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5章 研究生考试报名,七八十年代工薪传统婚礼(二合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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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方言上午没有了看诊任务,就开始跟着班上的大部队,去西苑医院里看其他的医生治病。
西苑医院的高手众多,方言还是学到不少新东西。
也证明了学习这件事儿,只要是想学,永远都有没有学过的新东西,哪怕是方言靠着金手指拥有如此高效的学习效率的人,也是同样如此。
不过这几天学校里面可不太平,自从阮文雄他们几个开始搞事,然后被劝退之后,他们一起的留学生就像是中邪了似的,都开始效仿阮文雄开始在学校里面搞事情。
挑衅同学,然后打架,后来又倒打一耙,说是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把分管这块的玉川教授整的挺难受。
最开始是找了几个带头闹事儿的杀鸡儆猴,直接劝退回国了,本来以为他们就能够消停下来了,结果事与愿违,这帮人更来劲了。
用玉川教授的话来说“真像是惹到一群猴子似的,看起来像人,但就是不通人性,打了一个来了一群。”
他们就逮着周围的人祸祸。
也就是方言他们精英班的人在校时间比较少,要不然他们还能把目标对准到这里来。
班主任刘渡舟已经和班上的同学说明了情况,但凡是遇到他们挑衅的,能避开就避开,避不开就直接找老师,不要上去和他们硬刚。
不过有个墨菲定律,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终于方言他们班上的人还是被盯上了。
中午午休时分,严一帆在水房打水时,因排队问题与越南学生发生口角。
作为天津卫出身的“卫嘴子”,严一帆的嘴上功夫堪称一绝,三言两语便把对方噎得脸色铁青。
当然他也知道对方是想找他生事,过了嘴瘾后赶紧开溜,连自己的暖水瓶都不要了,直接跑回了宿舍里,然后把这事儿告诉了李正吉。
因为班主任老刘之前就打过招呼了,所以大家表现的还是相当克制。
换了个人过去水房想要把严一帆的暖水瓶拿回来,结果发现已经被人摔成碎片了。
东西既然已经被弄坏了,当然只能把事情告诉班主任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用,对方肯定是不会承认的。
说不定还会倒打一耙,说是学校里的人编制罪证想要找他们麻烦。
于是,方言他们班上,严一帆也成了受害者之一。
换作从前,严一帆定会气个半死,可如今跟着方言赚了钱,这点损失他完全能承受。虽说暖水瓶被砸了,但他也喷得对方哑口无言,某种程度上也算“扯平”了。不过这事儿给班上同学敲响了警钟,往后见到这帮家伙,能躲多远躲多远。
大家心里清楚,这种乱象不会持续太久,学校迟早会拿出解决办法。
果然,当天下午的分享课上,班主任老刘便提及此事:
学校已着手与越南学生沟通,试图了解他们的诉求,全力平息事端。
方言看得出,学校眼下的策略是“以和为贵”,只要对方不提出太过分的要求,便打算捏着鼻子妥协。
但他心里清楚,这帮人吃硬不吃软,越是退让,他们越会得寸进尺,你退一步,他们便视作“怕了”,接下来只会变本加厉。
只是学校既已采取行动,方言即便想劝也晚了。
他唯有期望对方提出离谱条件,让学校无法答应,尽早谈崩了事。
……
当天下午还有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研究生考试报名的事情。
