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你要出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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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他清朗的笑沉静俊逸眩目,彬莹的心咯噔了下,他是如此正式又神圣,她就抵抗不住他的魅力了。
“宝贝,送你这个比送珠宝还好,是吗?”一束大大的开得正娇艳的蓝色妖姬递到她面前,他笑着有点不好意思,是彬莹从来没有见过的腼腆。
居然是蓝色妖姬!
彬莹惊愣,脑袋完全无法转弯。
“你喜欢吗?”白夕泽担扰地探问,他宝贝的表情呆了,实在太难猜了。
重重地点头,像是怕他看不到,再次重重地点了两次,惊喜交集地跳过去抱过花,一脸幸福地把脸贴到花瓣前。
他从未试过这般浪漫过,彬莹很感动,很喜欢这样的他,还觉得现在表现得不太自然的他竟十分十分可爱。
“蓝色妖姬,你知道它的花语是什么吗?”
他摇头。
他不知道,也没有问过。当他路过见到花店的这束花,就觉得她很适合它,在他的脑海中,她就像一个妖精一样存在,无论他怎么摆脱,都摆脱不开她。
“我很喜欢,谢谢你,泽。”彬莹突然凑过去,他的侧脸一个轻吻,绽放着欢愉的笑脸。
他错愣,又笑了起来,这个表达谢意的方式他再喜欢不过了。
看着她沉浸在幸福当中,夕泽一阵闪神,终是下了狠心打断她。
“好了,我们回去吧。”夕泽揽过她的腰,一同慢慢地走回去。
街道上,路人看到她抱着一束这么大束的蓝色妖姬,无一不投来羡慕的眼神,连她身边的男人也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可是一看到他淡漠的表情,吓得赶紧把眼光收了回去。
被这么多人注视,彬莹的脸慢慢地红了起来,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满满的幸福感,两人相握的手更紧了。
路途漫长,手牵着手,两人走得甜蜜。
只是两人当时都一身酒气,玩了一天也很累,回到酒店,匆匆洗了个澡就倒睡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彬莹睡得模糊不清间,好像听到夕泽贴着她的脸说了什么,什么欺负、抛弃……她意识不清的一掌拍过去,昵喃着,“说什么呢?”
“说很重要的事。”白夕泽轻声郑重地说,又不忍心把她吵醒了。
“如果是重要的事,你怎么可以挑我不清醒的时候讲。”彬莹轻声嘟囔,很快就睡沉了过去。
白夕泽揽着她的腰,觉得她这懵懂的反应十万好笑,可是又一阵叹气,不知她究竟有没有听到,不过看样子像是没听到的概率多一点。
大半夜的,彬莹被白夕泽弄醒,他轻拍着彬莹的小脸,叫她打好精神,连叫边叮嘱,“外公那边出了点事,他心肝病又发了,这次比较严重,我、要直接赶过去,所以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嗯?”
彬莹柔柔干干的双眼,困得很,眼睛都睁不开,扯扯嘴角,说,“明天再让他们送我回去不行么?”
白夕泽拿过她的衣服让她换上,看着她慢吞吞的动作,回应说,“不行,今晚我、要看着你上去,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怕自己走了她会不高兴,白夕泽又诚恳地补充道,“你生日那天,我一定回来陪你,好不好?”
