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比你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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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四爷靠近小玉的身子，将手伸到小玉的大腿中间，像上回“检查”胡莎一样“检查”起来。

    见小玉没反应，他又用手摸了摸，手上好象沾到了一种粘状液体……。

    吴四爷想，这准是性病的症状吧？他将手放到自己的鼻子前嗅了嗅，嗅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气味……。

    此时，胡莎掀布帘进来，张口问道：“哎，和我的一样吗？”

    吴四爷正在打歪主意，想趁机占占便宜，胡莎问他，他一时没有回过神来，脱口答道：“比你的肥。”

    胡莎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晕，我是问她的病……和我的病是不是一样。”

    吴四爷尴尬不已，红着脸辩解说：“呵，我是说她的肥胖一些，症状也不太一样，不过病是一样的，都是……性病。”

    小玉张着两腿问：“嗯，检查好了吧？”

    吴四爷伸手晃了晃，趁机触摸了一下小玉的大腿，说：“好了，好了。”

    小玉拿衣服穿上，央求说：“医生，你得好好给我治治啊！”

    吴四爷色迷迷地看了看小玉，满口答应道：“好，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

    小玉说：“你帮我治好了这病，胡莎怎么谢谢你，我也怎么谢谢你。”

    吴四爷如法炮制，仍到朱大夫那儿去买药。

    这天，吴四爷再次来到了那个33号，大门仍然是一扇门开，一扇门关。

    吴四爷一眼就看到了那位叫虾崽的小伙子，还以为那朱大夫又不在呢，他跨进门里，原来朱大夫就坐在门背后。

    吴四爷去过一回，是朱大夫的回头客，朱大夫还记得他，吴四爷也就不绕弯子了，开门见山地说：“朱大夫，我买1号药。”

    吴四爷的话刚说完，朱大夫就说：“您稍等一会儿。”

    朱大夫说守就走进里屋，打开那扇后门走了出去，一反手将门关上了。

    虾崽过去将墙边的几个纸箱子往门边移了移，将后门堵上了，然后才回头走到前屋。

    吴四爷感到莫明其妙。

    这时，门外有人敲着半掩的那扇门问：“哎，朱大夫是在这儿吗？”

    侧身进来的是一位中年男人，略胖，穿着较讲究，不像干体力活的，也不像坐办公室的。他进屋后，两眼直盯着虾崽和吴四爷看。虾崽足足打量了3分钟，说：“您找错地方了，我们这儿没您要找的人。”

    那中年男人四周看了看，说：“不会吧，这儿不是33号吗？”

    虾崽低着头说：“嗯，是33号，可没有您要找的人，是您弄错了！”

    “怎么会呢？”

    中年男人极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朱大夫竟然从前门进来了，说：“真危险，幸亏我走得快。那人是卫生局的，我在胡同外看到了他们的执法面包车，车里还坐着好几个穿制服的人呐。”

    吴四爷一脸疑惑，问：“朱大夫，你怎么从后门出去，却从前门回来？后门能通到街上？”

    朱大夫点点头对吴四爷说，“是的，我们没有到卫生局办《医疗机构执业许可证》，让您见笑了。若办了那证，那些乱七八糟的费用就全来了，卫生局黑着呢，我们挣的钱还不够交他们，这么以来，我们不是白忙乎了？”

    吴四爷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自己不也是经常被那些执法人员撵得东躲西藏吗？

    只是有些弄不懂，难道虾崽长了火眼金睛了，怎么一眼就能认出那人是卫生局的呢？

    吴四爷问虾崽：“哎，你是怎么晓得那人……是卫生局的呢？”

    虾崽笑着说：“呵，我有特异功能，您不知道？”

    吴四爷肃然起敬。他们摆摊时就是辨不准真假执法人员，所以常闹笑话，常虚惊一场。

    其实，虾崽也是靠蒙，蒙对了就逃过一劫，蒙错了也没办法，只好伸长脖子挨罚。

    但不是他一点经验就没有，一般病人进门时，两眼多少有些茫然，可执法人员的眼神是直勾勾的，总有些盛气凌人。

    吴四爷要朱大夫去拿1号药，朱大夫要虾崽到胡同外去看一看，等虾崽回来说“没事儿了”，朱大夫才进里屋把药拿出来，问吴四爷道：“上次的药疗效怎么样？”

    吴四爷说：“真有效，那位朋友的病治好了。”

    朱大夫高兴地将手里装好的药递吴四爷，说：“咱们这药是国外进口的，治一人好一人，从没有疗效不好的……”

    吴四爷接过药，点头说：“是。”付了款，然后回头离开。

    吴四爷刚出门，迎面又来一人，像是来看病的，吴四爷侧身让过，心里说，生意还蛮好呢。

    果然身后有人问：“朱大夫住这儿吗？”

    吴四爷回头，只听虾崽反问：“看病吗？您稍等一会儿，朱大夫出诊去了。”

    刚才还在的，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又出诊去了呢？吴四爷有些纳闷了。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