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兼职绣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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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我知道你坚强,但你不能总是做下人啊,现在王府以外只有我知道此事,想来崇煊本无意废你的妃位,也许再过不久你就可以重回凝香阁了。”
“我的赫连大人,你每次都说这些,可是我真是累了,不想再告诉你于我而言只要出不了王府,在哪里都是无所谓的。”
“可你还是告诉我了不是,所以说是我赢了。”
“我们好像并没打赌吧?”
“你看你看,你就顺着我一次不行吗?别这么较真!”
“行行行!”
两个人都笑了,跑题的他们全然忘记了最初的主题。
博睿把箫递给妙璇:“这个你收着吧!”
“我又不会吹,给我简直是暴殄天物。”
“你看到它就会想起我吹得曲子,心情就会好,不算浪费。”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有礼物我还是开心的。”
妙璇接过箫把玩了一会儿,忽然想到这样与他独处不妥,于是说道:“我们还是出去吧,别再叫人传了闲话,况且漪澜居的主子不舒服我得过去看看,毕竟我现在是她的使唤丫头,要不你也跟过去瞧瞧?”
“我就算了吧,得空了你跟阿煊说一声我回府了,你要照顾好自己,我有时间了再来看你。”
“奴婢记下了,赫连大人您慢走!”妙璇俏皮地欠了欠身施礼,博睿笑着摇了摇头便离开了。
妙璇快步回到漪澜居,先是将箫送回了自己房间藏好,转身去了卧房,走到门口听见里面的人在欢呼,是欣钰。
“太好了!主子您有了,真是太好了!”
“我也没想到,王爷您高兴吗?”是婉媃娇羞喜悦的声音,连这种时候也要问一问崇煊,真是做作的可以!
“高兴!当然高兴!媃儿有了本王的骨肉,日后要多加小心才是。”是崇煊,听他激动的发颤的声音便知此时该有多欢愉。
妙璇傻傻地站在门口,就像一个被人抛弃无家可归的孩子,无助、失落、难过、心酸统统袭来,淹没了她。
“奴婢这就去厨房为您炖补品。”妙璇一听欣钰要走出来,急忙后退了几步当做是刚刚赶到。
欣钰一开门就迎上妙璇,斜着眼轻视地打量着她,妙璇装作不知问道:“听说侧妃身体不舒服,不知是怎么了?”
欣钰得意一笑道:“主子有了身孕,刚刚大夫来看过了,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儿呢?”
妙璇故作欢欣地说道:“真的啊?那可真是太好了!要不要为侧妃炖一些补品啊?”
欣钰双臂抱胸扬起下巴说道:“那还用你说,我这就去厨房,你进去伺候着吧!”说完蹦跶着离开了。
妙璇脸上的笑一下子消失了。她有了,是啊,成亲都快两个月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是该有了。
她曾经也想过,若是自己有了孩子会是怎样的欣喜雀跃,可他不愿她为他生孩子,他亲手毁了她为他生孩子的可能!
但是那一日他也说过,他只想她为他生孩子!是她不愿,以死相逼。
所以他很快就投入了另一个女人的怀抱,又很快的孕育了他们的孩子。他用一个个实际行动向她证实了他对她说过的话都是假的,她毫不犹豫的信任是有多么的幼稚可笑!
伪装上笑容,推开门走了进去,见二人都坐在床上,笑着说道:“听欣钰说主子有了,真是天大的喜事呢!”
婉媃知道她不会这样好心的恭喜她,她现在对自己一定充满了嫉妒与怨恨,但却笑着道:“谢谢,只要王爷高兴我就高兴。”
妙璇再次违心道:“也恭喜王爷了,终于喜得贵子。”她明明是对他说着话,视线却没有一丝停留在他身上,因为此时他正以无比深邃的寒光射向妙璇,妙璇感觉到了,唯有不去看他才能不被他看穿自己内心的伤痛。
婉媃打了个哈欠,崇煊柔声问道:“是不是乏了?大夫也说有了身孕的人易疲累,躺下睡一会儿吧!”
