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变着法子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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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晚上,他回来了,匆匆地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睛有点红肿,停住,疑惑,“你哭过了?还在为那事生气?”
彬莹一惊,很快反应过来,赶紧摇头。
可是男人看她的反应已猜到了答案,并不想细问,最近公司的事很多,很烦躁,迟疑了一下没有多问,看了看手上的文件。
他才一声不吭地走到她面前,扔一塌东西到她面前梳妆台上。
彬莹抬头,满脸的疑惑,开口问他,“这是什么?”
他献宝似的跟她笑了笑,讨好着,“你的实习报告,今天你不是嚷着实习报告么,我回到公司立即让人给你写了。”
“你又知道我没有写?!”彬莹有种要崩溃的感觉,直瞪着他。
“这个需要猜么?”他眼睛一亮,眉头一扬。
彬莹一脸黑线,拿过翻了几下,咕嘟道,“你捉弄我就好了,敢情你聘人回来就是玩了,居然连这种东西都能代写。”
“那是,做人员工总是辛苦的,倒不知你为什么撞烂脑袋都是出去工作。”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彬莹的脸色难看起来,他这是什么歪理,“看来被人包养就是好,连这种好处都可以捞。”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歪曲他们的关系两人都不好过,但她就是爱逞口舌之快,这样很不好。
“你明知道我们不是这种关系!”他咬紧牙关重重挤出一句,脸部绷紧。
“好了,我情绪不稳定,很容易发脾气,你就别惹我了。”
她一认错,他的脸色就好了起来,轻轻地说道,“你那个不是过去很久了么,还爱乱发脾气。”他说完挠挠脑袋,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对了,好像有很久没来了是吧?”
彬莹一怔,心中害怕起来,他连她来月经这个都关注,还记得清清楚楚,她真怕他会发现她怀孕了,这该如何解释她一直瞒着他?
“没呢,压力太大而已。”装作不在意地耸耸肩。
他将信将疑,方久才算落道,“不就是份工作而已么,不必要那么卖命,照顾好自己,要是累出个什么毛病来,我肯定宰了梁言启先!”
彬莹一脸挫败,“你讲讲道理好不好。”
“道理不是跟他讲的,道理是跟没有能力的人说的。”
他说着这么有哲理的话就像在说着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
“好吧,好吧,大少爷,我肯定啥能力也没有,不然也用不着你天天给我讲道理。”彬莹撇嘴。
他失笑起来,捏捏她软软的小脸,“小样儿,学会用我的话堵我了。”
彬莹也跟着笑了起来,站起身,“好了,你快去洗澡吧!”说完就推着他向卫生间里走。
他就着她推着手,侧脸看着她捣蛋鬼样子,笑着走进卫生间。
直到卫生间的门被关上,彬莹慢慢又失神起来,孩子呢,她该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听到他叫帮拿睡衣的叫喊声,彬莹才完完全全回神过来,胡乱拿了衣服就伸进去,可是过了几秒又传来他的声音,“宝贝,还有底!裤!”
