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别样的贿赂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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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保镖带着彬莹先去夏宅侧边的卫生间补妆,她让巴不得想跟她进入女卫生间的白夕泽先进去,他这么重要的一个大人物,迟到总是不好。

    里面的夏树礼夫妇得心应手地招呼着来宾,有人上来恭喜,说他们生了一个这么好的女儿,真是幸福。

    夫妇两开心地应了,吩咐家里的佣人好好招呼。

    此时又有一个商业界的朋友上来道喜,“听说令千金拿到巴黎名校深造的名额,可喜可贺啊,可为夏家争光了。”

    夏树礼的脸色白了,尴尬地陪笑。名额的事本来是约好的,可是后来有人动了手脚,暗中向各方面的人员使了点手段,他恨也恨不过来,贡区大学校长有点隐讳地跟他说这人不能惹,他也只能忍气吞声。

    本来嘈杂的大厅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夏树礼敏感地抬起头,发现一个年轻的男人正缓步走了进来,带着几分冰冷。他身上穿着整结绅士的黑色燕尾服,修身美感,俊逸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高贵雍容的气质让人由得对他恭敬起来。

    他的出现,让整个大厅清亮了起来,气氛也弥窒起来。

    “白少也来了……。”人群中有人惊叹,也有倒抽冷气声。

    夏树礼全身一颤,第一次见到白夕泽,不免表现得有些激动,虽然身在政界,但是商界的龙头人物白家大少他也是听说过的,何况白家在政界也很有地位,不少高官都是他们白家一手扶持的,在贡区市,他无人不知。

    夏夫人也有点惊讶,向白氏国际发出邀请也不也奢望他真的能抽空过来,可是他来了倒不知道怎么招呼,紧张得有点无措,慢慢地感觉身体不适,许是精神太紧张了,最近受不了刺激。

    怕自己的不适和无措丢了夏家的脸,夏夫人带着丈夫上去打个招呼,便借故身上不适上楼休息了。

    夏树礼到底是官场上打滚的人,交流也很有一套,伸出手就想跟白夕泽握手,“白少爷,幸会幸会!”

    白夕泽淡然地看了他一眼,只是冷漠点点头,用眼神示意身边的助理。

    侧过跟着的清雅的男助理领会少爷的意思,笑着伸出手礼貌性地握下夏树礼的手,“夏局长,幸会,这是我们家少爷的小小心意,祝令千金生日快乐。”

    夏树礼面露尴尬,还是接下他助理递来的礼物盒,侧身交给旁边的服务员。

    然后回身看着白夕泽,礼貌地说,“白总,介绍我女儿你认识认识?”

    白夕泽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露出为难的表情,“介绍小女生给我认识,我未婚妻要是生气怎么办,你看,她就冲过来了。”

    夕泽说着目光透过乌鸦鸦的人群,看向大厅入口,愉悦的光芒从眼底飞闪而过,保镖正引着他迷人的小精灵向他一步步走来,中间的人群纷纷闪开,给她闪出一条小道。

    他的人儿,越来越越近,心中顿时溢满了温柔,脸上的僵硬不自觉也放得轻柔。

    现场仿佛停止了流动,夏树礼觉得他的整个世界轰然崩塌,寂静无声,这个正向这走来的女孩长得太像他的前妻了,一样漂亮迷人吸引众人……

    白色美丽的裙子,令人眼红的钻石项链发着柔和迷人的光芒,轻挽起的飘逸黑发,有几丝黑发自然地轻垂下来,眼睛晶莹黑亮,更显出她的娇柔秀雅。

    她嘴角含笑,柔软白皙的右手轻挽着微长的裙摆,走到白夕泽身边,自然而然地把化妆盒塞进他的西装口袋里。

    白夕泽看她一眼,习以为常,右手熟练地把她纳入自己的怀里,嘴角弯起,露出个令众人惊讶的笑容,充满宠溺。

    她是唯一一个能跟他这么近距离站着的人,她的重要身份更明显不过了。

    她望着吓呆的夏树礼,笑起来,眼睛闪了闪,里面一片清澈,露出敬佩的神情,“您就是是麦美的爸爸吗?很年轻哎。”

    她的声音很好听,又柔又缓,显得很有分寸,可是看着她熟悉的五官,夏树礼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头上去了,有双手狠狠地掐住自己的喉咙,一句话也咽不出来,他当年放弃的那个孩子,也该这么大了……是她么……

