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你姐会很担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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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夕泽放下咖啡,脑袋里突然想起彬莹跟他说过担心普达这样下去受不了,重新看一眼普达,思忖良久……“要不停下一两年再继续,这样你姐会很担心的。”
“姐夫,我可以的!”原本平静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暴燥,报纸也被重重地合上,普达沉黯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夕泽,有掩饰不住的不耐烦的怒火。
“管家,再来一杯咖啡。”夕泽平淡地对门外守候的管家吩咐道,声音是那样地平静,透出淡淡的调子,不愠不火,眼睛轻轻地扫过普达面前的空杯子,好像完全不察觉普达的怒火。
面对姐夫这样,普达竟再也生不起气来,甚至有点哭笑不得,这就是一向沉稳、平静的姐夫。之前,是因为他和姐姐订了婚,而又不知该如何称呼他,所以才提前称呼他为姐夫,不过……看来是叫对了,他和姐姐都很像,自己竟无法对他和姐姐生起气来,反而留给自己一种很奇异的感觉,温暖,有家的感觉……
气氛恢复平静,夕泽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声音冰冷又恢复之前的倨傲淡漠,微微带着指责的意味,“你是否要学会稳重一些?你要清楚你将来要做的是什么!说你两句就能随便发火?”
“达少爷,您的咖啡!”此时管家把咖啡端了上来,见少爷这般认真,又悄悄地退了下去。
普达懊悔地低下头,对!稳重,自己怎可忘记这个呢?自己以后干的就是要像姐夫一样……一样的沉稳……可是,要停止姐夫特设的额外补习一两年,这怎么可以……这就和平常的学生差不多了……又怎能迅速靠自己支撑整个家……等到那时姐姐和原印都嫁了,他还能为她们做些什么呢?
“我并没有制止你的意思,能坚持的话我也不反对。”
夕泽平静的话语让普达惊喜地抬起头来,他欣喜地盯着面前的姐夫,只见夕泽又唤来刚出去的管家,“有他的资料吗?把他的时间安排表给我拿来。”
“是,少爷!”管家又走了出去。
普达迷惑起来,是说我的资料吗,可姐夫为什么连我的资料也收集呢?
不一会儿,管家又进来了,手里着一寸厚的资料,他小心地拿出一张,放在夕泽面前。
夕泽看了几眼,然后是皱眉。
这时候,外面又走进了一个保镖,在夕泽背后停下,“少爷,杨老爷那边要怎样处理?”
“他在里面呆多久了?”夕泽放下手上的资料问。
“从昨晚到现在,刚好十二个小时。”
“放了!”夕泽幽暗的眼珠闪过一丝邪劲的光芒,有点仇恨的味道。
“是!”保镖正欲退下。
“慢着。”白夕泽望了过去,“记得叫他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儿,我可不能保证他女儿也能像他那样完好无缺地走出去。”
“是,少爷!”保镖静静地退下走。
夕泽重新望向普达,仿佛刚才保镖的打扰根本不算一回事,继续刚才的谈话,“你平常坐的是公车?在路上浪费的时间太多。”
“管家!”夕泽说完转头看向管家,“给他安排一辆车,负责上下学并把他送到公司。还有,通知公司的经理,把他的培训给修得简略一点。学校方面你亲自给他搞定,95%的迟到率?这记录你必须想办法给删去,一点污点也不要留在档案上。”
语速不快,管家一点点地记下来。夕泽停下来沉思一会儿,方久又吩咐道,“现在给我准备一辆车,我要出去!”
