第 14 章别样的贿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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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身后的男人瞬间抓住她捣蛋的手,紧紧地粘了上来,甜甜地腻着她,“不去了,再陪我睡会儿,叫梁言启滚蛋!”
一脚给他踢过去,白夕泽毫无防备,顿时松开了手,彬莹一脸豪爽正气地下床。
“我再迟到,梁少一定杀了我,昨晚搞砸了他的生意,今天在他面前还不知道怎么挨过。”就在他面前,脱下睡衣,拿起文胸,穿上,再去找件裙子。
身后的男人看着这么自然的一切,目光落在她起伏的胸口,喉结滑了滑,真是个妖精啊,不自觉起床过去抱紧了她。
突然光溜溜的身上被贴上一个火热的身子,有个物体勃发地顶着自己,彬莹气绝,这男人一大早又兽性暴发了,她这手中拿着准备要穿上的裙子……
还没作他想,手中的裙子就被扯掉了,利落地扔到一旁,然后整个人被抱回床上,男人细吻着她,笑着讨好,“你再陪一下我,言启等下一定不敢给你脸色看。”
“不……。”拒绝来不及说出口,就被他狂热的吻堵在腹中。
一室旖旎。
一个小时后,女人发着脾气把衣服穿上,终于穿戴好,拿起地上的换下的衣服就往床上的男人砸,头都大了,“你看你,我都整整迟到一个多小时了。”
白夕泽放好她的衣服,走过来抱着她,乖乖地讨好,笑容溢满宠溺无害,“我手上刚才有一块地,言启觊觎了很久,把那块让给他开发,你就算迟到几天,他也乖乖听你话,嗯?”
彬莹不语,他有钱,她管不着。
白夕泽见她还气,把下巴依偎在她的肩头,继续劝,“既然道歉没有,或许贿赂有效呢。”
彬莹被他的话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想了想,才说,“如果他不领情,今晚回来有你好看。”
挣开他的双手,走出去。
白夕泽看着她的背景,失笑,这女人难搞着呢?可是,她要是高兴,怎样都行。
彬莹从车上下来,司机恭敬地给她鞠下腰,才开车离开。
走进大厅,发现一身正装的梁言启正站在大厅中间等着她。
他笑得有点奸,还带着点傻气,彬莹本能的有点害怕,不敢上前。
就这样傻傻地站在他公司大厅门口,出入的员工个个都瞟她向眼,怎么就有种被参观的感觉?
彬莹不动,敌动。
梁言启摇着讨好的尾巴粘了上来,嫂子嫂子的甜言蜜语的叫,还帮忙提包包,他这一反常行为,让彬莹颇为无力,果然还是城北那块力的魅力大啊。
难道我就没有半点魅力?彬莹郁闷地想。如果梁言启知道彬莹有这样的想法,一定澄清,不是嫂子你没魅力啊,你是极品,可是你是大哥一个人的,谁敢抢,这不是嫌命短么,看看王金安的公司股票从今早开始就一路狂跌直至停板就知道后果了……
“老板,我的表现你很不满意?”彬莹小心翼翼地问。
“没,你表现得很好。”梁言启拼命摇头,再好不过了,那块地他家老头折磨了几个月都拿不下,突然被他拿下了,老头笑得合不拢嘴,今早甚至还扬言再也不逼他相亲了。
该是多么美好的清晨!何况昨晚他根本就没有生气,还特意想整一下王金安,今早为了大嫂的道歉,大哥豪爽地把地让给他,怎么办,这个大嫂越看越可爱漂亮迷人了。
“既然如此我表现那么好,下午放我半天假?”彬莹两眼闪亮光,眼神狡黠,边说边伸出双手拿回自己的包包。
“成交!”梁言启一个响指,好商量。
见电梯缓缓打开,赶紧向彬莹做个请的姿势,让亲爱的大嫂先进。
公司其他的人见少东这样。于是,她的地位更加坚实了,连倒杯水都有人抢着代劳。
梁言启终于忙着去了,彬莹深深地松了口气。
走上三楼,公关部的职员小李讨喜地凑了上来,装作若无其事,偷偷地把纸条塞到彬莹手中。
彬莹拿起细看,正是她叫小李打听的杨筝施的住址。