脸一红,暗骂自己一句,又拿了进去。
彬莹想着孩子的问题,一直在走神,心掌时不时都爱往腹部轻放,她决定了,去检查,如果结果不好,堕掉吧。一想到堕到一词,心疼得一抖,双手无措着紧紧地捂着双脸。
大厅里,彬莹一个人拿着摇控器,自己一个人看电视剧,看着里面的年轻女人,大着肚子,一脸幸福地跟男主角依偎在一起,讨论着有了孩子的将来,不禁失神起来。
“究竟怎么了,心神不宁的,方鸿已经道过歉了,我们就原谅他,嗯?”一边沙发上看着报纸的白夕泽放下手上的报纸,直盯着她。
方鸿虽然有错,可是她也有错啊,把人家好好的一个公司都砸了还不解气么。不过他哪敢当面算落她,不然他就真的没有安静的时刻过了。
彬莹下意识地摇头,心里面想的完全不是他所说的话题,垂下眼眸,如果要堕胎,那么……才又抬起头,眼里闪烁着踌躇,转而又成了坚定,“泽,我需要钱。”
“多少。”男人的眼睛眨也不眨,用期盼的眼神鼓励她说下去。这是个意外情况,她从不会向他张口要钱的,不过这是个好兆头,不能打击她。
彬莹伸出一个手掌,让他随意给,五百,可能太少,五千,又太多……可是她身上的钱全给了夏森,实在没有办法。
像是明白她的意思,白夕泽颔首,嘴角扯出柔软的弧度,“等下就给你,有什么事记得跟我说,我等到你说。”
彬莹垂下眼,不再看他。他开心愉悦的样子让她心中刺痛,不敢再面对他。
用餐厅里。
两人正静静地吃着晚餐,偶尔他给她夹点肉,她默默地全部吃下,他看了,很满意,低头吃自己的。
吃饭过程中,被出现的管家打断了一下,他恭敬地对两人点了点头,拿着白夕泽吩咐的五万现金放到少爷面前才又静静地退下。
“拿去吧,少的话再跟我说。”白夕泽优雅地吃着晚餐,举止间温文尔雅,头也不抬。
彬莹把把餐桌上准备好的钱拿了过去,实在多了点,想抽出几张拿走就算了。
白夕泽的余光瞄到了她的动作,立即抬起头来,警告地扫一眼过去,“你拿那么一丁点儿能做什么,全拿去,又不多。”
彬莹看了他深邃认真的表情,想了想,轻轻地跟他说声‘谢谢’,再次垂下眼眸。此刻,她多希望肚子里的孩子是健康的,这样她才会心安理得在用他的钱。
他微低着头,吃着他的晚餐,微微蠕动着下巴,听了她难得的谢谢,什么也没说。
彬莹想到了万一情况,说出一句,“我会还给你。”
白夕泽不喜欢她跟自己什么都计较,脸不禁黑了下来,没有回应。他又切了一块牛排,放进嘴里,接着搁下叉子,半会,像是嚼咽了下去,端起清汤,喝了一小口,用餐巾轻轻抿抿嘴唇,离席上楼。
或许每个人都会在说别人跟自己说声谢谢的时候回声‘不用谢’,或许像他这种对这点钱不在乎的人应该在她说会还钱的那一刻说声不用还,但是他却自始至终什么也没说,她像是被好好捧着,又像是已经不存在他的世界里。
以前他们这间不存在这样的对白,因为讨厌这样的对白,现在有着这样的对白,不仅是陌生了,更是麻木得无感觉了。
也许,这一切都是告诉她,这个孩子不应该存在,他的父亲也不会欢迎他,像对待她的母亲一样喜怒无常。
手不禁又一抖。
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医生说这孩子的各类指标都跟不上,胎心很弱,吃的药肯定造成了影响,加上近来她的情绪波动很大,也不注意营养,种种不利因素导致胎儿跟正常的发育相差太大,建议拿掉。
彬莹拿着检查结果又哭了一回,最后才含泪把报告随手扔进路边的垃圾桶。
现在只有她知道,就让她一个人承受吧,结束这不应该出现的意外。
那是一条旧巷子,最尽头有着一个小的妇科诊所,招牌上的灯已经不会亮了,门面也很落魄。
手里揣着的是她打听好的所需的费用,正当她踏脚进去的时候,突然从侧旁冲出一个女生,吓得彬莹就是一抖。
居然是郭西西。
郭西西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彬莹,抬头看一眼上面妇科诊所的招牌,侧边还有无痛堕胎的广告,一脸疑惑地望着她,“你有了?”
正当彬莹想否认,想要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时,一个医生走了出来,见到之前来过的彬莹就问,“你真的决定要堕吗?”
这下根本瞒不住了,彬莹的脸色刹时白了下来。
郭西西脸上闪过惊诧和不解,又问道,“你来这里夏森知道吗?”
