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回家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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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只是大家都存了个心眼,见着嫂子都悠着点,她现在的威力可是越来越大了,一个不高兴,可真的让他们吃不好兜着走。
白夕泽今晚喝了不少酒,看起来心情还好,他自己都在暗语,心情能不好么,终于搞定了身边这个难缠的野猫,让她开心起来,什么都好。如果她能好好的听话,更是能多活十几年。
凌晨一点,他们的小聚也差不多要结束了,梁言启替他打电话把司机叫了过来。
彬莹在他的怀里已经昏昏欲睡,今天这一闹,的确费心神,人也比平常累得多,于是在吵闹的外面也忍不了睡意。
彬莹完全不知道她是怎么被弄上车的,回到家的时候被他从车里抱出来才慢慢有点意识,稍稍清醒过来。
他抱着她快快洗了下身子,虽然她困得东倒西歪的,他还是有耐心帮她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不过,临睡之前,他还是不改一惯的风格,紧搂着她,见她眯着眼,还瞪了他一眼,又缓缓地要闭上,看来是困得不行了,都快睡着了。
他的手在她身上挠痒,她呻吟一声,不愿清醒过来,又讨厌他的恶作剧。
“宝贝,你醒不醒?”他轻笑着,在她脖子处喷气,手上的动作越来越不安分,一副她不醒来不罢休的样子。
迷糊的彬莹在他的骚扰下睁开眼睛,对上他的一眼清亮,拳头软软地砸到他坚实的手臂上,结果换来他顽皮的笑。
“我好想你。”他慢慢解开刚给她穿上的睡衣……
她惭惭清醒过来,身体在他熟练的动作下慢慢给出了最原始的反应。
今晚,他的热情比往常都猛烈,像是要证明今天发生的剧烈争吵不是真的,她还好好地呆着他身边,承受着他的浓浓的爱意。
激情过后,他舒服地瘫在她身上,眼睛里还弥漫着这个特别时刻才有的烟雾。
“你下去。”彬莹被他压得难受。
“不要,再等一下,你刚才不是舒服了么。”男人耍赖,轻轻地磨蹭。
“我好累,你饶了我好不好,不要了……。”白夕泽失笑,看来这女人是被自己刚才的热情吓到了,他是想,可是不忍她太累。
翻过身,又搂过她光滑的身子,心满意足地在她的耳边呢喃,“宝贝,名额咱们给郭西西好不好,这样你就可以看戏了,这戏我好好帮你排。”
彬莹胡乱应了声,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她才想起睡前他的话,他太狡猾了,明白郭西西和夏麦美是好朋友……但是,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假如郭西西不接受,放弃呢?”他起床的时候,她问他。
只见白夕泽笑了笑,笑得有点阴阴凉凉的,“她不接受也得接受。”
这才是真正的白夕泽。
梁言启说话算话,第二天早上就叫他的助理给彬莹来电话,他的助理很有礼貌,尽职地向彬莹交待上班事宜。彬莹乖乖地听着电话,眼睛直盯着正在吃早餐的白夕泽,生怕他一个反悔,这事就完了。
“吃完早餐,我送你过去?”见她接完电话,白夕泽试问道。
女人摇头。
“我亲自开车送?”男人再试问。
彬莹再摇头。坐回自己的位置吃着早餐,乌发遮住她的半边面颊。
男人缓缓地将视线收回,想了想,又看向她,说,“要不到我的公司,帮我?”
彬莹放下豆浆,急忙不停地摇头。
白夕泽被她逗得失笑。
她白了他一眼,咬一口他递到嘴边的面包,嚼着满满的一口食物,嘟囔着,“别一大早吓我!”
“快点吃,昨晚忙了一晚不累?”男人柔声叮嘱,唇角勾起笑容,眼眸定定地瞅着她。
女人迅速脸红,赶紧垂下脑袋。
不远的管家看到他们和好如初,直摇头,昨晚不是闹得挺欢的么,现在倒比谁都好了,这两个主子真难捉摸啊。
少爷本来就是一个性格冷漠强硬的人,摊上一个这样心狠的女人,又舍不得下狠心,真是作孽了。而彬莹小姐看上去冷淡无情,却唯独在少爷面前面露女儿态,到底是一对啊。
送她到梁氏集团大厦的是家里的司机,这是白夕泽唯一不能退让的,开始第一天不给梁氏那些人一个下马威,他的宝贝还不被欺负了去?