“是。”管家这回是迅速退下去,他不敢有丝毫怠慢。
一旁的普达被刚才夕泽和保镖的谈话愣到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这会儿听到要给他专车接送,连忙反对,“姐夫,其实不需要这样。”
没有理会普达的反对,径直说着,“快中午了,我送你回去,你姐应该还没醒,你最好能给她准备午餐。”
夕泽说着站起来,重新看普达一眼,觉得他跟脑海的人重复起来,眼睛里顷刻之间满是悲伤留下来痕迹,但很快,他垂下了眼皮。和普达相处久了,总是很容易让他想起萧哲,那深藏在心底的往事总是那么容易被他和她掀起……
普达愣着看着夕泽走出去,姐夫突然让他觉很奇怪,刚才有什么触到他的心底了吗?好像没有……把别人的重点忽略而很巧妙地转移话题一直是他的强项……但他也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他的做法总让心服口服又不觉唐突。
黑色的轿车以缓慢的车速转弯,普达对姐夫娴熟的开车技术有点吃惊,平常不是都是司机载的么,自己坐在后座反倒有点不适应,感觉上这么特别尊贵的位子只有姐夫这样的人物才有资格坐,只有见姐夫坐在这个位子才会觉得一切合乎自然。
“姐夫!”普达壮着胆子对驾驶座的夕泽说,满脸的犹豫。
“嗯,有什么说吧。”夕泽依然专心开着车。
“……。”普达看着前面的夕泽又是一阵决择,方久,声音很小,”你知道姐要报复的人是谁吗?”
方向盘上的手僵住,夕泽短暂的失神,漆黑倨傲的眼眸、瞳孔顿时变得冰冷,他漠然地看着前面的路,“不知道!但如果你姐知道你连这事都知道,她一定不仅伤心那么简单了。”
“姐夫不也知道吗?如果不是察觉,姐会愿意说出来吗?”
夕泽的唇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苦笑,“不,她不会愿意!”不过,他也猜得差不多了。
此话一出,空气立刻有种夜风般的沉默,那声音轻轻的,就像一声叹息。
气氛有些压抑,安静。
诡异的安静中,握住方向盘的双手在不经意间缓缓抓得更紧。
夕泽下颌绷得很紧,神情淡漠,眼中仿佛有某种情感在慢慢沉积,“你察觉吗?就是从山庄发生那件命案开始。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她的有点变了……。”
莫名的担忧依然在夕泽的心底漫延,很特别,他就是有一种很害怕的感觉……不过,近来她对他的依赖越来越重了,这是个好兆头。
普达听了先是一惊,他并没有察觉这些,姐姐最近是怪了一点,可并没有什么异常,“姐夫可能想多了,姐姐之前一直忙着筹备节目可能有一点紧张吧!”
普达的话根本不能说服夕泽,他是熟悉她的,他知道她想干什么,可也因为太熟悉她而无法平静下来……
车在巷头那幢旧房子停了下来,各自打开车门走出来。
普达走到夕泽面前,询问道,“姐夫上去吗?”
“不上,我有事要忙。”夕泽抬头看一下三楼,想着她在哪呢,心中一阵暖流,那丫头昨晚还有心情跟他撒娇,看来伤得不重嘛。
“姐姐可能做好午饭等我们了,不吃午饭再走吗?”普达皱眉,好像很遗憾。
夕泽微微一斜头,觉得普达还是免不了有一点孩子气,就像萧哲,可是又失不住失笑,“你或许想多了,我这么早送你回来是希望你能给她做午饭,现在这时候她恐怕还窝在被裹里,昨天折腾了一天,现在又懒床,一定饿坏了。”
夕泽笑得浅浅的,彬莹本来是不睡懒觉的,可是跟在他身边三年,有时晚上他把她折腾得够累的,就算是第二天中午才起床也喊浑身酸痛,直骂他是饿狼,还不是他抱着她在怀里哄着才气消?
“哦。”普达一阵无奈,原来姐夫这么早送他回来还怀着这样的目的,未免也太将就姐姐了。口上应着可还是有点怀疑,姐姐以前可是很有时间观念的人,什么时候睡过懒觉了,不过是三年没一起生活,习惯也变了?
普达转身上去,身后急急地传来夕泽的声音,“普达!”
