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她这回真的走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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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听到这话的医生和管家都是一愣,然后皱眉,齐齐摇头。也许彬莹能做主,可是万一少爷清醒起来要算帐呢?

    白夕泽是多么娇贵的一个人,他要是有什么不妥,谁能负责得起?以前有白老先生在,他们可能还敢,现在白家就先生最大,他的律师团一大堆,他不愿意就是不愿意,谁还强迫得了他呢。

    彬莹泄气了,只能看着办,迟一点再找个权威的心理医生试试。

    医生临走前建议,大家尽量跟他多说说话,好好交流交流,他现在在心性应该是比较听话的,时不时把他带出去接触人群,让他有一个习惯的过程,可能情况会好一点。

    医生的建议彬莹也有想过,把他带出去接触人群,可是把他带出去本身就是一个难题。

    给他又喂了点容易消化的食物,彬莹劝他去洗个澡,然后出来换身干净舒身的衣服,计划着带他到院子里走走。

    他只是盯着彬莹看,没有说话,显然不愿意,再来劝几次,说如果愿意出去回来亲自给你做好吃的哦,还有我陪着你呢!一样的效果,彬莹才不得不把他拉进卫生间,给他脱下衣服,亲自为他洗澡。

    他的身体是她所熟悉的,这种情况下,没有任何的尴尬和害羞,在热水的作用下,他苍白光滑的皮肤终于有了点红润,之前残留的一些瘀痕也就淡了。

    他很听话,目光一直随着彬莹的动作转,彬莹为他擦身子,他反觉得很好玩,不停地对着彬莹傻笑。

    彬莹气绝,不由得擦重一点,可是碰到他瘦得突出来的骨头,心里像被割开那般痛,眼眶也湿润起来了,动作也慢慢变轻。

    终于给他洗完,拿过一旁的白毛巾擦干、他湿漉漉的身子,把他领出卫生间,大大的湿渌渌的脚印显在地毯上,看着这不同于往常的一切,彬莹沉默不语。

    彬莹给他换上便衣,穿上鞋子,他看着她纤细的小手在他身上胡搞,傻傻地笑,很快活。

    彬莹情不自禁地双手摸上他俊雅的脸颊,眼睛不舍地望着他的轮廓,心疼又袭了上来,她怎么可以把他伤害到这种地步,感觉一下子又回到了十六年前。

    “我们出去走一走好不好。”彬莹轻声建议。

    白夕泽瞬间拧紧了眉头,脸色也变了,拼命地摇头,眼里全都是哀求还有恐惧,双手紧握住彬莹的手,越握越紧,直到彬莹吃痛地叫出声来。

    听到她叫痛的声音,他像受了惊讶一下立即松开了手,连忙退后两步,一脸的惊恐害怕和懊悔,直盯着彬莹,好像在求着彬莹原谅,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别怕别怕。”彬莹上前,把他拉到床边,让他躺下,“我们不出去了,你再睡一会好不好。”

    他仍是摇头,再次牵住了她的手。

    彬莹明白他的意思,也跟着躺下,手掌把他的眼帘合上,“我陪着你,不走,真的不走。”

    他这才乖乖地安静下来,闭着的眼睛时不时挣开又合上,直确定她还在才慢慢地放下心来,睁开眼睛的频率慢慢降低。

    他现在活像一个小孩子,不,他甚至比小孩子还没有安全感,还是一个自闭的孩子。

    彬莹已无力来保证,她能像十六年前那样一步一步地把他从自闭狂乱中带出来,那时候的他总会自己逃出外面,现在的他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到外面去。

    一个月过去了,夕泽的情况没有转变,依然不愿意说一句话,在没有见着彬莹时,脾气暴躁,皱着剑眉就摔东西,直到彬莹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才乖乖地停下来。

    有一件事彬莹是惊讶的,从管家和他的助理口中得知,夕泽并一直以来并没有被人围堵,管家还说对于他的安保措施一直是最好的,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意思就是说,他身上的瘀伤并不是他所说的那样遭人围堵被撞的,家里请来专家后来也看了他的瘀伤,最后判断说这是他自己弄出来的。

    他什么时候开始自虐的?彬莹真的完全不知道,内疚,愧疚全部涌来,如果她早点发现,是不是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呢?

