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杭开夏熟:六日蝉鸣,麦香与树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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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叶嬴烈和楚凡的“对阵”成了“春日闲聊”。叶嬴烈在阵前勒马,玄甲被阳光照得发亮,他抽了抽鼻子,看着联军营地的炊烟:“你们厨子今天炖的啥?闻着挺香,是腊肉吧?你们的腊肉比西南的腊鱼下饭。”
楚凡举着天机剑比划两下,剑穗在风中飘:“野菜炖腊肉,昨天刚腌好的。你退三里地,分你一碗,再送两瓣蒜。”
叶嬴烈笑:“退三里?你咋不让我直接撤军?退一里,分半碗,蒜得给一头。”楚凡挑眉:“一里太少,退两里,半碗肉多给两块,蒜管够。”两人在阵前讨价还价,像菜市场买菜的老头,身后的士兵们早看惯了这场景,蹲在地上嗑瓜子看热闹。
最后叶嬴烈拍马往前挪了半步:“就半步!再少我不乐意了!”楚凡也收了剑:“成交!但肉得给瘦的,你牙口不好。”
真就派亲兵互送了半碗肉汤,秦军的碗里多了块瘦肉,联军的碗里飘着蒜香。叶嬴烈喝着汤对陆玄舟叹:“这楚凡,刀子嘴豆腐心,汤里还放了姜,知道我胃寒。”
楚凡嚼着肉对楚怀瑾笑:“叶嬴烈那老狐狸,嘴上硬,亲兵送来的汤里偷偷加了辣椒,知道我爱吃辣。”这半碗肉汤,成了“战场友谊”最实在的见证,比任何盟约都管用。
春天让八日循环变成了“互助模式”。秦军帮联军犁地,联军教秦军种豆;叶嬴烈让人修补联军那边漏雨的粮仓(方便自己借粮),楚凡派楚吞岳去秦军营地指导嫁接果树(免得对方秋天没果子吃)。
七日一轮的循环里,士兵们开始忙着“搞生产”:秦军开垦的荒地种上了西南的玉米,联军的菜园里栽满了中原的黄瓜;双方合伙挖了条水渠,灌溉着属于“秦军”和“联军”的两块田,渠水哗哗流,分不清哪滴浇了秦军的苗,哪滴润了联军的地。
谈判时偶尔还会争执,但话题早变了:“玉米该施草木灰还是粪肥?”“嫁接果树该选晴天还是阴天?”连陆玄舟都学会了插一嘴:“我西南的法子更灵,你们得听我的!”
楚吞岳咳着血反驳:“中原的老规矩才管用!”吵到最后,干脆各试各的,秋收时比产量——谁赢了谁多吃一碗饭。
暮春的风吹过杭开城,田野里一片新绿。叶嬴烈站在田埂上,看着秦军和联军的士兵一起插秧,忽然对身边的陆玄舟说:“这仗……怕是打不完了。”陆玄舟弯腰拔了根草:“打不完就不打了呗,这样挺好,至少饿不着。”
楚凡在另一边的田埂上听见了,笑着喊:“叶嬴烈!秋收时赌不赌?我这麦子肯定比你那玉米收成好!”叶嬴烈回头喊:“赌就赌!输了的给赢的捶背!”
七日谈判,七日打仗,然后又是七日谈判,七日打仗……杭开城的春天,就在这循环里长出了新的希望。没有胜负,没有输赢,只有两个阵营在岁月里磨出的默契,像田埂上的野草,平凡却坚韧。或许这场战争的结局,本就不是谁征服谁,而是在这无尽的拉锯中,活成了彼此离不开的模样。
杭开城的田野绿得发亮,蝉鸣声起,此起彼伏的“知了”声把荒原裹成了蒸笼。循环的周期又缩了缩——六日谈判,六日打仗,像夏日的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连节奏都透着“懒洋洋”的热意。
双方士兵都习惯了这节奏,谈判时就搬个竹凳坐在老槐树下,竹凳被晒得发烫也不在意;打仗时就趁间隙摘个野果,果子甜得淌汁,连空气里的火药味都淡了,混着麦香和泥土气,变得黏糊糊、慢悠悠的。
营地周围的麦子熟了,金黄的麦穗压弯了腰,秦军和联军都在营边圈了块地,白天“打仗”,傍晚就各自割麦,路过对方麦地时还会提醒:“你家麦子该浇水了,再不浇要减产!”
