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飘雪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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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要说翁雪与黄岚这两位都让我心动的姑娘,之所以象仙女下凡的织女,突然出现在面前,是前世修来的福报,但又为什么都先后找到了好感呢,那是因为她们各有千秋,都有让我心动的地方。

    同时喜欢两个女孩,这是我第一次,这跟几年前同时跟贾家大姑娘和二姑娘不同,那次让我毫不犹豫地在内心世界就已经泾渭分明,没有第二个答案,之所以没有做出决断,那是因为没法决断。这次不同了,我在跟翁雪交往的过程中,已经明显地看出她心智幼稚,严重不成熟,比如她在工作之余,玩伴就是一些没有长大的小姑娘,她就是爱情上的青苹果。还有就是她那单薄的身体,好像还需要岁月的肌肉继续填充。她吸引我的就是天真与浪漫,而我吸引她的可能就是学生对老师的崇拜。这些都不足以发展为爱情,顶多就是青春激情与文学偶像的j博弈。

    我与她们的故事才刚刚拉开序幕。

    我记得在多年前写得一篇网文叫《飘雪无声 》,内容大致是这样的。也道明了我与当时与翁雪的心路历程。

    立秋,我不知在我季节的长河里是什么颜色的符号,但有一点是不容虚伪的,那就是留在心底的那分思念,渐渐远去,要等到来年的春风柔柔吹拂,草儿重新在心田发芽。冬去来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意识到什么叫丰厚,什么叫热烈,神妙莫测的夏,是最值得我追思。

    那是在我如的年华里一朵朵萤火虫飘飞的夏。人们总说,学习文科的人,尤其是象我这类与文学沾点边,妄想采辑一点灵感的年轻家伙,在感情世界里不知天高地厚地善于幻想。不管现实与否,总希望凭三寸不烂之舌,或厚起脸皮,把单相思凝结的虽看似真诚却废话联翩的文字,里面常常夹一枚青翠欲滴的心形绿叶,找一个方便的途径,来一个绿叶传意。就因了那份浮躁,落得个单独一片绿叶的悲惨下场。教训是,只懂得绿叶外形象征心和绿叶与根的情意,哪里明白,好多女咳即使情窦窦开,但她不爱好你那似命的狗屁文章,更别说唾手可得的绿叶,这些都不能当饭吃。还不送一颗硕大的红富士苹果让她色香俱佳,来得直接。

    记得当年我还被同事们唤为帅小伙,一天是诗过去诗过来,学校大型活动,元旦,五一,国庆,朗诵诗我会如过年前老家乡亲们炮制腊肉,提前早准备。拉开序幕后,我那些训练有素的文学社会员,一对俊男美女粉末登场,似金童玉女,那气氛绝不亚于鞭炮雷鸣。作为业余编导的我压抑不住内心激动,咚咚作响的心快要抖落出来。我们的校园文学社办起了《后河岸》和《开拓报》,一篇篇经我字斟句酌的文章流向人群,飞向远方,大脑一阵发热,作家梦侵入夜晚。在黄角兰飘香的校园里,留不住浪漫而快乐的思绪。

    我骑起一年工资节余购来的当时最神的“永久”自行车,马蹄轻奔,穿过双抢农人大忙季节中,烧油菜秆飘飞的浓烟,东颠西簸,驻足于用卵石砌的凹凸不平的偶见青苔的院墙外,满怀希望地等待我那才18岁的小美人的神奇出现。如果按几声“当当当!当当当!”后,她的倩影不及时出现在二楼阳台,面对河边眺望发出约定信号的骑车人时,我的希望会一下子变得暂时的冷却与熄灭。可在这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她听到我的铃声后,才十秒钟就打开了虚掩的独间房门,室内耀眼的灯光把她穿着素白连衣裙的苗条身子映照得娥娜多姿。在明亮的灯光下,她那几十米长的影子奔赴到我身边,象凉风轻揉我的胸脯。最难忘的是她柔柔的挥手,让我心潮荡漾。虽无法接受她脉脉的秋波,但温馨的时刻即将来到静谧的夏夜里。

    我顾不了放置新车的地方,执手相视,如磁铁的引力让彼此紧紧相依。过路人已不见影子,我们牵手徜徉于潺潺流淌的河边。对岸是莽莽森林,脚下是被清清的河水淘洗得干干净净的没有轮廓的小砂子。你工作忙吗?我轻轻地问。

    我们粮站正忙于收购油菜子,我今天下午从后山坐大货车回来,吃了晚饭,刚洗完澡,就听见你的铃声了。

    那中天的皎洁明月也仿佛被清涤过,天空没有半丝云彩,我们的月影分不清男和女,辨不出高和低。潺潺流水声和树林里虫子的浅唱低吟,构成了大自然响亮的乐章。我们尽情享受工作之余的放松,尽情感受人多为患之外的和谐与宁静。