“嗯?”普达回头带着迷茫怔怔地望着已经坐上车的夕泽。
夕泽摇下车窗,有点犹豫,眼珠漆黑有着深刻的感情和无奈,“放心,你姐无论有什么过不去的,她也不会伤害和利用你和原印的,你别问她太多。”他就是怕揭了她的旧疤,她就无所顾忌了。
“她也不会伤害姐夫你。”普达肯定地说。他自认姐姐和姐夫和原印都是自己的亲人,譬如现在,姐夫就像一个亲生哥哥一样疼着自己,以至他的心情一直沉重无比。
一直以来姐夫对于姐姐总有种患得患失,今天也有点怪,仿佛他已经预知将来可能发生什么不幸的事。
“但愿!”夕泽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透出沧桑的调子,唇角淡淡的笑意也变得有些苦涩,带着无所谓的淡漠。从刚开始她就是被他强迫的,他不敢强求太多。
夕泽摇上车窗,发动车子,坐直身子,一阵失笑,苦涩无比。她会吗?她不是一直在利用他吗?她有考虑过他吗?她只会一昧地索取她想要的东西,她还会一直索取的……他知道。
普达轻轻打开门,大厅空空的使他有点怀疑,都中午了,难道大家都出去了吗?
普达往大厅左侧走,第一个是原印的房间,房门正虚掩着。
他轻轻地推开,房间里有点昏暗,金黄的窗帘把大部分阳光都挡了回去,单薄的被单下面闪着手机的亮光,原印正窝在被窝里打电话,正压低声音说话,隐隐约约,争执的声音中全是不满和厌烦,“……你不要再打电话来,我不认识你……你这人真的很烦人……。”
“原印,你在干嘛?”门外的普达装作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哥,你回来了!……。”原印猛地掀开被子,从床上跳起来。匆匆忙忙地关了手机,双手慌张得好像无处摆放,整个神情紧张异常,甚至有些苍白。
“发生什么事了?”直觉告诉普达,原印惹了麻烦,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没什么,只是一个同学跟我翻脸了,我叫他不要再打电话来了。”原印尽力掩饰,可握紧手机的手还是冒出了冷汗,使她感到一片湿热。
“哦!”普达半信半疑,黯黑的眼睛扫过原印,“还是理性一点处理好。姐呢?是不是出去了?”
普达回望一下大厅,空空的,又转回头,其实很明显,他对原印这事还是很怀疑,只是他不想继续问下去而已,她长大了,总得有点自己的隐私。
“没有啊,姐还睡呢!至今都没有出来过。”原印摆手说道。
“还在睡?”普达微微皱眉,有点不相信,可马上又掠过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低吟,“姐夫,我可真佩服你!”
普达有点快意地叹一口气,姐夫连原印开一间奶茶店这么大一件事都不知道,可是呢……他连姐姐睡到什么时候都清清楚楚……他也终于明白姐夫为什么对姐姐总是患得患失,也许是过于在乎了吧……
夕泽自己开车回到公司。
几个助理正在公司外面守候,见他从车上出来,赶紧迎了上去,跟在他背后,其中一个年轻较大的如常汇报工作。
待所有工作都汇报完,助理抬起头望着白夕泽着,犹豫着要不要把另一件事汇报上去。
“有什么就说吧。”不动声色地走进专属电梯,夕泽开口道。
“那个,一个叫夏森的男子正在大厅守候,他说您会见他的。”
夕泽一愣,沉默了一会儿,方久,冷哼一声,“叫他上我的办公室吧。”
“是!”助理应道,自觉地退到一旁,右手拿起衣领处的微型对讲机,小声嘱咐两句,然后恭敬地在他们的少爷背后站好。
夏森被助理带了进来,站在落地窗户旁的白夕泽望了他一眼,又继续望着窗外。
“回来的感觉怎样?”