    现在,在他的意识中,仿佛真的只有彬莹一个人是他认识的而已。心理疾病的专家说,如果是受了剧烈刺激,她又让他那么伤心难过,他醒来后应该会忘了她才对,可是他却只把她记住了而已,由此可以看出,她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没有被排斥出去,反而像刻入的那么深刻。

    听到医生说他应该忘了她才对,彬莹的心有那么一瞬间停止跳动,抱紧了双臂,身子微笑颤抖,她真的害怕他把她也忘了。

    如今,在家里的佣人眼里,她就像神一般存在,大家都对她恭恭敬敬的,没人可以把恶魔般暴躁易怒的少爷瞬间变成小绵羊,只有她可以,而且百试不殆。

    这天,彬莹一时兴起,在网上买了件黑色睡袍给他,几天后便收到了快递,强迫他穿上,让他看起来更白,怒起来像撒旦,慢慢的佣人越来越怕他了。彬莹觉得无语,本想让他改变一下风格的,怎么得到了反效果了呢?

    这天晚上,用过晚餐,彬莹一直在看电视,白夕泽在一旁安静地陪着。

    彬莹看的是台湾言情电视剧,剧中全是男女之间的打打闹闹,曾经的白夕泽是很不喜欢这类的电视剧的,每次见到彬莹在看都会自己找事干,现在倒好,天天陪着,连看这个他最讨厌的电视剧也陪着。果然不是以前的那个他了。

    彬莹看着看着就累了,干脆改为半躺着,见到她伸懒腰的动作,他一下子就凑了上来,坐得近近的。

    他不说话,彬莹只是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吓,只是他接下来的动作让彬莹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让她把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左手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她黑溜溜的长发。

    彬莹的目光不再停留在电视上,她静静地往上看着他尖锐的下巴,早上他刮胡子的时候,有点笨手笨脚的,刮伤了点下颔,如今有一条小伤痕,不伤大雅,还是那么俊美。

    彬莹傻癫傻癫地跑到储藏室找出一张止血贴,给他小小的伤痕上粘上,扬着得意的笑容问他,“有没有觉得瞬间高端大气上档次?”

    夕泽的反应有点傻,终是被逗笑,把她抱在腿上好好坐着。

    这一个多月来,他会发呆,傻笑,耍宝,看人脸色,讨好人,但他还会堵气,发脾气,砸东西,赶人,用锋利的眼神吓人。

    但他本来就是一个不轻易留下他痕迹的人,从不写日记,平时也不喜欢写字,更不喜欢拍照。平常他用过的东西,他会吩咐佣人用毛巾再次抹过擦干净,连指纹都不能留下。

    久而久之,这就成了不成文的默规,一切干干净净的,连曾经用过的痕迹都没有,就算在一幢这么大的别墅里,如果不是因为他真实存在,你要找出些证据证明这家主人的真实身份真的很难。

    现在的他,不说话,他的存在感比之前更显得微弱了。

    以前,她是他的未婚妻,将来的妻子,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她走不掉的。如今,没有人再会跟她说这样霸道的话。

    以前,她的圈子一片平静,他的圈子灯红酒绿,喜静的她总爱时不时逃离他的世界,却总也离不开他。

    现在,她可以随时走,但是她再也不舍得抛弃这样的一个他离开。

    他也许也注定是她的,她离不开他的,哪怕是这样的一个他。

    左颊的肉被戳了戳,彬莹这才回神过来,迎上他垂下来的呆呆的笑,彬莹也跟着笑了起来,慢慢觉得他有点可爱,她真的好想知道现在的他快乐吗?

    如果快乐,那就让这一切继续吧!

    他的怀抱还是那么安逸,困得躺在他的腿上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被他突然摇醒,他定定地盯着她的脸,然后又看向上面二楼的位置,如此反复几次,彬莹便明白他是要让她上卧室睡觉。

    彬莹不愿意,往他的肚子处又挤了挤,真是舒服呢,这人身上的味道还是那么好闻,清香淡然又舒服。

    泽脸上的表情严肃了起来,把她揽正,想抱她上楼。

    他清明的眼睛让人觉得没有威慑力,彬莹也不愿意上去,现在舒服着呢,于是撒娇,“别闹,我困。”

    身体下的人看着她那娇媚的样,心都化了,终于安安定定地不再有下一步动作,过了半个小时,彬莹才知足从他的腿上离开,站起来,伸伸懒腰,精神多了,决定上去洗个热水澡再睡。

    “走了,我们上去。”彬莹说着就转身往楼梯处走。

    身后没有动静,彬莹疑惑地回头。

    发现他单手倚着沙发,站不住,差点摔倒,他是腿麻了。

    彬莹赶紧跑回去,扶他坐下,双手掌握恰当的力道,替他按摩双腿,心疼地轻声地算落着,“以后要是不舒服,就要跟我说知不知道?”

    他一副怕她生气的样子,乖乖地点了点头。

    现在,他那么难受也不愿意和她说话,彬莹一下子气不打一处来,开口骂道,“你知道个皮,你现在连话都不愿意跟我说,你还会和我说你不舒服?!”

