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你姐会很担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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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乖,别动。”男人轻哄着。
看着她身上的一条条棍状的瘀痕,男人的眼睛瞬间阴沉下来,里面酝酿的风暴越演越烈。
“你的保镖要是那么厉害,我就不会全身都是伤,比乞丐都狼狈。”彬莹埋怨。
“他们都回家吃自己了。”他咬牙切齿,声音变得冷冰冰的。那群无用的家伙,居然把要保护的人跟丢了,等找回人时,一切已经晚了。
“看我被打你就不心痛!”
一个个轻吻着她的伤口,连淡淡的瘀痕也不放过。方久,改为轻轻的抱着她,指腹在伤口上轻抚,“心痛,我就恨不得把他们全宰了,你看他们现在哪一个过得好的。”
看着她无辜的嘟起嘴,夕泽忍不住狠狠地亲了几口,尝到想念几天的味道后,更是不顾一切地加深最后一个吻。
“对了,你找我想说什么?”夕泽终于放开她微微红肿的唇,直瞪着她浮上粉红的小脸,此刻他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好好疼爱她一翻,可又不忍打乱现在这片平静的美好,因此在心底轻轻地地劝自己,只要她不问夏森的事,只要她不再关心他,那么他就什么都不介意。
彬莹对上他深切的眼睛,之前冲动质问的念头已经消失,或许她应该相信他。
“没有,就想给你打个电话。”扭着光滑的身子撒娇。
夕泽笑了,连舒展的眉间都是宠意,整个人显得俊朗不凡。温柔地搂着她,表情像搂着个至宝,认真地看着她手指灵活的解开他的衬衫接着是下面。夕泽的喉结滑动了一下,贪婪地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沐浴后的香气,沙哑着声音问她,带着点危险,“你身上不痛了?”
“我们轻点。”她白嫩的手指不停在他身上点火,更是让这情意一发不可收拾,浑身燥热起来,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
看着他身上的变化,彬莹得意地笑起来,动作更加露骨。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清晨,阳光明媚。皙白的阳光照在巷子的那幢旧房子上也犹显慵懒。
整个大厅布置得很简陋,门侧有一盆植物盆栽,厅里除了围绕着茶几的几张咖啡色的沙发以外,也没有什么可以特别令人注意的饰物。但整个室内的环境是异常的清洁,瓷砖的地面甚至找不出一粒沙子,闪闪发亮,与整个简陋的大厅相衬令人禁不住用清贫二字来形容。
但如果认真留意的话,在厅角落的隐蔽地面处,还摆放着一个装狗饲料的白瓷圆盘子,不过晚上在这屋子里,是很少有机会看到有狗出现的。
彬莹也是刚起床,她顶着醒忪的的睡眼,穿上鞋,到衣柜里拿了便衣就打开房门往卫生间走,一身的长白睡衣在她拖慢的动作里也犹显松散。
夕泽早早离开了,说是要回到公司处理点事,尽快弄好再过来。所以他昨晚过来的事除了她,普达和原印都不知道,他是精神抖擞的离开了,可怜她全身酸痛,还被他留了一身吻痕,他是嫌他自己还不够卖力么,可怜她还要想尽办法把这些痕迹遮住。
“姐,冲刺又干了一件非常非常对不起我的事!”原印在她自己的房门口突然对抱着便衣正在关房门的彬莹大叫。
她恨恨地咬着唇,双手有力地握成拳贴在胸前,甚至因为用力过大而猛烈颤抖,样子看似气暴了!
“怎么了,冲刺爬上你的床了,还是?”彬莹平静地看着原印,习以为常地问道,已经习惯原印大惊小怪、大吵大闹了……有时有点吵。
冲刺是彬莹的狗的名字,听起来对学习也蛮有建设性的。
冲刺跟着彬莹生活也有八九年了,就好像彬莹的命根子,有时甚至在家里说它的不是也是禁忌。
它是以色列沙皮狗,一个很特别的品种。因为绝顶聪明而非常多疑,所以彬莹是从来不带任何人回家的,以免冲刺因为害怕而陷入深深的忧郁中,这绝不是夸张,是的的确确的事实。
熟悉这种狗的人都知道,这种狗是生人喂食一律不吃,新的环境它一定不睡,一生只能居住在一个环境里,并且只跟定一个主人,因此存活率很低,一般的用途也是用于军事侦察……这是彬莹从杂志上借回来的原话。
彬莹早起的时候,它知道她干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它一定准时将拖鞋叼到她面前,为她推开厕所的门……而爬上原印的床几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但之前也的确爬上过一次,因为那时原印用了彬莹的棉被,冲刺熟悉主人的气味,好像要抢回来……
昨晚回来已经晚了,普达早已把他关进天台的狗屋,所以没见着它的身影。
“不是,总之……冲刺它坏死了!”原印不知如何解释,反而更加生气了,她没好气地直跺脚,“它叼走我的拖鞋了!”