    连续几天在原址按铃声,都始终看不见她寝室亮起明亮的灯光,更别说倩影,还有轻轻地挥手。惆怅和寂寞凭添心头,此时才尝试了食不甘味夜不能寐的滋味。天天睡觉前写日记的习惯,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却突然终止。我的一个最要好的同事,邻居马老师,教美术的,文学也不错,还很帅气,他看出了我的心思。

    老马说:你这几天好象瘦多了,要注意休息。”他接着说:“你会写文章,干脆写封书信托学生转去。

    我拿出勇气,来到粮站,准备找到她玩得好的女同事黄岚。那是一个漆黑的里,手持电筒来到她的寝室门。室内亮着灯光,象以前一样,先敲了门。另一个声音:等一会儿,我在洗澡。

    这姑娘比翁雪大3岁,丰满,漂亮,刚洗澡还有一股淡淡的袭人的夜来香。她很遗憾地道出了实情。我只好将暖暖的摸了几次的书信藏得深深的。

    我要找的女孩,她也有苦难言。因为她漂亮,爱好文学,文章写得好,让她们站长那不学无术无所事事的独生儿子看上了。小子穷追猛打,但她就是不答应。问理由,她回答是:我已有朋友,是个老师。

    不久,她被调到了离铁钉五十公里的高寒山区工作。收到那份为领导泄私愤的一纸调文后,翁雪便毫不犹豫地乘货车奔赴新岗位,开始了漫长的“雪耻”生涯。

    雪呀,难道是你的名字中了那玄学的魔咒吗?注定了要经历一场高山飞雪的命运吗?

    地域的限制,就是心理的距离。我与翁雪结束了短暂的交往,难以回归从前。黄岚突然就象夜来香的魅力,总是在夜里飘入心房。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黄岚跟我说宽心话安慰道:这就是命,我们都没有办法,就认命吧。一句话听起来轻松,但要做起来,就太难了。她还说了,以后能够帮到的,尽管找她,就跟以前找雪帮忙一样的。这倒让我打开了另一道门。

    凡是以前翁雪跟我办到的实事,我都去找她,她从来没有推辞过,让我心里舒服多了。一天一天过去,学校这些后生们就觉得我与黄岚有了爱情,其实,我们从来就没有谈情说爱。深藏于心的话也从来没有开发出来。在小小的乡镇,地皮就是巴掌大那么一块,能藏住多少秘密呀?有一天晚上,我们学校要开展大型联欢晚会,最后一个节目就是舞会。我骑车去提前告诉她。还没有进大门,就有一位熟悉的大姐叫停我:喂,你等等,是不是又要去找小黄啊?

    我吃惊地刹住车,问:大姐,你怎么知道的?她在吗?

    大姐回答道;你来晚了一步,她坐车刚走。

    我问:她到哪里去了?

    大姐说:你还不知道?人家姑娘能够,上面有关系,被调到清流区粮站,提拔了啊。

    我不解地继续问:怎么那么远?

    大姐解释说:你跟他认识那么久,还不知道吗?她老家就是马伏山的,回老家方便照顾家人嘛,离县城也近。

    我吃惊之余,更多的失望,是惆怅,怎么就这样快,离开时,连一句招呼都不打一个。我后悔,怎么就不多问一句,姑娘是哪里人呢?

    我后来从大姐那里得知,这站长真不是个东西。站长把翁雪贬走了,是杀鸡给猴看。那站长的儿子又开始追求黄岚。但黄岚比那男子大一岁,不仅看不来那小子的德行,成天游手好闲的,连小瞧一眼也顾不上。但是,这就惹怒了站长。他明说,这姑娘没有把站长放在眼里。必须跟黄岚穿小鞋。

    可收拾黄岚就是象收拾翁雪那么省事,象捏软柿子那样简单,小菜一碟。当黄岚得知这个情况后,先发制人。她的背景太强大了。人家能够从一个背草背篓的村姑,转眼间,就来到粮站端上了铁饭碗,有那么简单吗?那可是县长一手指挥操盘的。黄姑娘的大哥是北京医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毕业后,直接被遴选为京城大机关保健医生,为首长做生活秘书,照顾领导生活起居。县长到京城找大首长办事,也要通过黄大哥帮忙。家乡父母官来人了,必须的。黄岚一个秘密电话找到大哥道出了实情,第二天就收到了上调通知。先走人,再补文件。这气势,是你一个小小的站长能够拦得住的吗?

    我从此很难再见到黄岚一眼。放假回老家,现在实在不方便了。留下的就是终身遗憾,是苦闷彷徨,是对站长的仇恨与小瞧。

    不,十多年后,我调进了县里一个大局。一天在政府会议室开会,我们邂逅于左右位置。我们半天对视,惊诧,不知说什么好。从旁人那里获悉,翁雪已经成长为某主管局的副局长,排名老三。我为她的坚韧不拔和执着追求精神感到自豪,同时,我为失去她而遗憾!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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