眼神暗了暗,也不知她怎样了。
谢过小李,彬莹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进入梁言启的办公室。
正打开房门的杨筝施根本没有想过会在自己的公寓走廊里会见到彬莹,看彬莹的样子,像是有备而来。
彬莹见她打开门,马上就向她走了过来去。
杨筝施看起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腿还是打着石膏,动作看起来没有那么利落。
杨筝施打量着她,还是一身裙子,很修身,显得玲珑有致,不得不说她的身材很好。
她退了一步,彬莹从她让开的小缝走进她的房子。
房子里面的布局真不错,家具应有具有,有个有钱的老爸果然不错。彬莹找个顺眼的位置坐下。
“干嘛了你,来我这?”杨筝施满脸的不解,揍她一顿,还敢过来,难道是欠揍?拖着被打了石膏的右腿,一步一步难熬地往沙发走去。
“就来看一下你,我真的不知道他会这样对你。”胸口升起沉重的压迫感,彬莹站了起来。
“我不怪他。”杨筝施淡淡地说。
彬莹一脸不解。
“为什么要怪,我也想有个人甘愿为我得罪全世界,可是没有。”杨筝施苦涩地笑了笑,靠在彬莹对面的沙发旁。
她说完看向彬莹,脸上带点得意,“听说夏麦美出国到名校深造的名额真的丢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彬莹给她一个白眼,她就是一幅自己都快死到临头,还关注敌人究竟有多惨的一个人,“名额给郭西西。”
彬莹记得她问他假如郭西西放弃这个名额怎么办?他的嘴角里无情地吐出一句,“她不愿意去也得去。”说完,他对她笑了笑。想到他涔人的笑容,彬莹震了震。
“谁那么狠?太有才了,是他干的?”杨筝施望着彬莹无奈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做法太狠了,让麦美跟郭西西斗起来可不是一般人能搞定的,这回有好戏看了,她就算被打断两条腿都值了。
彬莹心中五味陈杂,点头。
居然真的是他。
杨筝施想起这个可怕的男人,突然有点好奇他爱的女人对他的看法,偏头望着彬莹,“你觉得他跟夏森俩个有没有什么区别,哪个更好?”
“没有什么区别,一个外骚,一个闷骚。”彬莹淡然坐下,夏森跟他是两种人,她从来没有把他们混为一谈。
意思是说白家大少闷骚?联想起他冷冰冰的样子……
“哈哈……。”杨筝施傻笑起来,只怕只有这个女人敢这样评价他了。一时高兴的她马上拐到另一旁的水机,给彬莹简单泡了杯热茶,上好铁观音,她的最爱。
“其实名额那事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做,你的腿白断了,我也白挨了你的一顿。”彬莹恨不得用些非常手段让那个笑得傻傻的正经起来。
杨筝施端起茶回过头了,望着她,“为什么?”
彬莹沉默一会儿,苦笑起来,望着杨筝施,坦白,“夏树礼是我的生父。”
这是彬莹从来没有跟除了她之外说出的一人秘密。
“麦美的爸爸?也是你的?……”杨筝施把茶放到彬莹面前的茶几,惊得不禁站直身子,没一会儿,右腿的剧痛袭来,又改为倚靠。
“对,我会让他知道他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就是抛弃我。”彬莹咬牙,忽然有种梦醒般的痛楚。
“或许,老头都是可恨的吧!我妈死后,有了后妈,他也把我抛弃了,那天我找他的手下把你揍了一顿后,我那嚣张的老头也被抓去关了一晚,都吓傻了,现在对我倒好了,就怕我一不开心又去惹白少,给他招麻烦。”
“你爸也被他?……。”彬莹惊讶,她父亲被捉来关了一整晚的事她还真不知道。他怎么可能这样呢,什么都瞒着她,连无辜的人也不放过,她是不是还不够了解他?