彬莹一怔,原来她还以为夏森是她的男朋友,难道麦美没有跟她说吗?这才又想起麦美已经跟她不再往来了。
彬莹放松了下来,定了定性子,看向医生,用眼神示意她先进去,医生努努嘴唇,有点不太高兴往里面走。
“不是夏森的,他回来才两个多月,这孩子都三个多月了,你认为这有可能吗?”
“难道?……你居然背着夏森……!”郭西西直瞪着彬莹,脸上摆出嫌恶。
“我和夏森根本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我有未婚夫的,希望你能当作什么都没看到。”
“夏森不是你的男朋友?”郭西西有点惊讶,意思是她一直怪错她了,她没有跟麦美抢男人?想起麦美,郭西西脸上露出了失落,她和她那么好的朋友,可是因为她突然抢了她出国的名额,她们不再来往了。她也不想的,可是爸爸的公司面临这么大的困境,他们不得不答应白家的要求。
“不是。”彬莹说完大步跨入诊所。
留下满脸疑问的郭西西。
有人说,当一个女人狠着心去堕胎,那么她是对那人男人彻底失望了。
彬莹不见了。
白夕泽动用了所有贡区的势力,满世界地找她,弄得那些权贵高(禁词)官整天提心吊胆的,误以为贡区市发生了什么大事,连夜场也清水了不少。
可是莫名的,第二天他们放弃了寻找,贡区市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到了第三天,她才回来。
满脸的苍白,全身都透露出她的虚弱,脚步轻浮不稳。
白家里的佣人见着她,没有一个敢上前,都只是怔忡地看着她。少爷发怒了,家里被砸得一团糟,昨晚发着脾气,没有一个人敢出现在他面前,就连收拾被少爷砸的东西都提心吊胆的。
对于罪魁祸首,少爷也说不再让彬莹小姐踏进这里一步。
可是她今天回来了,却没有一个人敢拦着。
少爷说不再让她踏进这里一步,可是见她回来了,却没有叫人加以阻止,看来对彬莹小姐,少爷还是一惯的心软啊。
大厅里面,站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白夕泽冷冰冰地坐在那里,自始至终,冷眼地看着她一步步走进来。
他在这里坐了十二个小时,双眼连眨都不敢眨,就只为了等她,他希望,他得到的资料不是真的!
只是希望。他压根不敢多想。
但这只是一心情愿地安慰自己,心里疼痛得无以复加,可是该死的,他还在担心她的身体!怕她不会再回来了!
医生过去,轻轻有礼地把她扶过来,看样子是要扶她走入侧边的客房。
彬莹看了白夕泽一眼,他还是冷眼看着,全身绷紧,这是彬莹熟悉的,他在发怒,而且到了不可劝说的地步。
于是乖乖地跟着女医生,慢慢走进客房。
客房不知何时添置了医疗设备,一件件崭新得发出冷冰冰的银光,光亮刺眼。
心里的恐惧又回来了,她想起自己绝望躺在那简陋的病塌上,有冰硬的金属在身体里尽情疯狂地搅动,痛,满满的都是痛,痛得就想死去,全世界都是血红色的,渐渐由红变黑,然后是无尽的黑暗……
她昏睡了一天才醒了过来,再躺一天才敢下地,是好心的护、士精心照顾她还给她买吃的,她才慢慢有了力气。
手机里全是他的未接来电,直至手机被打没电,黑屏关机……
再充电,收到的一条信息,他说,你再不回来,我不敢保证用你身边的人怎样……
仿佛回到了三年前,他用夏森来威胁她,他说,要不是夏森走,要不就是夏森想去哪都走不了,路由他自己来选。
从回忆中回神。
面前几个女医生要让她躺到病塌上,她想起了三天前,那种无尽的痛,眼泪立即彪了出来,用力挣扎,就算让她死,她也不要再躺在上面了。那种感觉太可怕了!