    对上她无辜的眼神,他更是喘不过气来,脑海里浮现当看那个女孩看着自己的愤恨的眼神,不!不能再想了!!克制着自己不要再想起,慌乱地看了一眼麦美所在的地方,眼光涣散,“麦美就在那边,你是她同学?要不过去跟她打个招呼?不好意思,先失陪一下。”

    夏树礼的身子微晃一下,努力站直,朝她的白夕泽微鞠躬一下腰,便直身离开。

    他也会良心不安,彬莹冷笑,整个人冷淡下来,发现腰间又被勒住了点,才慢慢恢复常态。

    他不喜欢她的状态异于往常。

    目光从夏树礼离开的背影瞟向有着麦美的地方。

    麦美正在大厅较里面的角落,围绕在她身边的都是些年轻的男女,有说有笑。麦美此刻仿佛也察觉有人在看她,转头看了过来,对上彬莹和白夕泽的眼睛,脸色瞬间白了起来。

    是她和他!

    她站在那个可怕人男人身边!

    麦美脑中浮起雷逊的惨境和郭家无奈于白家的势力,让西西,她最好的朋友背叛她。他,简直是一个恶魔,为达到目的不计后果,让雷家一夜之间破产,然后会轮到谁家呢?!郭家?不,郭家已经归顺他了。

    夏家?

    这样想着,她的脸色更加惨白起来,朋友的叫声把她的思绪叫了回来,回头,脚步踉跄了下。

    今天是她的生日,可是她一点也开心不起来。近来发生的事就像一个恶梦老在她的脑海里打转。

    越来越多的人发现白夕泽的身份,投到他们身上的目光也越来越多,过来打招呼的人也一个接着一个,有的其至把妻儿都拉了过来,试着拉亲近,可是都被尽职的助理兼保镖陈万源给有礼地挡出一定的距离。

    旁边的人打量着人群中间的青年,微微吃惊,这就是传说中冷漠无情的白少?现在看来也没有那么难相处,难道这种情况只针对于他身侧的这个女孩?

    在这种类型的聚会,一般人都只携带家属或女伴,没有人像他,不仅带女伴还带一个助理式的保镖,而且还不显唐突。

    这次聚会的邀请名单中,只有一个人没来成,他叫王金安,前两天破产了,知情的人都忍不住看看白家少爷,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惹了他。这个人,势力太恐怖了,谁得罪了他,谁就没有明天,这么多年来没人动得了他的地位,看他不断变强的势力,恐怕将来的几十年贡区市都是以他为首了。

    有个清楚他家底的人说,一个人再疯狂也不过分,这是由他的地位决定的,他能把不寻常的事让人觉得更自然不过了,比如白少。

    生日晚会被当作商业晚会举办,显得有点无聊,麦美吹了蜡烛,切了蛋糕,接下来是各种自由玩乐。

    彬莹觉得有点烦闷,拉着白夕泽穿过大厅,惊喜地发现了后面富有特色的后院,顿时喜不自禁。

    后院很宽阔,风格像古代的庭院,有木质亭子和走廊,里面的植被也很茂盛,只有中间处有一个空处,那处放了石桌和几张石凳。

    彬莹为了找洗手间,想让夕泽坐在石凳上等一会儿,可是他有洁癖,皱着眉不愿意,所以干脆抛弃他在那里站着。

    在后面竹子林后果然找到一个小小的简洁干净的洗手间,可见这里的设计别有一翻意思,应有尽有,又不失美态。

    曾经的陈家,不愧曾为贡区市的四大家之一。

    正从洗手间出来的彬莹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麦美卑微地跪在白夕泽面前,白夕泽别过脸去不看她,他高高挺拔地站着,如神一般。

    彬莹慢慢走到柱子后面,停住,扶住栏杆的手青筋起暴,紧紧的握住圆柱栏杆,越来越紧,直至发白。

    麦美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嫩滑的小手微微发抖,卑微地哀求着,“我就只打了她一巴掌,要不你打回来,我不还手,我求你放过雷逊,他已经走投无路了,他没有错的。”

    麦美忆起雷逊家破产后的第二天,半夜过来求她,他一般狼狈,身上衣服破烂,脸上还有不少伤口,他说白家的人有他犯事的证据,他需要钱,想逃得远远的。她不爱他,但他却是除了爸爸之外唯一护过她的男人,她没有什么理由说服自己完全把他抛开。