杨筝施点头默认。
两人一阵漫长的沉默,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对了,你的药酒,还你。”彬莹打破沉默,从包包里拿出两瓶药酒。
不同的包装,一瓶包装简略,是杨筝施所说的假冒产品,另一瓶稍小点,包装奢华精美,一看就知价值不凡。
“假冒产品,真品,都还你。”彬莹摊手,一副两清的态度。
“你这怪伽,这种东西你都要还!”杨筝施失声惊叫,连忙凑了过来。
“当然,一直想找时间见你,又不知何时有空,就随身带着。”
“十足怪伽。”杨筝施向她扬起拇指,拿起那瓶包装精美的,眼里闪过些许不屑,“其实这瓶不是我的,真是变态得可以,以我的名义给你送药酒,又怕你用我之前给你的,逼我说我送的是假货!”
变态?!彬莹听后恍然大悟,他有时就是有点孩子气,不禁傻笑起来。
“不过一看就知是好货,我经常出去干架,不如就留给我?”杨筝施一副见着宝贝爱不释手的样子。
彬莹好想失言,“嗯,你拿去的。”
“你不走?”
“不走。”彬莹说着就要躺下。
“喂!喂!我泡的茶你不赏脸喝一口啊!”杨筝施直盯着她呵斥着。
彬莹马上坐直身子,二话不说端吃喝了一口,感觉还不错,眼睛转了转,用眼神寻问她够赏脸了吧?
杨筝施气绝。
彬莹接连喝了几口,放下茶杯。
“你这沙发好舒服啊,让我睡一会。”说完径直躺了下去,真舒服啊,闭上眼睛直叹。
昨晚想着梁少那事,睡得晚,今早又被白大少兽性暴发拉来折腾一翻,困得要命。
这一躺整下下午就过去了,杨筝施叫了两份外卖,彬莹不客气地顺便吃完再回去。
走出她的公寓,彬莹拿出手机,手机自请了半天假逃了出来后就按了静音,现在上面有10个未接电话,全都是白夕泽打来了,很有规律,每两分钟一个。他这个人就像有种怪病,连这种打电话的时间控制都是偏执的。
要回拨,手机却在此刻没电自动关机,黑屏。仰天长叹无语,彬莹顿时有种老天要灭了自己的前奏感觉。
回到别墅。
已晚上八点,繁星升起,月亮淡淡的光芒从高大的浓密的树木中投下。
别墅里面的灯光全亮着,一片透亮,侧边的路灯也一盏盏亮着,在整个黑夜里如星海般闪耀。
站在大厅等着她的白夕泽如石雕般竖着,板着脸,目光黯烈地凝视着刚才进来的她,“去哪了,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电话也不接。”
语气顿一次重一次。
彬莹没有立刻回答,他身后不远的一个女人吸引了她的全部目光全部思维——沙发上安逸坐着的那个女人很漂亮,长得很高,接近一米七的个子,和夕泽差不多年纪,一身白色运动服简装使得她显得干爽开朗,不可否认,她很有魅力。
家里除了佣人,一直不会出现除了她之外的女人,哪怕是客人。现在这个女人出现在家里,难道是白夕泽最近找上的模特?他打电话急着找自己就是为了跟她宣布他找到了她的替补品?
一阵无力感一阵苦涩一阵彷徨,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手机没钱。”
白夕泽错愕,又来气,居然跟他编一个这么没建设性的借口,要不是有客人,他真恨不得上前掐断她的脖子,专会气他。
彬莹凝视着满身怒气的他,心中有座桥崩塌了,不!彬莹警惕起来,他是她的!