彬莹迅速意识到不对劲,原印现在穿的的确是只有外出才会穿的布鞋,忙低头看看自己穿着的拖鞋。
刹那恍惚大悟,老天!冲刺也学会了“栽赃”!
“额……。”彬莹一时也不知如何解释,吞吞吐吐的满脸歉意,扯出的假假的笑容也僵了,“那个……我不知道冲刺它……。”
此时,冲刺又不知从哪冒出来,它正熟练地推开卫生间的门,光滑而皱叠起来的外皮使它高大的身子看起来可爱极了。
面临尴尬的彬莹一个念头闪过,眼睛一亮,找个借口,“原印,我先去换衣服,也不早了!”
彬莹像风一样在原印身旁溜过。
大厅里的原印根本解不了气,恼怒地走到茶几旁倒了杯水。一不小心,把开水全散了出来。
天啊!因为没有拖鞋穿而刚穿上的布鞋全湿了,那可是花了一个星期的伙食费刚买来的哎!
神经过敏的原印拼命地跳动,水抖不出来,全渗了进去,忙蹲下来解开鞋带,脱鞋。
原本拿着的杯子和杯盖早已胡乱地扔在一旁的桌子上了。
一条干净的白毛巾出现在眼角的余光里,原印惊愕在抬起头。
居然是冲刺!
它正叼着一条白毛巾,用忠实的眼光盯着原印。
“真乖,我俩扯平了。”原印感激地接过毛巾,双手还不忘疼爱地揉揉冲刺的脖子。
只能吸干一点水分而已。原印仍蹲在地上犯愁,想着要不要拿去烘干,今天出门可是要穿的哎!
而此时,冲刺也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反正原印习惯了也不在意。冲刺除了爱黏着姐之外,对其他人总是爱理不理的,总把自己藏在很隐密的地方,要是没姐的出现,想要找它出来更是难上加难。
“原印,你见着我那条新买的洗脸的毛巾吗?”普达突然从房里走出来,觉得奇怪,明明就放在床边呀,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呢?
“额……。”原印一愣,脚边握着毛巾的手立刻僵硬!
普达也马上注意到这个要点。
此时,两人的表情都是一青一黑地变幻着。
原印更是有杀狗的冲动!冲刺,你实在太过分了!……
“你们俩个在干嘛?今天夕泽要来,你们俩个都要出去吗?”从卫生间出来的彬莹看着他们俩个奇怪的表情也有点好奇,究竟有什么可以让倚在房门的普达的表情变得那么恐怖,又有什么可以使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原印也会有这样惊吓的表情?
值得捉摸。
“姐,既然姐夫要来,那我哪也不去了,我现在就去推掉所有的约会!今天专心会客!”原印猛地从地上跳起来,立刻冲进房间,直至“碰”一声重重地关上门倚在门背时才敢松一口气!
“弟,你怎么了?”彬莹看向依然站在那里的普达,满脸迷惑。
“没什么,我去准备一下。”普达摆摆手,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不经意间还叹了口气。
“真奇怪!”看着两扇被关上的门,彬莹的目光又转回来,这才发现地上有条毛巾,“奇怪,谁把毛巾乱放?不过怎么那么像普达新买的那件……”
回到房间,看着摆放在床边的两双拖鞋,心里莫名的安定,今早他还特地把皮鞋拿进她房间里换,真是挑剔。别人的鞋他不愿意穿,别人的水杯他不肯喝,之前一直用她的,后来给他独自买了一个新杯子才作罢,现在看样子要给他买双拖鞋了。
接近中午,外面的市街也越来越热闹,偶尔经过安西六街的大多是满身汗水的工人赶着回家吃午饭。
夕泽回公司处理一些要紧的事务便赶了过来,来到时他们已买好菜,准备做饭,彬莹还献宝地说要给大家展示一翻她的厨艺。
夕泽平常只能尝到她做的白粥,现在看她巧笑嫣然的样子说要给他做好吃的,不由得呆呆着地看着她的脸发呆,心中的涟漪也随即被掀起。
“姐夫,你真是不简单的贵人哪,姐都亲自下厨了。”在夕泽对面的普达微笑着对夕泽说。姐平时在家从不做饭,也不炒菜,有时,她甚至都忌讳碰水。
“嗯,哪有。”异常清淡微弱的回音,高举的财经报纸,白白的衬衣,或许夕泽此时已无心再看下去,这样的话使他有点愉快,嘴角露出难得的笑容。
不一会儿,厨房的彬莹一手拿着一片菜叶满脸疑问地走了出来,好奇地问普达道,“弟,这是什么菜?”