一时间,手臂传来尖锐的微痛,身体突然就软了起来,毫无防备的她被打了麻醉剂,医生接住她瘫软的身体,把她轻轻抬放在病床。
彬莹的意识还在挣扎,双眼混沌扫不清,不一会儿,完全晕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世界白茫茫的一片,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就再也挣不开,身上传来很敏感真实的触觉。她感觉到,有指腹在静静地临摹着她的脸庞,轻轻地,就好像她是最完美的作品,让他爱不释手,又好像他怕忘了她的样子,所以一遍遍地摸着,一遍遍地确认着,把她的样子深刻在脑海中。
那是熟悉的味道,他身上的淡雅清香,幽幽的一阵阵传来,沁人心脾。
眼睛终于睁开,刹时间对上他满是冰冷哀伤的眼眸,他的下巴长出了一片青色的胡渣子,双眼通红像是几天没有睡过,怔怔的看着她,连眨也不眨。
彬莹缓缓地闭上眼睛,想不出他们开口应该说什么,他们是最亲密的人,在此刻却又是最陌生的人。
过了好久,她再次睁开眼睛,发现他还是保持原来的动作的眼神看着她,没有变,像雕塑般。
彬莹张嘴,喉咙枯燥,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他见她张口想说话,也没有任何表示,定定地看着她。
刚才医生说孩子已经不在了,她术后身体很虚弱,一个月内必须好好照料,不然以后想要孩子都很难。
孩子真不在了……
他听后感觉整个世界都黑了下来,眼泪没有任何预示地就流了下来,他昨天才知道他的存在,可是他却不在了……以后,他们还会有孩子吗?
一切,真是一个讽刺!
昨晚,他终于有了她的消息,内心一阵欣狂,可是另一个消息瞬间把他打垮,她怀孕了,却打掉了……
他从刚成为一位父亲的幸福人儿,瞬间成为一个痛失孩子的可怜父亲。
听说她把孩子拿掉了,他一阵发狂,把卧室里面能砸的东西几乎都砸了。没过多久,又傻了一样装作不相信,不再叫人找她,却半夜让管家准备好医生和检查设备。
彬莹有了更大的反应,她像是要从病塌上面离开,白夕泽从痛苦的回忆中挣扎出来,依旧定定地看着她,呆然无神。
彬莹从病床(禁词)上吃力地坐起来,她不愿意再躺在这里,她讨厌病床。
下床,他没有阻止她,只是盯着她,眼睛一动不动。
彬莹扶着墙壁,一步步吃力地走着,没有回头看他一眼。他双手垂在两侧,毫无生机地跟着她,看着她。
回到了他们的卧室,里面一片混乱,狼狈得很。其实外面大厅的装饰少了很多,应该是被他砸了,可是这里面……看样子是没人敢进来收拾。彬莹当作没有看到,她很累,想睡觉,便往床、上爬去,定定地躺着。
他呆呆在跟了过来,坐在床沿,久久地看着她。方久,他俯下、身子,安安静静地把脸埋在她的小腹上,眼睛里终于有了生机,声音轻得像怕吓到里面的小孩子,充满宠爱,“我们的孩子在这里的时候是不是很乖?”
看着他原来红透干坷的眼眶里此刻溢满了晶莹的泪水,彬莹刹那流泪了。心中在呐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定定在把头贴在她的腹部,样子异常认真,像是在努力感受里面孩子的存在,哪怕只有一点,依旧睁大眼睛看着她的脸。
他一直都不愿意闭上他发红的眼睛,这是彬莹最先的意识,内心害怕恐惧起来,他这样子太熟悉了,早已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她害怕这样的他,就好像十五年前,所有人都说他是个疯子……
张着嘴,喉咙很痛,好不容易溢出来的声音充满沙哑,低低地哀求,“你闭上眼睛睡一下好不好?”
