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变着法子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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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他那么爱她,为什么她要这样对他呢?
用力地擦掉脸上的眼泪,坐起身,下床,轻声穿上拖鞋,跺着虚浮的脚步。
梳妆台上有她的包包,回头看一眼熟睡的她,终于是忍不住拿过打开,内心期待里面有他要找的检查报告,哪怕只有一点有关他们孩子的信息,他都会觉得是安慰,觉得那个小不点真的存在过。
可是里面没有他要找的东西,只有钱包、钥匙、证件和他那天给的一沓钱,那沓钱有点厚,钱包放不下,所以另外放着。
一抹怀疑从脑海里迅速闪过,驱使着他拿起那沓钱,一张一张地数着。
时间在慢慢地过去,他还在一张一张地算数着,静静的,像个偷偷做坏事怕被捉着的小孩子。
487张。
急了,慌了,完全不相信,坐在冰凉的地毯上,惊慌失措地又再数一遍,每放下一张都是一阵心惊胆战,眼里满是惊慌焦急,冷汗开始滴了下来。
还是487张。
无力地躺在地上,在空阔的卧室中犹为显得悲凉。用力地把手中的钱撒掉,看着红通通的纸币在空中如飞花,纷纷掉落,红通通的遍地都是。这些钱就像是恶魔,让他不敢再沾染,眼泪控制不住大滴大滴地滑落。
他那晚动用了那么多人来搜索她,就怕她出事,刚开始在大医院发现了她去检查的踪迹,他还在担心她身上出了问题一下子没法承受。但是后来从那个简陋的小诊所搜回来的堕胎单据,让他差点晕倒,而上面的费用恰好就是1300元。
她真的很残忍,她总懂得怎样对他才是最残忍的!
用他的钱,把他珍爱的孩子堕了,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十恶不赦的刽子手,双手沾满了他小孩的血,让他被声声控诉。
双手捂上自己的双脸,他一个大男人,第一次失声痛哭。
管家接到少爷的指示,把他的卧室清理好,然后把那些东西烧了,不要让他再次看见,声音里是对他无声的警告,所以他必须如实执行。
管家看着精神不济的少爷,点头称是,心里奇怪少爷怎么下这样的指示,要把东西烧了?是什么让少爷厌恶到这种地步?
当走进房间看到里面被撒得满地的钱后,不由一怔,望向床的一边,彬莹小姐还在睡着。
指挥着两个小佣人,小声点,别吵到床、上的人,把破烂的东西和地上的钱收拾出去,整个卧室又变回了空荡的样子。
熟睡的彬莹完全不知道今天发生了很多事,当她发现包包里的钱不见了,只以为是在混乱的医院被偷了,根本没作他想。
几天后,白夕泽看起来恢复得很好,没有再出现过发热的现象。他已经呆在家里好几天,平常都把自己锁在书房里,彬莹见到他次数最多的就是卧室,他的样子看起来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只是看着她的眼神总是有点怪怪,欲言又止的感觉。
她想,他一定有问题想问她的,只是他问不出口。
彬莹的精神也不错,身上也没那么痛了,两人尽量避免那些敏感的话题,比如孩子。
彬莹不去工作,也不敢开口,整天在家里呆着睡觉,那个阴沉沉的男人还时不时打开卧室的门检查她在不在,好像担心她会跑了一样。
这天早上,他来来回回进来卧室好几次,每次装作若无其事拿了样东西又出去,其实目的很明确,都是想打探她有没有起床。
眼看11点了,她还懒在睡上不愿意起来,他再也忍不住火气。
“起来,该吃饭了!”声音一落,就有一双大手把她从床、上捞了起来。
“不想吃,没胃口!”连被子都被他抱起来,彬莹只能就着他的大手,寻个舒服的位置耷拉着。
“你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就是不想吃。”嘟嚷着轻声反驳。
白夕泽没好气地把她放下,脸色阴沉起来。
可是地毯上不知何时掉落了一张纸,彬莹左脚一踩,光滑的纸张顺着柔软的地毯,整个人滑了下去,她的韧性好,瞬间成了一个标准的一字腿。
本应是个唯美有趣的画面,但是却不对时候。
剧痛!