“茼蒿啊,你不认识?”普达侧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现在认识了。”彬莹说完又高兴地走进厨房。
茼蒿?正在看报纸的夕泽听到声音也抬起头,他也很想知道茼蒿是什么,但见大厅里又恢复了平静,他也没说什么,又低下头看报纸。
大厅里一片安静。
普达的手机突然一阵震动,他连忙拿起来听,生怕扰着正在看报纸的姐夫,在听之前还不忘小心翼翼地看姐夫一眼。
手机里传出微小的声音,普达一边听眼睛一边直瞪着厨房那边,神情是越来越诡异,那熟悉的声音让他又气又无奈。
“姐!”他终于忍不住一声埋怨,嘴边却露出了准备取笑的笑容。
夕泽和原印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看向他,都在猜疑发生了什么。
普达放下手机,异常无语地再望向厨房,一会儿才拿起身侧沙发上的手提电脑,在搜索一拦迅速打下几个字,然后把手提电脑从面前的长方形桌上轻轻地推向坐在右侧边的原印,说道,“把这个拿进去给姐!”
“这是什么?”原印接过也好奇地瞧瞧屏幕。
“茼蒿妙炒法?”原印的眼睛瞬间睁大,终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一中,也忍笑摆头地把电脑拿进去给彬莹。
夕泽了解,果断是里面的那个女人打电话来向普达求助了,真是人精得可以。
“姐夫,给姐找份工作吧,在那种餐厅工作,恐怕真的只会洗洗碗而已,离家庭主妇的标准可就差远了!”普达开玩笑地与对面的夕泽说道。
夕泽谈谈地笑了笑,微笑的弧度不变,并不说些什么,最大的动作幅度也只是轻轻地把手中的报纸抖了抖,他可没奢望她能安安分分地做个家庭主妇。
一会儿,原印偷笑着走出来,“哥,姐把里面弄得一塌糊涂了,今晚你要好生收拾才是!”
“别来烦我!”普达半怨着转过头,看着对面的姐夫他又生出些许欣慰,有了姐夫,这家子真的有活力了,回想起刚才姐姐电话里那种不好意思的语气,他又忍不住轻轻偷笑,姐若是好意思,她就亲自出来问了,但有姐夫在,她好像没这个胆子了……
脚下一阵触碰传来,夕泽放下报纸看向侧边,他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彬莹的冲刺,它正拉耸着脑袋,一副想要夕泽陪它玩的样子。
夕泽有点高兴,也有点奇怪,他从未想过冲刺也可以变得这样接近人,这种狗是向来只贴近主人的。他不喜欢宠物,所以以前彬莹抱着它来玩闹的时候,他总有意无意地躲得远远的。
轻轻抚摸着冲刺的脑袋,冲刺没有拒绝,反而定定不动,双眼旺旺的,可怜兮兮地任由夕泽抚摸。
夕泽拿起筷子夹了块点心放到它嘴边,它也很乖巧地添了添,或许是不喜欢,它并没有吃下去。
“不公平,我给的它看也不看!”原印看冲刺这样爱黏在夕泽的身边有点吃醋,和冲刺相处这么久了,冲刺从不肯吃她喂的东西,可它居然和姐夫这样亲密……
“以色列沙皮狗不是只吃主人喂的东西吗?”对面的普达投来不可思议的的眼神,原印一下子想起了也投来一样的表情。
夕泽扬扬眉,怎么每个人都投来这么吃惊的眼神。难道冲刺平常都不吃他们的东西吗?