不过彬莹还是预料不到白夕泽又留了一手,他居然暗地吩咐司机让梁言启的父亲也就是梁氏集团的董事长亲自下来迎接。
很明显,白夕泽的恶意破坏真的起到了效果,去到梁氏集团,谢过梁老先生后,所有的人都对她留了个心眼。
她成了一个不可得罪的大人物!这白少爷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她是他的人。是该气还是该恨?
彬莹在梁氏担任的是梁言启的助理,他有三四个助理,其实也不差这一个,不过大哥的女人在他这,巴结他的人才会越来越多。
至于为什么要她当自己的贴身助理呢,堂堂梁家大少梁言启也是有难言之瘾的,她是大哥的女人,他不亲自带着还真怕到时找不到人交待。
不过,彬莹还真能替他解决麻烦的。
比如,方鸿打电话来让他出去疯玩,如果不想去,就让彬莹听电话,由她来拒绝,方鸿他们就二话不说不敢催人了。以至现在,如果方鸿徐昊他们听到是彬莹替他接的电话,笑容就马上十分难看地扭曲在脸上了。
梁言启直夸彬莹好样的,心里明白她本来就是一个不难相处的人,只是平常被大哥宠得过分了点,才会在大哥面前肆无忌惮,不过在其他人面前倒听话认真得很,办事也利落,有她在身边跟着东奔西跑的,倒也越来越顺心了。
这天是个例外,梁言启的几个助理都要跟着合约,只能带着彬莹去赴酒局。
梁言启一身灰西装,直接赴约没问题,可是彬莹一身工作时的装扮,去那种地方实在有点不妥。
于是彬莹在梁言启的建议下,换了一身紧身的黑色裙子,衬得她更加瘦身和白皙。梁言启看着这样一个妙人儿,真是直叹大哥眼光好,美好得不也荼毒,这不就是怕含在嘴里怕化了么。
那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他们来到贡区市最大的酒吧,名字叫前身,一个很奇怪的名字,这个酒吧虽大功能也齐全,但相对来说比较大众化,和白家名下的时运会所相比,马上低了一下级别。这里很吵闹,而且很乱,来这里的人不需要非富则贵。
他们进入了一个包间,里面早已坐上了几位大老板,个个年纪都上了中年,挺着发福的肚腩,搂着美艳的少女。
灯红酒绿的,美酒在口,美女在怀,至高享受啊。
他们见着梁言启都乐了起来,其中一个打趣道,“哟,梁少又换口味了,这回这个不错,白嫩、嫩的,看着就不错。”
相比里面这些化着浓妆只为做生意的女人,彬莹自然美上不少,为了怕她被觊觎,梁言启只能陪笑,算是默认。如果不承认,让彬莹被他们占了便宜,被大哥知道,他铁定会被剥得骨也不剩。
来这里,自然少不了被灌酒,彬莹酒量不好,不能替他挡酒,梁言启也不敢让她为自己挡酒,反而是那些老板灌彬莹的,大都被梁言启喝了下去,直被取笑惜美人,当真男人了。
梁言启听了失笑,他这回惜美人,也是惜命啊。
彬莹被灌了两杯,头也开始有点晕晕的,不过他们这些大男人喝的酒当然不能跟啤酒相比,刚尝起来香甜,喝下去烈辣,后劲大。
又有人点了两瓶酒,穿着制服的服务员不一会儿就把酒送了进来,彬莹直怀疑自己喝醉了,看错了,不然她怎么看到夏森了呢?揉了几下眼睛,没错,面前这个服务周到的服务员,真的是夏森!
昏暗的光线下。
鞠着腰放下酒的夏森微抬起头,对上了彬莹了眼睛,一时的错愣,马上又恢复了镇静,避开她的视线,礼貌地说了一句‘请慢用,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吩咐’便退了出去。
彬莹一时间傻了,她没想到夏森会在这种地方工作,他很缺钱?
梁言启敏感地察觉彬莹的不妥,不解地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她直盯着是那个服务员离开的背景,他们认识?