这是第一次报考,条件相对放的比较松。
一些后面的硬性要求这时候都还没出现,当然了这时候的政治审查也是相当严格的,一些后面能够上大学的人,这会儿就完全不符合要求,直接被拦在了门外。
方言他们这种在校生,需要报考研究生,因为是早就经过了筛选,所以报名就相对简单多了。
需要一份学校的同意单子,然后就可以去报名了。
报名的地点同样是在学校里面,在王恩厚书记那边登记。
报名过后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就是大家的复习时间了。
1978年是恢复研究生招生的第一年,教育系统需快速落实政策以弥补十年断层。选拔标准严格且时间线被高度压缩,从报名到考试仅一个月,可以看出“试点先行”的紧迫性。
可以说这第一期的研究生,是一种实验性质。
作为首批试点单位,需快速验证研究生培养模式可行性。
与恢复高考(1977年12月)类似,研究生招生作为教育领域拨乱反正的关键举措,需在极短时间内完成政策落地,是“边探索边修正”的过渡期特征。
反正时间紧迫是这一期的特点,也只有各个专业的精英人员,才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内脱颖而出。
报名结束后,众人的关注点迅速从留学生风波转移到考研上。
大家心里都明白,此刻多背一个知识点,考场上就能多超越一批竞争对手。
然而,多数人还不知道,这次考研除了初试,还有一场筛选更严格的复试,届时竞争将愈发激烈。
不过方言心里清楚,即便知晓复试的残酷,同学们也绝不会退缩,能考入大学并进入精英班的,本就是金字塔尖的佼佼者,学习更是他们当下生活的全部重心。
相比那些边工作边备考的社会考生,他们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充足的复习时间、系统的课程指导,还有浓厚的学习氛围。
这些条件足以拉开差距,若在这样的情况下仍与研究生失之交臂,那便只能归咎于自身懈怠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班级上卷氛围更加强了。
真正看起来放松的人,只有方言一个人了,就连之前看来还算是淡定的几个班干部,这会儿也开始了紧张的复习。
事实证明,周围的环境确实会对人产生很大的影响。
就算是李正吉这种根本不用担心的人,他也开始看起来《黄帝内经》《伤寒论》这些倒背如流的书了。
虽然自己记得,但是看到其他人都在努力的时候,自己不努力好像就不正常。
只有方言还是那样松弛,好像一点不受影响,甚至像是放弃考研的人一样。
但是谁要这么认为,那他就真是傻了。
大家都知道方哥是过目不忘的。
于是时间就在这种氛围下进入了五月。
五月一日,劳动节。
农历三月二十五。
放假。
同时今天也是小张的大喜日子。
方言一大早就和自己媳妇儿到了小张住处。
同行的还有同样收到邀请的大姐夫和大姐一家。
小张是市局的技术警察,住处是市局分配的筒子楼宿舍,位于胡同深处的红砖灰瓦建筑群里。
这种典型的1950年代苏式公寓,每层走廊狭长如匣,家家户户门前挂着竹帘或布帘,遮挡着不足三十平米的空间。
大姐夫其实也分到了一套这样的筒子楼宿舍,原本两口子是打算搬出去住大。
但方言没同意,一来屋子实在太小,正义和明珠两个孩子渐渐长大,四口人挤在不足三十平米的空间里愈发局促;二来姐夫工作繁忙,大姐也在学校住校,一周难得有几天团圆,两个孩子几乎全靠方言他们帮忙照料,搬出去后反而更难兼顾。
思来想去,方言索性让他们打消了搬家的念头,继续在方言的四合院前院房子里,虽说之前老娘说不能让大姐一直住着,但是相处这么久时间,方言对大姐和大姐夫的人品还是知道的。
正义和明珠也是乖巧聪明,不是那种熊孩子。