“以色列沙皮狗的确只吃主人喂的东西,有什么问题吗?”夕泽迷惑地盯着普达。
“冲刺也是以色沙皮狗,可它刚才明明添了你喂的东西。”普达认真地重申道。
“哦……。”夕泽一时无言以对,他差点忘了冲刺也是以色列沙皮狗,可能是突然与冲刺相处得还不错所以连它的品种也忘了。
“那它可能是杂种。”
夕泽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说出这句话,不过当他说出这句话时,气氛就完全不对了。
“我是开玩笑的。”夕泽尴尬地扫视普达、原印一眼,有点担心他俩会告密。
“怎么这么安静?”彬莹把已经洗好并切得整整齐齐的水果端出来,好奇地望着他们问道。
“哦,没什么。”夕泽第一个回道,他又正经地拿起报纸,其实是为了挡住自己。
“姐,你的冲刺饿了!”原印强忍着不笑,但这种忍法使她的脸时不时变了模样,一不留意就会笑出声来。
“哦,知道了。”彬莹觉得很莫名,不知所以地打量这奇怪的三个,“呆会儿我就喂它。”
没法了,虽然自己很忙,但冲刺只吃自己喂的东西,别人又不能代劳,彬莹只好把一切全包了。
“我进一下房间!”沙发上的普达轰地一下子站起来,两三步跨回自己的房间。忍着笑的滋味特别难受,不仅呼吸急促,还无法强忍,所以他只能回房间避一避,即使只是能够拿个枕头来捂着笑也好……
看着普达一下子就溜进了房间,原印也不甘落后,快快找了一个借口,急急躲进自己的房间,窝在被窝里笑个不停。
他们俩个完全没有想到姐夫也可以这么搞笑的!
他们俩个今天吃错药了吗?彬莹越加觉得莫名其妙,今天早上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彬莹转头看看正在看报纸的夕泽,感觉上他也是怪怪的,可就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
“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彬莹迷惑地问夕泽。
“没有。”夕泽站起来,走两步到她身边,给彬莹一个轻轻的拥抱,轻啄一下她粉红的嘴唇,湿湿的,感觉很好。
对于他突然的动作,彬莹呆了。他可从来没有在这种普达原印可能随时会出现的地方对她那么亲密过。
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了?”
“我困了,想进去睡一下。”夕泽说完松开她,向彬莹的房间走去,途中有几声咳嗽,但他强硬把拳头贴近嘴把咳嗽压下去,一副没有大碍的样子。
看着他刚才有些佝偻的身影,彬莹反而有点担心,今早看样子还好好的啊,难道是昨晚赶过来时着凉了?她知道他是一个爱逞强的人,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却还要硬撑。
彬莹耸耸肩,也是无奈地扬扬眉,然后走进厨房。
她的菜一样都没有做好,说真的,她对炒菜这东西一点都不拿手,今天下厨对她还是蛮有压力的,但如果偶尔煮煮白粥还是可以的。
进到房间,夕泽环视一下周围,只是在床边柜旁的唯一的一张蓝色转椅坐下。
房间虽小,但却被整理得很整齐,木质地板也很干净,室内弥漫着清新。
他很喜欢这种特殊的味道,这让他感觉异常舒服,所以他偶尔也会闭上眼睛,深深地享受、吮吸着这房间里弥漫着的清新的味道。
床头旁边的柜子上面并没有摆多少东西,除了一个贮钱猪之外还有几件零碎的东西。
他如常从口袋里摸出两个崭新的硬币。
这是他的习惯,每次来到这里,他都会把一个硬币投进去,他也很想知道,这个罐子何时能满……
他今早回到公司,特地又拿了两个硬币过来,加上昨晚刚好两天。
轻轻地将手指屈起,四指摸一摸手心的那两个一块钱的硬币。
发呆了一会儿,他这才站起来,将硬币投进那个贮钱猪,没有清脆的声音,两个全放了进去后,里面一点空隙都没有了。
这让他很诧异,他没想到……居然装满了……那么多年了,终于装满了,他定睛看看那个贮钱猪,心里明白下次再来一定装不下了……是不是预示着有些东西也会变质?