    彬莹看着她可笑的行为,冷笑,麦美居然拉了他的衣袖,简直是触碰了他的逆鳞,他有洁癖,不喜欢人碰。

    果然,眼看白夕泽皱眉,脸色阴沉难看起来。

    “你怎么知道他没错。”白夕泽漫不经心地低头看她一眼,面无表情,甩开她的手,把头扭向一边,保镖立刻过来把她拖走。

    不再给她任何近他身的机会。

    彬莹见状,走了出去,绕过另一边的走廊跟他会合。

    白夕泽一身不自在,感觉全身都不舒服,一边走一边脱下身上的燕尾服,扔给保镖,让保镖扔掉,还示意保镖别再跟上。

    彬莹站在他面前,笑得一脸得意,美丽温柔。

    白夕泽看着面前这个白眼狼,刚才一定躲在某个角落看好戏,想着她可能万分得意,眼中的火冒了出来,一手把她抓过来,压在墙上就狠狠地吻上,尝了她的味道,舌头更加探入,吮吸着里面的甜液,搅着柔软的舌尖。

    直至彬莹呼吸不过来,他才满足地松开,一脸的邪恶和餍足!

    混蛋,有洁癖的人干不出这种事!

    彬莹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慢慢变得娇媚,突然双手勾上他的脖子,垫起脚跟,学着他的动作狠狠地吻回他,男人受惊,不自觉地托住她的腰,很快就享受起来。

    两人都有点失控,眼睛红得闪现更深的情、欲,松开来时都有点气喘吁吁,可是他爱死了她的主动,刚才还真是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融进骨髓里,差点控制不住。

    凝神望着她,愉悦舒坦地笑了,轻轻地刮了刮她高挺的小鼻子,说,“别闹了,我们回家再算,再应付一下等快结束时就回去,嗯?”

    彬莹乖巧地点头。

    回到大厅,里面还是一样热闹。

    彬莹到另一边找自己喜欢的甜点,在敌人家里,一定要比在自己家里还安逸才好玩不是吗?

    此时,不远处一个年轻的穿着小西服的男服务员端着酒盘走了过来,倾身凑近彬莹,试探地问道,“请问你是彬莹小姐吗?”

    彬莹弧疑,点头,顺便打量他一翻,试着从他身上找出可疑的地方。

    手中马上被塞了一一团东西,彬莹低下头一看,发现是纸团,抬头,人已走得有点远,中间隔着密密麻麻的人群,终是放弃追问。

    一大张白纸,上面只写着潦草慌乱的三个字——后院见。

    顺着白夕泽所在角落看去,他和他的那个助理都被生意上的人拌着,神情若隐若现的看得不太清楚,像是在聊着各人的生意经,他的助理娴熟地把那些人拦出三四十厘米的距离。

    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他还是那么出众,让人的目光不自觉地投在他身上,他太出色了,无论站在哪个地方,都是最闪耀的那个。

    跨出脚,走了出去。

    后院,没有人走动,静悄悄的,围廊的灯光微弱,显得整个宽阔的后院有点昏暗。

    终于等到彬莹出现的麦美转过身看着她。

    “彬莹算我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麦美瞬间放低姿态。

    彬莹看她一眼,手指抽紧,越看发现她越长得像那个男人,她最讨厌的就是那副嘴脸。

    “凭什么,你应得的。”彬莹冷哼一声,声音平静得没有任何感情。

    “我已经过得很不好了,你还不满足吗?”

    “是么,我看你浑身上下没有什么不好的啊?”彬莹嗤笑,装作露骨地从头到尾地打量她一翻。

    “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不就是一个只会勾引男人的贱女人么,你命运好,让你勾到一个最好的!”夏麦美对上彬莹不屑的眼神,歇斯底里,身体在拼命地发抖着。

    刚才在白夕泽面前的失礼和丢脸,现在这个女人的嚣张无情,让麦美觉得丧失了尊严,大声怒吼起来,抬起右手,就要打她的脸,右手却被突然出现的力道阻住。

    两个反擒的动作,麦美整个人被突然出现的保镖按住,她被吓得一脸苍白,差点尖叫起来。

    彬莹冷笑,看着她失魄的神情,声音毫无温度,“上次傻才被你打!”

    感觉后面有人影闪动,彬莹瞬间回头,是夕泽,还有陪同的夏树礼!

    “夏局长,好好管管自己的宝贝女儿吧!”不远处,白夕泽的声音,好像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愤怒之情,眼神里带着冷漠的寒意,赤、裸、裸的警告。他想起上次她被打脸留下的小红痕,她不说,他就不知道了吗,他只是不想挑明让她难堪。

    保镖跟在少爷身边久了,自觉地把夏麦美放开,让她走回他父亲夏树礼的身边。

    夏树礼的脸色异常难看,喘着大气点头道歉,领着自己的女儿就要走,走之前特意看了彬莹一眼。

    彬莹大气地回他一个笑容,眼睛明亮如星,他的眼光刹那便垂了下去。

    女儿刚才的确失礼蛮横了,可是那个女人也的确可恶,她看起来一脸无害,针对麦美的时候却过于无情,她们有很深的过节?