婉媃点点头,由崇煊扶着躺在了床上,妙璇看着眼前的他们,脑海中却是将婉媃换成了自己,好似怀孕的是自己,这下不是假装的了,而是真的很开心。
她神游着,完全没注意到崇煊已经替婉媃掩好了被子走向她,直到那冰冷的声音在她身侧响起:“侧妃休息了,你也出去吧!”
妙璇这才回过神来,她刚刚的异想天开真是无耻可恨滑稽到外太空了!!!
“是。”低低地应了一声转身开门走出去,崇煊也跟了出来。
妙璇抬头,夕阳的余晖打在脸上,一点都不温暖,她好冷,全身都好冷!不禁抱紧双臂,双手抓紧衣袖。
婉媃有了身孕,她承认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个打击,是一个在重重打击后,她终于恢复到七成时又将她打回到原型的打击!
想起博睿说的话:你们还是在意彼此的,并不是不可挽回!
即便他对她还有一点儿在意,只怕也会尽数分给婉媃与孩子了。
她不喜欢说永远,因为她不知道永远到底有多远。但是如今她却深知,他们永远都回不去了!从此他们不是主仆便是路人。
院子里鸟笼中的鹦鹉咕嘎咕嘎的叫着,没人教它说话,也许这里的人并不知道鹦鹉是可以学话的吧!
妙璇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只被囚禁的鹦鹉,与曾落在凝香阁的那只多像啊!她以它的羽毛做笔,是不是那时她们的命运就相连了?她也被囚禁了,叫天不应喊地不灵!
她不愿鹦鹉也被终身囚禁,她要还它自由!
果断的走过去,全然不顾身后的男人,打开笼子,鹦鹉迫不及待地飞了出来,在妙璇的正上方盘旋了几圈便飞远了,她想可能是在感谢她吧!
低声地说道:飞吧,鸟儿,代替我自由!
崇煊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却未如妙璇所想会阻止会发怒,只是走近了她冷冷的说道:“为什么要放生,你就不怕侧妃会怪罪?”
妙璇没回头,一直仰视着鸟儿离开的方向,意味深长地说道:“王爷都说是放生,就代表它不属于这里,它只属于天空,其实给它自由并没有那么难。”
她以鸟暗指自己,她又在要求他放了她,崇煊忍着怒火,霸道地说道:“只要本王想要,天空都是本王的!就算鸟儿到了天空也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妙璇冷笑道:“奴婢相信王爷的神通广大,可如今侧妃有了身孕,王爷难道不知道动物是病菌携带者吗?所以这鸟儿就是多余的了,王爷为何非要留下病毒呢?”
“哼!硕大的王府难道还不能容纳一个鸟儿吗?本王可以消毒,直到它的毒性消失!”
“那样鸟儿会死的,也许王爷并不想要它的命,但它被生生折断了羽翼,就是痛也足够痛死了!”
话说到这里显然两人又杠上了,妙璇要自由,崇煊硬是不放行,他再也忍受不了冲到她身前怒火中烧狠狠地威胁道:“你别想死!别忘了初菊还在,也许你的自由会赔上她的性命!这样的自由你还要吗?”
连日来的打击、惊恐、伪装与压抑,她的心理素质较之前好多了,面对怒不可遏的崇煊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道:“奴婢不怕死但却从未想过死,是王爷多虑了,奴婢说的只是鸟儿,奴婢告退了!”
妙璇始终未抬头看他,转身走了几步,后面再次传来的声音却是轻柔的,甚至有些……恳求的意味:“你后悔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妙璇却是完全明白,停下脚吸了一口气再吐出,仍旧淡淡却也坚定地说道:“奴婢只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做了选择就要走下去,至于结果是好是坏,奴婢听天由命!”说完她迅速地走开了。
崇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失望、愤怒,甚至还有……他最不想承认的……恐惧。
她太决绝了!她要自由!她再也不会默默的守着他了,她只会冷眼旁观他为他做的选择伪装出快乐,实则痛苦万分的负责到底!