    他的头垂得更低了,无辜落寞。

    彬莹的眼眶红了起来,忍着不哭,声音哑哑的低下来说,“不说话也行,记得用动作提醒我,嗯?”

    他抬起头,落寞如水汽般散了,用力地点了一下脑袋。

    按摩了一会儿,彬莹再问,“还麻着么。”

    他摇头,她这才安静地牵着他的手往楼上走。

    卧室里。

    彬莹拿着衣服就要走入卫生间,手机传来收到信息滴滴的声响。

    彬莹伸手拿出来看了看,是梁言启发来的自创搞笑冷笑话,他说,“今晚试着烧几片鱿鱼来吃,有点郁闷,明明看起来已经很焦,可是吃起来又没熟!”

    彬莹不由得会心地笑了,才拿着衣服进去,顺便望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夕泽。

    现在的他不再愿意出去,整天粘着她,洗澡都都要在一边等着,上厕所跟着,偏执发辉得淋漓尽致。

    这次彬莹洗澡,他一样要跟着进到卫生间,往常他会背着身子,等着彬莹洗完,再转过身来。今晚,当彬莹拿毛巾准备擦干身子的时候,发现他居然正愣愣地看着她!

    他看着了她光溜溜的裸、体,不知看了多久,脸已红了起来,身上的肤色也跟着红了起来,眼神设出的占有光芒令人害怕,裤子上面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早上起来他偶尔也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彬莹自知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他每次都会偷偷瞄她几眼,好像怕她知道似的,彬莹干脆装作不知,转过脸就偷笑。

    不过现在。

    彬莹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原来欲是人类的原始本性是正确的,心智再低也不能把这个本性扑灭。

    夕泽只知道自己心里起了涟漪,她这娇柔的小模样,让人看了都心痒痒的。

    免得他今晚烦躁睡不着,彬莹的心软了下来,沙沙地柔声说道,“抱我回房好不好?”

    正在那站着他怔了怔,见她不生气,更是高兴,不过要他过去,他还是有点迟疑,直到彬莹对他露出微笑,他的身体就像摆脱控制般朝她走去。

    终于,他抱起了她,抱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认认真真的感受着她美好的线条。

    他的动作生疏了,最后还是彬莹厚着脸皮红着脸羞答答地指导他。

    一室的旖旎。

    半夜,睡梦中醒来,伸手一捞,发现身边的床位空了,彬莹心中一空,猛地坐了起来,察觉黑暗中有点微微的光亮,才发现他正在另一侧的梳妆台旁翻看她的手机。

    黑暗中,她手机的屏幕一闪一闪的,尤为明显刺眼。他眼里设出的是像狼眼一样的光芒。

    “你在干嘛?”彬莹出声打破寂静,在宽阔的卧室中悠扬回长。

    他被突然的声音吓得一抖,也像是被发现干坏事受惊了,久久地,才哭丧着脸跺到靠近她的床边,直把翻到梁言启信息栏的手机递到彬莹面前,一脸的不满,像是迫切地需要她的解释。

    彬莹定定地望着他沮丧的脸庞,给他解释,“这普通朋友之间的发信息。”

    他默默地摇头,表达他心中的不喜欢。

    “我把他拉入黑名单,这样满意吗?”忍不住翻个白眼。

    他欣喜地点头,纤长的手指穿过她浓密的黑色长发,固执地将她的脑袋扳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得意地嘿嘿怪笑。

    彬莹气绝,从他的怀里溜出来,拉他上、床,叫他睡觉。

    只是彬莹并不知道,那晚,他一夜无眠。

    过后不久,梁少莫名的惨了,居然被调去一个人神共愤且没有通信联络的地方。梁言启光荣地牺牲了。

    自从家里人改了彬莹的称呼,她似乎也瞬间长大了,管家和家里的佣人早已发现了这个改变,现在她在白家威望也已凌驾于男主人上面。

    依本萱再次到访的时候已是冬天,早上十一点的时候。

    她身穿一件长长的黑色大衣,勾勒出性、感的线条,脸色很憔悴很沧桑,眼底下有淡淡疲惫色彩,进来的路上不停地回头张望自己有没有被人跟着,看样子像是来救助的。

    一进大厅看到如同小孩一样的白夕泽,她先是一怔,管家简单地跟她解释几句,她听完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崩溃着掩面大哭,仿佛再也看不到生活的希望。

    彬莹给她递上纸巾,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她抽咽着接过,带着仇恨似的擦掉眼睛里的眼泪,过了半会儿,又恢复了一惯女强人的作风。

    夕泽也跟着彬莹坐下,盯着好奇的眼睛,两个女人轮流看着,要是把目光多停留在本萱身上多一会儿,彬莹就会一眼瞪去,他立马低下头来。

    本萱看着他们搞笑的互动,心里也终于有了点情朗,深深呼出口气,望向彬莹开口说道,“刚才吓到你了吧?”

