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色 恋 人--林如海遗产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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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第十梦白色恋人——

    林如海遗产之谜

    为了筹办秦氏后事,宁国府上下终日忙碌,连凤姐都被借去暂时主管这份差事。秦可卿面色依旧姣好地躺在樯木棺材里,像是睡着一样。听薛大哥说这本来是义忠亲王留给自己用的,现在把这个给自己女儿,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到了晚上,贾珍带着贾蓉在守在灵堂,尤氏一直没有露面,都心知肚明了。

    希望她来世做个平凡人,不再会有任何忧愁。风空空洞洞地吹过,我喜欢独自一人在房外的院中静坐着看星空,晚风轻拂,轻轻吹动着窗帘,小巧的星星闪耀在银河。这样的夜晚,那些令人忧伤烦恼的事情在脑子不断涌现。彩霞依旧一个人靠在门边给我倒茶,她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我这个时候不想被人打扰。林妹妹明天就要回扬州了,林如海身患重病,可能是最后一面。我和宝玉都想和她一起去,可无奈贾母和王夫人阻拦,还要学功课。秦可卿自尽,林妹妹又要离去,荣国府的人又大都在宁国府那边帮忙,忽然觉得冷清了不少。

    秦可卿的模样又出现在眼前,金陵十二钗,梦一样的仙女,可惜悬梁自尽,香消玉碎。我低头才发现自己已是泪水流淌,叹了口气,从袖中掏出口琴,吹出那首《白色恋人》正如秦可卿一样,祈求尘世的不幸在幻境中能得到一切,每一句歌都在诉说着她,每一句歌我都会想到她的遭遇。

    冷空气却清晰

    你在南极冰山雪地里(冰美人一样的可卿)

    极光中雪白的肌肤

    是哀愁是美丽(美丽与哀愁与一体)

    为了要遇见你

    我连呼吸都反复练习

    兰伯特仁慈的冰川

    带领我走向你(带着宝玉来到太虚幻境,走进宝玉的木石前盟)

    零下九十一度的酷寒

    滚滚红尘千年的呼喊

    藏在沃斯托克的湖岸

    沉静轻叹(秦可卿,可叹,香消玉碎)

    撒哈拉漫天狂沙

    金字塔谁能解答

    兵马俑谁与争锋

    长城万里相逢

    人世间悲欢聚散(人世间的伤感留下遗憾,没有劝服王熙凤早点备好后路)

    一页页写在心上

    含着泪白色恋人

    却有灰色的年轮

    夜已经很晚了,身后的彩霞已经熬不住趴在桌上睡着了,“这个丫头,也不怕冻着。”我起身把她叫醒,让她回屋休息,“三爷,你也回屋休息吧,不然我得陪着你!”可我还不想休息,因为我眷恋着这夜晚的天空,看着它,自己似乎感觉到心灵被净化了。“彩霞,你去睡吧,我在呆会就回去,我没事的。”我笑着说,脸上的泪痕却还是被她发现了。“三爷,你怎么哭了?”彩霞惊讶地问,我擦了擦脸,笑着回:“你眼睛都迷糊了,还不去睡,呵呵!”她揉了揉眼睛,连打几个呵欠,只好进屋,看着彩霞的背影,虽不及晴雯的俊俏,也不如香菱的秀美,但贤淑聪慧却是了得。

    风,从水中掠过,留下粼粼波纹。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漏到黛玉身上变成了淡淡的圆圆的轻轻摇曳的光晕,在这冬日少有的晴朗天气中,林妹妹坐着小船顺着运河渐渐离我们远去。

    “宝哥哥,林妹妹这一去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我看着隐约的船影道,宝玉笑着说,“放心,林妹妹说过很快就会回来的,她可舍不得我呢!”呵呵,真够臭美的,我暗暗笑道。

