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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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冯若兰一见她哭,心就揪在了一起,凌云啊,不要怪娘,为了苏家近千口的生命,娘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不要怪娘啊,终有一天你会知道,身上肩负着那么多人命的时候,你的压力是有多大。
你父亲是伤心垮了,前不久从军营里面来了一个人,说亲眼看见你哥哥战死沙场,你父亲不信,娘也不信啊,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那日凯旋归来的又是谁呢?可是你哥哥现在都杳无音讯,不得不让娘去怀疑那个人说的是真的,你父亲伤心啊,那是他的长子,娘比他更伤心,自己的儿子没有了,还要赔进一个女儿,这样的痛苦谁可以理解呢。
娘不敢告诉你,便让你以为自己的哥哥只是简单的出走一阵子吧,侯门万事难料啊,孩子。这些陈事,便让它随着风沙慢慢淡忘吧。
‘凌云,无论如何,你都要记住,你是苏家的儿女,苏家的孩子永远不可以轻易被人欺负。’冯若兰缓缓的阖上眼睛,爱抚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当初太子登基,改国号为靖,如今是靖丰元年,漫天都是大雪,整个皇宫都是冰花雪地,白茫茫的一片,转眼间,便是凌云入宫的一个月,时间就像是飞梭,想抓都抓不住。
凌云穿着淡绿色的繁花宫装,外面披着一层金色薄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紫色的花纹,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简单的挽了一下,其余垂在颈边,额前垂着一枚小小的红色宝石,点缀的恰到好处。头上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随着莲步轻移,发出一阵叮咚的响声,衣服虽是华丽,手却是冻的发紫。
她盘着腿,栖在炭火旁,纤细的双手已经不似从前那般冰清玉洁,晶莹如玉。绣着花纹的紫色指甲套长长的弯弯的,戴在她的无名指上,勾勒着姣好的线条。
‘小主,皇上可是一个月都没有来了。’自从入了宫,竹青对她的称呼便在嬷嬷的教导下变了,凌云眼神慢慢的一滞,回忆着那唯一的一天见面。
她没有凤冠霞帔,没有轿子,只带着竹青一人,从此走进了这幽幽深院,也因此而锁住了半生清幽,这是命运,该来的,躲不了,她怨不了旁人。
不知是因着谁的旨意,入宫的嬷嬷将她带到了这里,怡春宫。
刚看见这个名字时,竹青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这名字分明含了寓意,甚至是深深的讽意,可是她更改不了这一切,还要跪谢皇恩浩荡,赐给她如此一个好宫殿。
‘我会让宫女伺候你沐浴更衣,晚上,便等待皇上下驾。’老嬷嬷似乎是压着声音讲话的,看她的眼神也是十分狠戾,还有那么几分不屑,这些人在后宫本来就是很势力,她怨不得别人。本是风风光光出嫁的日子,此刻却是倍感凄凉,任由别人在自己身上撒下花瓣,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搓的通红,疼的她几乎可以掉下泪来。
她没有穿衣服,隔着薄薄的纱便可以看清玲珑的身段,很单薄,仿佛风一吹便会倒,轻纱飞舞,整个人散发出淡淡的灵气,她就像是清灵透彻的冰雪,洗去了尘俗的污垢,莲步轻移,别有一番美丽的姿态。
水雾漫天笼罩,纤细的美腿从水池中一点点的浮现出来,就连撒花瓣的宫娥都愣住了,从来没有见过宫中有哪一位娘娘沐浴都可以像是个仙女一样。
外面传来了几声轻咳,是那个嬷嬷的声音,几个宫女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放下手中的东西,退后几步,依次退去。身后传来小心的关门声,女子缓缓移到边缘,然后站起身子,丝毫没有留意到几重纱帘后魁梧欣长的身影,和灼热的视线。
即便身处在离养心殿如此远的地方,她依旧没有埋怨,哪怕让他看出一点点的落寞都是好的,她就那么的倔强吗?眉心紧锁,负手而立,这个女人真是让人头疼。
‘你,你’凌云低垂鬓发,赤裸着小脚,一缕青丝垂在胸前,眉如翠玉,肌如白雪,她紧抓着身上淡雅的绣花罗衫,颇有紧张的看着面前这个不速之客,要她像是别的妃子一样脱光了衣服爬上他的床坦诚相待,她做不到,女子的羞耻心在作祟,虽然他们之间什么关系都发展过了,可是她还是控制不住的紧张,纤细的睫毛耷拉下来,紧密着朱唇。
看着她这副怯怯弱弱的样子,心里面不禁来气,是不是只有在慕容浩影的面前她才能那般肆无顾忌的甜笑,连一点点的微笑都不愿意吝啬吗?