所以就这样住下了,方言甚至还想着到时候在附近买几套四合院。
到时候拿来放车什么的。
反正最近的钱是越来越多了。
今天霍家刚把一万美金打到方言香江的账户上,加上上个月的一万,现在境外账户里就已经有两万美金了。
方言甚至想着,以后要不要在香江买个楼当包租公……
拿着给小张的新婚礼物,方言和大姐夫走在前面,朱霖和大姐还有正义明珠在后面。
今天的婚礼就在小张的住处办。
上到三楼。小张他的婚房在三楼东侧。
一上楼就有人认出了方言和大姐夫。
对着他们招呼。
这些都是技术科的同事。
“方教官!快进屋坐!”大家看到方言来了表现的也是相当热情。
推开斑驳的绿漆木门,正对的是不足十平米的堂屋,墙面刷着泛黄的石灰水,屋顶悬着一盏带铁罩的白炽灯,灯泡上还缠着过年时挂的红纸条。
右手边是用木板隔出的卧室,一米二的木床靠墙摆放,床上铺着供销社买的“囍”字被面,被子叠得四棱见角,压着两条印着牡丹花纹的新毛巾,这是结婚前一天,小张特意去百货大楼排了两小时队抢购的。
和方言当时的婚礼不一样,他和孙小莲的婚礼很简单。
这里的厨房和卫生间是每层楼共用的,小张在走廊尽头支了个蜂窝煤炉,铝锅里正炖着红烧肉,香气混着煤烟味飘进屋里。
他们家还有些饭菜,还在其他家里的灶台上炖着呢。
这地方小,大家就是互相帮衬才行。
正义和明珠看着眼前这一切,眼里满是稀奇。
之前在蒙古包里住,后来又住到四合院,现在还是第一次到这种筒子楼。
要不是方言这个舅舅的话,他们这会儿确实应该住在这里了。
其实说起来这里还是不错的,至少条件比孙小莲家里好多了。
大姐和朱霖开始打量这间新房。
墙角堆着半袋白面和几捆柴火,旁边的竹筐里装着搪瓷盆、铝饭盒,还有个用报纸包着的暖水瓶,这是小张买的“大件”。
堂屋墙上贴着两张泛黄的《人民日报》,中间用米糊贴着个大红“囍”字,“囍”字四角各缀着枚五分硬币,寓意“四平八稳”。
窗户玻璃上贴着用红纸上剪的窗花,笨拙的“鸳鸯戏水”图案是照着年画临摹的,左下方是苍劲的毛笔字写着“永结同心”,看起来绝对不是一个人的手笔。
唯一的家具是张五斗柜,上面摆着台红灯牌收音机,正播放着民乐,收音机旁是两人的结婚照。
小张穿着警服,新娘孙小莲梳着齐耳短发,两人肩并着肩坐在照相馆的布景前,身后是天安门城楼。
小张今天也穿着警服,胸前别着的红绸花,碗口大的花球上缀着“新郎”二字,看起来特别精神。
新娘孙小莲上身是件粉色布拉吉。
同样别着红绸花。
头发用头油梳得整整齐齐,别着枚塑料发卡,脚上穿着双黑皮鞋。
小张带着自己媳妇儿过来给方言他们打招呼。
今天来的人并不多,都是小张和孙小莲的同事。
方言把小张拉到了一旁,拿出了给他们的新婚礼物。
一台熊猫黑白电视机。
还有一些家里的酒,烟,茶,还有三个单位给方言发的五一购物券和礼品,方言也不知道送什么就拿了一些过来。
虽然不是全部,但是这些东西也足够让小张把家里置办置办了。
“方哥!这……这样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小张看着一堆东西,特别是一个大纸箱打开,里面居然是台电视机。
另外一个箱子里,还是西凤酒,外国烟,还有一些自己见都没见过的茶叶。
方言拍了拍他肩膀说道:
“让你收就收着,还记得当时我上必杀榜单的时候,你是负责保护我的,天天不离身,随时都注意我的安全,这样说起来,咱俩可以说是过命的交情,对不对?”
“你叫我一声哥,我这个当哥的还不能送弟弟一些东西了?”
“可是……”小张还想推脱,结果方言又说道:
“而且结婚这辈子就这一次,结完婚过后,就是两个人生活了,需要很多东西,我这点帮助希望能够让你日子轻松一些。”
“你生活轻松一些,在工作中也就能努力一些,咱们群众才能更安全不是?”
小张张了张嘴,发现方言说的好有道理……
他说道:
“方哥,我说不过你……那我谢谢你了!”