    王熙凤的能力很快就把这门丧事办妥,也把自己威风在东府树立起来,以后她要是来这里,所有丫鬟婆子都要又敬又怕的。没了林妹妹,宝玉倒是认真了不少,每天按时去学堂,贾代儒去办他孙子丧事一直没回来,学堂依旧聘了一个老学究,整天都是枯燥乏味的论语之类,也没有其他学科,那时功课应该比现在轻松。老学究眼神不太好使,身子也快不行了,没上一两个小时就坐在一旁看书,这下自习时间倒是无聊,我看着满纸繁体字头就大了,宝玉和秦钟说说笑笑的,贾兰和贾菌摇头晃脑地念字。咦,窗外的茗烟居然和卍儿在打弹弓,雨泽啊雨泽,我们来这个时空可是办正经事的!

    “好你个茗烟,就知道玩!”好容易熬到下学堂,我把书往他那里一扔,他到机灵地接住了,“不是叫你在宁府那边帮忙吗,事都做完啦!”茗烟笑着说,“三爷,事情都办差不多了,明儿就要送殡了,今儿好不容易出来,您就发发慈悲吧!”看他很囧的样子,我又笑了起来。茗烟上前使了眼色把我拉到一边,宝玉和秦钟倒没在意继续闲聊。

    “三爷,我告诉你一个消息,林如海已经病逝了,林妹妹正送她父亲灵柩到苏州呢,卍儿从琏二奶奶那里知道的。”茗烟小声说道,“宝玉他们还不知道,怕他知道会想着林妹妹伤心,不过林妹妹大概年底就回来了。”真是祸不单行,“茗烟,现在关键是要弄清林如海死后遗产问题,他毕竟是钦点为扬州巡盐御史,即使是个清官,财产至少可以让林妹妹享些福的。按说那时女儿是不能继承财产,该由他的族人子侄继承,但是,她没有什么哥哥弟弟,有什么亲戚也是远房,这笔遗产归谁呢?”

    茗烟摸了摸头说:“我一直觉得王熙凤让贾琏送黛玉去扬州就有问题,他们说是做生意,扬州离京城这么远,人生地不熟,哪有陪着病人去做买卖的,你说会不会?”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雨泽,你倒是变聪明了,很有可能他是去争遗产了,哎,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啊。”我叹了口气,“现在林妹妹独自一人肯定是被贾琏耍了,好不容易可以继承的财产说不定已经落入贾琏这个花花公子手里,哎,当时我要是坚持和林妹妹一起去扬州就好了,至少我可以给她拿拿主意啊!”我后悔地直跺脚。

    “环兄弟,你怎么了?”宝玉过来说道,“好端端地咋急成这样!”我连忙收起表情,笑着说:“宝哥哥,我在给茗烟背今儿学的内容,听说过段时间老爷要检查呢!”宝玉笑道,“你怎么弄得比我还胆小啊,怕什么,有我和鲸卿呢,再说你的文采越来越好,我这个做哥哥的都快不如你了,我应该着急才对啊,哈哈!”宝玉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不好意思地笑着,回头对茗烟眨了眨眼睛,他便端着书在后面跟着。

    回到宁府,各处都准备齐全,看来明天一早就要出殡了。“环兄弟你知道我们明天要去个地方,可是鲸卿最想去的哦!”宝玉笑道,不是送殡,虽然不是送到火葬场,但也不至于秦钟有想去的地方吧!我忙问道:“宝哥哥,什么地方让钟哥哥喜欢呢?”宝玉笑了笑,秦钟在一旁羞红了脸说,“你别听他的,我可没什么喜欢去的地方。”

    “鲸卿,你可瞒不过我,你和馒头庵的能儿不是很好吗?”宝玉又笑道,“到明儿我去看看模样如何,哈哈!”这个秦钟原来早就有女朋友了,也隐藏地够深,秦钟不好意思地跟着笑。