    “还好,没事,怎么了?”

    本萱半带绝望着地摇一下头,苦苦地扯扯嘴角,“我有点害怕,我的证件在那天一夜之间全不见了,报失了几个月都没有任何消息,我不想再等了,再等下去我真的会急死。”

    彬莹不解地斜斜脸,目光依然停在本萱的脸上。

    本萱的眼眶又红了起来,“上官泽浩跟我完全没有联系过了,他不见了,他的人把我的证件全扣了下来。”

    是他,她居然还不知道他过世的事!彬莹的心沉了下来,她要跟她说他已去世了吗?不可能。

    “也许只是一个恶作剧。”彬莹努力扯出一抹开解的笑容。

    依本萱无意识的又摇头,“我以前什么都不怕,现在倒怕了恶梦,几个月前他到了贡区,我也梦到了我亲自送他进监狱,就是怕失去他,我整天粘着他,不过才两天,他又走了……近来几个星期,我梦到他被送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再努力,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淡定下来。”

    彬莹从她无意识的神情里看得出,她是由心底散发的恐惧。

    “我让管家帮你查,可能会有你要的消息。”

    “我今天来就是想让夕泽帮忙的,他是我能想到唯一能抗衡龙承家族的人了,只是想不到他成了这样……。”本萱看着彬莹,苦笑着摇摇头,“麻烦你了,等你的好消息。”

    彬莹点头,“嗯,我会尽力的,尽快给你消息。”

    本萱看了一眼夕泽,又看向彬莹,努力抹去自己身上的悲伤,神情真诚坦白地说,“虽然他这样了,我还是羡慕你,毕竟他现在还是那么在乎你,你还是可以在他的羽翼下。以前的你像被养在深闺,什么都不太理智,其实我也是一个孤儿,什么事都经历过了,死也死过几次,感觉岁数稍微大了点就什么都害怕了。”

    “其实还好,也就这样吧。”彬莹心情沉重地苦笑一翻。

    她是幸运的吧,一直以来,无论犯了多大的过错,她都能瞬间被原谅,只因为她身边有着的是他。

    “好了,我该走了,不能久留,他们会查到我来求助白家的,这样不好。”本萱说着起身,神色慌慌地跟他们点点头,快步离去。

    彬莹发现,她每一次来都是匆匆忙忙,来去匆匆。如今她的背影是如此的落寞,她失去了最爱的人,她不知道,现在她连找一个求助的人都如此慌张卑弱,要是天堂的那个他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也会深深后悔自己为何不能好好陪她到老吧!

    彬莹沉默地望着在一旁盯着自己发呆的夕泽,觉得自己满身罪恶。

    她想,即使某一天她也要死去,也许她也只想悄悄地离开不让他知道,心里,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的所有的丑恶。因为在这世上,总有一两个人是你不想伤害的,你想让他们看到你幸福,你想让他们过得比你好,你想看到他永远永远在你身边。

    上官泽浩,也许你是对的。

    本萱离开没多久,白夕泽静静地上楼去了,因为彬莹没有心情陪他玩,所以叫他上去看书去。

    管家带进来了一个外国心理医生,他们后面跟着一个助理似的人。

    夕泽正在书房里,管家抬头看了一下书房紧闭的门,再看向一旁彬莹,征求她的意见。

    彬莹点头,表示默认。

    管家便带着心理医生往楼上走去,让心理医生一个人进去。

    半小时后,心理医生走了下来,尴尬地对一脸期待的他们笑了笑,再摇头耸肩表示无奈,“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不配合的病人,无论我们怎样跟他交流,他都不愿意给任何表示,有时干脆闭上眼睛,连眼神也不给一个,有时又感觉像个正常人,可是没人知道他内心想要什么,究竟什么才能打动他。”

    “再试过另外的方法?”管家建议,“比如强制药疗?”

    彬莹摇头,这样他会吃很多苦头,她不舍得,他那么乖。

    “也许时间久一点,会好一点吧,到时他哪怕愿意透露一点他的内心世界,我也容易针对治疗。”

    彬莹的脑海迅速闪过自己熟知的一些往事,记得他说过他是有一个同卵的双胞胎弟弟的,“我们找回他的孪生弟弟,他不是说走散了吗?也许找回他就能感知他在想什么。”

    “太太,先生一直不愿意说出事实,其实二少爷早就二十多年前去世了。”管家苦笑。

    “……。”

    “到时有变化,再通知我吧。”心理医生带上自己的助理就要离开。

    是不是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呢?茫然地目送心理医生离开。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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