他想:若是他们当初有赌局的话,那么他是输家,并且输的惨不忍睹,她也不是赢家,但她问心无愧。
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崇煊总是这样纠结着,他好累,他也知是他活该!
当晚妙璇与敏桃在灯下刺绣,妙璇很安静,一句话也不说,手上熟练的动作飞快的进行着,敏桃反复犹豫,终于问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
妙璇心知肚明的笑了笑说道:“你问吧!”
“为什么你不做王妃,却要居于下人呢?”
“刚住进来的时候我就以为你会问的,但是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你才问出来,是不是好奇很久了?”
“不算好奇,只是很不理解,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苦衷,肯定也不想说,所以一直没问,但如今侧妃有孕了,我不免想到,如果你还是王妃的话,也许你也会有的,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儿不舒服吗?”
闻言妙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敏桃抿了抿唇:“你爱过谁吗?”
敏桃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如果你爱过就会明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若是一份爱没了坚持的价值还不如放手,成全对方。”
“虽然我来的日子不多,但我还是听其他人提起过,说从前你与王爷是很恩爱的,只是有一天你与赫连大人夜出未归惹王爷动了怒,才会娶了现在的侧妃,其实我也只是听说,不太相信的。”
妙璇苦笑道:“呵呵,他们原来是这样说我的啊!无所谓了,你一定以为我不守妇道不知好歹吧?”
敏桃断然的否定道:“不,我看的出来你不是那样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谢谢你的信任,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不重要了,无论多怀念从前的路也回不去,但我们还有很多的未来啊,为了爱着我们的人加快速度吧,你最近明显没我绣的多。”
“谁敢与你相比啊,整夜整夜的绣,你要注意身体了,就算是为了亲人也要爱惜自己。”
“我只是睡不着打发时间,不碍事的,真的很幸运遇到了你这么个好姑娘,若是有一天我能离开这里,我一定开个绣坊,请你为高级绣娘怎么样?”
“好,等你开了绣坊我一定去帮忙!”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末了妙璇在心中苦笑,若是那人一直困着她,只怕她这一辈子都别想出去!想到这种可能她就不寒而栗,真的要一生都这样过吗?现在伺候婉媃,以后伺候婉媃的孩子,从正主儿变为奶妈,这转身可是够华丽的了!
第二天一早,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时妙璇便起身穿戴,今天要去给鸣福送绣品的,要趁着其他人没起床时送过去,要是被发现了可不得了,私自来往本身就被禁止,尤其还有金钱交易。
王府的每个下人都有俸禄,可惜妙璇是主子变的根本不在册上,所以也没有俸禄,而且王府外的人完全不知道堂堂的王妃已然成了奴婢!
心中咒骂着崇煊小气,悄悄的出了漪澜居,倒霉的是竟然被吃坏了肚子一大早跑完茅厕的欣钰逮了个正着,她疑惑着这么早妙璇拿着一包东西上哪去了?该不会是偷了东西吧?她打起精神跟在妙璇身后前去探个究竟。
妙璇到了鸣福的房间敲了三下门,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鸣福开了门。
“给,谢谢你了,总是麻烦你。”妙璇递上包袱,感激地说道。
“妙姑娘你又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鸣福每次见到昔日的王妃这样辛苦都忍不住心疼她,况且她从前待他不薄,他怎能不帮她。
“那你小心着点儿,亥时一过我再来。”
“嗯,你也小心。”
妙璇转身快步走回漪澜居,全然不知身后的欣钰一字不落的听了去,待妙璇走后,藏在耳房门后的欣钰露出一抹奸笑:被我抓到把柄了吧!亥时,哼哼,那我就抓你个现形!
