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如妖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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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妖娇妻
“呵呵。”妺喜嬉笑着,匆匆在花园里走过,她在池子边上停住,忍不住往池子里看自己的倒影,发现脸颊丰腴了一些,梨涡浅笑间有种粉嘟嘟的可爱。
她有些不满地撅了撅嘴,不满于自己的模样,丝毫不觉得如今的她更带着少女的清丽和女人的温婉。她用手碰了碰自己的腰肢,更是皱紧了眉头。
“怎么了?”夏癸突然从后边窜出来,一把搂住她的腰,揉搓着她的手。
“哼,好些日子没有骑射,我都长胖了。”妺喜抽出手来,轻轻打着夏癸的手背,“坏蛋,放开啦。”
夏癸反而抱得更紧了,手也愈发躁动不安,向她胸前的葡萄探索,享受着她轻柔的呻吟。
“为什么非要骑射不可呢?”夏癸的唇靠近她的耳朵,吹了吹气,然后说道,“你可以跳舞啊,你这样美丽的女子,不跳舞就可惜了呢。”
“哼!”妺喜有些不悦,努力挣脱他的怀抱,但发现只是徒劳,所以就只好认输,轻轻拍拍他的手,笑了笑,问他,“要不我们在瑶台弄个宴会吧,让那些皇亲国戚也把家里的娘子带来,大家好好闹闹。”
“好好好,都依你。”夏癸嗅着她的头发,沉浸在那种别样芬芳之中。
“唉……”夏少善习惯性叹气。
“又是怎么了?”醴源在一旁问。
“明日要去瑶台……”
“去瑶台?又是妺喜想出的花样吧,那你好好玩。”
夏少善看着醴源,嘴唇动了动。
“你是要一并同去的。”
“哦,”说着醴源就往后退了几步,准备离去,“我需要换身衣服么?”
他打量着她,只见她穿着一身紫色流苏裙,胸前缀着碧绿色的宝石,狭长的眼睛透露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让人不愿移开视线,又不敢与其直视,所以目光只好盯着她的樱桃小嘴,心渐渐被欲望俘虏。
这个女人,真是个妖精。
也许每个男生生命中都注定会有一个妖精,带着一种致命诱.惑,入骨入髓。醴源不是夏少善的原妻,娶这个女子,他也遭受了不少的非议。
夏少善和夏癸的父亲是兄弟,按理应该有块封地,但因为种种原因,他留在了安邑,做了一个臣子,自夏癸登基以来也很少有谏言,他总是小心谨慎,步步留心,夏癸在位的时间越久,他越是明白自保是最重要的事情,妺喜这个美人翩然一来,他更是极力收敛自己对天下苍生的关怀和悲悯了。
伦理,纲常,这些东西,夏少善其实并不是太在意的,只是不得不留神,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歪也没什么太大干系,更何况现在好多大臣在婚姻一事上都有些乱来。自妻子亡后,夏少善娶一个妻子自然不会惹人非议,就算是找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也不会有太多人说闲话的。
只是夏少善就想做一个不被人注意的人,静静地过自己地日子,满朝文武都忽略他的好,妻子亡了,是有些寂寞的,好在有女儿和旭陪着他,心里有些安慰,只是和旭也常常满脸愁容,这让他很是烦恼。
昔日朋友自然是会来慰问的,不过久了好像大家也忘了这事,各忙各的,夏少善只感叹世态炎凉。其实他也知道,不是他们对他刻意淡漠,而是自己的冷淡拉长了他与别人的距离。
遇到醴源,是三年前的隆冬。
往年和旭会拉着爹娘一起堆雪人,和旭堆出的雪人总是让人难以辨认,妻子呢,又总是缩着手,偶尔会为了让和旭高兴用手刨刨雪,夏少善也不是太有兴致的人,一般也只是呆呆看着,然后他会看着和旭被冻得通红的手,几乎不带什么感情地说:“冷了,回去吧。”
他对和旭可怜汪汪的大眼睛视而不见,直接拉着她走掉,妻子会很贤惠地跟上来,接着他会把和旭扔给妻子,自己大步在前边,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一排脚印。
一直以来,夏少善觉得自己是没有爱情的,亲情也很是淡薄,就算面对醴源这么个美人,他拥有的也只是逗趣的心态,并没有觉得这个女子在他心里生了根,但有时候对她索取的欲望却格外强烈,恨不得一把拽过她,将她揉进自己的生命里。
妖孽。妖孽。
他这样想着,常常眉头紧锁,沉默良久,又呵呵笑出声。
他也搞不明白,自己的喜悦是从何而来,本身妻子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她的作用,最多是填充一下屋子,妻子不在了,最多也只是一段时间的不习惯罢了。至于寂寞……他何时不寂寞呢。
可他真想不通,自己当初是怎么会那么突兀地娶醴源回家。
不过是隆冬时的一次对视,短暂地目光相接,还算不上惊鸿一瞥。这女子略微有些瘦削,身上的曲线却很是好看的,精致的五官本身是勾勒出一副妩媚柔弱的模样,眼神却带着肃杀,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艳。
那时候和旭扯了扯他的衣角,悄悄说着:“爹,那个姐姐真像冰雪雕漆的人哪。”
虽说是悄悄话,和旭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雪天里显得有些响亮,想必那个女子已经听见了吧。
夏少善不发一语,想摆出他平日那副不在意的模样,可是猥琐的眉头却出卖了他。
女子却忽然笑了,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捧上和旭的脸,用一副熟络的样子说道:“我的手可热得很呢,哪来冷艳一说。”
夏少善并没有注意到那个女子的神色,也没有再留心她的面容,只是油然而生一种暖意,仿佛有火焰从茫茫大雪里探出脑袋,包裹了他。那时候,和旭也是粲然一笑,那样自然而又真心的笑容,他是多久没有看到了呢?