他都已经计划好,在她生日那天陪她完成最大的愿望,陪着她看一声电影,再来个正式的求婚。
“好吧。”尚未完全清醒的彬莹乖乖地听他的话,在他的指引下,把衣服换下,然后定定地看着他一个人帮忙收拾她的行李。
方久,彬莹也慢慢地清醒过来,想起他外公的病有点担扰,望着他收拾行李的背影,“你说外公他这次会不会有事,他年纪都这么大了。”
“不会,他发病又不是一次两次了。”白夕泽淡然地说。
“那你过去后,可千万别惹他生气。”彬莹补充。
前面的身子顿了顿,又恢复正常,快速拉好箱子的拉链,转而回到床边,半蹲在她面前,声音哑哑的,双眼直对上她清澈的大眼睛,“等我回来,我们结婚好不好。”
满眼的期待,又是满眼的害怕拒绝,这一幕曾经那么熟悉,只是角色换了。在她面前,他太胆小了。
彬莹久久地发呆,看着他深邃期待的双眼,最后重重地点头。
她没理由也不想拒绝,她等他开口等得不易。
男人如释重负地松口气,开心地把床、上的她抱起,彬莹随手搂上他的脖子,怕他一旦抱不严实掉下。
他深深地埋在她的脖子间,传出欢欢的笑声,就好像一个得了糖的小孩子,乐得跟抽疯似的。
彬莹回到白家是第二天的早上八点。
此时的贡区市,另一个社会舆、论刚好又掀起。
彬莹洗涮好,用完早餐,终于有空坐在一旁看报纸新闻,很快她就发现了今热议的话题,还是她所熟悉的,心中未免有点吃惊。
报纸电视新闻都是吴家兴被判,很多镜头重复了一次又一次,特别是他在法庭上落迫沧桑的镜头。
吴家兴本来是判个几年就可以释放了,可是的不知得罪了谁,又被整出了几个罪名,判了个24年,有人说,他这辈子想要翻身都难了。
不知麦美如何得知她回到贡区的消息,第二天她就找来了,管家把她带进大厅的时候,不少人在一旁偷偷地看着,都是一脸的防备,好像她真的会对彬莹不利。
麦美的脸色不太好,全身一身黑的打扮,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眼睛无神,看到彬莹还礼貌地点点头,母亲的去世让她整个人都改变了不少。
管家有意无意地挡在她的前面,就怕她突然的举止会对彬莹造成伤害。
彬莹摊手,客气地示意她坐下。
麦美苦苦地笑了笑,“得知吴家兴陷害你,我很抱歉,我没想到他为了我连这种事情都做了了。”深深地向彬莹鞠躬,以示她深深的歉意。
彬莹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一阵发愣,慢慢地才开口。
“都过去了,谁知道这是谁的错呢。”彬莹觉得很累,曾帮助她的人已经去世了,没有什么可追究,她也不愿再提起。
“其实他已经够惨了,他自小命运就不好,也没有愿意理睬他,他可能这辈子都想不到,竟为了这样一件事要坐上那么多年。”麦美痛苦地摇了摇头,这次,她不会再怒吼着跟她申辩,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她已经懂了。
“很多人都是无辜的,你就等着我们的报应吧。”彬莹淡然地说。
“……。”对于彬莹的回答,麦美深深地一怔,她怎么感觉彬莹有种认命服从的意味,“你……起码你站对了地方。”
彬莹扯扯嘴角,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再扫向管家,意图很明显,是要送客。
麦美也不再逗留,识趣地在管家的指引下离去。
看着麦美离开,彬莹仰躺在轻轻的粽色沙发了,因为她而种下的罪孽已不止一个了,再加上几个也无所谓了,哪怕不会心安理得,可自己也只是烂命一条。
再过两天,又一件新闻轰动全市。
陈氏集团破产了!
夏树礼终于上当了,这是彬莹的第一感觉。
现在的贡区市一定很多人在看他的笑话,一个堂堂的当地教育局局长,退下当上陈氏的董事长,不用多久居然把公司搞破产了。
有人要把他往死里整如今再不是秘密,只是大部分懂内行的人都在猜是谁下的狠手,也太绝了,当初如此风光的一个人,一夜之间一无所有了。
有关夏树礼破产后惨淡的新闻满天飞,一下子让彬莹觉得所有都结束了。
也许是真的结束了,她觉得她的世界都空白了,唯一的色彩是等着白夕泽回来,然后结婚。
忽视间,她回想到了在古镇的那个晚上,她睡着模糊时,夕泽对她说的话,那时还不是很清晰,现在倒可以确定他究竟说了什么了,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残酷的话,“宝贝,欺负你的人,抛弃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们一一还回来的。”
所以,她一回来,他就给她制造了两个新闻。
第三天,白夕泽还是没有回来,晚上通话能感觉到他很累了,于是她只是随便问一下他外公的消息和叫他注意身体便挂了电话。
电话才挂下,突然又响了起来,彬莹以为夕泽还有没有说完,看也没看直接按了接听键。
“还有事?”