    茗烟看着昭儿从凤姐房里出来,便叫住了他。昭儿疑惑平时也不怎么和宝玉的书童有什么来往,今儿有什么事找我,看他开心地样子,也许是什么好事,一路跟着茗烟出了大院。

    “茗烟,你带我去哪啊,这都快出城外了!”昭儿拍着他的肩膀。“今儿刚领了赏钱,听说你从扬州那边赶回,为你接接风,我请你下馆子。”昭儿还没反应过来,早被茗烟领进茶楼。

    “咱们都是下人,一个月的俸禄也不多,还是少点些吧!”昭儿笑道。“嗨,其实今儿来也是我二爷的意思,你去了扬州,二爷想了解关于林姑娘的情况,二爷和林姑娘打小一起长大,你也清楚他们的关系。”茗烟叫了伙计准备几盘菜和一坛酒,“所以今儿来主要叙叙那边的情况,二爷的脾气我也知道,你先和我说,我再和二爷说,二爷一高兴肯定要把你叫他那里做事,你想想你现在在琏二爷这边也很难,你上头的旺儿,兴儿谁不是他们家的红人,你甘心就一辈子这样过?!”

    昭儿听着不觉有些感触,“茗烟大哥,还是你了解我啊,你说的真对,小弟敬你一杯。”昭儿端起酒杯和茗烟一饮而尽,“我昭儿所说和旺儿兴儿他们都是家仆所生,可无论什么他们总是比我要得到的多,以后的路我也琢磨过,但总是不知如何是好,还请茗大哥指教!”雨泽看着他恭敬地模样,心里暗暗笑着。

    “昭儿兄弟,这事好办,二爷那边管事的不多,你可以去他那边做事啊,等以后他成家,我就让你去当大管家。虽说琏二爷是长房长孙,但始终不得老太太宠,宝二爷可是她的掌上明珠,以后荣府还不是他的吗!”雨泽笑道,“这条路现在还没有人看出来,所以你先准备,将来说不定可是荣府第一管事呢,来为你以后干杯!”看他痴迷的样子,忽悠成功,看来杜辰轩这个办法还不错,但是扬州那边情况还是不能急着问,以免怀疑,只有等出殡之后了。我这边算是搞定,辰轩,你那边可要加油!

    在灰沉沉的天幕下,忽而一阵凉风,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天晴了,出殡大队已经上路。其中送殡的人不光有荣宁二府及各亲友,还有一些公子王孙贵族及亲属,我基本都不认识,听宝玉介绍才认得神威将军公子冯紫英,卫若兰。看着冯紫英身高马大的,一身铁甲喜欢快马加鞭进行往返跑,靠,是不是闲着大队走的太慢了。听说他枪舞得特棒,经常和薛蟠在一起游手好闲,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东啊!倒是卫若兰挺儒雅,面相俊秀,虽说也是武将出身,一身锦衣素装,慢悠悠地随我们一道,谈吐间便是彬彬有礼。

    “你看,冯公子又跑远了,这个人性子真急!”宝玉笑着对卫若兰说,“为何你们天天在一起,可性子却天壤之别呢?”“这并不奇怪,就算是高山流水两知音,也有各自不同。”他笑道,我忙插话,“是啊,性格不同才可以互补啊,如果大家都是一个性子,一个模样那过的有什么意思,呵呵!”宝玉听了直点头,“还是环兄弟说的对,不过按这个理我和鲸卿岂不反了,我和他性子很是吻合。”秦钟看了我一眼,哎,宝玉的好奇心可真强啊!

    “世上的事又不是绝对的,只要说的来,不管什么性子都好,就像花一样,不论是多美多香,还是俗气,只要有土壤生存大家还不是一起过日子吗,都是有鼻子有眼睛,人生下来不是谁欠谁的,都是一起走过同样的路,生老病死!”说到谁欠谁的,我想起那时的神瑛和绛珠草,哎,他们可是前世的情债啊!