很快,其他老板的谈话又把他的注意力吸了过去。
包间里面的谈话玩乐声不断,这是所谓的应酬和谈生意,绝大部分时间用来喝酒玩女人,到最后几分钟再来签合同。
才十点多,里面的几个男人越玩越出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微胖的手指舒服地摸起怀里的女人来,甚至越来越露骨,都钻到衣服里面了。
里面的彬莹看到这些,不自觉地低下头来,不过女人们偶尔传来的娇呤呻吟,让她直觉头顶发麻,又想起了刚才见到的夏森,越发感觉坐不下去。
“我想去一下卫生间。”彬莹带着哀求地看向梁言启。
梁言启听了她这话,松了一口气,连忙说,“快去吧,小心点。”让彬莹在这样尴尬的场所呆着他也有压力,特别是别人都在玩女人,可是他的却不能碰,就怕他们生疑问些什么。
彬莹走出包间,深深地呼了口气,里面真的很闷,全都是是酒味,定了定神,绕着包间,一条走廊一条走廊地逛,只想靠运气能碰上夏森。
在三楼的转角,果真碰上了夏森。
夏森见着她,怔了片刻,没想到她还找来了。把托盘上的酒水交给另一个同事,拉着彬莹走到了一个稍稍安静的角落。
“怎么来这里了,刚才那个男人是?”夏森放开拉着她的手,关心地问道。
两人靠得有点近,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味道,与这里各味道混合的空气味道格格不入。
“你别问这些,他只是一个朋友,老实说,你是不是很缺钱?”彬莹认真地看着他,眼睛无比深沉。
她那么美。
夏森的脸上闪过一抹不安,看着彬莹追问的眼神,叹了一口气,“是,医生说哑妹做声带手术有机会开口说话,我想在今年给她筹够钱,如果能在她毕业之前能开口说话,没有什么比这更好了。”
“难道一直以来赞助哑妹上大学的人是你?”彬莹诧异得差点尖叫起来,直盯着他,夏森的话让她联想了很多,原来哑妹一直都对她那么好那么亲切,竟是因为有夏森的缘故?一定是的,不然哑妹怎么知道得那么多,第一次见面还能写出她的名字……
夏森点头,没有否认。哑妹是他有缘认识到的一个孤儿,她比一般的孤儿更可怜,她不能说话,所以他一直都在暗在帮她。
这时,彬莹的电话却唐突地响了起来。
彬莹的心漏了一拍,是白夕泽的电话!
夏森看出她的紧张,也猜出了来电的是谁,淡淡地苦笑两下,睫毛遮住了眼底的失落,无声地离开了。
“喂?”彬莹终于有了勇气接电话。
“在哪里,怎么那么晚都没回来,言启剥削你了?”男人的声音全是埋怨,在家里等了一个多小时还没见她回来,他当然心烦,同样是工作,她倒比他更忙了,能不气么。
“陪梁少来前身赴酒局了,好像还不行,要不你先睡?”彬莹直接往原先的包间走,来往的人不少,有时太拥护有人直接撞上她的肩膀。彬莹一心都在电话上,没有多在意。
“那小子敢把你带去那种地方?!叫他接电话!”夕泽的声音瞬间低沉稳重起来。
彬莹直感觉电话那头的那人虽然镇定,心里一定急得要跳了起来。
什么叫那种地方,他之前不倒是经常把她带到时运会所么,这两者有差?
“这里和时运还不是一样,你干嘛生气?”
“哪能一样?!我亲自带你去的,当然安全,这能比么。”男人理直气壮。
彬莹简直气绝,白夕泽有时真是一个孩子!
只是,后面的话更让她想直接晕倒,他居然就着电话,对管家吩咐给他备车,然后才对电话里的她说,“你在那好好等着我,我就去接你。”
挂了电话,心一转,回头,找个清冷的地方清醒一下,于是她又在外面吹了十多分钟凉风,才又回到包间。
回到包间,梁言启看似有点醉了,正喝得开心,见到她进来,招手让她坐到身边。
左侧的中年人见着了,放开身边的女人,“梁少这么宝贝着,不知腻了以后能不能割爱啊?”很少见到像梁少身边这样清纯漂亮腰肢柔软身材又性感的女人,今天打量了几翻,真是越看越心痒痒的。
梁言启的脸色一下子白了起来,酒也醒了几分,眼神一冷,声音带了淡淡的不悦和警告,“王总还是另寻吧,这个不能让的,别人花不能采。”
男人顿了顿,蹙眉,“谁?既然不是你的,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我可会好好疼着的……”
被称为王总的中年男人话还没说话,就被泼了一脸酒水,酒水顺着他的脸全流下了裤子,湿渌渌的,一身狼狈。
顿时,他整个人愤了,这个女人,哪来那么大的胆子。
梁言启从惊骇中反应过来,暗叫糟糕,连忙把彬莹隔到一个安全地带。
“王总,先学会尊重女人,你才会被人尊重!还有,我不是一个物品!”彬莹重重地咬字,冷冷地说。闭一闭眼睛,努力克制住自己,泼他酒水仍不能解她心中的愤怒。
“不给你脸色,你就不知死活!”王金安又怒又恨,还没人敢对他这样无礼,直撸起袖子,甩开身边的女人,二话不说拿起桌面上的酒瓶。
女人们惊呼,都不禁搂紧身边的男人。
“王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快放下,有话好好说。”梁言启不悦地低喝一声,急忙把彬莹护在身后。
包间里的几个男人也连忙站起来替她说情,“金安,一个刚出社会的丫头片子,不懂事,你计什么较,让言启带回家好好教。”
他们都是叔叔辈,为一个女人为难后辈究竟不成样子,可惜这王金安就是比较好色。
“梁少,让他砸,我就是不知死活,就怕他砸不起!”彬莹扬着眉头,面如寒霜,从梁言启身后走出来。
此刻,门外,一个阴沉沉地声音传进来,冰冷绝情,“是啊,王总,你就砸,看她不知死活还是你不知死活。”
越走越近,来人眼瞳里,漆黑深沉,满满地映着她那双溢满怒意的眼睛。
“白少……。”王金安的身子抖了抖,站不住脚跟了,顶着一身狼狈赔笑,“白少,我这不是教训不懂事的丫头,你怎么过来了?……”
“她怎么就不懂事了?”白夕泽冷笑,径直走进来搂着彬莹的腰,对上彬莹满是惊诧的眼睛,不停地打量她全身,担心地问道,“他真揍你了?”
