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晓晨得不到的感情

(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晚上，风惟一个人在超舒服公寓里悠然自得地弹着钢琴，早上到新的公司报到和讨论今后的发展形象之类的一堆事情，不过，风惟也就是坐在那边的命，只是一堆人盯着他东看看，西研究研究的。

    “叮咚。”

    门铃声打散了空中飞舞无限愉快的乐符，风惟站在玄关前，透过猫眼，晓晨正站在门口，马上打开门，她还是一副无忧无虑看上去一直很开心的样子，让风惟稍微心安了。

    “你怎么来了。”

    “哦，我先进来再说。”

    不管风惟，自顾自脱起了鞋，摸进了客厅，一下子坐进软软的沙发里，风惟倒了一杯柠檬水给晓晨，也坐到晓晨对面，喝起自己的一杯柠檬水。

    “我现在要说了，我是来告白的。”

    晓晨还是一口天真无邪的语气，没有一点羞涩和退却。

    风惟差点咽到，这一点没有告白气氛的超直白告白，反倒让自己认真不起来，风惟笑道。

    “你还真直接啊。”

    “会吗，我只是想反正你应该也差不多觉出来了，那就干脆爽快，不然我会紧张啦，结结巴巴地更难说出口嘛。”

    晓晨傻笑着，风惟也是一脸笑，这个所谓的告白真是一点气氛也没有。

    “虽然你勇气可嘉，但是，对不起啊，晓晨。”

    风惟充满歉意地温柔叹道，没想到晓晨只是轻描淡写，翻翻眼睛，吹吹气，俏皮地说道。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可不可以谈一首歌来默哀一下我的失恋纪念日。”

    “我随时可以开始，你要听什么。”

    风惟坐到钢琴前，看着还陷在软软的沙发里舒舒服服的晓晨。

    “我第一次看见你在台上表演的时候，你唱过的一首歌，紧接“如果的那天”后面唱的那首歌，我那天回去一直在想啊，那首歌如果钢琴弹出来一定很好听，一定比上次在可茜家听到的“如果”的钢琴版好听。”

    看晓晨好像和“如果的那天”叫上劲了，风惟无奈笑笑，开始弹奏，不过并没有歌声，只有钢琴声曼舞。

    钢琴声持续了很久，风惟没有停下演奏，整个人都放进了音乐了，甚至没有注意到从沙发里站起来绕到自己背后的晓晨，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晓晨已经轻轻倚上自己的背，两只手放在自己背上，衣服篡进晓晨手心。

    “当”一声，晓晨被吓到了，风惟也被吓到了，和弦错了，本来柔和清幽带点小小快乐的声音变得沉重，直击心底。

    风惟没有因为失误停下，闭上眼；晓晨也没有因为风惟的失误而放开，钢琴声只是再一次蔓延回到最初的时候。

    “如果你最喜欢的那首歌不是如果，如果第一次遇见的时候你的第一首歌不是如果，如果在可茜家的时候你弹的不是如果……还记得那本有你签名的书吗，我明明说要好好学习的不让我老妈有机会拿它发泄的，结果我还是只用它当枕头，这样就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不过昨天它还是被拿去开刀了，呵呵。”晓晨说着，好像讲到了什么开心事似地笑笑，“那时候我突然想通了，什么如果都没有，不是我的始终不会在我身边长留。不过，我还是会忍不住想，如果，你不喜欢可茜……”说到这里晓晨停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直白地说出风惟自己好像还没有确定知道的事情，不过就这样脱口而出了，风惟听到这里一个本应是轻音的地方手指不住发力，然后，又听到晓晨的话，“……那么，你会喜欢上我吗，我可以成为你心中的第二位吗……”

    说完，眼角留下眼泪，渗进风惟的衣服里。

    风惟从头到尾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钢琴声如初，只是再没有一开始的轻松感觉，一句轻轻的“对不起”从嘴缝里漏出来，仿佛被钢琴声带过，却没有犹豫地飘到晓晨的耳朵里。

    “嗯。”

    晓晨夹着眼泪，露出释然的笑容。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