    众人都被我的话听进去了,直到冯紫英策马而来。“你们怎么啦,我刚过来你们就都哑巴了!”冯紫英挥起手中的鞭子笑道,宝玉笑着回:“刚听环兄弟的话,甚是有理,我们都不如你参悟的深,你可是把人生都看透了。”“是啊,环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卫若兰做了揖道。

    “嗨,我当说什么呢,这人生官他好不好,开心地过呗,说不定哪天我死了也像这样被人抬着送殡呢。”冯紫英大笑道,“我不跟你们说这个,我的马可是花重金买的,今儿正好多耍耍,去也!”

    可没过多久,他骑着马就跑了回来。“宝玉,北静王在前面,我们都要过去呢!”宝玉笑道,“以前听老爷说过这个王爷,极是才貌双全,风流潇洒,今日可要看看。”他把孝服也脱了,换了身礼服便带我们去了。这个北静王,名字好熟悉,叫水溶,他和当时的皇帝是什么关系,我得弄清楚。

    抬轿人掀开轿帘,北静王看着我们一行人笑道:“哪位是衔玉而生的,今日特来一会。”哎,弄了半天就是来看这块玉的,我暗笑道。宝玉立马上前,“我便是宝玉。”北静王仔细地打量着,哎,都是帅哥有什么好看的。北静王看够便笑道:“那你衔得那块宝贝在哪?”宝玉摘下来递给他,他看着直点头,看来这玩意很值钱啊,我真担心他会不小心失手掉地摔坏,还好,北静王心倒是很细,亲手给宝玉戴上,还赠给他一串佛珠,我羡慕啊。“王爷,我手上戴着的手镯也是奇特,不信您看看!”我亮起手腕,手镯闪闪地散发出绿光,怎么说也该赏我什么吧。

    “这位是……”北静王问道,“是我姨娘所生的弟弟,唤作贾环。”宝玉连忙问道。北静王让人接过手镯看了看说,“果真也是奇物,贵府的珍宝甚多,让小王羡慕。”我心里一喜,起码能赏个皇家器物吧,“王爷不必羡慕,要说再多的珍宝也不及王爷的英明才干。”我壮着胆奉承了一下,北静王大笑起来,随即归还手镯,“你这个小鬼,是不是看到宝玉得到我的佛珠,心里有些不平衡啊!哈哈!”啊,居然被他看穿了,北静王城府不错,不一般啊。

    “王爷,我不敢,只是看到王爷喜爱奇物,所以满足王爷。”我的头上开始冒冷汗了,他看了看左右侍卫说:“把我的手镯给他换吧!”旁边的人立即从宝盒里取出了一对。什么?!我真是弄巧成拙了,我这个手镯可是救命的啊,没有它我怎么回到我那边的时空啊!怎么办,又不能拒绝,我心里直发慌!

    “王爷送你的手镯,怎么还不快谢恩!”侍卫叫道,宝玉冯紫英他们也都看着我,我咬了咬牙,拼了!“王爷,我能否和你说个事?”侍卫立刻大怒,“王爷赏你手镯,居然大胆和王爷谈条件,王爷,把他抓起来!”侍卫们一齐狠狠地抓住我的手臂,扯得我好痛,我得忍住,凝视着北静王,宝玉连忙跪下劝道:“王爷,我弟弟还不懂事,就饶他这次吧!”秦钟冯紫英卫若兰看着宝玉跪了也都跟着下跪,都怪我贪财,哥哥们对不起了。

    “王爷,这件事与他们无关,是我的请求!”靠,我杜辰轩豁出去了,我就不信你北静王为这个要我的命!北静王终于开口了:“放开他们,我只是和环儿开个玩笑,这是他的贴身之物,本王并没有想占取的意思,我的那对手镯就赠与他!”我的手臂终于被松开,已经使不出力气了,我马上下跪谢恩。北静王笑了笑说:“宝玉,你弟弟可比别人刚烈许多,看出他的志向可是超过你的!”宝玉起身回道:“多谢王爷夸奖,我弟弟能如此也是本家的荣幸。”