主动向那个女人走过去,伸出手,脸色不太好,摆出一副不太欢迎的表情,“你好,我叫彬莹。”
对于她突然的的主动,依本萱一愣,抬头打量她几翻,细腰,娇嫩中有点娇媚,即使平淡中也散发出张扬,气质也是特别的,淡然又不失美丽优雅。
打量不过两秒,依本萱站起身,礼貌地伸手,轻轻地跟她握手,“你好,我是依本萱,刚来到贡区市,希望多多关照。”说完看向白夕泽,满脸的好奇,“你未婚妻?看起来柔韧性不错,干哪行的?”
“艺术舞蹈专业。”夕泽替她回答,依旧盯着彬莹的眼睛深邃沉暗。
“还是个学生啊!”依本萱失笑,对着彬莹孩子气地点下头,又看向夕泽,感叹道,“还真是小,夕泽你我如果没记得的话,你今年三十岁了。”
夕泽挑眉,表情冷冰冰的算是默认。
她叫他夕泽!看来不是认识一天两天的,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彬莹绷紧下巴,眼底中孩子般的不满和失落,越来越强烈。
“看来你的小未婚妻吃味了,我还是改日再来访吧。”依本萱含笑看着他俩各自不同的表情,客气地说要告辞。
听到‘吃味’一词,夕泽一怔,心底的怒气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溢满胸腔的欣喜,越看越觉得那个丫头片子是真的吃醋了,还敢跟他倔?
“什么小未婚妻,我24岁了!”彬莹跺脚,用眼神白一眼一侧满脸笑意的白夕泽,又转回来,目光紧随着这个叫依本萱的女人走。
依本萱偏头看她一眼,她吃醋焦急的样子还真可爱,笑着转回头,真的走了。
听着彬莹的反驳,白夕泽的心情突然变得更好了,于是难得他很有礼貌地把依本萱的送了出去,本萱对于他的举动,心里暗惊,看来这高高在上的白少爷是裁在这个女人身上了。
白夕泽不同于上官,上官有很多身份……白少可以全身都扑到一个女人身上。她只想祝他们。
他居然亲自送她!看着他们一步步渐行渐远然后消失的背影,彬莹气绝!
晚上十点。
他依然没有跟她解释那个女人的来历,在一旁安静地看着自己的文件。她不敢问,问了就是示弱,她不想。
憋着满腔的闷气,捧着睡衣就两步并一步,大步进入卫生间。
合适温度的热水从脖子处顺流散下来,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慢慢形成小流,汇成几路直落入小小的脚板子,连绵不断……热气散发,慢慢地弥漫了整个卫生间。
很舒服,全身都松散下来,闷气也跟着消了不少。
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见到白夕泽正在拆开自己的手机壳,拨掉电池,拿出里面的卡握在掌心,然后换一张全新的进去。
“你要干嘛?!”彬莹一下子警惕起来,声音徙然提高,甚至连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既然手机能没钱,打不通,那就换张无限时的!”白夕泽漫不经心地看她一眼,又回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真是疯了!
碰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卫生里面闷闷的,空荡荡的,根本无法思考,又打开,走出来,往卧室外面走。
正在低头瞎弄的男人察觉她要出去,一下子站身子伸手抓住她手臂,厉声低喝,“你要去哪?!”
甩开他的手,抬手拉好左肩被他这一抓滑落的睡衣,“我睡客房去!”