他轻轻地摇头,又把注意力放回她的腹部,苍白的五指开始轻轻地抚着,这里面一定很温暖,可是她却不要他……他还那么小,可能还不会思考……
眼泪滴在她的皮肤上,她感觉到一阵灼、热,再也无法抑制地失声大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直至她哭到无力,晕厥在床、上,他才紧紧地搂过他。
所有的一切都不真实。
所有的都要离他而去。包括他所深深期待的。
好朋友上官去世了,连他们的孩子也没有了,他这回真真的只有她了,她是不是也要走?一想到这些,恐惧,失措,全部袭来,他紧紧地抱着她,一秒都不愿意放开。
彬莹再次醒过来,发现他还在,侧躺着身子抱着她,还是定定地看着她,紧抱着她的双手连微微松一下都不乐意。
伸手就把他干睁着的双眼捂上,哑着声音哄着,“闭上眼,快睡觉。”
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把手放手后,他的眼睛还是睁着的。看着这样憔悴却又固执的他,彬莹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他看着她这样痛苦的样子,表情软了软,沙哑着声音说,“你跟我说说话。”
彬莹泄了一身的气,“睡觉好不好!”
他又摇摇头,固执地说,“你跟我说说话吧。”
他只是想确认她还存在,她还乖乖的,她还好好的,像是在劝自己说,之前的那个坏女人不是她。
彬莹叹了口气,无力再与他争辩,她也是够累的,她受的苦的痛和他的不差,她的身体在这两天被折磨得就像死过了很多次。
起身上厕所,他呆呆在跟着,直到砰的一声门把他挡在外面,彬莹看不到他因为突然见不到她痛苦扭曲的面孔。
过了几分钟,用清水洗脸清醒过来的彬莹走出卫生间,一路上顺手收拾他砸毁的东西,他无声地在身面一步远,就像她的影子,寸步不离。
终于,彬莹流着泪软下心来,抱过他的腰,苦苦哀求,“我们一起睡一觉好不好。”
也许,一觉醒来,一切都谈忘了,一切都好了。
面对拥着躺下,他的眼睛依然睁着不愿闭上,里面血红得可怕,一条条血丝尤为吓人。彬莹流着泪轻轻地吻着他的双眼,小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连哄小孩子别闹快快安睡一般,一下又一下。
渐渐地,他的眼神开始涣散起来,慢慢地慢慢地闭上,眼皮时不时跳动一下,睡得极度不安稳。
半夜,他发起高烧,脸色潮红,冷汗一阵接着一阵,打湿了身上的衬衫。
彬莹被他紧紧抱着,他抓住她的手青筋暴起。彬莹也睡着了,可是被他身上的热度烫得不舒服,慢慢转醒,看到他这样子吓到了,连忙打电话去叫医生。
医生还没来,她帮他换上清新的睡衣。
他睡得模糊,意识不清醒,身子显得特别沉,彬莹要帮他换衣服用了不少力气,扯到自己虚弱的身躯,又是一股流产术后无尽的痛。
痛得她无助地流着眼泪,又不得不继续手上的动作,尽量让他舒服点。
不一会,他胃又痛了,捂着肚子,脸部难受得扭曲着,冷汗又是一阵一阵地冒出。
彬莹急着团团转,用冷水替他敷脸,给他开水喝,又急急地跑下去煮粥,让他吃了点东西下去,胃好像不痛了,却赖着不肯让她走,死死抱着。
彬莹深切地感受着他体内非常不正常的高温,心急,家里存着的发烧药他不能用,他的胃不好,医生每次都要结合他的情况再下药,可是等了那么久,家庭医生还没来……
已经忘了自己瞎弄了多久医生才来,只记得医生来到时她已发虚地倚坐在一旁,连医生看到她恐、怖的苍白都忍不住问她要不要随便帮她检查一下。
彬莹无力地摇头,她只想好好的歇一会儿。
折腾了一夜,他的烧终于退了,彬莹躺在他身边,不知不觉中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早上七点。
白夕泽先醒了过来,脑海里还记得她昨晚忍着自己身上的不适为自己细心服侍了一夜,现在看到她还在自己的怀里睡着,嘴角扯了扯,一切都好像有点不真实。
定定地打量她,她的脸很小,漂亮有致的瓜子脸,他伸出手掌一掌就可以掌握。她真的很美,可惜被流产折磨过后的小脸没有任何血气,像个木偶一般没生机,呆呆的。
想起那个已经不在的孩子,他的眼眶又红了起来。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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