大手猛的将她拦腰抱起,凌云不禁失口惊叫,看着他愤怒的有些扭曲的脸,她是真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当后背猛的与床板碰撞,一阵酸麻。
她被狠狠地丢在了大床上,羽化四飞,她睁大委屈的美目,尚不知道是什么如此让他生气,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愤怒的样子,手上的青茎暴起,满眼中都是嗜血的颜色,他从来不会如此愤怒的看着她,看得她浑身起疙瘩,她紧张的在床上颤抖,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
她紧咬着唇,任那双大手将她的衣物撕碎,漫天飞舞,化为灰烬,她怯怯的抬头,碰触到那嗜血的眼神,又迅速的低下头去,美目紧闭,一滴清泪从眼角流落,看在男人的眼中,手情不自禁的停住。
可是他气愤,气愤这个女人那么的怯弱,气愤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避他,受了委屈,不能说出来吗,他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只手遮天,可以为她抵挡一切风雨,可是他讨厌这个女人什么事情都埋在心底。
就算知晓自己被误会爬上龙床,任人凌辱都不知道该去还嘴,只要她愿意张嘴,他可以不计前嫌,不去计较她和慕容浩影的过往,做到弱水三千独取她一瓢。
为什么不把心里的怨恨告诉他,只是因为自己不是她心中的那个人吗?还是她要的只是慕容浩影。
一点点凉意浸透凌云的四肢,她忍不住打颤,此刻的自己定是像极了案板上的肉,不着丝缕。少女的身体看上去那么的完美,让他不禁想起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炙热的吻一点点点燃自己的激情,他本以为只是一个跑错了宫殿的宫女,谁知道竟然是她。
这个女人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早晨起来看见身侧躺着的人是她的时候,震惊过后是莫名的惊喜,但是他很快就平静下来,因为这件事情太过于蹊跷,若锦夕说的没错,他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个女人为了救慕容浩影而爬上他的床,他是愤怒的,愤怒的想杀了她,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他想如她所愿,即便这个猜测没有错,以慕容浩影来换她一生相随,他也没有吃亏,但是他不想这个女人天天给她看见的便是无穷无尽的恐惧,他不是魔鬼,又怎么会让她这么害怕。
他稍稍俯身,粗糙的手掌细细的摩挲着少女的下颚,她很紧张,颤抖的羽睫已经说明了一切,‘告诉我,怎么样才能留住你的心?’温热的气息扑在少女的脸上,明眸忽的睁开,夹着些不可置信,突然吃痛的眨了下眼睛。
一缕青丝被他缠绕在指尖,然后猛的用劲,根根发丝牵扯着头皮,触动她的每一根神经,她不敢动,但是身上的凉意却是越聚越多,早已经双脚冻麻了。
‘皇,皇上。’凌云结结巴巴,天知道自己此刻的动作是有多么丢人,这是那个老嬷嬷告诉她的,妃子受宠,皇上是不会主动的,必须妃子自己握着皇上手去碰触自己的敏感部位,她纤弱的小手正握住那停在床上的大手,一点点移向自己上部的身体,长长的羽睫颤动着。
她的皮肤那么的细腻,光滑,让人欲罢不能,这个女人究竟在做什么,他紧盯着那双似泣非泣的含露目,这双眼睛多么的摄魂,蛊惑人心,可是既然迷惑的了他,又会迷惑多少男人的心,也包含慕容浩影的不是么?