走出两步,又被他拉住,原来态度坚决的他不由得苦拉着脸,语气不禁放得轻柔,“发什么脾气,还给你就是啦。”
说着拉起她的小手,把手机原来的旧卡塞进她的手里,就着她的手把握过来,两人手手宁静相握,中间就只隔着一张小小的手机卡,这种感觉很美妙,彬莹不禁心中一恸。
是啊,有什么好气的,是该知道的总会知道,不如看着眼前。
被他拉回床,两人一起静静的躺下,紧紧相拥,一室的静谧,一种不同于往常的安然弥漫在他们的世界。
早上。
电话铃铃追命似的响起。
模糊中的彬莹伸脚往后踢踢身后紧抱着自己的男人,力气有点小,像是按摩,让原本在睡梦中的白夕泽突然觉得心痒痒的。
白夕泽慢慢转醒,探出大手接起电话,卧室里只听到他胡乱应了几声就挂了,继续抱着她,脸贴在她的耳边厮磨,“没事,还早,睡久点,嗯?”
女人没有反应,男人轻轻抬头看一下她,原来早已睡沉,浓黑的长睫毛像是被镶嵌在她光滑的脸蛋上,使睡着的她显得格外漂亮动人。又睡回原处,仰躺着失笑起来,还怕把她吵醒,想让她多睡会,结果……
早上九点。
彬莹慢慢转醒,发现身边的人还在,单手推推他,嘟囔着,“你怎么还不去公司?”
“陪你再睡会儿。”男人把手伸到她的肚皮上,轻轻地抚着揉着,“怎么还不饿?都九点了。”
九点?
“老天!我又迟到!”彬莹猛地坐起来,捞起两人的枕头就近往他身上砸去,一下又一下,“又是你,把我手机的闹钟关掉是不是!讨厌鬼!”
男人望着她泼辣的样子,原处躺着,慵懒而惬意,傻笑着看着,就砸吧,反正不痛,看着她抓狂的样子就好玩。
砸到手累,算了,再气梁言启一次,反正也不差这一次了,有本事叫他找白夕泽算账,于是赌气地又躺回床上。
男人侧过身来揽过她的腰,整个人贴上来,故作神秘地附到她的耳朵细语,“今晚早点回来,我给你一个惊喜,怎样?”
“惊喜都说出来了,还算惊喜么?!”女人觉得他呼气搔得她耳际痒痒的,拍开他的脸,许是真把他打痛了,被他惩罚性地拍了几下屁股。
彬莹屁股痛,反抗性地躲开,又被他一手逮了回来,双手还被强迫性地勾上他的脖子,让她对上他深邃又溢满温柔的眼睛,他笑得无比狡黠,动人心弦,说“反正你猜不到。”
“好,那我今晚早早回来等你惊喜。”彬莹拿下勾住他脖子的双手,改捏他两颊的嫩肉,稍稍用点力气拉开,整出一个可爱的表情。
“不错,很可爱,就是肉有点硬。”彬莹说出捏后感,笑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白夕泽失语。
彬莹玩够了,放开他,侧到一边寻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再躺一会儿。
才闭上眼,就感觉到床上一弹,他起床了,然后传来直接的换衣服的声音,两人一直没有避讳,反正都是那么亲密的人了,两人没有任何莫名的害羞。
“起床了,懒鬼!”被子被扯开,整个人被他捞了起来。
见他手上拿着她要换的衣服,彬莹的眼睛瞬间睁大,心想他要干什么?不用一会儿,他就用行动证明了,他要帮她穿衣服。
彬莹想逃开,伸手抢衣服,他一掌毫不留情地拍下来,装作严肃地朝她低喝,“安分点!小东西!”
