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听说夏森回来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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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见到熟悉的景色,彬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两人这样走了不久,自己也快回到家了。
呆呆地抬头看向巷尾,彬莹又是一怔!
巷尾那头,有一个男子双手抱胸,慵懒地倚着墙壁。他一身白色衬衣,黑黑的短碎发,迷人的脸庞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虽然距离很远看不清全部面容,但仍然可以感觉得到他是一个阳光型的男子。
居然是夏森!三年前就出国的他居然真的回来了!
彬莹的震惊逐渐恢复淡静,还以为他什么都忘了,原来他还记得她住在这个地方。
彬莹扬眉示意,亲切地对着他笑,然而身体又传来一阵恶痛,全身就像抽搐了一般,刚才那些家伙,出手还真重!
“怎么随便就把背包扔在地上。”夏森微笑着向她走来。随手把地上的黑背包给捡起来,满脸自在地在彬莹面前停下来。
“彬莹,三年不见,你还真变了很多,好像也美了不少。”他说着忍不住啧啧称叹,不停地打量着这位三年以来居然从未跟自己联络过的女人。
“嘴巴那么甜,可对我不管用。还以为你回来的事只是传传而已,没想到人都已经站在我面前了。”彬莹拿过背包,熟悉地挂在肩上。暗地里却深深舒了口气,幸好他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否则又要被强制押去医院了,那女孩也真是走得是时候。
不对!彬莹又猛然一惊,脑袋里闪过一个面孔!是她!那女孩三年前就认识的了,还与自己同级,她好像叫杨筝施,父亲很有钱,还有一个后妈。那时,只要是夏森的球赛,都能碰得到她还有另一个女生,而现在她走得那么急,该不会又是因为夏森吧……
“在想什么呢?”修长的手指在彬莹眼前上下晃动,夏森好奇地盯着彬莹出神的眼睛,“是不是看到帅哥就傻了呢?刚才那个人影是谁?”
“还不是你的粉丝,一回来就给我找麻烦。”白他一眼。
“哎!我都三年没回来了,天下哪还有那么忠实的粉丝呢!”语气有点不服,夏森带着冤枉的神情把右手搭在彬莹的肩上,眼眸一垂,抬起左手正想给她一个深深的拥抱。
谁知被彬莹已发现他的目的,敏感地一手拂掉,“你可别把美国开放的行为都学了回来,我怕我习惯不了,要是被人看见一定会说你非礼。”
嘴上是这样,心中却怕要是被白家跟踪她的人拍到,她又要挨好长时间的苦了,相信这样夏森也好不了哪里去,当年的例子不是活生地摆在那里么。
“天啊!谁敢说,我都成了世上最悲惨的男人!”夏森仰天长叹,“交往都四年了,我可连女朋友的小手都没牵过呢,外国的东西是学了点,要不我们来个法式长吻?”
夏森说着抬起头,却发现彬莹已经走出了十几米,也只好无奈地跟上,心里想着当年怎么就喜欢上这样一个女人。
彬莹停下来,回头,脸也冷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她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儿戏,别人可以误会,可他不能当真,“夏森,你很清楚,我根本不是你的女朋友。”
男生一僵,声音被咽在喉咙里,脸色难看起来。
沉默一会儿,彬莹打破僵局,带着一抹苦涩的味,“你怎么回来了?你那么爱美国,我以为你不会如期回来了。”
“他放我回来,我就回来了,三年了,难道还要呆在那里?”夏森回答得轻松,嘴角弯起弧度,耸耸肩。
“哼,他会那么好心?他恨不得你滚得远远的。”彬莹眯起眼,一脸的不信。
“你跟他相处了十多年,你会不知道?”夏森讽嘲。
彬莹的脸色刹时白了起来,全身都显得无力,“夏森,在这种事上,我对不起你,我一直都很愧疚,刚开始我并不知道他的占有欲那么恐怖,非要把你逼到这个地步。”
两人又是相对无言的长久沉默。
“我今晚很累,你送我到这里就回去吧。”彬莹突然有了动作,抱歉地耸耸肩。
夏森也无奈地耸耸肩回应,“早料到你会这样,反正我也累了。”
夏森的眼睛转眼闪过一丝失落,转身,修长的手指插进裤袋,“那你要小心一点!”
