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17·Z 离开的时候,没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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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妈妈有心脏病,已经活不久了。这是大家一直都知道的事实。爸爸将公司交给心腹后,就带着妈妈全球旅游,渡过妈妈此生最后的时间。而爸爸,早已经在大家不知道的地方,偷偷下定了决心,与妈妈共存亡。爸爸一向认为,长痛不如短痛,既然已经知道结局,就当作彩排,剪去这段悲伤换上另一个完美的结局。所以没有给她爱,大概也是怕她承受不住他们双双离开的打击,他们,也没有那麽多能力去担心她。
越月末不觉得他们自私,也并不觉得自己要恨他们的不公平。
反之,越月末为有这样的父母而自豪,他们的爱情没有惊天动地,却是真挚可卿。身为一个作家,最大的难关就是在于,写尽天下事,感动天下情。
知道父母去世,她哭,她闹,她当木偶。可是当亲眼看着爸爸妈妈的遗体在大火中渐渐消失最后成为一个瓶子装着,她冷静了,也破涕而笑了。
她带着父母的骨灰独自来到海边,将那骨灰一下一下的放飞海中,任他们随风飘散。
他们喜欢自由,他们的爱情没有国界没有世俗捆绑,那,就让他们随风流浪,幸福一起吧。
父母离开了,她唯一的亲人就只剩下奶奶。只是在她还没来得及从父母的悲伤阴影中走出来,奶奶去世的消息再次将她彻底打进无情的深渊。
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爸爸妈妈离开,是因为他们相爱不能分离,可是奶奶,为什麽也会离开了?
木然的看着奶奶的葬礼举行,漠然看着教父拿着典籍轻轻祈祷,静静地看着来观礼追悼的人群。
这次的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已经麻木了的心,还能拿什么来和这些抗衡?
放眼望去,只剩下一座空空的城市,这城市,已经没有和她至亲血缘的人。那两个月,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度过的,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昏倒在爸爸留下的公司,才结束了这行尸走肉的生活。
当时伊薄灰还处在公司初露荷尖的阶段,却在听到她昏倒的消息,彻底的放弃了三个月来断断续续飞中法两国的日子。直接将公司丢给自家的合伙人,到法国一边照顾越月末一边处理这越月末公司的事情。
然后就是怀孕的消息,伊薄灰急了,越月末却看到了奇迹般,笑着,极度配合着医生。
她怕寂寞,也怕自己走在一个陌生的城市,累了想要回头休息时,没有一个家在原地等她。
在她连续失去所有家人时,上帝看不过去的给了一个新生命伴在她身边,让她怎麽能不珍惜?
只是,什麽吃不下去!
连日的不吃不喝,已经造成了身体严重厌食。如果不是挂着营养液,她的身体早就崩溃。
那一年,是她人生最痛苦的的阶段。
每一次她和伊薄灰回想起来,都忍不住沉默,甚至落泪。没有人知道,那一年,俩个人究竟经历了多少痛,也没有人了解,那一年的他们用了多少努力才能克服那一段剪不掉的悲伤。
呵……她低低轻笑,为当初的自己鼓掌。还好,她坚持了下来,至少现在的她,重新见到了纪岑蓝,那个自己此生唯一深爱的男人。
虽然,见面的方式有点儿另类,好吧,是非常特别。
抬眸掠过窗外乌黑昏沉沉的夜空,这个城市的夜晚并没有什麽星星,隐隐约约能看见飘过的雪。此刻的冷,并没有多麽的寒心刺骨,只是一种悲伤的凉,绝望的冷。
可她还是看到了,在乌黑的夜空中,她看到了点点隐没在深渊中的星辰。在这个乌黑没有尽头的夜空,明天到来时,将是阳光普照大地。
眼角已经不知不觉湿润,她抬起手背胡乱的抹去那冰冷的泪,昂头喝下最后一口盐水,闭眼对着夜空轻吟: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身是菩提树,处处有尘埃,即使勤拂拭,心亦无法开。
我心非我心,他心皆我心,我执非我执,空望天下事。
空了何时空,心念有种种,忘了何时忘,佛也念众生。
明月当头照,苦乐入禅中,生性当自悟,阴缺何时休。
念着《菩提树》,待她睁开眼时,心下已经一片平静,没有今天发生的一切,亦没有身体的不适应。经过眼泪洗礼后的眸在黑夜中冶格外的耀眼,某个诗人说的对,上帝给她一双黑色的眼睛,她却要用这双眼睛寻找世间的光明。
越月末眨眨眼睛,轻笑,毫不犹豫的抛弃那一夜乌云,转身,映入眼帘的是那个站在灯光下的俊美男子。
她看着他,他看着她。
她轻轻微笑,他却紧紧皱眉。
她脚步微箥的走近他,直直扑进他怀里。
他小心翼翼地抱住她,狠狠把她揉进怀中,紧皱的眉也渐渐伸展开来。
什麽都不要说,什麽都不要问,就这样吧!
