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新帝登基!改元【明治】!【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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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咸临丸刚一靠岸,绪方便利落地翻过船舷,扬长而去,留下一道潇洒的背影。
临走之际,他头也不回地向青登摆摆手,并未说“有缘再见”、“之后再见”等婆妈话。
看着绪方的逐渐远去的背影,青登不免感到有些寂寞。
仔细回想前阵子的同“永世剑圣”一起跋山涉水、携手对敌的那一幕幕画面,犹如置身梦境之中。
虽然绪方就住在离大津不远的京都,但他已明确说了,再过不久,他就要与阿町一起前往欧洲,探究那所谓的“炼金术”。
在亲眼见证“狂战士之水”与“狂战士之精华”的魔力后,绪方已不认为“永生之酒”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虚假之物。
如此,视“追查‘不死之力’”为己任的他,自是不可能无动于衷。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这“永生之酒”与他体内的“不死之力”是否为同宗同源,还是说是不同体系的另一种力量。
总而言之,绪方去意已决,绝不更改。
等绪方去了欧洲,再想跟他见面就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一想到这儿,青登心中的寂寞之情更重了几分。
对他而言,同为穿越者的绪方乃非常特殊的前辈、朋友。
他还想再跟对方多聊一番、多讨教几手。
尽管心中充满不舍,但在绪方摆手作别的刻下,青登什么也没说——“出声挽留”的矫情行为,不符合他的作风——只微笑着目送他离开。
说来奇妙,尽管只是个人的直觉,但青登隐约有种预感:他与绪方还会有再合作的机会的。
兴许是在3个月后,也有可能是在30年后。
……
……
秦津藩,大津,橘邸——
在安然回到大津后,青登所做的第一件事儿,便是火速奔向总司的卧室,查看总司的现状。
可叹的是,阔别近3个月,总司依旧没有痊愈……
还是老样子,一天中的绝大多数时候都在昏迷,即使清醒了也神智不清,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本能地喝些米粥。
在青登北上讨敌的这段时日,除了总司仍未康复之外,橘邸内一片祥和,并未出现灾事恶闻。
佐那子充分展现了“橘邸女主人”的威严,在统领七番队的同时,将橘邸打理得井井有条。
虽然阿舞也是“橘邸女主人”,但她有自知之明,十分清楚自己的魄力和领导能力远远不如佐那子。
如果是在以前,她或许会因不甘心而干劲十足地跟佐那子竞争。
可如今,显然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大敌当前,若是展现出“家族分裂”的乱象,只会给敌人以可趁之隙。
阿舞又不是什么拎不清轻重的蠢货,自是晓得其中的利害关系,故暂时放下“竞争心”,尽心竭力地辅佐那子。
在外人面前,她们亲善和睦,向外界释放出“橘邸很安定”、“‘仁王’的后方很稳”的信号——事实上,她们的感情本来就很好。
阿舞执意要跟佐那子竞争的底色,乃是对这位大和抚子的憧憬。
曾几何时,佐那子于机缘巧合下看到阿舞的“神秘笔记”——里头写满了后者对前者的详细观察。
佐那子是如何就座的、佐那子是如何走路的、佐那子是如何谈吐的……字里行间充满了对佐那子的尊崇,其中不乏“佐那子小姐果然是我等女性的楷模,我要努力向她学习”等字句。
若无强大的厨力,绝对写不出如此详实的笔记!
佐那子将这本“观察佐那子日记”完完整整地看完后,阿舞才因笔记遗失而姗姗来迟。
看着佐那子捧着自己的这本绝密笔记,而且还翻完了最后一页……那个瞬间,阿舞亲身示范了一遍“我碎了”。
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佐那子一看见阿舞就笑眯眯地说:
“舞小姐,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啊?”
那段时日,总能瞧见阿舞闷头扎入被窝之中,用棉被把自己裹成一条自闭的“蚕宝宝”,然后满面羞红地放声惨叫。
直到青登居中调停,才让佐那子别再逮着阿舞欺负。
有意思的是,在发生这起尴尬的“笔记泄露”事件后,她们俩的关系反而更亲近了些许。
尽管二女间的关系稍显复杂,但她们的感情很要好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当她们同心协力,一致对外时,便能将橘邸内部打造成铁板一块。
得益于此,藏身于橘邸的德川家茂、天璋院与和宫亦都安然无恙。
相比起“家事”的安宁,“国事”方面倒是出现了不少波澜……
在来到总司的卧室,并短暂地陪伴片刻后,青登马不停蹄地直奔办公间,立即进入工作状态。
青登暂离京畿后,土方岁三、山南敬助与近藤勇忠实地履行了“代仁王守家”的职责。
然而,他们的权势终究是比不上青登。
同样的命令,由他们仨下达,以及由“仁王”本人亲自下达,能够产生截然不同的效果。
仁王是否坐镇于京畿,也能给尊攘势力带去迥然相异的震慑。
虽然土方岁三等人已尽力减轻青登的工作压力,但堆积在其案头的必须要由他亲自过目的各类文件依旧极多,已如小山般高耸。
青登逐一翻阅后,登时蹙紧眉头。
首先,最令他感到在意的,当属萨摩的动向。
根据九番队的汇报,就在2个月前,西乡吉之助乘船直奔下关而去。
数名精英忍者紧随其后,欲图探清其具体行迹。
然而,就在下关已近在眼前时,西乡吉之助的船只突然转道向南,往京都去了。
不难看出,定是对方察觉到有人跟踪,所以临时改变行程。
由此可合理怀疑:萨摩与长州已有密切接触!