烦恼与莫名的纳闷。
他转身,一股恼地跌躺在床上,他只想——就这样静静地睡过去……
他没想到,这一小歇,居然睡了一个多小时。但即使睡了很久,他的脑袋依然很昏眩,猛摇几回头,仍不是很清醒。
彬莹在外面等着,想由他再睡一会儿,刚才听普达说,他前些天原先是染了些风寒,昨天早上跑完步后又马上洗了澡,因此病得更严重了些,只是他硬撑着,谁也不肯说,如果不是很仔细,也不能看出个端。
隐瞒得也够深的,昨晚跟他那么亲密的相处了一晚,前几天的时候她也一直都在他身边,她居然什么都没发现,一阵挫败感袭来。
可彬莹等着等着,她也在沙发上睡着了,连冲刺也伴在她身边,安静地伏在地上。
后来夕泽醒来起身碰着椅子发出的重重的声音才把她弄醒。
她马上穿好鞋子走进房里去,夕泽正坐在床上低头整理着衬衫袖角,白色的衬衫上面解开了两颗扣子,衬着他越发清爽英挺。
他听闻脚步声立即向房门看去,见着是她又把头转回来。
“我想跟你谈些事。”彬莹进来后轻轻地把门反锁了。
夕泽一下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头依然低着,脸部绷紧,深邃的眼睛毫无焦距地盯着面前的地板,他好像猜着是什么了,目光定定地发着呆……
方久,才又恢复原来的神情,眼神又重新转回手上,折折衣角,衣服恢复了原先的平整,声音低沉而平静地商量着,“今天,我没有精神谈任何一事,也不想说话,嗯?”
他说完并没有看着她,揉揉拧紧的眉头,努力让自己精神些,看样子好像也没有在听取她的意见。
但彬莹却因为他现在的奇怪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依然低着头,做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如果没有认真看,根本不能察觉——他正认真屏息等待着她的回应。
“其实,也没……。”
“够了,暂时别跟我说正事。”他重复一遍,打断了要说话的彬莹。
“也好。今晚可以吗?”彬莹与他背对着坐下床的另一侧,她也就想跟他谈谈名额那件事,但这一直是个不太愉快的话题。
“可以。”夕泽依然用刚才那种平静的语气回道。
“是不是很累?”
“还好。”
“最近有空?”彬莹又站起来,提高一下音量,想打破这种只有利害关系的僵局。
“我请了假。”
“就请一天对吧?”
“没有,请了半个多月。”夕泽依然平静地回答她。
但是,对他而言,即使请了半年假,手头上的工作依然是堆积如山,所以,请与不请没什么差别,最大的差别也只是能够抽空出来休息一天,那也是他取消三四个会议才换来的。
“病得很严重吗?很不舒服?昨晚怎么没跟我说?”彬莹一下子紧张地走到他面前蹲下直瞪着他的脸,连脸色都变了。
他怔怔地看着她那紧张的脸半会儿,还有点欣慰,带着缓和的语气说道,“只是小感冒,没什么的。”
“只是小感冒,你爸……。”彬莹自知失语,连忙改口道,“只是感冒,你外公也肯让你请半个多月假吗?”声音是越来越小,她知道他听见了……
真该死,她也没有想到竟因为一时紧张却说错话了,自从他改跟外公姓,继承了外公的事业以后,对外公的事就非常地敏感,有时只要提起都会生气……
夕泽的确是听到了,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又当作什么都没听到,刚才,在他的世界里,已经是定格的了,已经是死寂的了,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没有谁,把自己的外公叫做爸爸还能装作若无其事。
不过他那个名义上的爸爸好像病得很严重了,也许他还必须抽空去看看他,毕竟血缘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看着她紧张的脸,他说不出什么感觉,这种感觉和刚才的烦躁混杂在一起后,又慢慢变淡。
“这由不着他。”
“哦。”彬莹装作明白道。还好,他与他外公的较劲儿还在,否则她也不知该如何收场。
“过来。”夕泽带着疲惫伸手揽过她。
彬莹没有犹豫,乖乖地走近,顺着他的动作坐在他的腿上,仰起头看着他,差点撞上他光滑的下巴。
“看什么呢?”男人寻个姿势把她抱得更舒服,下颔轻倚在她的右肩窝,左脸贴着她白皙娇嫩的右侧,火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心里一阵柔软,“今晚跟我回家,陈警官在家里等着给你做笔录,好几天了,不能再拖了。”
察觉她的身子一僵,夕泽心中一痛,“怕什么呢,有我在,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
接下来,大家都没说些什么。
彬莹倒是握握他的手,算是应承,站起身走了出去。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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