没有多少人知道,刚才慌张离去的杨筝施才走到街口,就被几个黑衣人拦了下来。看他们高大强壮的样子,杨筝施明知反抗不过,所以被礼貌地请了过去。她当时脸色苍白得可怕,眼里露出的是不能掩饰的畏惧。
已是深夜,那座看似危楼的旧楼房下面的路灯还在亮着。
这就是彬莹曾经的家。
她是一个孤儿,七岁的时候认识了嚣张的他,十岁时在他的同意下带回了另一个孤儿,就是她的弟弟普达,只是没想到一年后,弟弟给她带回了一个妹妹,原印。都是她取的名字,三个没血缘关系的姐弟一起生活到三年前,她搬了出去,然后就很少回来。
彬莹忍着扯动带来的疼痛走上楼,直至看到门下小缝处透出的灯光,她才恍然想起今天是星期五,普达、原印都放假回来了。一阵心惊,彬莹连忙努力放松心情,装作淡然地拿出钥匙打开门。
钥匙触碰匙孔发出清脆的声音,钥匙还未插、入,门“咔”一声被打开了。
“姐,回来了。”一个非常沉缓的男音,带点意外,没有丝毫做作的清新。
是一个异常干爽的少年,一身浅蓝细格的衬衣,英气俊美中有种属于青年的稚气,眼睛乌黑闪亮,见到彬莹后,脸上不禁拂上一丝微笑,笑容温静,“吃过饭了吗?我去给你热热。”
“普达,不用了,你去学习吧!”声音很低,彬莹有点心痛地望一会儿面前的弟弟,她没想到一个在两年前还闹着离家出走的少年竟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得如此沉稳、成熟。
她以为这些形容词只能用来形容夕泽,当用来形容自己的弟弟时,心里竟是这般的痛。仅仅几个星期不见,她似乎是一瞬间看着他瘦下去,而如今,居然连面容都这般憔悴……
“普达!”脱口而出的一句呼唤。
原本失望地走开的普达猛然转头,眼睛、神情充满期待,“嗯?”
“……”彬莹无语,对于普达和夕泽的事她不太想插手,可是……“放弃那些额外课程好不好,先完成学业,你才大二而已……太多你可能应付不了……。”
“姐,我应付得了,现在的成绩还没落下!”有点气恼,温静的语气提高了,俊气的额头蹙成一堆,眼睛是大雾弥漫的样子,他最不愿姐姐总是反对他的选择。
但看到姐姐那般心痛的样子,语气又立刻恢复原先的温和,说道,“姐,我先进房。”
“哦!”一声轻应,彬莹无奈又有点失望地盯着弟弟消瘦的背影,心好像被掏空了,却像被针刺了一般疼。她怎么不知他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每次期末成绩公布她都会亲自去看,可看完的心情却好像铅一般沉,经济学部第一名,经济学部第一名……一个多好的成绩,可其中蕴藏的东西又有多少人知道呢……
上课最迟来的是他,下课走得最早的是他,每天匆匆忙忙离开餐桌的也是他,其间又有谁知道他去了哪里呢。
“姐,有你的包裹。”一个女声从彬莹的侧边响起,女子慢慢走近。她一身熊宝宝图案的睡衣,顶着蓬松的头发,年纪很明显比普达的还小,正是读着大一的原印。
原印看着手里的药酒,两只眼怔怔地看着表情怪怪的彬莹,“是一瓶药酒,姐,你怎么了吗?受伤了?”
“没事……。”彬莹一阵心惊,但还是掩饰不住眼里的担扰,心里也忽然闪过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会是谁?不会是夏森吧……
“在你回来前的一会儿送来的,哥替你签了,送快递的人说是一个女士加钱让他马上送来的,留言说之前你抢去的那瓶是假冒产品。”原印盯着姐姐奇怪的神情,难道说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吗?姐受伤了?……
假冒产品?味道还那么浓?!
彬莹嘴角一阵抽搐。
一个女士?在我回来之前?应该是刚才那个杨筝施吧!
彬莹手揣着这瓶看似名贵无比的药酒,心底不禁浮过一股暖意,原来除了弟弟、原印和夕泽之外,还是有人和自己是站在一边的……
可是,普达签的?普达他知道什么吗?现在,普达的言行举止连她也摸不透了……
又一阵担心,“那哥有说什么吗?”彬莹试探地问。
“没有啊,哥说那可能是礼物,看样子还挺贵的。”
“嗯。”彬莹表示明白,又不禁望向普达的房间。没有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是睡了吗?他以前是不会睡得这般早的啊……
“姐!”
“嗯?”原印的呼唤声把彬莹从恍惚中拉回来。
“刚才姐夫打电话给哥,约哥明天一起晨跑,所以哥说要睡早一点,哥说你那么久都没回来了,有什么事找我就可以了。”
“哦,没什么啦,你现在去睡吧!”
“嗯。”原印说着顶着睡眼走进自己的房间,刚才哥接了姐夫的电话,姐夫说姐可能回来,要不是哥硬要她坚持等到姐回来,她恐怕早已睡着了……
他给普达打了电话,却没有给她打电话,气还没消?
伸手摸摸脑袋,烧也退了,真是神奇,前不久还烧得那么厉害,被揍了一顿,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了,倒有了种因祸得福的感觉。
进入自己的房间,里面一片漆黑,开灯,窄小的房间里马上一片白亮。
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一下,这才躺在久违的床上,发呆。
电话突然响了,拿起,没看来电显示,按接通。
“身体还好吧?”一个男音传了回来,沉沉稳稳的。
彬莹惊讶,把手机放到眼前,看清楚来电显示,真的是他,突然就笑了起来,又放回耳边,“怎么,大少爷气消了?”