关于萨长当前的关系究竟发展到哪一步了,目前尚无确切信息。
为了削弱尊攘阵营,青登没少派人拉拢西国诸藩。
除了绝对不可能降服的长州之外,萨摩、土佐和肥前都是青登的重点拉拢对象。
书到用时方恨少——人才亦是如此。
虽然青登麾下人才济济,有一骑当千的剑豪,有持筹握算的商业奇才,有一毫不苟的后勤大师……但却唯独没有精通外交艺术的辩士、纵横家!
一言以蔽之,青登对西国诸藩的拉拢并不顺利……
从利诱到胁迫,可谓是用尽招数。
遑论青登开出多么丰厚的条件、施以多么可怕的压力,萨、土、肥三藩都表现出若即若离、兴致缺缺的态度。
平心而论,青登开出的条件已相当丰厚,足可称是优待。
只要萨摩能够俯首臣服,他甚至能够原谅西乡吉之助的瓦解征长军团,使“长州征伐”功亏一篑的前嫌。
都把条件开到这个份儿上了,萨摩等藩都不愿倒向幕府。
如此,大抵便只有一种可能性:西国诸藩所求甚大……对青登而言,这当然不是什么好消息。
使青登倍感在意的第二项事件,便是天皇和太子的行踪成谜。
同样是九番队的汇报——天皇和太子已许久未露脸。
自“庆应之变”以来,为了证明皇室已在长州的掌控之中,同时也为了证明天皇和太子是“自愿”来长州的,在桂小五郎等人的悉心安排下,这对可怜父子隔三岔五地在人前露面。
然而,约莫是从一个半月前开始,天皇和太子就跟消失似的,再也没有现身。
有说他们生病的,有说他们因拒不接受长州的摆布而惨遭禁足的。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他们已不在人世。
只不过,这种可能性实在太可怕了,饶是青登也不敢擅下定论。
诚然,青登很讨厌朝廷。
如果有得选的话,他才不想耗费宝贵的人力、物力与精力去救天皇和太子。
可问题就在于,他没得选。
“大义”这种东西,你不去占领,敌人就会去占领。
青登可以不去争夺皇室的声威,但也不能让其他人抢到手!
事实上,在掳来天皇和太子后,长州就已经开始抡舞“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大棒了。
今天洗清长州的罪名,明天宣布幕府才是“朝敌”;今天抨击青登是坑害忠良的奸臣,明天号召天下志士讨伐幕府……屡颁圣旨,变着花样地给青登找麻烦。
这些圣旨究竟是真的出自天皇之手,还是长州假借天皇之手,根本就不难猜想。
反正天皇和太子都在他们手上,他们想写几张圣旨就写几张圣旨,想写什么内容就写什么内容。
面对这汹汹而来的舆论攻势,青登的应对方式非常简单:此乃伪诏!幕府与诸藩绝不奉诏!
虽然这些技俩没法对青登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让长州掌握了“肆无忌惮地写圣旨”的能力,终究会使青登陷入一定程度的被动。
再者说,哪怕不谈大局,单按义理论,青登也无法对天皇和太子的受难置之不理。
当今天皇乃是和宫的亲哥哥。
在与天璋院私通……啊、不,在与天璋院结合后,德川家茂已是青登法理上的义子。
这般一来,和宫就等于是青登的儿媳,当今天皇便是他的儿媳的哥哥。
和宫的十分矫情的公家做派固然令人不适,但她绝非坏人,她只不过是一个不谙世事、天真烂漫的小姑娘,至少青登是不讨厌她的。
因此,哪怕是为和宫着想,青登也不可能不去救天皇和太子。
综上所述,哪怕是装装样子,青登也得摆出一副“天皇和太子被抢走了,我好痛苦啊!”、“我要不惜一切代价地救回天皇和太子”、“口牙!快把天皇和太子还来啊!”的壮烈模样。
关于如何营救天皇和太子,青登拟定了好几种计划。
他曾设想过来一场“特种行动”——调集九番队的精英忍者们,以“潜入”的方式将天皇和太子抢回来。
怎可惜,只消稍加探讨一下,便能发现这项计划乃不切实际的空想。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长州的国力已大不如前,也不是容易对付的对象。
桂小五郎以最高规格来确保天皇和太子的人身安全。
他们的住所被严密地藏匿起来,任凭九番队的队士们如何收集情报,也找不到这对可怜父子的具体位置。
思来想去之下,唯一可行的手段,似乎就只有在战场上彻底打垮长州军,然后再在长州的废墟中找到天皇和太子。
不管怎样,先设法确认天皇和太子的详细动向,总归是不会出错的。
于是乎,青登向潜伏于长州的九番队队士们传令:尽快查情天皇和太子的行踪。
然而,青登万万没想到,他很快就知道了天皇和太子的现状——以一种他完全没想到的方式!