这突然间毫无防备的牵扯像是把她整个人都撕碎了一般,第一感觉就是头顶狠狠地发麻。
彬莹整个人发抖缩着,下、体痛得连话也说不出。
白夕泽以为她在跟他开玩笑,他没有兴致,可是回过头来,看到她踩到的纸张,才想起是昨晚上突然的一阵大风,把桌上的文件吹散了两张,大半夜的他也懒得捡,所以就由着了。
目光往她身上移,看到她白色睡衣有处红色正在漫延,才知道她的下、身出血了。
瞬间把他吓傻,瞳孔扩大,冷汗涔涔地跑过去,把她抱起来,好好地放在床塌上,声音是止不住的颤抖,“宝贝,你定定地别动!”
拿起电话的手无可抑制地颤抖,身上的力气被全抽干了般,只想电话快点接通,快快叫医生过来。
医生十分钟之后扛着药箱赶了过来,她是一个中年女人,脸蛋微胖,挽着头发,脚上还是拖鞋,可见出门匆忙。
几翻用药,终于把血止住,女医生脸色不太好地看向一旁守着的管家和白夕泽,“她才刚流产不久,你们也太不小心了点,都不好好注意,以后就有得受了。”
白夕泽低着头,脸上全是懊悔,双颊绷得紧紧,什么也不说。
床塌上的彬莹一直清醒着,夕泽无比自责的样子让她觉得心痛,其实错不在他,哑着声音望向医生替夕泽解释,“是我不小心,滑倒的。”
医生听她这一说,望向彬莹,觉得这个女人太心软了,在这样的富贵家庭容易受欺负,语重心长起来,“本来你流产手术做得就不好,本来准备靠后天调养慢慢恢复,可是现在这一摔,子、宫内部又大出血,更难补回来,女人不为自己身体着想,以后都受累。”
“医生,你说,有什么注意的我记着。”管家虚心地上前请教。
“注意的有很多,你们都是些大男人,能整天伺候着?”
“这倒放心,白家佣人多,药材多,养生的更是不缺,你说的我们少爷都能办到。”
女医生听了白家,又听了少爷,心里一怔。她接到医院的电话匆匆赶了过来,只知道医院知悉她离病人家近,便让在家休假的她赶了过来,只是她实在想不到来的居然是白家,而面前站着这个青年还是白家的掌权人?
这样想着不禁抖了抖,眼神也胆怯了起来,刚开始是觉得这青年很有气场和气质,实在没多想他的身份。何况刚才看到这女人满身血,脸色差点令人觉得害怕,就一时气极说了几句重话,要是早知道这家人的身份,就是给她百个胆子也不敢啊,白家财大权大心也狠谁人不知啊。
医生这样想着,心里微颤,声音也轻了起来,“平常千万别洗冷水,这段时间能不洗澡尽量别洗,喝些暖胃的东西,也是要补的,不可以吃刺激性的食物,多多休息,反正都要注意一下……。”
医生的话彬莹没多少听了下去,白夕泽倒是记得了,还特地去查了流产后的禁、忌和调养,天天在彬莹身边伺候着。
于是,彬莹面临着更大的痛苦,天天吃着不同的补品,整个人都胖了起来,说得委婉一点就是比平常圆润了点而已。
厨房做出的食物都是针对坐月子的人吃的,有时他会陪着一起吃。有时她会吩咐厨房给他另外做,可是每当看到他吃的跟她的不一样,他就生气,一声不吭,脸色难看起来。
他这是什么表情,她也是为他好好吗?
现在上下楼他都稳稳地牵着,刚开始的时候,彬莹不耐烦地大声吼他,“我是正常人好不好,我可以自己走!”
“正常人还能在卧室摔那么一大跤?痛成这样还不长记性?”白夕泽狠狠地盯她一眼。
“我也没想到我会那么倒霉好吧。”一脸的委屈。
“……那你以后就乖点!”白夕泽垂下眼眸,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样,脸上露出和她一样无限委屈的样子,“好好的一个孩子,你为什么要打掉呢,你这就是找罪受。”
彬莹安静了下来,她知道他这么天来还是不能从那种失落中走出来,她也不该意去提起这件事,至于解释,还是让他误会好了。
用餐厅里。
端起碗,吃了两口,吃不下,放下。
那边的人抬起头,用不可商量的语气,“把饭吃完,把汤也喝了!”