夏少善也伸出一只手,接近和旭稚嫩的面庞,好像是也想捧捧女孩的脸,结果却是,他捏住了那女子的手。
她的皮肤不细腻,也没有想象中的炙热,可他就那么捏着,直到两个人的手里都除了涔涔的汗,他方认真地注视她的眼睛,问道:“姑娘和我回家,可好?”
她呵呵一笑,干脆地回答:“自然是好的。”
很久之后,夏少善也没有弄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去握住醴源的手。他不是不好女色,但由于太过谨慎,对于女子,向来都是一副不愿深交的样子。更何况,那时候的醴源,也没有展露她的风情万种,她笑得坦然而炙热,眼里也没有勾人神态,她只是静静站在那儿,既带着凄凉冷艳,又带着一股温热,迷人,却不至于让他一见钟情。夏少善想了很久,没有结果,他只是频频叹道:“这就是命!”
命运时像想一把利剑,见血封喉,时而又像缠绕的锦缎,让人弄不清走向。
后来的事情,就是那么顺理成章,一个女子住在他那里,他们之间的不明不白会让他觉得有人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十分苦恼,所以索性娶了这个女子。
他没有问她的身世,因为看到她手上的图案,就知道她是三苗人的后裔。
三苗,三苗,这个已经在夏初之时消失的部落,竟然还有带着他们图腾的移民,王座上若是稍微谨慎的君王,也会将醴源置之死地,可王座上是自大的夏癸,醴源的出现也许会让他觉得更为有趣,所以在他们的婚礼上,夏癸给了不少彩礼,他本人也亲自驾到,带着美人妺喜,说了不少祝福的话。
后来喝得有些醉醺醺了,恍惚里,夏少善感觉到有人扯他的衣袖,仔细一看,发现是葛伯。葛伯笑呵呵的,眼睛眯成两条色迷迷的缝,用有些尖细的嗓音说道:“听说你新娶的娇娘是个大美人啊,怎么不把她拉出来看看?”
“这样不好吧……”夏少善笑着推辞。
“人以后都是你的了,我们看看你又不吃亏,”夏癸在一旁起哄,“堂兄也太过小气,嫂子也不拉出来让我们见见。”
夏少善连忙瞥一眼妺喜,说道:“从前安邑的女子不分三六九等,但自妺喜娘娘来了安邑,安邑的其他女子都沦为了一般姿色,哪里还有美人之说?”
妺喜当时也是在场的,她倒是被这一番言论说笑了,宾客中也有不少人借机多说几句好话来讨夏癸的,也有一些人对于夏少善的言论有些不满,因为照夏少善的说法,他们的妻子中可是没有美女了。
夏少善知道,那晚他说的话,得罪的不仅仅是那些家藏娇妻的皇亲国戚,还有妺喜,虽说妺喜是被逗得呵呵直笑,夏少善也找不出妺喜反感他的原因,但他就是有那种强烈的感觉,觉得他一不留神,就成了妺喜的忌惮之人。
但三番五次地想,夏少善觉得是自己多虑了吧,他就守着自己的妻儿,好好过日子,也挺好。
醴源算不上什么良妻,好多达官贵人妻子应有的品行,好像她都没有,不过这样她也少了很多贵妇的怪脾气,她平日里也会学着跳舞,只是再柔美的舞蹈经她一跳,都带着一丝武者的风范,以柔带刚,煞是好看。
和旭和她倒是格外亲近,因为醴源也生性好玩,和她玩雪的时候也显得像个孩子,然而回到家中,她却更像一只妖精,时而妩媚,时而娇嗔,还有时带着一丝野蛮,但每一种性情都不会展现的过分,却在着日复一日的庸常里将它们发挥到淋漓尽致,真正渗入夏少善的心里。
三年里她从未怀孕,她总是能倒腾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药草,夏少善敢肯定那些药草是她不孕的原因,可夏少善这个本身对孩子不太感兴趣的男人,却不知为何为此事较真,两人甚至有时候会为此大吵一架。
“唉,”夏少善有些愤懑地甩了甩手,自言自语道,“好端端的,干嘛想这些无聊事?”
“瞧,你又皱眉了,”醴源将手轻轻搭在他的眉上,用指腹轻轻揉搓着他眉心的纹络,然后再轻轻吹着气,本是带着欲念的挑逗,她的眼神却丝毫不变,带着冷眼和桀骜,让人捉摸不透。
他索性起身,猛地将她压在身下,解开她的衣衫,又是一番云雨。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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