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我倒要看看,跟我到底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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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俞晓笙坐在办公室里,一整天都提不起精神,脑子里想的全是韩牧那张瘦而黄的脸,以及他说的那些话,“有其父必有其女”。他是这么说的没错,她一个字都没有漏听,但是整件事情关俞应年什么事呢?看他恨得咬牙切齿,心里直如被挖了一个坑,装的全是污七八糟的东西,看不清它的本质。
下了班,收拾桌面看到桌上的电话机才想起要给陆承轩打个电话。电话接通之后,陆承轩干练而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下班啦?”俞晓笙握着话筒用力的点了点头,“嗯,有消息了吗?”
他在那边不回答,只说你等等,十分钟之后到你公司门口就挂了电话。
俞晓笙从公司里走出来,站到门口眯着眼睛左右张望,从公司出来三三两两出来的人都朝着她张望,目前的情形本来她就有点心虚,现在被人直刺刺的目光盯着就像十万根剌扎在身上似的浑身觉得不自在。就在这个当下,陆承轩的车子停在她面前,她微微一笑,没注意脚下的台阶已被她踩至边沿,一不留神,脚一滑就歪着身子要倒下去,只是陆承轩不愧是行伍出身,飞着步子奔过来抱住了惊魂未定的她,见她眼里满是慌张,笑着说:“小心,这一跤跌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有一边的唇角勾起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感觉。他把她扶稳之后然后松开手搓了搓,“你要的答案在车里呢,上车吧!”
“又要麻烦你了。”
他也不说话,大步跨到副座的车门边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式。俞晓笙走到门边看到她的那个手提包放在副座上,满脸透着惊喜,叫道:“真的找到了啊?”
“怎么?”他斜睨了她一眼,一边唇角勾起来,“你以为人民警察都是菜鸟?只懂得拿国家津贴不办实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低着头,脸上有点发烧,其实他真正说出了她的心里话,从小看的香港电视剧里都是把香港国际刑警或者香港皇家警察写得多神勇睿聪,难度再高的案子,经过他们的仔细推敲分析查资料找证据最后都能水落石出,再转眼看看大陆警匪片里的警察反应慢,节凑慢,仪器落后那简直是没法比的,所以一直以来骨子里认定了大陆警察大多是菜鸟级别的,今天看到活生生的警察办案的效率确实让她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回到家里打开门随手关回去的时候,被一只手狠狠的推开来,韩牧阴郁着一张脸站在门外,眼神冷冽,双眉像倒八字样的斜在眼睛的上面,脸上的表情在昏黄的感应灯下显得更加苍黄,浑身透着一种冰冷的气质。她见到他不觉得偶然,仍旧是不咸不淡的平静,仿佛他不过是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他的手仍然抵在门板上,执着的站在那里不说话,两人就那样对立了很久,空气中像结了一层冰,突然感应灯灭了,四周漆黑一片,过了一会,才稍稍看得见四只像星星一样晶亮的眼睛在这样暗黑的夜里静静的相对着。
“叭”地一声,俞晓笙把手边的灯光按扭打开来,室内一下子通亮如白昼,他们不约而同的微眯着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这样的灯光,眼睛慢慢打开来,看到彼此惨白的面孔,一下子心里像被什么剌了一下,细细的痛慢慢延绵至整个身体,俞晓笙终于放下门钮转身向室内走去。韩牧跟进来把门反关起来。迳自走到茶几边上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一口气灌了下去,茶水因供应不急,从他的嘴角处溢了一行水渍。他喝完水擦干水渍,然后坐在她身边,生硬的仿佛不带感情的把她拥到怀里,他的嘴紧抿着一句话都不说。她把头抬起来,他又把她的按回去,反复了几次,俞晓笙心里恼火,猛然一抬然后用双手把他用力一推,愤怒的说:“你干什么?”她的眉毛紧拧着,面部表情异常严肃。这样的表情是她在他面前第一次表现出来,所以有一种震慑力。韩牧心里暗惊,但表面上仍是不动声色,仿佛在酝酿情绪,然后面无表情的咬牙切齿的说:“到这里来,你说我能干什么?”他一说完就扳过她的头照着她的唇猛亲下去,然后移至脖子间来来回回的吻。他的胡子已经很长,扎在她脖子上像剌似的,又麻又疼,偶尔会隔断她的呼吸而导致轻喘,他埋在她的劲间冷冷的笑,从齿间含糊不清的溢出一句话,“没想到几日不见,已经被他调教得这么淫/荡,被他抱着特舒服吧?”
