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水麒獬豸,再度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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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尽管那人已经十分小心了,但是这本书是当初水麒亲自默写下来后装订的。簇新的书,若不是被人誊写过,绝不会出现那样的印记。
她找了一夜,但是却忽略了这本最简单的书。其中的天机并非难以窥得,否则也不会成为术道的入门书籍。只是它本来就存世较少,再加之一向人们对它的印象,没有人会花时间将它往真正的修道方面联想。可是也只有这本书,是不懂术道的人最容易勘破的,它就放在这里,每一位三品以上的官员都有可能不惊动任何人的看到它。难道……这就和庾信的怪病有关?
可是到底是谁?是谁知道了这本书蕴含机密,又是怎样知道的?她知道谢子桓在崇熙殿里经常看这本书。可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崇熙殿也只有皇甫珏能自由的出入。那些洒扫的宫人们根本不识字,到底是谁发现了《太虚经》的秘密?
思维高度集中的茯苓突然之间,电光石火的想到了一个场景。当初庾信在她伪装失忆的时候,曾经进过崇熙殿。那个时候……《太虚经》就放在桌案上。猛地摇摇头,不可能,庾信已经躺在那里昏迷不醒了,就算是他自己要修炼《太虚经》也不可能是这个结果,也不可能如此毫无痕迹,就算是走火入魔也要有点蛛丝马迹。可是除了他……还能有谁呢?
就在茯苓踌躇的时候,藏书阁的门被推开,逆着清晨的光影,茯苓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水麒,你怎么在这里?”茯苓一边问一边走向他。
“宫里找您找的都快翻天了。”水麒看了一眼秘阁的方向:“刚刚出来吗?”
“我跟权相说过我要到藏书阁,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茯苓皱起眉将手中的书递过去:“最近有人看过这本书。”
水麒接过那本百年前由自己亲自默写的书籍,来回看了一下才道:“确实,但很显然您还没有头绪,到底是谁看的。”
“是的。”茯苓点点头:“你能在上面感受到什么吗?”
水麒闭上眼睛,静默了一会儿:“只是普通人的气息,不能确定到底是谁。么有术道的普通人太难凭这样微弱的气进行追踪。另外,您一整夜都不见人,公平的来说,权相担心并不过分。他想让我去看看庾信。”
“也好。”茯苓走近他,然后脚步微停,低声道:“我想獬豸也回来了。问他才是最清楚的。”
“在下明白。”水麒也低声的回答。茯苓不再说什么,只是走了出去,外面等待的宫人们看到她的身影终于松了一口气。
水麒看着那本《太虚经》,然后缓缓的走到原来放着它的地方,再将书慢慢放进去。光凭这本书上的气,确实难以知道看过它的人,除非那个人对水麒来说很特殊。像水麒这样的仁兽,对杀伐之气的感应格外敏锐。那上面的触感,只要一次便难以忘记。
比当年庾琛的阴柔中多了几丝刚劲,这个气息他却对不会认错,是庾信。作为受害者的他却成为了嫌疑人。而且仅仅凭他这样的凡人绝对不可能做到如此严重的后果,他的身后还有别人。水麒拂过书脊,他必须去一趟庾府。
为了不让水麒感到不自在,是庾亮亲自接待的国师,而石瑛则特意没有过府等待。陪伴水麒而来的卫队格外严密,尽管身上的锁链不可能让他轻易受伤,但是天启帝还是不放心的用铁桶似的阵势将他护送到了离皇宫并不远的庾府。
水麒看到庾信的第一眼便呆立在了那里,他久久的不动,庾亮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他的下个动作。
半天,水麒缓过神似的慢慢的将头转向庾亮:“是谁教你们的?”
庾亮还没说话,一个清越的少年之声从里间而出:“是我。”
水麒努力辨认着从里间走出来的白衣少年,半天才道:“若不是声音,我根本不敢确定是你,獬豸。这一切都说的通了,若是由獬豸来做,也怪不得无人能看的出。我此次来前,贤者还吩咐我要找到你,才能知道真相。”
在獬豸目光的示意下,庾亮先退了出去:“不问问我为何这么做吗?”
“贤者天道已灭,想要反败为胜,必须要让帝王下旨赐死,方能名正言顺的彻底斩杀他。”水麒完全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而要想又足够的罪名要权相死,必要让他犯下无路可退之罪。那么就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此种手段毒辣利落,不像是獬豸的作风。”
“比你想象的要更加阴毒些。”獬豸看着床上躺着的庾信:“我不过只是提供了一点技术上的支持,真正做的另有其人。”
水麒看着獬豸,再见面时他们一个被封印的看不出原来的样貌,一个已然再也不能化身为神兽,可是目光中的默契一如既往。相视一笑之后,水麒轻叹了一口气:“那么看来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了,期待在宫中再见到你,獬豸。很想念你……银发的样子。”
獬豸微微泛起一个笑容:“我也很想念你,水麒。”
当水麒带回的答案是连獬豸也不知道以后,茯苓明显的陷入了焦虑。她的烦躁不安也引起了谢子桓的重视。他相信水麒单独跟茯苓的交流并不只是他的不能判断。能让茯苓如此的,一定是獬豸。那个一直隐蔽的神兽已经回到了天都,水麒这次出宫是受了茯苓的命令去问獬豸的答案的。可是獬豸很显然没有任何回答。
“怎么了,茯苓。从水麒走后,你就一直坐立不安的。”谢子桓在茯苓的身边坐下,伸出手想安抚她,却在一半又停住了。
茯苓有些奇怪的看向谢子桓:“权相,你怎么了?”
“我?”谢子桓对于茯苓没有回答反而问自己相同的问题感到有些好笑:“我又能有什么?总比庾信来的要好。”
“你……是不是……受伤了?”茯苓的目光注视着谢子桓,并且很快更加肯定道:“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茯苓。”谢子桓带着笑:“我怎么会受伤?”
“你因为失血过多,所以才不敢碰触我。因为你害怕灵气因此溃散。既然如此,你应该离我更远点才是。”茯苓的话没有起伏,只是单纯的陈述。
“茯苓不是想要我死吗?如果像你说的那样,你只要压倒我,不就可以轻易达成你的目标了吗?”谢子桓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带起了调笑。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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