“彬莹,是我。”一记女声从里面传出来。
彬莹吃惊,居然是杨筝施!她们好久没有联系了。
“嗯,你说。”正躺在床、上的彬莹精神集中了起来。
“白少在不在你的身边?”杨筝施在电话里面试探着问,唯唯诺诺的,给人一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彬莹迟疑了下,才回答,“没有,他不在国内。”
“你相信我吗?”杨筝施又问,语气有点焦急迫切。
“相信,怎么了?”彬莹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我明天就要出国了,才想给你打个电话。我现在手上掌握点东西,等下我讲可以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你不要管,你听我好好说完。”杨筝施喘着气强调。
这一切都太奇怪了,彬莹还是镇定地应了一声,“嗯,你慢慢说,我在听着。”
“我用了几个月,终于查到了一些事情,我知道了白少的不少秘密,我开始为你发愁,不得不提醒你,他不是一个正常人,他有精神病的!你整天跟一个精神病住一起你居然不知道!”杨筝施在电话里面情绪激动地大吼起来。
彬莹听了一怔,这个对她来说并不是秘密,她十五年前就知道了,只是杨筝施这样的情绪和举动却让她害怕起来,她怕她乱说,她已经语无伦次了,也怕白夕泽知道会激动疯狂起来,那么绝对没有好结果的。
彬莹只能哑着声音,镇静地好好劝着她,试图用自己的冷静让她也冷静下来,“这件事你不要乱传,我是知道的,不过这么多年来,他已经恢复正常了。”
“你知道!他已经恢复正常?!你知道你还维护这个疯子?!他什么事不干得出来,对付我的事就算了,夏麦美不就是打了你一巴掌,他就让人把她的脸打肿一个星期都消不了,郭西西不就是不愿意拿那个名额么,他把她家差点弄得家破人亡,他唯一干过的正常事就是把雷逊逼得无路可走!”
又一声尖叫,彬莹皱着眉把电话放远一点,这一些杨筝施之前也是知道的,突然间反应那么激烈,她一定查到了什么更重要的消息,也许还跟自己有关。
“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对面的杨筝施冷笑起来,笑得有点无力,笑声里全都是崩溃,气喘着继续说,带着哭啼,“夏森走了,这次他说不会回来了。”
彬莹沉默,她是知道的,夏森走之前还特地跟她说过。
“你知道吗,那个吊死在树上的女孩是我的朋友,她疯狂地喜欢着夏森,却被雷逊玷污了,她告雷逊,然后全家几乎都被雷逊家族逼得快疯了。她一定不知道,每次都陪她去看球赛的我其实也喜欢夏森,这次夏森好不容易回来了,他却用哑妹再次逼走夏森,可能不再回来了。你怎么就能这么淡定,真看不惯,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对你那对弟弟妹妹怎样,说不定他早就下手了!”
杨筝施无声无息地挂了电话,没有任何预示。
她一定精神崩溃了,刚才的话都语无伦次,看来夏森的走对她来说才是打击最大的。
彬莹也不禁久久地思考着她最后的那翻话,越想心底越忐忑不安,才怀疑着给普达打个电话,电话不通,挂掉,再打一次,一样的回应,又给原印打个电话,仍然是不通。
不好的预感袭上心来,杨筝施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对你那对弟弟妹妹怎样,说不定他早就下手了!