“真的不想喝……。”可怜地看着他。
他的眼睛闪过了光芒,好像有两种感情在争斗,终于有一种情感战胜,那就是对她好。声音软了起来,“那把汤喝了。”
“哦。”惊讶于他突然的反常,乖乖地端过汤。这鸡汤被炖了几个小时,散着一股好闻的味道,本来吃起来很香浓,可是彬莹却觉得这味道是苦的。
这样他,彬莹心里更加难受,她真的不值得他对她那么好。他应该对她狠狠的,或者把她赶出去,可是他没有,一觉醒来像没事一样。
自从彬莹在卧室里因为摔了一跤后,白夕泽再也没有拿过文件之类的东西入过卧室,之前让彬莹摔倒的那张纸就是他晚上看文件时不小心散落的,他为此一直都在内疚。
白夕泽说谨守医生的嘱咐,不但不让她碰冷水,还不让彬莹洗澡,这让她很苦恼,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味道。白夕泽坚决说没有,香着呢!他天天拿热水给她擦身子,擦得可认真了,哪还会脏呢。
所以天天晚上都抱得挺舒服的。
这天早上,彬莹睡了一个久久的懒觉,快中午时才洗刷完牙洗完脸,往楼下走,意外地在家里见着了本萱。
这是一个多月来的唯一一次见面,看本萱安逸悠哉的样子,来到白家也经有一定的时间了,见到彬莹下来时,她起身正要走。
“才来就走?”彬莹疑惑地看向她。
“没,早上就来了,夕泽说你还在睡,我就没有叫醒你,听说你的身体不太好,没事吧?”依本萱担心地从上到下打量她。
“没事,差不多都好了。”彬莹耸耸肩。
“这样就好,有空再见哈,在贡区市要找个女性朋友聊天可真不容易。”本萱笑着说,清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
“好啊,随时欢迎。”彬莹淡淡地笑了笑。
“先走了,局里还有事。”本萱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彬莹觉得奇怪,她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刚才在楼上见她和夕泽明明聊得很开心,难道是发生酒吧那事,对她印象不好所以才对她这么冷淡?
看着依本萱快步走远,彬莹在白夕泽对面坐下,漫不经心地说,“她在贡区市的局里,听说很出色,得过不少奖项的。”
不可避免的,她对他们刚才的友好有点吃味,也羡慕她的能耐。
夕泽抬头扫她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看自己手上的资料,没有像往常一样招手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来。
彬莹又觉得整件事怪怪的,想着依本萱刚才坦然,举止间流露出的幸福,真不像一个刚失去未婚夫的人,“上官泽浩真的死了?呵,你看她笑得那么开心,那像刚失去未婚夫?”
夕泽抬头看她一眼,面无表情,“他过世的事她还不知道。”
彬莹愣住,瞬间转为惊讶,直瞪着夕泽瞧,追问道,“是他不想让她知道?”
夕泽点头,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泽浩爱她,非常爱她。夕泽又看她一眼,拍拍自己身边的沙发,终于示意彬莹坐到他身边来。
彬莹白他一眼,真受不了他的腻劲,刚才还以为他改了本性了呢,不过还是认命地坐到他的身边来,坐下。
“她好可怜。”彬莹难受地叹口气。
夕泽苦楚地笑了笑,扔下手上的资料,站起身,清澈的眼睛看了她一眼,柔柔她的发顶,“快去吃早餐吧,这午餐时间也到了,以后不能睡那么晚了。”
“哦。”彬莹站直身子应是,没多大精神,呆呆地跟着他。
然而彬莹一整天都在失神,她想,当天堂的他知道本萱过得并不好,他是不是也去得不安心呢?
