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媳新妇初掌家之见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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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胤祥刚把水含在嘴里,霍的吐了出来,把杯子重重的蹲在桌上,怒喝道:“这么热的漱口水,这是要烫死谁啊!怎么连这么点儿小事儿都不会做了?”一旁伺候的下人慌忙齐刷刷跪倒在地。
“你们欺负爷忙,顾不上教训你们,就自个松了规矩。既然如此,从今儿个开始,府上的大事小情,一出一入务必告知福晋,若再出纰漏,家法从事!”说完,气呼呼的走出正厅。
他前脚出门,桌上那只杯子就不争气的粉身碎骨了。我看着这个支离破碎的杯子旋即联想到了慧芝的的心,此刻的她必定羞愧难当,必定颜面无存,必定……想到这里,我的嘴角不禁浮现了一丝冷笑。
“都起来吧,喜福儿你带着人把饭食收了,赶紧归置停当,好伺候爷和我进宫。”我不温不火的吩咐道。
“奴才遵命!”喜福儿瞟了一眼呆坐在一旁的瓜尔佳氏,神情似笑非笑。
“爷就是那么一说,姐姐可莫要跟他计较!”我很公事化的拍着瓜尔佳氏的手说,她又尴尬又憋气的勉强笑笑。看着她的表情,我心中顿觉痛快,梅香扶着我起身出了正厅。
走进我的逸仁斋,梅香终于憋不住笑出了声。
“主子,这下看她还怎么威风。”她幸灾乐祸的说。
“好了!要记住,看着人家的今日,就要想想自己的明天。”我平静的说,今早的事情就是个下马威,胤祥的还击提醒了我,最好的自卫就是先发制人。
“去泡杯茶来。”我对梅香说,“顺便捎两样点心过来。”
“是,主子。”
“都下去吧。”我说,正在伺候胤祥穿朝服的下人都退了出去。我走过去给他系好盘扣,戴好朝珠和顶冠。
“谢谢你!”我整理着他的袖子说。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他看着我轻轻地说,“小事儿可以不必计较,但是不能涨了她的气焰。”他很坚定地做我的后盾,怎能让我不感动?
“好了!你再皱眉头我就拿熨斗给你烫平。”我推着他坐到椅子上说,他呵呵的笑了。
“爷,请用茶!”梅香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香茗,将两碟点心摆在了桌上。
“再吃点儿吧,刚才早饭就吃了那么点儿。”我拿了块云片糕递给他说。
“你也没吃好呢,一起吃吧。”说着,他掰了一半儿云片糕递到我嘴边,我笑着含进嘴里。
“主子,奴婢伺候您换装吧。”梅香捧着朝服对我说。
“恩!”我跟着她走进了卧室。
皇子嫡福晋的冠顶嵌东珠十枚,朝服前后着金线丝绣着翟鸟四团龙补、五爪龙缎、妆缎、满翠四补等缎。嫡福晋所用的暖轿及朱轮车,红盖,四角皁缘。金黄幨,红帏,朱辕,舆用金顶。侧福晋的冠顶嵌东珠九枚,服与嫡福晋相同。侧福晋所乘车、轿亦红盖,红帏,盖角青缘,红垂幨。可见正式与侧福晋的区别不过是头顶东珠的数量和车架仪仗的区别。
辰时初刻,胤祥和我身着朝服登上马车,由午门进宫,先去养心殿拜见了康熙爷,期间皇帝关照了几句,并赏了一对明洪武年间的青花瓷瓶。
第二站是去慈宁宫拜见皇太后,第三站是去寿安宫拜见皇太妃。
第四站是永和宫拜见德妃,第五站是延熹禧宫拜见佟妃。
更宝儿和喜福儿可怜兮兮的捧着几乎没过他们肩头的赏赐,小心翼翼的跟在我们身后,既怕才上冰溜子,又怕跟丢了我们,更怕脚下一个不留神磕在当场,摔坏了赏赐。
我们伟大的觐见拜谒朝见礼终于在午时初刻圆满完成。
出了内廷,我立刻歇菜了,停住脚步,叉腰对着天空长长的舒了口气。
“主子,你怎么了?”梅香连忙扶住我说。
“这是怎么了?”龙行虎步的胤祥走回到我面前问。
“有种感觉叫做又饿又累,他就是我现在的心情;有种感觉叫做脚快断掉了,用他来形容我现在的脚很贴切。”我沓着腰,双手扶着膝盖,抬眼看着胤祥说。
“你啊!”胤祥呵呵的笑了,拉着我起身说,“要不要我背你走。”
“不要!”我连忙摆手说。
“且容我歇一会儿。”我可怜兮兮的说。
“都依你!”他牵起我的手放在两手间暖着说。
抬起头望着如丝的白云慵懒的飘在湛蓝的天空中,忽然想起了那首歌《拨浪鼓》,自顾自的哼唱了起来:“天晴朗那花儿朵朵绽放,闻花香我想起年幼时光,我的家那甜蜜好似枫糖,幸福呀小妹妹一起唱……山青青水蓝蓝看日出看云海,搏浪鼓咚咚咚妹妹笑得脸通红,彩虹桥路弯弯牵着手儿不怕摔,爸爸说你们是甜蜜的负担。”
“这是什么曲子,这么有趣儿!”胤祥觉得很有童趣,咧着嘴笑了。
“小时候额娘常拿来哄我的儿歌。”我顿觉浑身轻松的说。
“烦劳十三爷赐小女午膳吧!”我福了福身说,一旁的喜福儿和梅香他们不由得笑出了声。
“那爷我就勉为其难吧。”他故作正经的说。
正说着,跑过来一个品级和喜福相同的小太监,走到胤祥和我跟前施礼道:“小的高毋庸,奴才给十三阿哥、福晋请安,十三阿哥、福晋吉祥!”
“起来吧,是四哥那儿有什么吩咐么?”胤祥说。
“我家主子知道今早十三爷和福晋会到宫里请安,便让小的来这儿候着。太子传话,说晚上要在毓庆宫排摆家宴,请各位皇子携福晋共叙家常。四爷让我先行通禀十三爷,过会子太子的执事官会到府通报的。”
“知道了,你回吧。”胤祥说。
“奴才告退!”说完,高毋庸转身走了。
我即将再一次沦为展览品,不由得很是郁闷。胤祥也不甚明白太子是何用意,按理说太子大可不必如此劳师动众。看来太子真是恃宠而骄,太过奢靡张狂。
“胤祥,咱回吧。”我拽拽他的袖管悻悻的说,刚找回来的兴致一下子烟消云散。
“嗯,你得回去好好歇歇。”说着,他拉起我的手向神武门走去。
坐进马车,虽然没有屋内暖和,但比室外好得多。寒冬腊月的北京北风呼啸,天寒地冻,就连空气都冰冰凉凉的。也许真是累了,我靠在胤祥肩头睡着了。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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