    “本王该去了,宝玉你们可要好生保重,后会有期!”北静王水溶说完,侍从放下轿帘慢悠悠地走了。“环儿,你怎么样,疼不疼?”宝玉扶着我身子,我摇摇头,便做了揖说:“放心吧,我身子好着呢,刚才有劳各位了,我贾环谢谢你们!”冯紫英拍着我的肩膀笑道,“别说环儿小,他倒几分像我哦。”卫若兰推了他,“像你这样做事鲁莽,我觉得你还不如他呢,呵呵!”秦钟关切地看着我,“以后可别再逞强了,今儿碰到的王爷还好说话,可以后就指不定了,环兄弟!”我点点头,还是秦钟的话最能安慰人了。

    到了村舍休息了一会,宝玉和秦钟对纺车挺感兴趣,和农妇唤作二丫头的闲聊。刚才的事到现在我的手心还是汗呢,要不是茗烟在大队后面找机会拖住老爷太太,要是他们在看到这一切,我可怜的手镯早没了。“茗烟,你的下线呢?”我笑着说。“你可真逗,你以为他们听不出啊,我告诉你,这些日子老爷在商议修建大观园呢,卐儿便去帮忙了,至于昭儿,那家伙可笨着呢,到现在一点线索都搞不到,白费我一桌酒席。”修建大观园,莫不是元春要回来了,我嘀咕着,他点点头,“别人都这么说的,我看八九不离十了。”

    “环儿,你快来看看你宝哥哥纺线如何!”秦钟叫道,我回头去看,宝玉还挺有模有样地捏着线头,摇着纺轮,二丫头在一旁边笑边指导。可没多久,一个老婆子出来把二丫头叫走。临走前,二丫头来送我们,看着宝玉恋恋不舍,不会他对二丫头有感觉,我从身上找了玉佩送给二丫头,她忙道谢,真够淳朴,相信以后还能再见到她。

    一行人马到了铁槛寺,这该离水月庵不远,秦钟不由地朝那个方向张望着。“钟哥哥,你是不是想见能儿了?”我笑着问,他红着脸回道,“环兄弟又取笑我了,我只是随便看看呢!”宝玉心知肚明的笑道:“你呀还不承认,说不定能儿也在那里看你呢,哈哈!”秦钟用嘴撅了撅,“好兄弟,凤姐姐叫你呢!”看来今晚得在这过夜了,不过不是在铁槛寺,而是水月庵,肯定是宝玉在凤姐那做的工作。听说水月庵的馒头很好吃,顺便饱饱口福。

    怪不得别人都把水月庵叫馒头庵呢,馒头确实好吃,可能一路走的又累又饿,吃的特香。吃完才发觉秦钟玩失踪啦,“钟哥哥呢?”我又塞了一个大馒头到嘴里,宝玉笑着说:“你先把嘴里吃下去,吃好我带你过去,别急!”呵呵,都这么说了,我哪里还有心思吃呢,几口咽下便拉着宝玉去了。

    秦钟和智能在里堂边吃着点心边闲聊呢,“哈哈,你这个重色亲友的家伙,原来在这啊!”我大叫道,“小声点,这可是佛庵净地。”秦钟回道,“我看你们吃的那么香就不想打扰了,你们过来一起吃点心。”我咽了咽口水,有没有搞错还吃啊,我的肚子都撑不出了。宝玉笑道:“刚才我还看你搂着能儿,咋我们一来就装了。”

    智能听了,一下脸红了半天,高挑的身材,娇嫩的小脸,甚是可爱,一身素服却遮掩不了妩媚姿色。秦钟的眼光还不错,只是能儿是个小尼姑,可能家境原因来这生活,心里不免地伤感,秦钟喜欢她,就该为她考虑,让她还俗,哎,不知不觉我想了很多。