“还好,什么都没变,人还是那些人,倒是原本站在高处的现在站得更高了。”夏森顺着他的眼望出窗户,外面的景色是如此的渺小。或许是托他的福他才能站在这么高的地方,白氏集团,有着全国最高的大厦,难以估算的财富,他跟他永远都比不上,对自己的当年的决定突然感到可笑。
“哼。”夕泽轻哼一声,回到座位,右手轻抚着面胶黑色办公桌上放着的茶怀,目光若有所思。
“我答应你离开三年。”夏森慢慢地向他走去。
夕泽抬起头,皱起眉,尖锐的眼光望着夏森,语气还是淡淡的,“这三年我没并没有亏待你。”
“……。”夏森语塞,抿嘴。的确,他现在可以说是他的大恩人了,是他把他从那个家解救出来,还给了他要的一切,除了她。
傍晚,黑色轿车徐徐开进别墅,豪华的大门接着冉冉关上,整个前院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管家紧跟在刚回来的夕泽身后。
“今天别让人打扰我!”又沉又冷的声音,冷俊的表情和今早判若两人。
管家紧跟在背后称是,看来今天少爷是见到了不想见的人了,可是……管家又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假如彬莹小姐来也不见吗?……”管家侧头低声试探性地问。
他的背影稍微停顿一下,眉头微微皱起,有点踌躇。但是,马上又恢复正常。
“不见!让她在家好好呆着。”
进入客厅,单手搭在楼梯的扶手上,他又有点犹豫,“她应该不会来,不过……。”他想起了今天见到夏森,他们之间的谈话,如果夏森联系她,她一定又变成一个小野猫,嚣张地向他张着爪子……
下颌绷得很紧,显出倨傲和孤独的线条,瞳孔幽深地看着上面一阶一阶蜿蜒着的楼梯。
“如果她来,说我休息了,不要伤害她,也别惹恼她。”
背影终于消失在一楼古色的楼梯,管家恭敬地待在原地良久才离开。哎,自己又接下了一个不可完成的任务……明明宠着罢,又不舍得。
黄昏时的天空静谧得象沉睡中一般不真实,像陈旧的纸张般发黄。
豪华的白家别墅,静悄悄的。
昏暗的书房里,空气早已变得凝滞,他仰头靠在转椅背上,似乎在沉思。双眼轻轻地闭着,下巴的线条欧洲贵族般绅士高傲,此刻却绷得很紧。
还是回来的那套西装衣服,他在这里坐了很久。
静谧中,垂在腿上的手被抬了起来,他揉了揉眉心,俊美的面容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疲倦。
他所等待的并没有来,这让他更加不安和更加疲倦。依对她的了解,这种感觉和对她的推测是不会有错的,可是,时间过得太慢,这让他等得有点不奈烦和急燥,而且……他又有点不确定,他也不知她会提出什么条件来,她始终有点令人始料不及……
眉心又被缓缓地揉了揉,可马上,手又像无力似的重重地垂回腿侧,仿佛全身都没有了力气,他什么也没心情干等下去,他的灵魂就像如烟的往事一般飘荡在静悄悄的书房里,感情像夜雾般轻忽,不知在何处停留……
晚上十点,贡区市旧区的小楼房里。
彬莹洗完澡出来,吹干头发后,舒适地躺在大床上。
今天睡了一天,现在倒精神了,余光注意到手机屏幕亮了,接着铃声响起。
是夏森的电话,他居然有她的号码!
“夏森?”
“彬莹,你在不在?”夏森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带着点散漫,带着点无理取闹,彬莹知道他是喝醉酒了。
“嗯,我在,你慢慢说。”
“我今天见了白家少爷了。”男人的声音尖了起来,好像在用尽身上力气喊出这句话。
彬莹马上从床上坐起来,急了,“他说了什么,是不是……。”
“别想那么多……彬莹,我只能告诉你,三年前他并没有逼我,我是自愿去的,我知道没有点本事,我永远都抢不过他。”男人声音越来越弱,慢慢地响起了平缓的呼吸声,这时又有一个低沉的男音响起,他叫着夏森,听语气应该是他朋友。
电话被刚才的男人礼貌挂断,说是要送夏森回去了。
彬莹愣着久久反应不过来,他是说三年前的事,他不是被逼的……这样的夏森太怪了,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这样想着,马上就要拿起衣服换上。
可是又想起这么晚了,这里很难打到车,而且这周围很危险,终是拿起了手机。
昏暗的书房里,夕泽扭转椅子站了起来,背影倨傲挺直,最后……沉静的书房里只留下他离开的剪影,融在黑暗中……
经过大厅,大厅静寂奇怪的气氛使他有点质疑地抬起头来。
管家站在大厅里的电话机旁,右手正捂着电话说话的那头,他也定定地盯着疲惫的夕泽。管家原以为少爷已经进卧房休息了,可看到少爷仍然穿着那套黑西装,他才知道少爷一直呆在书房里……
几秒钟的画面定格,管家有点迟疑……
“少爷,彬莹小姐的电话,您要听吗?”
屏息,夕泽收回目光,眼底有某种复杂的感情,他决择地咬咬牙。
“你下去吧!”