越月末恍惚想着,安心的躺在纪岑蓝怀中沉沉睡去。
次日,越月末童鞋起来时,床边早已经放置了一套崭新的衣服,当然,包括里面的小内内。她囧了囧,还是抖着手进浴室沐浴换衣服然后进厨房拿杯子和盐。开水似乎一夜没关,现在还是热水的状态,房间里面也没有纪岑蓝的影子。带着疑惑,她将早上必备的事情做完,才边喝着盐水边打开休息室的门走出去。
如果纪岑蓝不在的话,她就偷溜吧!心里打着小九九,越月末脚步也轻快起来。
只是,一打开门,越月末就囧在原地,忘了将脚步收回来。
谁能告诉她,为啥总裁办公室里面会有人!为啥总裁办公室里面,会坐有那麽多人!就连自家总编华岳大人也在里面,更不用说其它部门的经理总编之类的。视线扫过自家主编,发现自家主编此刻正以失态的模样瞪着自己,在扫过其它男女老少,也同样是瞪着自己。她沉默,不知道此刻是该前进还是后退当缩头乌龟。
正坐在正主总裁位置的的人,倒是非常好心的放下手中的文件,抬步向她走来。修长的身子在西装衣裤的修饰下,显得格外的高大,也带着某种压力向她侵袭而来,顿时不能动作。
纪岑蓝动作异常熟练的揽过她的腰身,早安吻也随之落在她唇边。一手夺过她手中的杯子毫不顾忌的浅尝一口,然后轻轻皱眉。纪岑蓝宠溺又略带无奈的瞪着她一眼,被瞪着的越月末顿时石化,把刚刚想要挣扎的念头掐回脑子里。因为她读懂了他那一眼的意思,你敢挣扎试试看……
纪岑蓝得到满意的结果,便边拖着已经僵硬的她走向那总裁专属位置,一边不忘柔声轻斥,“怎麽又是盐水?”
“呵……”越月末干笑,任由这个混蛋拉着自己坐下,乖乖的不去反抗。丫的,你就温柔吧!她的小腰就要葬送在他手上了……5555,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她什么都不知道,是谁一上来就夹住她的腰的!真的很痛苦啊!
“怎麽不多睡会儿?吃了桌子上的早餐没?”也不在乎越月末的回答和她怒瞪的眼神,纪岑蓝继续展开温柔的微笑,柔声开口询问,当然,眼中那越发深黝的眸子里闪过的什麽,只有越月末看得见。
语音落下迎接而来的,不仅仅是越月末咬牙切齿的声音,还有还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准备报告的众部门头头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呃——还没有!”忍住怒气,越月末顿了顿,下一秒才反应过来,“刚刚醒来没有注意看,我现在就进去吃。”
说完就打算起身离开,丫的,再不离开腰上估计会多一道淤痕。
“笨蛋,先招待几位部门经理再进去,人家是客人!”纪岑蓝没有依言放手,反而柔声挽留,“乖,去帮客人们泡茶。”
囧,这话怎麽听怎麽不对劲,不过此刻她只想着回去吃早餐脱离这个尴尬的环境,所以二话不说的点头,起身去茶水间泡茶。反正这个总裁办公室,相信这里除了纪岑蓝,就只有她最熟悉了。拿杯子,茶叶,还有托盘,饮水机早就烧着水,所以她也不用等,直接放茶叶打开水。
越月末是俗人啊俗人,不会那些所谓的茶道,本来泡茶那种事情一直都是伊薄灰做的,越月末的身体不适合喝茶,所以茶水间里面有的,大多都是些花茶一类的东西。不过没有想到,纪岑蓝会让人新买了一些花茶回来。
越月末童鞋哪里知道,纪岑蓝自从知道了以前越月末曾经是这总裁办公室和休息室常客,气愤之余却还是吩咐秘书小姐和清洁的阿姨。一切摆设都与越月末童鞋还在的一样,她需要的东西、习惯都照旧。当初伊薄灰走的时候走得匆忙,而越月末童鞋也关心则乱的跑去了花博弈家,根本没有来得及收拾他们留在办公室和休息室里面的东西。还好新用户是纪岑蓝,他只是派人把伊薄灰的东西收拾起来放好,将越月末的东西则留在原处。不然,都不知道他们的‘遗物’会遭到怎样的待遇。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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