    “环兄弟,你怎么不吃点心啊?”秦钟点了点我的太阳穴,我笑着摸了摸肚子,“我喝茶就好,能儿,你何时来这的?”能儿叹着气说:“我从小就在这了,也不知父母是谁?”这个身世也不亚于香菱,我赶忙笑道,“没事的,能儿,有你钟哥哥在呢,还有我们几个,以后我们都会帮你的哦!”宝玉也跟着应道。算了,还是给他俩空间吧,我使了眼色,宝玉笑着和他俩告辞。

    这里没有床铺,只能搬来被子在地上睡,这么冷的天,怎么睡的着啊!“宝哥哥,别睡,我们说说话!”我使劲摇了摇宝玉,他睡的可真香,大概平时当惯了宅男,今儿跋山涉水的累成这样。“环儿别闹了,我困死了,早点睡吧,明儿还要赶路呢!”说完,他又去做梦了。没劲,这个秦钟怎么还没来,不会就在那里睡吧,我枕着手仰望外面的星空,今晚是最好陪秦可卿最后一晚了,她的故事或许不是很感人,或许只是浪花一现,但是留给贾府的却是未来的隐患,最重要的便是无限的伤痛。

    渐渐地,残星闭上昏昏欲睡的眼睛,在晨空中退隐消失……

    我们离开水月庵,秦钟却在拐角处紧紧拉着能儿,任由眼中的泪往外流。“你走之后,我会每天念叨着你,保你平安。”智能哭道,秦钟一把抱住她说,“好能儿,等我回来再看你,我一定要和你过一辈子!”不觉泪水已布满了脸颊。

    迎着朝霞,望着能儿越来越模糊的身影,秦钟默默不做声。又是一对苦鸳鸯啊,我心里不觉暗叹道。这路上人少了很多,冯紫英和卫若兰昨天就已离开,茗烟及其他的随行昨夜有的也赶回去,有的今儿更早的时候就走了,剩下的我们慢慢地在马车上挪动着。

    贾府的一切又都恢复了原样,到是大观园的确开始修建。终于到家了,“环儿,一路上玩的如何?”赵姨娘笑道,我苦笑着回:“都累死了,有什么好玩的,姨娘可别取笑我哦!”赵姨娘笑着点点我的脑袋,“呵呵,你这个小鬼,听昨夜回来的小厮说,你都敢顶撞北静王了,还好知道的人不多,我逼着他们保密,要是老爷知道非打断你的腿不可,你呀,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还是亲娘疼我啊,我立刻作揖谢道。

    “彩霞,这几天过的好吗?”我悄悄地拍了她的后背,她吓了一跳,“我的好三爷,你别吓我,彩霞可经不起别人吓的,这才两天,和平时一样过啊!”彩霞笑着说,“快坐下喝茶吧,小祖宗。”我蛮失望地坐下,桌上的口琴已经被彩霞擦得亮晶晶的,真是个细心的丫头。

    “臭小子,听说王爷送你一双玉镯,在哪,让我看看?”赵姨娘一进门劈头盖脸地叫道,我从身上掏出一包香囊,把里面的镯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她一把抓在手里,用牙咬了咬。“靠,这又不是金子做的,别咬坏了。”我趁她不备又抢过来,“你看看上面还有王爷亲手刻的名字呢,北静王水溶。这宝贝可是我们的后路啊!”赵姨娘疑惑地看着我问:“这话如何说的,我们的后路早就由老爷安排了,你小孩子操什么心!”她的眼神还停留在镯子上,真是混日子的姨娘,我起身把门关起来道:“这宝贝价值连城,而且是王爷赐的,以后万一怎样,不光可以在外头做生意买地什么的,还可以用这个打通人脉啊,姨娘想想王爷送这个给我,说明他对我看的重也不亚于宝哥哥了。”她听着觉得有理,笑着说,“环儿有出息,可比那个宝玉强多了,以后我可指望你了,还有你手上戴得那个镯子是谁给你的,以前没见过?”