    夏树礼自然知道那个女孩不简单,但是他最顾忌的就是她身边这个不苟言笑的男子。

    白家在贡区市不仅是有头有脸那么简单,起码黑白两道都不敢惹,近几年,势力早已根深时周边的几个大城市,连堂堂的龙承特区首长都卖他面子。

    深夜,漆黑的夜空下。

    稍微有点昏暗的车内。

    两人相靠坐着,他们没有留到晚会散场,从后院出来他们就直接上车。

    头靠在他肩上,他人高,肩膀自然也高,不舒服,娇声嘟囔着,“你肩膀放低点,我想睡觉。”

    肩膀随即低了,为了让她再舒服点,身子还稍斜一下。

    今早他说要给她一个惊喜,她信了,内心也有点期待。

    这个惊喜果然够惊喜,还够漫长,经历过后整个人都虚脱了,她甚至感觉到,整个人生都没有今晚那么漫长。

    却也觉得自己的人生中从没有过今天似的愉悦,有种解脱,感觉有沉重的包袱要放下了,她不是一个人面对自己尴尬的身世。

    她不贪心,她只让被人懂得,用自己的努力去懂得。

    这是不是就是——不贪心的人往往都会得到很多意外的惊喜?

    回到别墅。

    里面的灯光因为他们的回来瞬间全亮了起来。

    管家和佣人们见少爷和彬莹没有任何吩咐,都自觉地退了下去。

    夕泽进去洗澡了,彬莹发现他的睡衣还没拿进去,拿起,敲了一下卫室的门,发出闷响,“睡衣呢。”

    门被打开一条缝,彬莹把衣服伸进去,手上一轻,把手收回来,门随即被关上,这样的动作重得了无数次,熟练利落得很。

    他经常会忘记把要换上的衣服拿进去,每次都叫她拿,有时候会被他拉进去,然后就是儿童不宜的情节。很多时候,彬莹都怀疑他是故意的,他记性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老在这件事上不记性呢。

    彬莹胡乱想着,拿起自己的睡衣,走出了两人的起居室,到客房去洗。

    洗完回来,他正站在卧室擦头发,见她进来,用非常无辜的眼神看了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

    她走到梳妆台,拿起护肤油倒出一点在手背上,双手互相协调地揉擦一下。

    “今晚开心么?他们看似不太开心了,不合你意?”男人在背后漫不经心地问。

    镜子上映出他的身影,头发已被他擦得半干,淋浴过后,他整个人都干爽起来,像淋浴在清晨。

    今晚,她是感动的。

    但她没有回答。

    就着镜子中的他定定地注视着。

    “你何必隐藏那么久,他们本来主堪一击,你明知道,只要你想,我什么都给你。要我猜,你可知道有多累?”声音有点嫌弃似的埋怨,男人坐到床沿上,看向她,只看到她的瘦削的背影,不过镜子里映出了她整个沉默中的正脸,和他。

    彬莹合上护肤油瓶子,转头,对上他深邃探索的眼睛,淡淡地说,“我只想靠自己,有错?又不是我逼你猜的。”

    “刚才被人欺负也不会张爪子,对着我倒什么招数都使了出来。”白夕泽无意地打趣,顺带瞟她一眼。

    “当然,这也要看人用招的,有的人会难缠一点。”彬莹用眼睛瞪他,有点恶作剧。

    专会说话来气他,刚才讨好她,又来了,白夕泽瞪着她,气得差点血管爆裂,说得咬牙切齿,“我真的恨不得掐死你!”

    她看着他,看着他的怒气在自己的注视下慢慢消散。

    一阵沉寂。

    “我们结婚吧。”

    她突然对他说,我们结婚吧。

    空气停滞,两人静静地相对。

    他惊愕,错愕地盯着她的脸庞,满脸的不敢相信,生怕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可是他从她的脸上找不出任何的不妥,她眼里甚至还有种害怕被拒绝的惧意。心里多想直接答应,可是一向果断的他不敢,他怕将来她的离开对他来说是讽刺。

    她是感动,还是今晚终于发现他可以利用?她可知道他知道她想要的究竟有多不易。

    最后,他干笑两下,眼睛都眯了起来,有点苦涩,心里弥漫着复杂的感觉,“别胡思乱想。”