回想起在酒吧里他们俩个的对视如此深沉,他应该很爱她,可他过世的事,她迟早会知道的……或许,这世上真的没有唯美的爱情。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一个月就过去了。
当米虫的日子习惯后,还真的懒得再出去,白夕泽也真的非常满意她现阶段的安分。
早上,用完早餐后,闲在一边翻旅游杂志,上面又说马尔代夫沉没的事,彬莹心里想,能去一次或许不错,不过要去的话真的不知何时了。
“想去玩?”坐在旁边的夕泽靠过来,就着她的手看她翻开的那一页。
“就看着玩。”彬莹又翻到另一页,里面是介绍法国巴黎的景点,其中有著名的巴黎圣母院、凯旋门、埃菲尔铁塔、卢浮宫,看得人眼花缭乱。
“找到一个好玩的,我们去?”夕泽偏着头望着她柔声建议,满眼的宠溺,带着点期待,好像很想她同意。
他的建议把彬莹吓了一跳,这个忙得整天困在书房的人居然唆使她跟他去旅游?这么多年的唯一一次,不会是发烧了吧?这样想着伸手去摸摸他的额头。
温度很正常,他的脸色也很滋润。
手被拍开,夕泽整个人靠到她身上,手揽过她的腰,笑呵呵的,“反正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出去散散心也好,嗯?”
彬莹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脸瘫了下来,“可是我现在真的哪里也不想去,这么久没有出去过,我有点怕。”
夕泽的脸色变了变,不动声色地松开,语气淡淡的,“既然不想去,那就不去。”
“……”彬莹撇撇嘴,吞下要说的话,其实他再劝两下她会答应的,算落他,“你最近很反复无常!”
“……。”他的脸色又变了,慢慢地认识到自己错了,才又恢复正常。
只是开始跟她斗气,他倒是真的越活越幼稚了。不,得改口,是越活越年轻了。
他要上楼进书房,彬莹跟着,他要处理文件,彬莹抬张椅子坐在一旁呆着看,只是都要忽视时不时从他那边传来要杀人的目光。
早上说完旅游的事,她也是刹时间觉得自己闲得太慌。
双手托着下巴呆看着他看完文件,见他站了起来,彬莹跟着起来,“你要出去?”
“不出去。”夕泽绕过办公桌。
彬莹粘了上来,张开双后拥抱他,轻声细语的撒娇,“我又饿了……。”
“……。”夕泽低低地叹息一声,觉得有点挫败,想讨好她,结果被拒绝就来气,才发现跟她生气就是跟自己生气,她这一撒娇,这气没来由的就消了。
“谁让你早餐只吃那么一点儿。”下巴搁在她肩上,明着责怪,语气却是软软的,心底一浪一浪的波动。
“不想吃,再来补的,我整个人都可以当药材了,可能药用价值还很高。”彬莹咬着尾音,学着他刚才的语气,软软地跟他耍赖。
白夕泽很受用,抬高她的脑袋,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亲,眼神灼、热,眸底染上情动时刻的压抑。最终,把她又抱紧,紧紧地贴着自己,好让自己身上的热度慢慢缓下来,真要命,受不了自己还要忍很久的样子,真是怕自己忍不住把她给办了。
看着他整个人纠结痛苦的神情,彬莹埋在他怀里失笑。
总算有法子恶整一下他了。
两人刚用完午餐,白家别墅这个月迎来了除依本萱之外的另一个客人——梁言启。
梁言启一脸的好精神,被管家领进来后,跟白夕泽乖乖地打声招呼,才跟把目光往旁边的彬莹看去。
她一个多月不来上班了,打电话也没通,从大哥这里打听不到任何消息,一切都令他怀疑,才狠着心壮着胆亲自来打听。
可是梁少哪里知道,自从彬莹流产后,白夕泽就不再让她用手机,也不让她出去,摆明着的软禁,任凭家里的佣人都清楚,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梁言启见大哥在一旁盯着,也不敢问,客套地随便聊聊,聊聊他家老爷怎么打压他,聊聊时政,再聊聊时运又来了一批怎样的小姐,特别是聊到美女时眉飞色舞的。
想到时运的老板就是大哥,而且他对那些小姐一定不感兴趣,他大发言论的兴致慢慢地低了下来,扫到桌面上的报纸报导的内容,眼神一闪,又找到了话题。