    我眨了眨眼说:“我手上的镯子可是救命的,旧时我都快不行,幸亏有个道人把它送给我,我才活到现在,这可小心保管,不然我的命就没了。”赵姨娘笑道,“你小子又在浑说,老爷过几日回来,你可要把功课准备了,小心他打你!”我无奈只好随手拿起论语细读着。

    茗烟在窗外挥着手,我看看屋内没人便出了门。“三爷,昭儿那小子总算搞定了你说的那个事!”茗烟看着我的镯子,“你真够牛的,敢和王爷顶,不怕王爷赐罪啊!”我笑道:“你懂什么,我们的镯子就是保命的,贾琏回来了吗?”

    “不是,我听昭儿说,林如海临死前把遗产分两半,一半留给黛玉,一半捐了馆子。但是这捐馆子的事差不多五六百两的银子,林老头子不能亲自去办,让老管家和贾琏去办,这就难说了。”茗烟说,我点了点头,“这肯定有问题,账本要是能弄到就好了,关键就是找到那个老管家,对了,雪雁不是去了吗,黛玉还小可能不知这些,让昭儿派人写信问问雪雁,一定要调查清楚。”我拿起石子狠狠地扔在树上,这个贾琏真是混蛋,林家都这样还想捞一把。

    雪雁看到了信却没有回,黛玉回京的时程提前了几周,这几日码头已经陆陆续续地接到从扬州方向运来的林家财产,全都安排运进贾府,箱里很多刺绣锦帛,果然是侯门绣户之后,这些丝绸可要养肥了贾府,我笑着自诩。“三爷,我带你去个地方。”茗烟不由我说便拉着我一路跑到巷子里,一处偏僻的木屋,里面的老太太正坐在炕上翻着本子。

    “张大娘,这是环三爷。”茗烟进门便说,“张大娘过去是贾夫人的丫鬟,一直在林家做事的。当时林老爷子要捐馆子的事,她是知道的。”老太太看着我,颤抖着泣道:“这位爷,你可要为林家人做主啊!”说着,一下子竟跪在地上,我连忙扶起她,“张大娘,你慢慢说,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们解决的!”我看到她手中紧紧握着一本小册子,“大娘,这是账本吗,你怎么拿到的?”

    “这是我偷偷地从原账本上抄下来的,原来的在琏二爷那,他大概早就烧了,我留个心眼把上面遗产财物统计一下,全在这呢。”她把账册打开,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所有进出财物数款。

    翻开账册,我吃了一惊,这粗粗一看何止五六百两啊,都上千了!这笔钱居然进了贾琏的腰包,哎,我又气又叹。“张大娘,我一定为你做主的,你放心,账册我拿回去细算算,你在这不能呆多久,我明儿就安排人送你回扬州。”我看了看茗烟,他点了点头,张大娘连声谢谢,真是忠心耿耿的老仆人。

    我回到屋内,有一处墙壁恰好烂了,挖开一个小洞藏在里面。现在看来这笔巨款确实在贾琏那里,可如何拿到这笔钱,就算拿到又怎样在这牢笼似的贾府偷送给林妹妹,伤脑筋啊!外面刺骨的寒风刮着窗子哗哗作响,落叶无力地随风飘洒,这一切似乎都在瑟瑟发抖。几行衰柳,乱发似的垂挂着,脱光了叶的枝条,在冷风里摇荡。

    (解开林如海遗产之谜:贾琏为了得到林如海的遗产随着林黛玉一起回了扬州,林如海临死前曾要求遗产分一半捐馆子,而他身边只有老仆人和丫鬟,贾琏帮他料理,捐馆子的财产无法考证,而贾琏从中侵吞一些却是事实。留给黛玉的遗产和她一起来的京城,一直放在贾府,这些财产名义上属于黛玉,但是贾府从中获利多少也是需要研究,更重要的是林妹妹以后的命运或许就在这注定了。)

    第十梦白色恋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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