连镰刀都磨得格外亮——不是为了厮杀,是为了割麦更顺手。野狗又胖了一圈,趴在树荫下打盹,看着士兵们扛着镰刀路过,连眼皮都懒得抬,仿佛知道这日子再不会有厮杀了。
谈判的六日里,破庙前的空地上长满了青草,草叶间开着小野花,双方代表干脆铺了张草席围坐,草席是用去年的麦秆编的,软乎乎的。
秦军代表拿着新收的玉米棒子啃,玉米粒脆甜多汁,他边嚼边说:“今年西南的玉米收成好,囤了三大仓,你们要是认我们西南齐王封号,随便你们运,管够!”
楚凡嚼着刚摘的黄瓜,黄瓜脆得“咔嚓”响,汁水顺着嘴角往下滴,他摆摆手笑:“先把地籁城的粮仓给我们当仓库,我们的麦子堆在营里快发芽了,没地方放,不然免谈——对了,你家那玉米种颗粒大,煮出来又甜又糯,能不能匀我们两斤?明年也种种看,省得总惦记你们的玉米粥。”
秦军代表眼睛一亮,拍着胸脯保证:“匀!别说两斤,五斤都成!但得用你们的黄瓜种换,你家黄瓜甜得赛蜜,我们西南种不出这味儿,去年偷摘的几根,士兵们念叨到现在。”
楚凡挑眉:“偷摘还敢说?得加两斤玉米种抵账!”秦军代表急了:“最多加一斤!黄瓜种得多给点,不然不够种!”两人边啃黄瓜边讨价还价,最后以“三斤玉米种换半斤黄瓜种”成交,还拉钩盖章,生怕对方反悔。
破庙的泥地上,黄瓜蒂和玉米须堆了一小堆,把“领土谈判”聊成了“种子交易大会”。
楚怀瑾蹲在旁边编草帽,草帽上插着紫莹莹的野花,他挥着草绳时不时插句:“别吵了,账本都被你们吵困了!下午去河里摸鱼,谁摸到最大的谁说了算!输的负责烤鱼,还得放你们西南的辣椒!”
双方代表一听来了劲,草席一掀就往河边跑,账本随手扔在石头上,早忘了“粮仓归属”这回事。
河边的水刚没过脚踝,清得能看见水底的鹅卵石。秦军代表脱了鞋就往水里蹚,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衣袍;联军代表挽着裤腿追鱼,结果脚下一滑摔了个屁股墩,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鱼没摸到几条,倒在河里打起了水仗,你泼我一脸泥,我溅你一身水,连楚怀瑾都被拽下水,草帽飘在水面上像朵大野花。最后双方浑身湿透地回来,头发上还沾着水草,裤腿滴着水,却谁也没提“摸鱼定输赢”的事。
破庙的石桌上堆着玉米、黄瓜、野果,秦军代表从怀里掏出用叶子包着的烤玉米,联军代表贡献出刚摘的野枣,大家围坐在一起啃得满嘴香甜。
楚凡看着他们头发上的水草笑:“这鱼没摸到,倒把你们洗干净了。”秦军代表边啃玉米边含糊道:“下次……下次比挖红薯,我们肯定赢!”把“谈判”的严肃彻底变成了“丰收野餐”的惬意,连风都带着玉米和黄瓜的清香。
打仗的六日更像“夏日游戏”:秦军士兵攻城时故意放慢脚步,铠甲都懒得系紧,等联军在城头扔完野果子(不是石头,有桃有李,还带着叶子)再“哎呀”一声假装败退,退到半路还捡果子吃,边吃边喊:“明天扔点甜杏!”
联军在城头挂起晒好的腊肉,油香飘得老远,引诱秦军“来抢”,其实是城墙上的杂草长疯了,想让他们帮忙除除草——秦军还真扛着锄头来“攻城”,边除草边讨价还价:“除完草,腊肉分我们一半!”