方言笑着拍了拍他肩膀:
“瞎客气!以后多抓几个坏人,就算是感谢我了。”
“嗯!”小张用力点了点头。
老实说,结婚确实让小张经济缩水,有了方言这一波支援,会让小张接下来好受很多。
其他人虽然也送结婚礼物,但是和方言的“大件”比起来,那就真的就是个心意了。
孙小莲的同事王姐送了两对,用红绳捆着,上面别着张小纸条:“新毛巾,擦新脸,日子过得亮堂堂!”
暖水瓶这算是比较“上档次”的礼物了。
刚到市局参加工作的小周是小张的徒弟,师父结婚,他咬咬牙,花了几块钱买了个带竹编外壳的暖水瓶,瓶身上贴着“永结同心”的红色贴纸,递到师父小张手里时,掌心还冒着汗。
粮票、布票、糖票这是最“硬核”的祝福。
老丈人老孙头给的牛皮纸信封,里面装着 5斤粮票、3尺布票和 2斤糖票,都是攒了半年的‘干货’。
有同事用玻璃瓶装了5斤二锅头,瓶盖上糊着红纸,酒液里还泡着几颗红枣。
当然心意都是一样的心意,但是方哥一出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兄弟呢。
当然了其实这对方言来说,并不是什么多了不起的东西。
和家里商量了下,根据他现在这个实力,送少了那就真是显得有点假了。
一个月光是三个单位的工资加起来就用不完,还非要送瓷盆毛巾?
反正方言自己是做不出来。
况且小张人家以前确实在最危险的时候,在方言身边尽职尽责的守着。
过命交情不是开玩笑的。
大姐夫这边送的礼物就相对普通多了,主要是两人也就是同事关系,只不过知道赵援朝是方言的姐夫,所以小张平日对大姐夫也是很照顾。
大姐夫也送了比其他人好的两样东西当做结婚礼物。
一盒进口糖果,还有两瓶茅台。
糖果是孙佳林送的,茅台是大姐夫破案后上头领导送的,甚至上面还有“纪念破获XX大案”的红绸带。
这属于是绝版茅台,比一般的都要贵重的多。
过了一会儿,市局领导秦农也来了。
他们不住在筒子楼,但是也在附近,所以过来也是拖家带口的,方言还是第一次见到秦农家里人。
“秦局,好久不见!”方言带着自己媳妇儿和秦农打招呼。
秦农看到方言后,赶忙招呼:
“诶哟,方言同志!咱们应该有好几个月没见了吧?”
“嗯,差不多。”方言笑着点点头。
接着朱霖也和秦农打招呼。
接着他又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妻子。
方言随后就和秦农聊了起来,最近的案子还是挺多的,秦农经常一宿一宿的熬夜,现在白头发和皱纹比上次见面的时候又多了不少。
秦农对小张还是颇为看重的,之前方言就看的出来。
今天本来秦农应该好好休息的,结果他还是挤出了时间来参加小张的婚礼。
这就是说明小张在秦农这里还是相当有面子的。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小张的父亲和秦农是战友,很早就牺牲了,是小张老娘把小张拉扯大,后来送到这边来找秦农的。
秦农把小张是当做自己家里子侄一样照顾的。
现在自家侄儿结婚,他还真是得出面,要不然小张家里就没人了。
小张老娘去年已经去世了,现在还有个大姐在老家那边,联系了因为路途太远,没有过来。
现在就靠秦农这个长辈兼领导,主持一下大局了。
孙小莲一家人倒是没有嫌弃小张,主要是觉得这小伙儿什么地方都好,老孙头的中风说不了话,还是他找到方言给治好了的呢。
加上还是市局的技术警察,不用和其他警察那样经历危险。
怎么看都是相当有前途的。
而且父母双亡,在有些人看起来是缺点,但是在老孙头看来,那都是优点啊!以后自己养老的事儿小张肯定是接下来了。
……
等到上午十一点,婚礼正式开始。
筒子楼外的槐树荫下准时响起了噼啪的鞭炮声。
小张穿着洗得笔挺的警服,站在三楼走廊尽头,望着孙小莲从楼梯口走来。
过道走廊两侧挤满了端着搪瓷缸子的邻居,有人踮脚往新人身上撒喜糖,有人举着用作业本卷成的“礼炮筒”吹哨起哄,正义和明珠躲在方言身后,好奇地盯着眼前的场景,发现和三舅当初结婚完全不一样。
临时搭建的“典礼台”是两张并在一起的八仙桌,桌上摆着搪瓷缸装的橘子汽水和用草绳捆着的二锅头。
秦农作为主婚人,手里捏着张他写的发言稿,站在“囍”字下清了清嗓子:
“今天,我们在这儿见证小张和小莲同志的革命婚姻!这是团结的结合,是为人民服务的结合……”
然后是拜天地,拜父母,夫妻对拜的仪式。
朱霖和大姐提前帮着烧好了热水,灌进小张新买的暖水瓶里。
孙小莲端着搪瓷杯,先敬秦农:
“叔,我们家志超工作方面,您以后多操心了。”
秦农接过茶,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个红布包:
“小莲啊,过日子得精打细算,帮助志超管理好大后方!”