彬莹摇头。
夕泽这才放下心,对着言启就是一声轻哼,目光冰冷地落在他的脸上,“言启,你就是这样带着你嫂子的?”
在场的所有人不约而同都是一抖。
这句话,再让人明白不过来了。
眩暗的光线中,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夕泽薄怒,梁言启脸上有愧疚,王金安很惧怕,剩下的人全是诧异。
见梁言启没有回答,夕泽微眯起眼睛,“怎么回事?”
“就是王总突然看上……想彬莹过去服侍他……。”梁言启盯着大哥恍惚的轮廓,无论怎么解释都觉得苍白了,不过,他一向都看这王金安不顺眼,现在有大哥这个无人不怕的大神在,专挑些敏感的词汇来讲倒也不失是个好方法……
“不!白少爷,我不知道是嫂子,如果知道,你就算了给我千百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啊!”王金安慌作一团,白少爷暗烈的逼视和浑身散发出的冷傲强韧让他颤抖,手心额头满是冰冷的汗。
白夕泽神情突然变得淡淡的,没有任何不妥的痕迹,可是他湿热的手却将她握得很紧很紧。
彬莹的心脏紧缩起来,他越是平静越是不好。
“我们回去,嗯?”彬莹讨好地晃晃他的手。再不回去,可就让自己的老板言启难堪了,心中无尽的懊悔,刚才怎么就那么冲动呢,又不是在他的身边,还那么任性……心中的愧疚一阵阵袭来。
“王总,眼光不错啊,不过,我的人,也是你配看得上的?”眉峰一挑,讥讽地瞟一眼王金安,犹如野兽见着腹中物般残酷阴冷。
“白少,我……。”
“白少,王总也不知道她是……这回认清人了,下次一定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其他的几个老板唯唯诺诺的站出来说情,有点尴尬,心里暗怪王金安长了一双狗眼,这回倒霉的惹了不该惹的人。
“还有下次?”白夕泽面无表情地扫他们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在王金安的身上,忽略王金安慌张得颤抖的神态,突然像释然般笑了笑,眼光闪了闪,“希望下次还能看到你。”
手中的人儿好像是不悦他的笑,就要松开他的手,他的手一颤,马上又牢牢地把她握住。
感觉自己的小手再次被握紧,刹时传来一阵拉力,白夕泽拉着她往外走,彬莹赶紧跟出去。
心中就纳闷了,说出那么狠的话,还能笑,他居然就那么轻易地离开了?
不得不说,他的功力越来越高了。
回家的路上。
昏暗的房车里。
司机在前面稳定地开着车,后面升起的隔板把他和后座上的少爷隔开。
“那个王总最讨厌了,你刚才还对他笑?!”彬莹一脸的不悦,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刚才在包间,夕泽算落了梁少一句,跟王总说了两句狠话,这没什么,可是白夕泽居然还对王总笑了笑,这是什么意思?!
夕泽看了一眼她的后脑壳,露出淡淡地微笑,这个女人,之前老是在他面前露出锋利的爪子,现在在别人面前也会了,果然值得好好宠,就把她宠得所有人都怕。
“别气。”白夕泽伸手揽过她的肩,左手在她背后一下一下的轻抚。
彬莹不回应。
夕泽妥协,右手别过她的脸让她好好看着自己,凝视着她的眼睛,轻柔地说,“就让他安然度过今晚,明天他就知道什么是教训了,我的人,他也配看得上?!”
