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杭开冬暖:循环成俗,烽火作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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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日子久了,双方竟磨出点“战友情谊”。秦军缺盐,就用破铜片跟联军换;联军少药,就拿草药跟秦军换绷带。

    叶嬴烈的亲卫和楚凡的亲兵在河边打水时遇见,还会聊两句:“你们女帝啥时候派援军啊?”“快了,你们九叔的粮草够撑到冬天不?”

    十月一轮的循环里,杭开城的城墙长出了青苔,城外的野狗都认识双方的士兵,连谈判的代表都开始互相串门——秦军代表会给联军代表带西南的辣酱,联军代表会回赠洛阳的点心。只是每次聊到“撤军”“赔偿”的正题,又立刻翻脸拍桌子,拍完桌子继续分享零食。

    叶嬴烈在营里看着舆图,忽然笑了:“这哪是打仗,是在杭开城搭伙过日子。”陆玄舟点头:“至少……没人再饿肚子了。”

    联军大营里,楚凡数着刚换的盐巴,对楚怀瑾道:“就这样吧,谈不拢就打,打不动就谈,冬天快到了,先囤够柴火再说。”楚怀瑾望着远处的秦军大营,炊烟袅袅,竟和联军的营火连在了一起。

    秋风吹过,带着野菊的香气。这场耗了不知多少个月的战争,早已没了开始时的剑拔弩张,只剩下“十日一轮”的默契循环。谁也没赢,谁也没输,甚至没人再提“胜负”二字——或许对杭开城的士兵来说,这样“谈着打、打着谈”的日子,早已成了比“胜利”更实在的日常。

    杭开城的秋意渐浓,连循环的周期都短了些——九日谈判,九日打仗,像被掐短的琴弦,来回弹着单调的调子。秋风卷着枯叶掠过破庙,把谈判声和号角声都吹得发飘。

    双方士兵连抱怨都懒得抱怨了,到了谈判日就自动搬好石头当凳子,石头被磨得光滑发亮;打仗日就默默扛起武器,枪杆上缠的布条都褪成了灰白色,连脚步都透着“习惯成自然”的麻木。

    清晨的露水凝在铠甲上,士兵们却懒得擦——反正中午太阳一晒就干,下午打仗还得沾新的泥。秦军炊事班的烟囱每天辰时准时冒烟,飘的不是硝烟味,是煮野菜粥的清香;联军伤兵营的咳嗽声和谈笑声混在一起,有人在教新来的士兵“怎么用最少的力气举盾牌”。

    连荒原上的风都放慢了速度,好像也在陪他们耗着,等着这场拉锯战的下一个“切换模式”。

    谈判的九日里,破庙安静得像茶馆。秦军代表掏出算盘噼里啪啦打半天,算珠碰撞声在空庙里格外清晰,最后抬头推了推滑到鼻尖的草绳眼镜:“这个月军费超支了三文钱,买针线补铠甲用的,联军得赔。”

    楚凡的代表翻着白眼掏口袋,摸出两枚磨得发亮的铜钱拍在桌上:“这儿有两文,剩下一文下次欠着,记账上。”

    楚吞岳坐在角落咳血,帕子染成了暗红,连插嘴的力气都没了,只是眯着眼看他们“算账”;陆玄舟抱着暖炉打盹,暖炉是联军上次送的,他头一点一点,口水都快流到账本上,账本上的字迹早就模糊得看不清。

    偶尔争执两句,也只是“你嗓门大算你赢”“你声音响你有理”的无效输出,连桌子都懒得拍了——反正拍了也定不下条款,不如省点力气晚上啃树皮。

    有次秦军代表带来半袋炒豆子,边算账边往嘴里扔,嚼得咔嚓响。联军代表看馋了,伸手去抓:“分点,算抵欠的那文钱。”秦军代表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一文钱哪够?得两文!”

    最后两人蹲在地上分豆子,一颗一颗数着“你三颗我两颗”,把“军费超支”忘得一干二净。破庙的门槛被他们蹲得光滑如镜,连路过的蚂蚁都知道,这里的谈判早成了“换个地方吃干粮”的借口。

    打仗的九日更像“散步”:秦军士兵列队走到城下,步伐慢悠悠的,把昨天捡的树枝堆成小堆,点燃当“烽火”——火苗窜得比人高,浓烟却轻飘飘的,更像在给联军“报时”;然后就蹲在旁边烤红薯,红薯是从双方约定“共享”的地里挖的,埋在火堆旁,香气能飘到城头。

    联军在城头探出脑袋,看红薯快熟了就扯着嗓子喊:“分我们两个!不然放箭了!”喊完还真拿起弓箭比划两下,箭却故意往火堆旁边的空地上射。

    秦军扔上来两个焦糊的,外皮黑黢黢的还沾着灰,联军接住了捏着鼻子回骂:“能不能烤熟点!焦的致癌!”骂归骂,转头就掰开红薯,连皮都吃得干干净净。

    最“激烈”的一次,是双方为了争一块平整的晒谷场,各出百人站成两排互瞪。秦军前排的士兵冻得直跺脚,联军后排的偷偷搓手取暖,瞪到太阳落山,谁也没先动手——谷场谁也没占,留给了觅食的麻雀。

    收兵时秦军喊:“明天带点柴火,烤红薯用!”联军回喊:“多带两个红薯,昨天的没吃饱!”秋风卷着他们的声音跑远,把“打仗”的严肃吹成了“约饭”的热闹。

    叶嬴烈和楚凡的“主帅范儿”早就没了。谈判时叶嬴烈在营里教士兵编草鞋,楚凡在城头教伤兵放风筝;打仗时叶嬴烈拄着拐杖在阵后督战,其实在数天上的云;楚凡举着天机剑喊“冲啊”,脚步却没挪地方,眼神瞟着秦军营地飘出的炊烟——闻着像在炖野菜汤。