于是乖乖地站住,紧紧地闭上眼睛,任他在自己身上乱摸索,感觉长这么大,还没试过在他面前这么丢脸,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大少爷究竟知不知道怎么服侍人啊,系个扣子都那么慢……
终于,衣服被穿好了,彬莹睁开眼睛,只见白夕泽一脸成就地盯着她,见着她睁开眼睛,还讨宝似的向她眨眨眼睛,五官如上帝雕刻出来般完美。
彬莹怔然出神,突然发现他好帅……
“别傻了,下去吃早餐。”男人笑容柔静,拉起她的手,让她搭在他挽起的手臂上,然后一起走出起居室。
走到卧室门口,彬莹缓了过来,跟他对望一眼,扔开他的手,丢下一句,“笨蛋,还没刷牙!”然后往卧室的卫生间走。
白夕泽失神,真傻了,连他也忘了……大步跟着走回去。
原印和普达都在读大学,课业正忙的时候,所以都住校不在家,彬莹下班后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心里又想着他的惊喜,下班后就往别墅赶。
回到家,迎上来的只有管家,出乎意料,他不在家。
晚上七点,简便用过晚餐,他还没有回来。
这时,管家带着两个女佣人走进来,一个手里托着一个小纸箱,一个手里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个正方形的盒子,恭敬有礼地在她面前站住。
管家看向彬莹,如实执行少爷的命令,“彬莹小姐,少爷吩咐要给你的。”
这就是他的惊喜吗?
彬莹迟疑一下,打开小纸箱,里面是一件白色的镶着蕾丝边的晚礼服,很漂亮,单看就知道质地绝美。
盖上小纸箱,又走到那个正方形的盒子前,轻轻打开,被里面的东西惊得倒吸了口冷气,居然是一条镶满钻石的项链,中间垂下的那颗拇指大的钻石更是耀眼,一颗颗钻石,散射出无数光芒,亮闪了眼睛。
真的好美!
但如果这是他的惊喜,未免有点对不上他今早那故作神秘的表情。
目睹了彬莹小姐由一脸惊讶突然转向深思,管家觉得是时候该把少爷的意思表达清楚了,恭敬地又说。“少爷说他在那边等你,你弄好就可以过去,司机已在外面候着。”
看来还有后续的惊喜,彬莹居然开始有点期待起来,双眼闪亮闪亮的,“既然这样,把东西拿上去吧。”
看到她又开心了起来,管家不禁松了口气。
“是!”两个佣人立即把东西送上彬莹的卧室。
彬莹过了一会儿,扶着楼梯护手,尾随而上。
卧室里。
彬莹怔怔地望着身上这宋沐浴着星光般光芒的晚礼服,真的好美。
配上这串项链,更是无与伦比。
他的眼光真好。
彬莹双手轻提着柔软的蕾丝裙摆,乌黑的长发简单地挽着,不失端庄。她缓缓地走下楼,大厅的管家抬头看了一眼,怔然出神,彬莹小姐太美了。
管家自觉自己失态,不禁马上垂下头,不敢再看,余光扫到她从楼梯下来,正一步步走出去,然后坐上少爷早已准备好的车。
闪着尾灯的加长房车消失在别墅前院。
目的地,夏宅。
车缓缓地在夏宅前面稳定地停住。
车内的彬莹看到夏宅两字,脸上顿时失色,脸色苍白起来,心中不停地呐喊,惊喜!果然是惊喜!白夕泽!你好狠!
你什么都知道!却在我面前装作若无其事,把我当作傻子,这算什么!
眼睛慢慢湿润起来,礼貌地替她打开车门的保镖看到彬莹小姐这副样子被吓了一跳,一脸慌张焦急,他,他好像没有做过什么吧。
前面一旁空处安静地停着几辆黑色的高贵轿,此时,其中一辆车的车门突然被打开,先是一只修长的腿,闪亮的皮鞋,再是整个人,一身黑色欧式宴会穿着打扮的白夕泽气质非凡地走了出来。
他正站在车门外等着彬莹从后面的车上下来。
彬莹在车上呆坐着,不下车,心一步步沉下去,如落入一个无洞的深渊,越堕越深,毫无止境。
车门已被打开,可人还不出来,白夕泽质疑着走过去,保镖自觉地退到一旁。
白夕泽就着被打开的车门,把头探进去,看着脸色苍白的彬莹,拧紧了眉头,担心地问道,“宝贝,怎么了?”
彬莹摇头,看着他认真担心的表情,眼泪一下子滑落了下来,他的面容模糊起来。这是不是最爱你的人伤你最深?