    他抬头看看墙上的方形挂钟,眼底黯然,已经十二点多了,“已经很晚了,你先睡吧。”

    他居然拒绝她了。

    心颤。

    心在深沉地暗痛,被一块块撕开,痛得无力。

    “你不睡?”哑着声音,咬着嘴唇,她目光跟随着他的动作,眼底有氤氲的雾气,眼眶也有淡淡的晕红,像个迷了路失去依靠的小女孩,她心如同被针狠狠地刺穿,。

    也许他是爱她的,或许还很爱,想起目前跟他的状态,她有点厌倦厌恶她现在和他的关系,那么亲密的两个人,却什么维持的关系都没有,随时可以分离,没有约束。

    “不,今晚还有事处理,你先睡吧,我去书房一下。”他努力把目光从她身上转移开来,避开她浓烈的注视,直接拿起刚才擦头发的白毛巾,携带着满身疏离,起身离开。宝贝,我不想你因为这样嫁给我,让我再想想吧,终有一天,我会用最好的一切把你迎娶回来,让你心甘情愿,而不是感激。

    他根本想不到,后来发生的事情出乎意料,他把一切处理得一团糟,间接失去了他一直所期待的,还差点失去她。

    第一次,她害怕他离开,可他似乎真的要离开她。她一直恼恨他,有时心里还排挤他,或许他已经开始讨厌她了。

    这一次,她的脸上露出畏惧与不安。

    早上醒来,还是在他的怀里,面容平静得仿佛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有点恍惚,失落袭来。

    近来几天,生活如常,但两人貌合神离,他甚至感到她动作举止间都带着对他的疏离,慢慢地,他开始无措抓狂起来,只能对她更粘更宠,天天亲自送她去公司。

    某一天。

    梁言启正要外出,出了公司门口正巧碰到迟到的彬莹,脸都绿了,这个小员工简直比老板还悠闲是不是?

    不过彬莹要是迟到他还真的没有办法,每次迟到都是大哥送来的,明摆着她的迟到是大哥纵容的。不能使唤,只要他张口哪怕是说一点点她的不是,大哥的脸色就难看起来,吓得他马上把彬莹当佛供起来。

    哪有这样的,老板还真怕了手下的员工。

    彬莹笑得比谁都开心,眼睛都眯了起来,见着他赶紧打招呼,“小老板,早上好啊,我今天来领工资。”

    梁言启的脸色更难看了,正想说她两句,发现不远处,大哥的车还在,车窗此时被摇下,大哥锐利的眼睛正盯着这边,看样子像是要目送彬莹进去,不巧他正出来……那么倒霉……

    又说不得……

    梁言启果然是个好老板,拿过工资单发现工资5000,奖金10000,老板说这是特别奖金,只有她有,彬莹恨不得上去给他一个拥抱,被梁言启无情嫌弃地挡了回来,他说他还想再活几年。

    老板走后,看着自己手上的工资卡,彬莹一阵发呆,想起上次在前身酒吧遇到夏森,他和哑妹现地都需要钱。

    傍晚。

    已经下班的彬莹跟白夕泽打招呼说临时有事要处理晚点再回去。白夕泽虽然不太高兴她晚归,她两句话顶回去,还是答应了。

    彬莹到银行柜员机把工资卡里面的钱都拿来了出来,用一个黑色袋子装着,一大沓整整齐齐的很漂亮。

    前身酒吧。

    相对这种娱乐场所,时间还有点早,客人也很少。

    彬莹是回到夏森原来的租房没有找着他,房东坦白地说他三年前搬走后就再没有回来过,所以才找到这里来,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地方。

    哑妹的事,她也想出一份力,凭夏森一个人,真怕他支撑不了。

    他们俩个人,同窗三年,当初感情也很好,谁也没想到那么要好的两个,现在形如陌生人。

    在前身里面绕了几圈,都没有找到夏森的身影,问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是一个迷糊状不是不知道就是不愿意透露。

    这里有几个楼层,光线昏暗,很多包厢的门都紧闭着,弯弯转转的,要找个人真不容易。

    而这时值班人员吴家兴发现一个行为怪异的女人,她的背影有点印象,脑海里浮起见过她的那一天,迟疑着开口,“你……找夏森?”

    身边的声音让彬莹瞬间转身,有点惊喜,是上次见到夏森时他旁边的同事,之前夏森那么自然地把手上的托盘交给他,应该是有交情的,熟悉的。

    “是,他不在?”彬莹期待地上前几步。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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