    日子一天天过,双方的循环成了“生存本能”。秦军把西南的织布手艺教给联军,联军把中原的种麦技巧教给秦军;叶嬴烈派人修补联军那边塌了的桥(方便自己打水),楚凡让人帮秦军加固漏雨的营帐(免得对方士兵冻病了没人吵架)。

    九日一轮的循环里,杭开城的士兵开始互相通婚——秦军的小兵娶了联军的洗衣妇,联军的伤兵嫁了秦军的军医。

    叶嬴烈和楚凡撞见了,也只是瞪一眼,然后假装没看见。连谈判代表都成了亲家,吵架时还不忘叮嘱:“明天让你家娃送两筐萝卜过来。”

    秋末的冷风吹起时,双方终于在一件事上达成一致:“先过冬,开春再谈。”秦军和联军合伙在城外搭了个大草棚,把伤兵和老弱都挪进去;叶嬴烈拿出最后一点盐,楚凡贡献出所有的草药,一起煮了锅能暖身子的野菜汤。

    喝着汤,叶嬴烈看着楚凡,楚凡也看着叶嬴烈,忽然都笑了。谁也没提“撤军”,谁也没说“赔偿”,但心里都清楚——这场磨了大半年的仗,早就不是为了胜负,只是停不下来的惯性。

    九日谈判,九日打仗,然后又是九日谈判,九日打仗……杭开城的冬天,就在这循环里悄悄来了。雪落在破庙的屋顶上,盖了双方的账本;雪落在战场的土地上,埋了断戟残刀。

    只有那口煮野菜汤的锅,还在草棚里冒着热气,映着两个阵营的士兵围坐在一起的影子——像一家人,又像一辈子的对手。或许这场战争的结局,早就不是谁赢谁输,而是在这无尽的拉锯里,磨出了一种谁也离不开谁的荒诞羁绊。

    杭开城的雪落了又化,循环的周期缩成了八日——八日谈判,八日打仗,像被冻短的日头,匆匆忙忙又周而复始。寒风卷着碎雪打在脸上,疼得像小刀子,双方士兵裹着补丁摞补丁的棉衣,棉衣里塞着干草取暖,踩着薄冰往返于谈判地和战场,冰面被踩得咯吱响,连呼出的白气都透着“习惯成自然”的疲惫。

    营地的炊烟都比往日矮了半截,秦军的伙房烟囱冒着凉烟,显然柴火不够;联军的伤兵营里,伤兵们挤在一起取暖,连咳嗽都带着“省点力气”的默契。

    某天雪下得特别大,双方士兵在分界线偶遇,还互相指了指对方脚下的冰坑:“这边滑,绕着走。”连野狗都躲进破庙的屋檐下,懒得去两军营地晃悠——太冷了,连看热闹都嫌费劲儿。

    谈判的八日里,破庙生起了火堆,火堆用的是双方凑的柴火,噼啪作响的火苗成了唯一的热源。双方代表围着火炉吵架,手都缩在袖子里,连拍桌子都改成了“用脚跺地”,生怕手伸出来冻僵。

    秦军代表捧着冻硬的账本,纸页冻得像铁板,翻页时“哗啦”响,他哈着白气说:“这个月烧了我们五捆柴,按市价得赔……”话没说完就被冻得打哆嗦,牙齿咬得咯咯响。

    联军代表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块烤红薯,红薯用布包着还热乎,塞给秦军代表:“先暖暖手,账开春再算,冻坏了手谁跟我吵?”秦军代表接过来捂在手里,连声道谢,转头就忘了要“赔柴火”的事。

    楚吞岳裹着厚毯子缩在角落,毯子是双方士兵凑的旧衣缝的,他咳嗽声比说话声还响,咳完叹口气:“不如……今天算休战?烤红薯管够。”

    陆玄舟抱着热水袋打盹,热水袋是用破头盔改的,里面灌着热水,他脑袋一点一点,梦里还在喊“给我加两文钱军费”。吵架的内容越来越敷衍,从“赔偿粮草”变成“谁家的烤红薯更甜”,从“撤军条件”聊到“哪里的雪化得快”,最后往往以“明天换你家做饭,得多带点柴火”收尾。

    火堆旁的积雪被烤化,在地上积成小水洼,映着他们呵出的白气,把“谈判”的严肃泡成了“围炉取暖”的温馨。

    打仗的八日更像“冬日取暖运动”:秦军士兵列阵时跺着脚取暖,铠甲上的冰碴子掉得满地都是,攻城的梯子斜靠在城墙边,梯子上还结着冰,没人真往上爬——怕打滑摔下来;联军在城头搓着手哈气,弓箭都懒得搭,弓弦冻得硬邦邦的,生怕一拉就断。见秦军来了就扯着嗓子喊:“今天风大,零下好几度,早点收队吧!”

    秦军士兵仰头笑:“行啊!你们城头暖和不?借个炭盆用用!”联军真从城头吊下一个炭盆,炭盆里的炭火正旺,秦军接住了赶紧围上去烤手。

    双方象征性地冲两下,秦军往城头扔两把雪,联军往下泼点温水(怕冻成冰砸伤人),就各自退回营中烤火。营里的火堆烧得旺,士兵们围着烤棉衣,连“敌军”的影子都懒得想。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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