最“激烈”的一次冲突,是为了抢河边最凉快的树荫,那树荫下能容百人,还挨着溪水,是夏日里的“宝地”。
双方各出百人站成两排,谁也不说话,就瞪着对方比谁先忍不住笑。秦军前排有个小兵被蚊子叮了包,痒得直咧嘴,后排忍不住“噗嗤”笑出声;联军代表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样子,也憋不住笑了。
最后秦军代表先笑场,拍着大腿认输:“算你们赢!但这树荫蚊子多,我们去那边!”
他们换到另一棵老槐树下,树下落满了甜枣,秦军士兵边捡边得意:“这棵树的果子更甜,你们那树荫换得亏!”
联军在“赢来的”树荫下铺草席,边吃野果边喊:“明天来比赛掰玉米!输的给赢的扇扇子!”蝉鸣声里,双方的笑声比号角声还响,把“打仗”的紧张变成了“夏日游戏”的欢乐。
田野里的麦子在风中摇晃,像在为这场“夏懒式拉锯”鼓掌。杭开城的夏天,没有硝烟,只有麦香、果香和满世界的蝉鸣,把“战争”过成了“农忙间隙的嬉戏”。
叶嬴烈和楚凡的“主帅架子”早没了影。谈判时叶嬴烈在营里教士兵晒玉米干,楚凡在城头指导大家腌黄瓜;秦军的战马生了小马驹,叶嬴烈特意派人去联军营地“报喜”,还让楚凡给小马驹起名字;联军的菜园丰收,楚凡让楚吞岳送了两筐茄子过去,附张纸条:“用你们西南的辣酱炒,好吃。”
夏日把双方的拉锯酿成了“过日子”的滋味。秦军帮联军修好了漏水的水车,联军教秦军搭凉棚防晒;麦熟了,双方一起收割,分粮食时还会互相谦让:“你们伤兵多,多拿点”“你们骑兵费粮,这袋归你们”;连巡逻都变成了“互助模式”,秦军发现野兔会喊联军一起追,联军看见野猪会叫秦军来帮忙围猎。
六日一轮的循环里,士兵们搞起了“夏日联欢会”:白天比赛割麦、摸鱼、摔跤,晚上围着篝火唱歌讲故事。
秦军的士兵说西南的山水,联军的士兵讲中原的城镇,叶嬴烈和楚凡也会坐在篝火边听,偶尔还会插两句——叶嬴烈说“西南的雨季比这儿长”,楚凡接“中原的冬天比这儿冷”,倒像两个老友在唠家常。
谈判时吵归吵,谁也没真动过“翻脸”的念头。秦军缺镰刀,叶嬴烈就让人去联军那边“借”,还回来时总多带一把新磨的;联军少盐,楚凡派士兵去秦军营地“讨”,带回的盐罐里总藏着两颗西南的糖块。
连双方的伤兵都混熟了,秦军伤兵会帮联军伤兵搓草绳,联军伤兵会给秦军伤兵讲中原的戏文。
初夏的晚风里,杭开城的田野飘着麦香。叶嬴烈站在田埂上,看着秦军和联军的士兵一起打麦,忽然对陆玄舟说:“这仗啊,怕是早打完了,我们就是舍不得散。”陆玄舟笑着点头:“散了干啥?这儿有吃有喝,还有人吵架解闷,比在西南守边疆有意思。”
楚凡在另一边的田埂上听见了,扬声喊:“叶嬴烈!明天六日谈判,带两斤你们西南的辣酱来,不然我们可‘攻城’抢了!”叶嬴烈回头喊:“先备好你们中原的米醋,不然免谈!”
六日谈判,六日打仗,然后又是六日谈判,六日打仗……杭开城的夏天,就在这循环里热热闹闹地过着。
没有胜负,没有输赢,只有两个阵营在岁月里磨出的默契,像田埂上的野草,平凡却蓬勃。或许这场战争的结局,本就是这样——谈不拢,打不赢,却也分不开,在这初夏的风里,活成了杭开城最寻常的风景。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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