白夕泽就着微弱的光线看清了她的眼泪,心头一紧,赶紧绕到另一边车门,打开,径直坐了进去,轻柔地把她揽到自己的怀里。
声音轻小就像生怕惊着了她,“怎么了,别哭了,跟我说说,啊?”
凌乱的拳头毫无章法地砸到他身上,彬莹崩溃地哭倒在他的肩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带我来这里!你是故意的!你就看不得我过得好!”
“不是,不是!”白夕泽一下子急了,抬起她哭花的小脸,心疼无比,整个心都被狠狠地揪了起来,恨不得掏心掏肺,变得语无伦次起来,“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只想带你来,让他们看着,你过得很好,仅此而已,要是不喜欢,我们马上回去,马上回去好不好!”
哽咽声慢慢变小,终于,小脸抬了起来,眨眨残留泪水的黑色眼睛,声音是哭过的沙哑,嗲嗲的,“我的眼睛肿不肿?”
白夕泽摇头,眼神诚实无比。
“妆化了没?”彬莹从他的怀里出来,显得手忙脚乱起来。
白夕泽再次认真地摇头,她化的妆本来就很淡,没有影响。
彬莹想起他是最没有立场的人,她的什么他都说好,质疑着拿出手机打开前摄像头,看着屏幕中的自己,脸上的妆还是化了,白了身边的人一眼,一脸的挫败。
这么重要的时刻还来安慰人,不是纯让她在外人面前丢脸么。揍他一拳,就只会乱安慰人!
房车左侧的小柜有一个专放她物品的柜子,彬莹打开,慌乱地从里面拿出纸巾,化妆盒。
抽出一张纸巾,轻轻地把双眼的泪水印出来,就怕一用力妆就全毁了,等下补妆来更麻烦。
“那我们下去吧。”彬莹提提裙摆催促他,就要下车。
白夕泽这下呆了。
她本来就很长得很漂亮,身材娇小,现在这样的装扮,满脸都是愉快的笑容,更是美不胜收,活像一个出现在仙境的小精灵。他的宝贝真的太美了,他根本就恨不得把她藏在家里,自己珍藏。
如今,她要出去给大家见面,还是他安排的,他恨自己恨得牙痒痒的。
夏宅,原来的陈家。
二十三年前,陈家老爷把女儿嫁给夏树礼,陈老爷在女儿嫁后三年去世,再过一年,陈宅改为夏宅。
今晚的晚会是夏家女儿二十二岁生日的生日晚会。
保镖给白夕泽的消息是,夏夫人身患癌症,最近发现癌细胞扩散,估计活不久了,这次怕是最后一次给女儿搞生日晚会,因此搞得特别大,连白夕泽仅跟陈氏集团有过几笔业务也被邀请了过来。
不久前,雷家遇到了难题,他们家是指望不上的,这次也想从中找到他们合心意的女婿。如意算盘打得真是好,白夕泽冷笑。
家主夏树礼是个50岁的中年男子,长得高大,五官四正,不长的头发打着发胶往后梳,身在官场多年,身体保持得很好,没有中年人常见的发福。
他是贡区市的教育局局长,这次很多下属和各校校长都借着机会巴结他。他的夫人是贡区市有名的女企业家,继承父亲的公司,十几年来经营得顺风顺水。
郭家与夏家是世交,交情很好,一直都很招人羡慕,郭家唯一的爱女与夏家的女儿夏麦美一起长大的,但这次的晚会不邀请郭家,大家都觉得奇怪,不过上段时间郭家经济困难突然之间又好了,直令人怀疑他们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今天。
夏夫人陪伴在丈夫身边,应酬着宾客,她的脸色有点难看,身材看起来有些不协调的发胖,为了掩饰病中脆弱的病态,特地化了浓浓的妆,让她整个人看上去稍稍精神了些。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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