白天欣钰找了个妙璇不在王爷在的时间与二位主子说了此事,婉媃自然是不相信她会偷东西,她倒是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可嘴上当然是说妙璇不是那样的人,大度的不做计较。
崇煊也不相信她会偷东西,她连王妃都可以不做还能偷东西!但是他也很好奇她与鸣福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而关于鹦鹉失踪一事,崇煊则不甚无耻地将妙璇的理由当做理由成功糊弄了婉媃,说是怕有传染病,婉媃虽有些不解,但有了身孕也无暇顾及其他,还是养胎最重要。
自以为瞒天过海的妙璇好不容易熬到过了亥时,盼星星盼月亮的就等这一天了,加上这次的钱就凑够了给孙嬷嬷,她就可以见到初菊了。兴奋的她悄悄的去找鸣福,仍旧是敲三下门,鸣福翘了个门缝将钱递给她,妙璇回递了他半贯钱作为感谢,鸣福却不要,两人正推着却听身后人说道:“你们都不要就给本王吧!”
两人脑袋顿时“嗡”的一声,一定是被人发现告到了崇煊那里,惨了惨了!
鸣福胆怯地走出来,妙璇使劲儿给自己打气,抱着视死如归的态度转过身去,两人并肩站着等待着崇煊的拷问。
崇煊与婉媃、欣钰等几个人站在他们前方,妙璇见他并没有震怒地质问,恐惧之心少了几分。总还是自己的错,可别连累了鸣福,趁机服软吧!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鸣福本就吓得软了腿,见妙璇跪下也跟着跪下来。
“王爷,都是奴婢的主意,是奴婢一个人的错,您别生气。”
崇煊一愣,她竟然也会有这样心虚低眉顺眼的时候,看来此事非同小可。
“那你就说说你哪里错了?”
“奴婢逼迫鸣福帮奴婢卖绣品,鸣福不愿意的,都是奴婢逼他的。”
“卖绣品?你要钱做什么?”若是她不说崇煊做梦也不会梦到她居然卖绣品!而且……她绣的东西能卖得出去吗?
“奴婢想念初菊,以为可以贿赂孙嬷嬷去见她,都是奴婢一己之心,与任何人无关。”如果不是怕连累鸣福等人,以她宁折不弯的性子怎么可能这样好脾气的招供求他。
今晚的意外太多了,她卖绣品就是为了贿赂,从而见初菊?而且她的绣品还卖出去了?她可真是够精灵古怪的了,还能想到贿赂!
“你难道不知道王府的规矩,下人是不能私自往来吗?居然还想着贿赂,你可是犯了两条罪呀!”崇煊根本没当回事,她会这样做也是出于无奈,但是碍于一旁还有别的下人在,他必须严厉。
“是,奴婢知错了甘愿受罚,以后再也不敢了,还望王爷不要怪罪无辜的人,一切后果奴婢一人承担。”
“你倒是够义气,你可知你将受到怎样的处罚?”
“奴婢不知,但奴婢甘领罪责。”
一直沉默的婉媃在心中偷笑够了,装起了好人:“也不是严重的事,王爷就别惩罚妙璇了,她也是想念初菊心切,况且不也没找孙嬷嬷嘛!”
崇煊也本无意真的处罚她,那杖责可不是她能承受的,加之婉媃求情,虽不能重罚,但也不能不罚,朗声道:“既然侧妃为你求情,本王也念在你态度良好,明日你一人打扫整个望月轩当做处罚。”
他明明对她从轻发落了,可她却感觉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狠狠的抽了她的耳光!
因为婉媃为她求情,因为她态度良好给足了他面子,而不是因为他心疼她不愿她受罚,他这是在侮辱她,她不需要这样的同情!永远不需要!
“奴婢犯了错就该受罚,不需要王爷宽大处理,无论是怎样的惩处奴婢都心甘情愿!”
她说的坚决,她又开始倔强了,他明明是在为她着想怕她受不住心疼她,为什么她就不领情呢非要逼他对她动粗?!!