不是没有可能,他突然把她带走,是不是就是怀着这种目的?说不定他就下手了?不行,她必须亲自确认,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一刻也没有停留,彬莹掀开被子就冲了出来,房门在她的动作下‘碰’的重重一声迅速关上,彬莹已走到楼下。
大半夜的,部分佣人都不在了,只有值班随时候命的佣人发现了异常,瞬间把灯开,发现往楼下拼命跑的是女主人,一下子着急了,赶紧通报管家。
一时间,整个白家别墅像被炸了开来一般,越来越多的人在焦急地走动,大部分佣人虽然走了出来,却不明所以。
前面的门卫和保安以为遭贼了,拿着电棒就威武地冲了出来,见是彬莹,赶紧收起武器,想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彬莹见着他们就绕道跑,他们虽然也有在尽力阻拦,却是没能把她拦住。
彬莹在外面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见她一身儿狼狈的样,吓了一跳,以为她遭劫了,善心大发,二话不说赶紧驱动车子。
只留下后面一大堆追赶出来的佣人和保卫,看到车子绝尘而去,一一无奈地走回去了,看着别墅里出动的车子跟着上去,想着管家一定会把彬莹小姐带回来的。
不然等少爷回来,一切都不敢想象。
十多分钟后彬莹回到她原来的家,黑漆漆的楼道让她每走一步都心惊,心里在默默地祈祷,但愿他们还在,还在吧。
拿出钥匙打开门,里面仍然是黑漆漆的,颤抖着打开灯,屋里马上光亮一片,映入眼帘的是被收拾得很干净的大厅。
慢慢地走到第一个房间,原印的口念念的闺房,房门没有锁,里面昏暗一片,灯被打开,彬莹看清了里面的一切,什么都没有了,收拾得干干净净。
心慌,她像被追赶的猎物,迅速冲到普达的房间,慌乱地寻找门边的按扭,一下子打开灯,仍然没有人,里面他的物品全都没有了,连他放在床头的他们三姐弟的照片也没有了。
她呆了傻了,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只是一抹地翻找东西,连床单也掀开,没有任何东西,扔到地上,再去翻书架上的书,一本一本地找,一本一本地翻,里面有的书只夹着书签或者面额不大的外国纸币,普达一直都有收集习惯的……
疯狂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又像刚才那样一翻查找,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他们怎么可以一张纸条也没有给她留呢?
哪怕只有只言片语,她也会安心的。
这里太恐、怖了,一个人也没有,安静得诡异,彬莹失神落迫地跑出去,拉上门,在家门口无力地蹲下就是痛哭。
整个心都跟着颤抖,碎了,被人硬生生地捏碎,痛得全身痉挛。
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伤痛,放声大哭。
好像邻居家也被吵醒了,传来男人的埋怨声,又传来夫妻俩的对话声,有开灯的声音。不一会儿对面的套房房门打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见到蹲在地上大哭的彬莹很明显的一惊,赶紧走上去关切地问,“你大半夜的怎么在这,没事吧?”
彬莹只是哭,脸深深地埋在腿上,肩膀随着抽泣一抽一抽的,想问这个女人他们在哪,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哎呀,你别哭啊,发生了什么事了,跟阿姨说一下。”中年妇女见到彬莹还是哭,一脸的无奈,“我听你弟弟说你们全都要出国了,不会再回来了,可是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不会再回来了?彬莹抬起满是泪水的脸,试着停住哭泣,她努力了很久才让自己的喉咙发出声音,可仍带着丝丝哽咽着,“他们说不再回来了?为什么走都不跟我说一声?”
中年妇女明显一惊,看了一眼被紧紧关上的门,又看回彬莹,“你不知道?就是上个星期啊,我记得他们走的前一天你还回来着,怎么你也不知道呢?”
彬莹只是一味地流泪摇头。
原来他们是那天后的第二天就走了。她想起了那天那个男人一脸笑意地载着她回来看看普达和原印,原以为他只是想让她们开始好好相处。
是她太傻,才不知道,他是想让她来见他们的最后一面!
他怎么可以这样做?!他真的是一个疯子!
而此时的楼梯昏暗处,正有一个人影在闪动,正是白家的管家,见彬莹安好的坐在那里,心也安了,退到隐藏一处,好好守着。
彬莹还在无声地哭,好心的邻居见自己劝不住,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回家睡觉。
天亮了。
昏暗的过道终于照进了些许光芒,显得不再幽深,楼下慢慢开始有人走动,回声冗长沉重。
彬莹定定地坐在那里就是一夜。
终于,像是想通了,又像是绝望了,抬起苍白的小脸,颤悠着站起来,一步步走出去。
在楼下碰了到管家,他直直地站着,定定地看着她,眼睛是全是怜惜还有些许同情。
彬莹抬起头,哑着声音哀求,“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跟我说他们在哪好不好?”
管家想了许久,对上她期待的眼神,眼睛眨也不眨,郑重地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连你也不知道。”眼泪刹时间又流了下来,她狂乱地乱抓自己的头发。
管家看她崩溃的样子,心底立刻急了起来,上前一步,把她弯着的身子扳直,苦苦地劝着,“彬莹小姐,请好好照顾好自己。我真的不知道,是少爷用他的私人飞机把普达小爷和原印小姐送走的,世界那么大,谁知哪一个国家呢?”