俞晓笙听到这句话,身子忽然一颤,像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冷水,凉到了心里。同时蔓延的怒火烧得她浑身像被注入了超能量似的一把挣开被他紧攒住的身子,在他脸上狠狠的掴了一个耳光。
“韩牧,真没想到,这么久不见,你变得这样下流。”
他怒到极致反倒笑了,“我再怎样下流,也不会在大街上跟人搂搂抱抱。”然后脸又突然冷下来,眼里寒光毕现,咬牙切齿的说:“你怀着我的孩子去勾搭别的男人,你是这样给我孩子胎教的吗?”
俞晓笙面部肌肉僵硬,点了点头,冷冷的说:“说到孩子,我倒要告诉你,这孩子我他妈不要了行不行?”她发起怒来也慌不择言竟说了粗话,韩牧一听,身子晃了晃,眼睛眯了眯又睁开来,带着一种幽深刺骨的恨一字一顿的说:“好,好,俞晓笙,你真行。”他在屋子里满腔怒火的转了一个圈,然后捏着她的下巴狠狠的说:“你这个冷漠无情的女人,我没想到会载在你手里。”然后一用力推开她,她跌跌撞撞的后退了几步,头重重的磕在墙上,墙“咚”地闷响一声把愤怒中的韩牧惊醒过来,他伸出手去却发现一切已经挽不回来了,眼里只是深深的痛苦与自责。俞晓笙抬起头来,额角上已经是鸡蛋大一片青紫,她定定的看着韩牧,眼睛里的曾有的光彩一点一点的消失,然后流露出一种失望的不屑,仿佛一切已经云淡风轻。
韩牧,爱得这样久,终于走到了这一步。她脸上挂着冷冷的笑,仿佛是自嘲又仿佛是极度的悲伤。这样的笑看起来却是那样的凄美。
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雨点打在玻璃上啪啪的响,然后慢慢汇集成一条水流慢慢的流下去流下去。俞晓笙的心里更是凄然一片,她惊觉得自己没有哭,而且一点流眼泪的冲动都没有,又或许她的眼睛在他反反复复离去之间已经偷偷流干了,她摸了摸肚子,像是在跟肚子里的孩子做最后的告别,她看看墙上的挂钟,九点四十五,也许还来得及。
她把屋子里的韩牧当成空气忽略,迳自走到在沙发前取了手提包直往外奔,韩牧见她那毫无停留余地的速度,急忙冲过去抓住她的手腕向后一扯,因为用力过大,被他的手劲带了半圈然后跌坐在沙发上,“这么晚了,你想去哪儿?”他喘着气焦急的吼。
“不用你管。”她冷冷的回答。
他搓了一把脸,然后平静下来,“带着我的孩子,你哪儿也别去,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这么晚了想出去送死还是怎么地?”
“跟你有关系吗?”她仰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语气淡然无波。
他一把拎起她,然后一只手臂像铁钳似的勾在她腰上,把她连抱带推的推进房间,嘴里咬牙切齿的说:“我倒要看看,跟我到底有没有关系。”然后一把把她按在床上像疯子一般撕扯她的衣服。俞晓笙用尽力气都挣不脱他的掌握,双手双脚被他固定得动弹不得,她又急又气,无论她怎样喊怎样叫,哪怕她气喘吁吁的一遍遍的求他,“韩牧,你真的不顾你的孩子吗?你真的不要他了吗?”喊到最后,声音都低了下去,像没了气息似的,他仍然充耳不闻,仿佛一头兽性大发的狮子,只在乎怎样逗弄面前的食物开心就怎样逗弄,全然不顾食物的嚎叫。她喊得累了见他仍然不停,终于觉得无望,心里像被冬天里冷冷的月光照着,清晰的冰凉。她光着身子缩在床上瑟瑟发抖,浑身仿佛被冰凌硌着刺痛而寒冷。她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样,这样无情必定是没有感情的吧?不然为什么一点不顾惜她的身体?
窗外已经是飘泼大雨,天像破了个洞似的没完没了,窗户玻璃上已经不是一行一行的流,而是整片玻璃水痕密集,模糊一片。这样的天气,下这样的雨,老天爷,您搞错了是吗?
她的心仿佛被人一刀一刀的割着,血,流了一地,那一句话反反复复在耳边回旋“你想知道为什么是吧?你去问俞应年,他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她听到他魔咒一样的声音,仿佛被雷击中似的抖个不停,心里那个巨大的问号悬在那里摇来摇去像能吸人灵魂的魔铃让她怔忡得意识模糊,然后不知不觉便晕了过去。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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