“好!既然你如此坚持那本王也无需体谅你,鸣福是帮凶,其罪难逃,你们二人就到望月轩门口跪到明日这个时辰,一日不准进食!”到底还是担忧她心有不忍,只是罚跪而没杖责。他量在场的下人也不敢议论他对她的特殊对待,毕竟那是曾经的王妃,是他的女人,即便现在是下人也不是一般的下人。
崇煊说完怒气冲冲地带着幸灾乐祸的婉媃一干人等离开了,妙璇却松了一口气骄傲起来,她捍卫了自己的尊严,虽然还是连累了鸣福,但是她相信鸣福不会怪她的,转过头愧疚地看了一眼呆愣的鸣福,鸣福也转向她,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好像比她还放松。
“你怎么一点儿都不难过呀?可是跪一天一夜啊!没准明儿一早你我就变成霜人儿了!”妙璇好奇地问道,初冬的天气他们在外跪上一夜也算是不小的惩罚了吧!
鸣福看着她半响,才心有余悸地说道:“你知道犯了府规的人应该受到怎样的责罚吗?”
妙璇摇摇头。
“杖责三十,就算不死也是残废了!”
鸣福的这句话在妙璇的耳畔足足回响了一整天,她还是被他怜悯了同情了,他饶了她的命,不!是他留下自己的命以便更为残酷的折磨!
表面上看他对她手下留情,可她却恨他!
被他哄骗她没恨他,被他误解她没恨他,被他贬黜她没恨他,可是这一刻,她恨他,恨他最终还是夺走了她誓死捍卫的尊严,她恨那一对佛面蛇心的男女!!!
这一夜,鸣福与妙璇跪在望月轩门口手舞足蹈(这样会暖和一些)的聊了一整夜。
原来鸣福是崇煊早年行军时一个得力部下的弟弟,鸣福的哥哥战死沙场,家中父母早亡,就只有这一个弟弟无依无靠,所以托付给崇煊,而鸣福自小就仰慕这个远近闻名的少年将军,因此一直跟在崇煊身边。
鸣福对妙璇说起因为在她与婉榕之间徘徊不定,崇煊曾经将自己关在望月轩喝闷酒。妙璇心知那是他冷落她的那几天,然后她便在雷雨夜不知廉耻地去找他,那时候还觉得自己特别勇敢,为了爱奋不顾身。现在想想真是蠢到家了!只不过是几日没男人在身侧就受不了主动去找,现在她每日类似青灯古佛不是也挺好的嘛!
人啊,不撞个头破血流的就不知道回头!
鸣福还说祭拜婉榕那日王爷本应该守夜的,却突然赶了回来,他还调了一对精兵去找她与博睿,鸣福说王爷是担心她的,就是现在王爷也是关心她的,他亲眼看到王爷找来管家,要他去浣衣坊交代孙嬷嬷关照妙璇,不能让她累到。
听到这些话若说妙璇心中没有一丝感动那是假的,只是已事过境迁,再听到这些也只是徒增伤感罢了。
再怎么感动也已分不清是真是假,再怎么感动也都是过去式了,再怎么感动她还不是成了下人跪在他书房的门口!
也许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她的梦每一个都那样清晰、真实。她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做梦,她怕她再梦到什么遭遇然后成真,就像初菊中计的前一晚她就梦到初菊被人杀害,结果第二天她们就双双进了浣衣坊。
说不定她的穿越就是哪路神仙的“功劳”呢!没准她与崇煊还有着几世的纠缠呢!所以这一世才要互相折磨着!
哎呀呀,这个时候还能想得这么无边无际!妙璇都佩服她自己!
跪了一整夜,身子凉透不说,双腿麻木的仿佛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他们也真是蠢啊,人家都回去睡觉了,跪不跪谁能知道呢!何必这么听话!
但妙璇也知道,她本可以不用被罚跪的,正是因为她是敢作敢当的拥有强烈自尊的人,她平生最恨的就是信口开河,所以她必须说到做到!
尽管人到最后总会变成自己曾经所讨厌的样子,许是因为人情世故,因为爱恨情仇……但原则与底线却是一直存在的,并且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淡变弱。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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