现在的报纸全都在报道夏夫人也就是当年的陈家大小姐去世的事。
“夏夫人去世的事大哥也听说了?”梁言启用食指点点桌上的报纸。
“嗯。”白夕泽一点都不诧异的样子,不否认。
彬莹不知道夏麦美母亲去世这件事,一听倒是有点吃惊的,拿过面前桌上的报纸就翻走着,很快就让她找到了要看的新闻,面上的表情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什么。
梁言启对于大哥要对付夏树礼的事早有耳闻,不禁为大哥的计划担心起来,皱起眉头,“夏树礼可能真的不会轻易上当,他很精明。”
“这么大的诱、惑,是人都会上当。”白夕泽幽幽地开口,语气淡淡的,略带嘲讽。
他不明着整他,夏树礼是国家公务员,有着这一层身份,他不能担任陈氏集团的董事长,如果要当,就必须辞了教育局局长的职位。如今他夫人已经去世了,如果他有野心就一定会上当。
白夕泽有的是时间,为了省事,就等着他从政坛上退下来,进军商场后再一举把他弄下,来个真真正正的一无所有。
陈氏本来就不小,股票在白夕泽近来几个月的私下躁作下,大升,真的是赤、裸、裸的诱、惑啊。
管家来报,书房里的电话响了,白夕泽扫了一眼梁少和彬莹,才迟疑着上去。
白夕泽也不揭穿梁言启,他这狐狸样,眼神时不时往彬莹这边瞟来,根本就是想见彬莹,这让他心底来气,可是又不忍连她这一点自由都取消,所以刚才才用眼神示意管家找个借口把他叫出去。
彬莹这时也糊涂了,她也忘了一旦有白夕泽的电话,管家都是给他拿到面前的,哪敢像现在这样把他叫过去听的呢。
白夕泽离开,直到客厅里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梁言启就坐过来抓紧问了,“你怎么都不来。”
其实他哪敢说是他想她了,这么久不见倒很不习惯。
彬莹瞟了他几眼,这梁少变性子也太快了吧,刚才在白夕泽面前还唯唯诺诺的,不过因为流产不去也实在说不出口,于是,随便找个借口,半带埋怨,“你那的待遇太差。”
“哪差了啊!”梁少顿时觉得自己冤了,整个公司,就她的待遇最好了,连薪酬都是别人的三倍,居然还被嫌弃!
“没有员工额外福利啊,比如旅游那些乱七八糟的。”她故意装得委委屈屈,语气也拖得长长的。
梁言启的脸色黑了下来,这个公司当然有的,只是她来公司的时候刚好错过公司集体旅游,可有哪个员工会因为这个不干的?
“咦,梁少居然早就来了,我还郁闷找不到他,看来我们兄弟几个真的是心有灵犀了。”一声愉悦的嗤笑声让彬莹和梁言启同时回头。
正是方鸿和徐昊,两人都是笑嘻嘻的,由一个佣人引了进来。
“看来是要刮台风了,这贡区的大少们都来了。”彬莹看着他俩说,十分愉快。
“树大招风那是必然的,大哥呢,怎么不在?这么久不见了,听说他最近很少回公司,去公司也是一下班就回家了,家里有事?”徐昊满屋子地搜索白夕泽的影子,发现没有,最后把目光投回彬莹身上。
倒是方鸿狗腿地跺到彬莹面前,点头哈腰的,傻笑,“嫂子啊,上次在我公司的事对不起啊,我把那个小妮子都辞了。”
彬莹瞪大眼睛,眨也不眨,带着点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方鸿,“当时只是我一时冲、动,不必做到那么绝,你再把她招回来?”
“可是大哥那关……你要知道,他为了这件事,一定对我黑着脸,就像恨不得宰了我,你看看,他的人在别处不出事,一到我这就出事了,不明罢着是我的错的。”方鸿拉长了脸,一脸的委屈。
“等下,你亲自找他说吧。”
“那可不行!我怕,我在他面前没有免死金牌的!”方鸿怕怕地连忙摇晃双手反对。
彬莹一脸黑线,看着他们兄弟几个,自己一个人是搞定不了的,顺手拿起桌面上的电话,给书房的他打个电话。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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