手猛的抽出她的小手,凌云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的惊慌不止,怔怔的望着他,不明所以。
‘如果为了他,你可以出卖自己的灵魂,那么,取悦朕。’他忽然俯下身子,含住她的娇舌,攥取着,想把她的灵魂一同吸进来,好好的咀嚼,他的吻,来得猛,剥夺了她的呼吸,剥夺了她的思维,一只大手快速的探入她的身下,肆意的抚摸,不,不可以这样的,他还没有说清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为了他,可以出卖自己的灵魂?
‘不,不要。’凌云一只小手奋力的抵在男人的胸膛,抵制着他的入侵,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她,她不会为了任何人出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她既然做了,便是她自己心里面的意愿,没有受到任何人的驱使。
慕容雨泽突然停止了自己疯狂的动作,邪魅而嗜血的双眸盯着她的容颜,稍稍起身了一点。为了那个男人,她又何时学会了欲拒还迎的把戏?
‘我,我,不是你说的那样。’凌云艰难的喘上一口气,她知道此刻自己必定是全裸着面对他,可是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是急切的想说明什么。
‘取悦朕,如果朕高兴了,便立刻放了他,而你。’他一顿,嘴角挂着残忍的冷笑,这是凌云从来没有见过的慕容雨泽,她的映像依旧停留在那个温暖的怀抱上,只是曾几何时,这一切都变了,她听见他一字一句的说,‘一辈子都不要想出这深宫半步,这便是小小的惩罚。’
凌云还没有反应过来,可怜的大眼明显的处在呆滞状态,但是慕容雨泽根本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大手猛的抓住她的脚,用力的一拉,凌云赤裸的身子全然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疯狂过,所有的愤怒都汇聚到了这一刻,即将喷发。
凌云恐惧到了极点,甚至连惊呼都忘记了,她本能的想爬起来,但是男人的腿很快便压上了她的腿,让她无法动弹,光滑的后背细腻白皙,在暗暗的烛光中尤为诱人。
一只大手悄然无息的从后面握住她傲挺的胸,稍稍用力,凌云痛的惊呼出声,他就是要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到底是承欢在谁的身下,是他,天下间至高无上的王,而不是那个阶下囚。
身下的硕大早已经忍无可忍,他迅速的解开自己的皇袍,从身后狠狠地进入女子紧致的身体,‘唔。’
即便知道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这么坚硬的利器她还是受不了,她感觉自己身体最柔弱的地方正被一个钝器一点点的磨烂,好痛苦的感觉。
‘疼,好疼。’虚汗在额顶冒出,她难受的呻吟,她不敢反抗,他是王,她是妾,身份的悬殊,注定了她只能屈在他的身下,努力的承欢。
‘放过我,求,求求你,放过我。’她的四肢都紧贴着床,身下那疯狂的律动她根本就无能承受,只能紧紧地抓着绸被无力的呻吟。
‘说,你究竟是谁的女人。’一次狠狠地进入,将已经昏昏欲睡的她猛然惊醒,又是接二连三的疼痛,她紧咬着唇,清泪流满枕头,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身痛不及心痛,她听见他恶狠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让朕痛,朕便会让你遍体鳞伤。’
他们各自选取一定的方式,她将自己对他的青睐埋藏在心底,可是她表情中眼神中余光中的惧怕彻底惹恼了他,既然不爱他,那便恨他,但是他不会允许她的心里没有他。