彬莹摆脱他的双手,无力地蹲在地上继续哭泣。
“等普达少爷他们有本事了,说不定他们就自己回来了呢?”管家弯下腰来认真哄着。
“你走!”抬起泪脸,对着管家就是一声大吼,用力过度让她一阵晕眩,仿佛随时可以晕倒。
“回家吧,少爷让你回家等着,他快回来了。”
太阳越来越烈,管家走了,她一个人在楼下蹲着,吸引了来来往往不少目光,可是她早已麻木,没有任何知觉。
直到有一朵乌云把太阳遮住,天气终于昏暗起来,虚脱的她觉得终于可以呼吸了,撑着麻痹的双脚,往前走。
普达和原印都被送出国了,夏森和哑妹也去了德国,杨筝施也走了,她不能找任何人给她一个解释。她孤单一个人,走在外面没有任何人可找。
她是不是从此一个人一个世界?
终是走回了白家,她的愤恨点在这里,她的解释在这里,她不在这里等着他残酷的答案,她能干些什么呢?
第二天中午,白夕泽回到别墅,刚失去亲人,使他满脸的憔悴,眼神暗淡无光,整个人笼罩在悲伤中。
只是,今天是她的生日,他答应回来陪她的。
管家见到他回来,告知他彬莹小姐在他的书房里等着,看着管家的样子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皱着眉微垂下脑袋,管家马上附在他耳朵轻言几句。
眉头拧着更深,听了几句,白夕泽便明白了一切,心情更加烦躁沉重起来。
不再看管家担扰的眼神,快步走上楼去,轻推开房门,一个青花瓷花瓶随声在他面前破碎,白青的碎片刹时满地都是,在照躲进来的阳光下犹为刺眼。
虽然早就料想到她的反应过是怎样,可是面对这一切仍是力不从心
眼帘映出她苍白的脸和愤怒的眼神,白夕泽绷着脸,皱着眉,“这是干什么呢?!”
“白夕泽,你混蛋,这你都能干得出来,你怎么不去死!”彬莹走上前两步,用尽身上的力气,弯着腰对着他大吼,伤痛的情绪如此明显。
白夕泽身体一震,心口如被万斤重物狠狠击下!她居然叫他去死!
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深邃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是重重的警告,“宝贝,我只是下不了手对你狠,并不代表我会一直这样宠你。”
窗外的阳光不再猛烈,四周的一切忽视黯然失色。
彬莹觉得讽刺,对着他摇头无情地嘲笑,“白夕泽,你当你是什么,你要是够厉害,我还至于出去天天被人打脸?这就不怪你,是我长得太戝是吗?跟你保持着这种令人鄙视的关系!”
“你最好收回这句话。”跟在他身边他何时让她委屈过?!男人的眼睛眯了起来,闪出危险的光芒,似乎要把她躲透。
“你为什么要送他们走,为什么?”彬莹崩溃绝望地哭着向他喊着。
“没有为什么,你表现好了,他们可能就能回来了。”
“你不是人,你凭什么这样做!”抓起他的文件就往他的身上砸去。
“我是不是人,你不知道?!”白夕泽没有躲,冷笑,慢慢呼吸,没有耐心再跟她胡闹。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你把我带出去,就是怕我知道你的计划是吗?是啊,你够厉害的,如果不是有人跟我说,我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你都猜到了,我就不用解释了。”他嘲弄地说。
“你就非得这样逼我吗?哪怕我出去工作你都要处处作对,还千万百计让梁言启阻挠我,你究竟要霸占我到什么程度?”
“还要工作?上次在酒吧和些乱七八糟的人交往都是正经工作?!”他终是不耐烦地出声吼她!语气中满满的不屑,在她面前站住。
“啪!”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她背脊挺直,身体僵硬,眼睛瞪着,毫不畏惧,“请尊重我好吗?白夕泽!”
他轻捂被她打的右脸,上面火辣辣的痛,眼底渐渐酝酿起风暴,把心中的伤口再次狠狠地撕裂。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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