“对你能气多久,嗯?”男人的声音突然间就愉悦了起来。
“烧已经退了。”空着的左手有的没的玩着旁边的被子,一脸的自在。
“那就好。”男人松了口气。
“我今天见到夏森了。”
“我知道。”男人明显没有因为这个话题影响心情。
“我今天遇到了些麻烦事。”彬莹再坦白,等着对方的回应。
“是我失误了。”白夕泽的声音低了下去,有些懊恼。
女人看着天花板,带着点打趣,又带着点撒娇,“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来看一下我。”
“我怕我见到你,我恨不到把他们都杀了。”男人的声音瞬间阴沉下去,彬莹听到拳头砸玻璃的声音。
“真傻。”彬莹失笑,笑容过后又是苦涩,他对她那么好,给她的那么多,可是她能给的真的不多。
“你怎么还不睡?”彬莹又问。
“不抱着你,我睡不着。”白少的声音开始显得委屈起来。
彬莹的脸刹时感觉火烧了起来,虽然再亲密的事都干过,可是这种亲密的话从白家少爷嘴里说出就不是一般的威力了。
“怎么,不说话,害羞了?”男人轻笑,过了一会儿才正经起来,带着宠溺问道,“是不是困了?”
“嗯。”见有台阶下,彬莹连忙下。
“那你今晚好好休息,注意点伤口。”小声叮嘱。
“好。”
挂了电话,卧室又恢复了安静,闭上眼睛,不久便睡沉了。
她的房间很简陋,一张书桌,上面摆了一排书籍,旁边就是一个木质衣柜,有了点年代,漆都掉了,这里最大最贵的就是身下的看起来还不错的双人床,是在他强烈的建议上买回来的,以前她在这住的时候,他时不时都爱在这里稍作休息。
直到零晨二点多,三楼那唯一剩下的灯才熄灭,然而那个住着的主人却不知道,在这楼下面不远的转角,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对面转角,一直停留着一辆黑色的加长房车,直至那灯熄灭一段时间后,它才悄然开向远方,混入在车流中,消失……
这并不是忽然间存在,在很久以前或者是更久以前,在这狭窄的楼下面,每逢深夜,不论季节,不论刮风下雨,这辆轿车都会出现,它静静地隐藏在黑夜之中,与静谧的夜色融合,直至三楼右侧房的灯全熄灭,它才会慢慢地离开这条小巷,在漫长无休止的黑暗中悄悄离去,失去踪迹……
直到三年前,这辆车没有再出现,然而今晚,它又出现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茶座上的咖啡已渐渐冷却,锁碎的翻报纸声回响在整个宽阔的大厅。
一份财经报纸被放下,紧接着另一份又被拿起。
沙发上,两个男人面对而坐,高高拿起的报纸使他们谁也看不到谁。
清晨柔和略带昏黄的阳光照在桌上,照在他们身上。圣洁的光芒,仿佛他们都是不可亵读的,英气俊美中有种高贵的气质和淡漠,年纪稍稍大一点的夕泽更是多了一份雍容和倨傲。
清新干净的短袖T-shirt,两人的发根都有那么一点湿,那是属于晨跑淋浴后的水分,运动后的休息使他们发出属于壮年阳刚的气息。
管家手拿着两件渗透汗水的短袖运动服小心翼翼地从二楼更衣室出来。悄悄地经过大厅,把衣服交给外面的佣人拿去洗,前前后后并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又一份报纸被放下,一杯咖啡被轻轻端起。夕泽的瞳孔幽深地看向面前被报纸遮住的普达,眼底闪过一抹无策踌躇的光芒。紧接着是凝视,他不知为什么,面前这个少年居然散发着和她一样的气息,就好比是亲生兄妹……可他知道不是,她的个性可比任何人都难缠。
“学业怎样了?”夕泽轻咽一小口咖啡。
对面的少年终于放下报纸,露出俊美的脸庞,声线混合着一丝属于成年人的低沉,“还好,坚持得下去。”
“那生活费用呢?够吗?”声音仍是一惯的低沉,平稳,夕泽静静地瞅着他,仿佛这少年有什么让他无从决定。
“靠原印的‘达麦’还可以支持得下去。”普达认真地回答,双眼也开始看着夕泽。
“‘达麦’?……。”是什么?夕泽一头雾水,眼睛渐渐眯成一条线。
普达也开始诧异了,姐夫居然不知道‘达麦’,“‘达麦’是原印用姐姐的钱在学校旁边开的一家奶茶店,主要是兼职的学生在帮忙。”
“嗯。”夕泽应声表示明白,而且,这样的事情他也不需要太清楚。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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