“是,少爷!”管家轻轻地把电话放在桌上,然后悄悄转身离开……
夕泽走到电话机旁,心里一阵抽紧!心里飘浮的空洞和现在空气里流动的是相同,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伸近电话机的手在空气中僵硬收紧,可他究竟还是把电话拿了起来。
“……是我!”
电话的那头声音很小,大厅里只能回传夕泽的声音。
“有什么我不想在电话里谈。”声音低沉,他有预感她会说着令他不高兴的事,他讨厌这种感觉。
又过了一会儿……
“你要到这里来吗?可以。”女人抓话脚。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突然‘啊’的一声,接着是一阵吸气声!
“你怎么了?!”夕泽的声音也立刻转急,眉头也在瞬间皱了起来。
大厅此刻的死寂也终于可以隐约听到她的一点声音,“没什么,刚才碰到桌子了,有点疼,所以喊了出来。”
那边的女音很轻,有点轻忽,听语气好像真的很痛。
他的紧张慢慢拉了下来。仿佛就像松了口气,面容也因此柔和起来,他真拿她没办法,他差点忘了她现在的身体情况,她现在可是全身都是伤,叫他哪里狠心得下来呢。
垂下眼眸,眉头间闪过孩子般的无奈,马上,他柔声平缓地对那边说道,“乖,你不要过来,我明天过去。”
“好。”彬莹应着,带着些许遗憾,慢慢进入睡。
睡意朦胧中,手中铃声响声,彬莹睡眼惺忪着,带着点意识连忙接下,就怕吵着其他人,“谁呢?大半夜打电话过来。”
“宝贝,是我,快开门!”夕泽低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那种身身临其境的感觉很强烈,好像他就在身边说着话,彬莹完全清醒,光着脚丫冲出去开门。
打开厚重的防盗门,见着正他站在门边,用深邃的眼光看着她,漆黑的眼眸里完完全全只有她。
他一身雪白的衬衫,下面是黑色的西装,像是脱了西装后立即赶过来的样子,有点凌乱却不失风度。
彬莹向他露个傻笑,马上冲上去跳到他身上搂紧他的脖子,让他严严实实地抱着。
夕泽有点受宠若惊,嘴角扬起了大大的笑容,把小小的她整个稳稳地抱在怀里,哪里还有平常冷漠无情的样子。
“怎么来了,不是说明天?”彬莹望着一脸柔和的他,兴奋地笑,笑得有点傻傻的。人家都说,幸福中的女人都有点傻傻的,也许这是真的。
“想着你的伤,我就睡不着,昨晚也是。”用坚挺的鼻子磨蹭着她鼻子,触及的一片都是软软的。
“才不信,如果是你今天就应该来看我。”彬莹嘟着嘴,揭穿他。
“我就想把你凉着,看你会不会主动找我安慰,结果你不来,倒是我越等越急。”脸埋在她白皙的肩窝处,深深吸口气,全是她的味道,让他爱不释手,又想到自己的幼稚行为,夕泽失笑。
“快进屋。”彬莹从他怀里挣扎下来,动作幅度很小,就怕把普达和原印惊醒,大半夜的把他们吵醒可不好解释。
拿过普达的拖鞋放到他脚边,他一脸委屈地望着她,表示不愿意穿,彬莹气绝,眼光迎瞪回去,挥起拳头作势就要揍挑剔的他,半空停住,认命地拿过自己的拖鞋给他。
这双拖鞋本来就是买大一号,现在穿着他的脚上真的小得可怜,彬莹失笑,可是对上他委屈的目光又忍住,关上大门带着他进入自己的房间。
进入房间,他突然就扑过来要脱她的衣服,吓得彬莹连忙躲闪。
“乖,让我看一下伤得怎样。”把她整个箍在怀里,继续手上解开钮扣的动作,彬莹手脚一并挣扎,可是无效。
不一会儿,后背传来凉意,身上也差不多被脱光了,彬莹羞得把头埋进他的胸膛,紧紧的,可是又有哪一处不是他看过的呢。
“泽,别乱动,我痛,我全身都痛。”可怜巴巴地撒娇,更是抱紧他的腰。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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