一声冷笑,抱过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臂有狂野的力里,紧紧把她箍住。
车内一片静默。
两人一起回到白家别墅,管家恭敬地接过彬莹的包包,再拿过少爷递来的西装,安静地退到一边,看着他们不约而同地往卧室走去。
白夕泽回家干的第一件事向来都是洗澡,平常见她在家,就会先亲吻一下她的额头再去,彬莹习惯了于是从不抢先,有时要是急了就到客房去洗。
趋白夕泽去洗澡的时间,彬莹掏出手机按通了梁言启的电话。
嘟嘟的连通声,终于,电话被接起,里面传出梁言启不太高兴的声音,“怎么了,小兔崽子,没被大哥教训啊?”
那边有点杂音,偶尔一声女人的说话声,看来这么晚了梁少还有活动啊。
忽视那些,彬莹像小学生一样站直身子乖乖地跟电话里的男人认错,“老板,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下次,下次一定不了。”
“还有下次?你想我被宰多少次?”男人的声音尖叫起来。
“……。”这样的语气,彬莹想,如果梁言启在她面前,一定把她盯出一个孔了。
“不说了,睡了。”梁言启没好气地吐出一句,直接挂了电话。
睡了?鬼才信!
“怎么了?”迷惑地看着彬莹一脸的懊恼与不甘,擦着头上的湿发,穿着一身白色睡衣的白夕泽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谁呢,敢给你气受?”再次笑着探身试问道。
彬莹不愿回答,拿过他手上的白毛巾,压他坐在床上,乖巧地替他擦着,他的头发很短,扎在柔嫩的手上有点刺痛。
擦了几下,眼看就要干了,彬莹罢工,把毛巾丢到一边,疲惫地仰躺在床上,久久地,终于喟然长叹,“梁少真难搞,真想给他找个难缠的女人,搞得他年少白发。”
“什么叫难缠的女人?”夕泽偏头好奇地盯着她。
“就是天天跟他发脾气,天天纠缠他,让他愁。”彬莹说着重重地咬牙。
“像你一样?”白夕泽重重地给她屁股一掌,真怕打痛了,又轻轻给她揉揉。
彬莹喊痛,用白眼瞪他一眼,“你今晚想睡客房了是吧?!”
“没没!我只呆在老婆身边,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白夕泽马上讨好,给她按摩刚才打过的地方,然后扩展到其他部位。
彬莹闭上眼睛舒服地享受着,语气淡淡地吩咐着,“那以后就别派人跟着我,我今晚在酒吧一个人吹凉风的时候,发现了好多个保镖在后面藏着,一下子感觉半丁点的自由都没有了。”
彬莹没有留意到身旁男人的眼里闪过的阴霾,只觉得他按摩的力气重了起来。
“要不算我求你了,别派人跟着我好不好!”见他没有任何回应,彬莹的语气重了起来,带着被束缚着的绝望。
“宝贝,我也想,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有时想起你不在我身边,我就会发狂,我觉得我会疯的!”男人看到她绝望的表达,停住按摩着的双手,瞬间开始语无伦次。
彬莹被他突然的情绪大变吓了一跳,马上坐床上坐起来,双手捧过他发白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你先冷静下来好吗?”
“我以后让他们隐着点,好么?”皱着好看的眉头,眼底忽然泛起莫名的盈光,把脸更凑近她面前问。
彬莹沉默,这有区别么?
“我以后只让他们汇报有关你危险的事,其他的事我不管了,好么?”男人忽视之间就像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再退让,哑声说,声音温柔眼里却闪着漠然。
彬莹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他居然能让这么一大步,这是彬莹预料不到,刚才也只想打探一下,隐藏着心底的狂喜,点头。
“那睡吧。”白夕泽全身像被抽干了力气般,直接跌躺在床上,十分苦涩地闭上眼睛。无力的感觉,有点害怕,感觉要恢复到以前了,那种情绪又回来了,如果他真的发病了,她还会在他的身边吗?
彬莹看着变得奇怪的他,一脸不解,终于犹豫着伸手把灯光了。
卧室里瞬间一片黑暗死寂。
第二天早上。
柔和的阳光射进简洁奢华的卧室。白白的床单,两个人抱成一团被隐藏在床单下面,从外面看,只显出唯美安然的轮廓。
彬莹准时醒了过来,发现又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小手拍上他的手臂,他动了动身子,迷糊地哼了一声,稍微松开了点。
有了活动的空间,试着找个角度钻出去,扭动几翻,依旧不能从他的怀里脱离出来。
“我还要去上班呢……。”带着慵懒的声音,小手在他的腋窝下挠痒。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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