孙小莲赶忙接过。
然后就是小张给老丈人孙老汉敬茶。
孙老汉不太会说话,但是看起来很开心,学着秦农的口气对小张表示了鼓励。
让他好好养家。
接着一顿仪式搞下来,就该闹洞房了。
说是闹洞房,其实就是二十来号人挤在不足十平米的堂屋和卧室里,看新人咬苹果、唱革命歌曲。
小李举着个用废报纸做的“话筒”,非要让小张讲恋爱经过。
小张憋得满脸通红,最后憋出句:“她给我补过警服袖口。”
孙小莲接着说:“他找方哥给我爹治过中风。”
人群里突然有人喊:“亲一个!”
正义和明珠跟着拍手,小张耳朵红得快滴血,最后在秦农的“解围”下,小张才红着脸在孙小莲耳边说了句什么,惹得她笑着捶了他一拳。
最热闹的当属“抢喜糖”环节。
朱霖提前买了两斤水果糖,往床上一撒,孩子们立刻尖叫着扑上去,正义趴在床底下够到颗橘子糖,举着糖纸喊:“舅妈!我抢到最大的!”朱霖怕他撞着,刚想伸手拉,就见孙小莲已经蹲在地上,用帕子给他擦手:“慢点儿。”
午饭时各家各户把自家做好的,炖肉、炒菜、馒头,端了出来。
油烟混着欢笑声飘出筒子楼过道,座椅凳子从小张房间里,一直摆到了外边。
方言被小张请到了最里面的一桌,这里都是小张家自己人,方言在这里也算是他一种身份认可了。
孙小莲父亲不知从哪儿搞来瓶茅台,非要和方言碰一杯:
“你救过我命,方大夫我得跟你碰一杯!”
这大爷前段时间还中风呢,这会儿就要喝茅台,方言连忙摆手:“诶哟,孙叔您还是少喝点吧。”
“嗐,高兴嘛,就今天喝点!”老孙头笑呵呵的说道。
方言最后拗不过,用搪瓷杯抿了口汽水当酒。
虽然这婚礼办的是相当简朴,但是也让方言体会到了这年代特有的婚礼模式。
自家之前婚礼,确实奢华了点。
当然了,他这会儿想到下周还得去香江那边,参加霍代表的婚礼。
现在方言有些没办法想象,光是彩礼就是一千万,加上七七八八的,要花数千万港币办的婚礼到底是个什么样?
五一前,廖主任那边已经接到霍家的邀请了。
好像是生怕方言不去似的,霍家发了个邀请,霍家大房的吕女士又单独发了个邀请,都是让方言过去的。
这是官方层面的邀请,廖主任还专门找人讨论了下,才做出的决定。
同意了方言过去参加。
下周四飞上海,然后周五飞广州,周六到香江,周日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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