就在青登回到京畿的2天后,一则仿似晴天霹雳的消息传来:天皇驾崩了!
根据长州的官方说法,天皇死于脚气病。
在这个年代的日本,罹患天花乃寻常之事。
像天皇这样的顶级贵族,因为总吃精米,营养不均衡,所以更是脚气病的高发群体。
天皇……不,该称他为先帝了……先帝被隆重安葬,极尽哀荣,谥号“孝明”。
先帝逝世后,皇太子睦仁顺势即位,宣布改元明治。
日本的年号都是取自中国的古籍。
“明治”之名便是取自《易经》的“圣人南面而听天下,向明而治”。
在新帝登基的第二天,他便出现在萩城的大广间,隔着御帘向长州百官做出简短的演讲。
【注·御帘:用于遮蔽天皇形貌的帘子,以此来凸显皇室的尊贵、神秘感。】
他的演讲非常简短,几分钟就结束了,而且也没什么新意,无非就是重申“长州,忠!幕府,坏!”等老掉牙的内容。
不过,天皇的公开演讲却是一件非常罕见的事情。
长久以来,天皇的“吉祥物”形象已深入人心,就连天皇本人也接受了自己这人设——先帝便是绝佳的例子。
每逢召开御前会议,先帝都会枯坐在御帘的后方,一言不发,直至会议结束。
没成想,新帝竟一改前朝的颓丧作风,不再做一个沉闷的“提线木偶”,而是积极参与国政……如此举动,令长州百官欢欣鼓舞,士气大振。
更重要的是,这是皇室首次当众声援尊攘大业!
先帝讨厌长州从不是什么秘密。
在长州乱发圣旨,说什么“长州乃忠良”、“幕府才是‘朝敌’”的时候,世人都知道这绝非先帝的真实想法。
正因如此,新帝的所作所为才那么让人惊讶。
不是发圣旨,也不是借他人之口,而是当众阐明皇室的“誓与长州共进退”的立场……其态度之坚决,令人咋舌!
据悉,新帝虽很年幼,但声音洪亮,气势十足,即使直面长州百官也毫不怯场,俨然已有锐意进取之相。
霎时,天下局势骤变!
崇仰幕府的先帝的逝去、心向尊攘的新帝的登基……以上种种,无疑是足以影响历史走向的黑天鹅事件!
青登本能地嗅到阴谋的气味……他对孝明天皇的真正死因产生怀疑。
天皇在长州人的手上,前者是死是活、如何死如何活,全凭后者的一张嘴。
兹事体大……为了应付因新帝登基而引发的一系列事端,青登不得不召集群英以共商对策。
……
……
秦津藩,大津,橘邸,军议室——
新选组的高层——青登、土方岁三、山南敬助、近藤勇与艾洛蒂——齐聚一堂。
由于此事涉关皇室,青登本想邀请和宫出席。
然而,在收到兄长(先帝)的死讯后,和宫当场昏迷过去……
苏醒后,她哭得死去活来,肝肠尽断,又昏迷了好几次,精神状况堪忧……
思虑再三后,青登只能让天璋院代替和宫参会。
天璋院常跟和宫往来,自是知晓不少跟皇室相关的情报。
此时此刻,天璋院便端坐在军议室的一角,以帘子遮蔽形貌。
出于有大御台所这等贵人在场的缘故,青登等人都不能像寻常时候那般随意行事,纷纷正襟危坐。
会议刚开始,山南敬助便先向青登问道:
“橘先生,和宫殿下如何了?”
青登长叹一声,露出苦笑:
“还能怎么样?我都快数不清她哭昏几次了……”
说罢,他又叹息一声。
土方岁三、山南敬助等人纷纷沉下面庞。
和宫自幼丧失双亲,在嫁给德川家茂之前,孝明天皇是她仅有的亲人。
敬爱的兄长突然逝世……和宫会有多么悲痛,实不难想象。
和宫的身子本就娇弱,哭得屡次丧失意识已对她的真心产生不小的伤害,令天璋院等人好生担忧……
土方岁三冷哼一声,随即直截了当地说道:
“依我看啊,先帝多半是被害死的。前脚刚被掳去长州,后脚就驾崩……这实在太巧了!”
山南敬助点点头:
“嗯,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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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卷就快结束啦!不出意外的话,后天就能完结本卷。敬请期待最终卷《仁王》!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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