两个偏离了轨道的人,全部用自己自以为是的爱来互相伤害,直到多年之后才知道,原来,多年前,便已经错过。
他的恨他的怒全部发泄到她的身上,一个晚上,他不眠,她不睡,任由他折腾着自己满是青斑的身子,无力去回应,任由他一遍遍的逼迫自己将头仰到最大的限度,然后大声的说,‘我苏凌云是你的女人,一辈子都是。’
她昏倒了无数次,可是每一次身下的剧痛都会又一次将她惊醒,然后她便含着玉枕无声的哭泣,她不会恨他,这一切都是自己亲手造成的,没有恨他的理由。
第二天醒来时,床畔已经凉了,彻骨的凉意,她不禁打了个哆嗦,低头看看,才知道满屋子是有多么的乱,是啊,他不停的拽着她的脚,拖着,然后不停的带给自己疼痛,每一处地方都有过爱过的痕迹。而自己的身子则更是狼狈不堪。
‘小主,水来了。’竹青进来的时候,她正慌忙的将被子往上面拉了拉,裹住自己脖子上的吻痕,但还是被竹青看出了什么端倪。
她本能的拽住被子,身体往后缩了缩,但竹青还是先一步扯住了被子,往里面看了一眼,脸红之余还有震惊,女子的身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青斑紫斑,腿间尚且夹了液体,正颤抖着两腿紧闭,颇有些紧张。
她昨晚究竟是侍寝还是遭受了什么非人的折磨,竹青疑惑得看了她一眼,便听见凌云小声的道,‘我,我没有事,可不可以不要告诉我娘。’
她乖巧的像只小鹿,这是从小就养尊处优的女子啊,才刚刚进宫,便被糟蹋成了这个模样,往后的日子岂不是更要难熬了?
如今,竹青想起这件事,便有些后怕,像是凌云这样的女子本就不适合后宫的斗争,若是再出现皇帝的虐爱,那日后的日子便不堪设想了。
唯一庆幸的便是现在入冬了,天气寒冷,各宫的主子都是鲜少出门的,如此,凌云也不会受到什么委屈,这样她也便放心了,但是慕容雨泽除了那一夜,就再也没有踏入过这里,这对于一个后宫的女人来说是极其危险的信号。
竹青的担忧,凌云自然是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他是一国的皇帝,主宰着生杀大权,她只是一个属于他的后宫的一个小小的妃子,不,连妃子都不是,她忘记了,在那日被他临幸的的第二天,严长安就来怡春宫宣旨,宣她被封为嫔,赐号莲,就是莲嫔。
试问一个小小的嫔又有什么资格去过问皇帝每天的住处,虽然心里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去想,所以她只能将自己的思绪转移到窗外的雪景上,这样自己的心情便会好一点。
‘还有眼黛吗?’玉指甲套轻轻的描了描自己的眉头,若无其事地问道,这些事情想的越多,自己的心便是越疼,想开了,便好了。
‘快用完了,等下,奴婢再去取一点。’竹青将手中精致的小盒子递给她,站在女子的身旁,看着她优雅的动作,到底是有些心疼,若是再这么下去,凌云可真的是要老死宫中了。
御花园中的树几乎都要被雪压枝头了,轻轻抖一抖便是厚厚的雪花洒落在脸上,人的脚步也因此而停下。
锦夕的手上戴着乳白色的镯子袖口捋开,便路露了出来,几乎可以与白雪的晶莹相媲美,她披着紫色的韶华裘袄,里面是银丝墨雪茉莉收腰丝质宫装,头上戴着象征身份的凤凰形状的金步摇,伫立在雪地中,身后是紧跟而行的杜菀,两片薄薄的唇片翘起一定的弧度,站在离她不到一米的位置。
‘皇后姐姐的手段臣妾可真是佩服,不用一兵一卒,只需要简简单单的两句话,皇上便那么久都没有踏进怡春宫,如今苏凌云怕是连宫门都不敢出,躲在暗处哭泣吧。’说到这话时时,杜菀的眼中闪过一抹狠戾,她想收拾苏凌云的心不是一天两天了,慕容浩影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她害成的,她要帮他全部都讨回来。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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