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法场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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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平乐凡站在人群外围寻找了一圈却不见兄妹俩的身影,踮起脚朝人群最里面瞧了瞧,兄妹俩果然在那儿。“请让让,不好意思,请让一下。”平乐凡使劲儿的在人群中挤出一条路,在废了好半天劲儿后才终于来到水柳的身旁。
水柳感觉到身边的动静,转过头来一看,立即眉开眼笑的说道:“平姐姐!”平乐凡笑道:“我去面店找你们却不见人,水大娘说你们在这儿,我就来找你们了。”
“咦,快午时了,姐姐,你看过砍头吗?”水柳看了看天,问道。
平乐凡摇头道:“不曾看过,你看过吗?”水柳笑嘻嘻地道:“当然看过了,有一次一个死刑犯被砍下来的头还滚到了我的脚边呢。”平乐凡惊呼道:“真的吗?你不害怕吗?”
水柳得意的说道:“我从小就见惯了,哪里还会怕一颗死人头?倒是姐姐你第一次看,待会儿砍头时你若害怕可要捂住眼睛哦,不然晚上会做噩梦的。”
刑台的上方坐了好几个人,其中一个身穿青色锦袍的人平乐凡看着很是眼熟,“那上面坐着的人是不是宁王?”
水柳看了一眼刑台上方,点头说道:“是啊,这次的法场是由宁王监斩的呢,听说这些死囚都是宁王的亲信,也不知犯了什么罪连宁王也保不住他们。”
“快看,他们要开始砍头了。”这时水松指着刑台上说道。一个官兵单膝跪地,向司延宁禀报道:“王爷,午时三刻已到。”
司延宁面无表情的轻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随后拿起桌上的令牌准备往刑台上扔去,但就在这时,坐在司延宁左下首的一个武将喊道:“王爷,不可!”司延宁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事已成定局,无需再争。”
那武将面脸痛惜之色,从座位上站起走到司延宁的面前跪了下来,大声喊道:“王爷,这些兄弟可都是跟着您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呀,他们不过是贪了一些赈灾筹款,罪不致死啊。”
司延宁似乎丝毫不为所动,仍旧面无表情的说道:“来人,把伍将军拉开。”武将扶在地上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双肩微微的颤抖,“若是王爷执意如此,那伍江便得罪了。”
伍江从地上站起,大喊了一声:“来人!”声音才刚刚落下,四周便突然涌出了一群蒙面黑衣人,在司延宁右下首坐着的一个文官大惊失色的叫道:“有人要劫法场,快来人啊!”
一时之间,前来围观凑热闹的百姓四处逃窜,生怕被殃及池鱼。反倒是水松与水柳一副处之泰然的模样,水柳拍了拍平乐凡的肩膀,说道:“这回你有得看了,劫法场这种事不是年年有的,走,我们到旁边的茶楼里一边喝茶,一边看。”
“啊?”平乐凡惊愕的看着面前这个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女,面对这种混乱的场面面色不改也就罢了,竟还有闲情一边品茗,一看观战。水松尴尬的笑道:“这丫头从小就是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别管她,若是没事,不如到我们店里去坐坐吧。”
此时,刑场上的一群黑衣人与官兵打得乌烟瘴气,所有的围观之人全都散了去,唯独剩下三人在刑场旁边说笑。“咚!”忽然一个官兵被一个黑衣人踢得滚了过来,三人齐齐地看向那官兵,只见他从地上爬起莫名其妙看着三人,官兵与三人对峙了一会儿后,忽然拿着刀对着三人喝道:“你们也是来劫法场的?”
三人同时摇了摇头,官兵哼了一声,“想骗我?看刀!”司延宁冷眼看着台下,端起桌上的茶杯刚要送到唇边,手忽然顿了一顿。台下的三人不停的躲着官兵的刀,水松大喊:“我们不是来劫法场的,别对着我们砍呀,黑衣人在那边呢!”
水松将平乐凡护在身后,平乐凡又将水柳护在身后,三人与那官兵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远处楼阁上看热闹的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水松面对着官兵不停挥来的刀躲得十分的吃力,但好在每一次都躲了过去。平乐凡看在眼里,对水松说道:“水大哥你快带水柳妹妹离开吧,让我来挡。”
那官兵不依不饶的紧咬着三人不放,水松气喘吁吁说道:“这怎么可以?我好歹也是个男人,让女人为我挡刀,以后传出去我可就不用活啦!”那官兵忽然嘿嘿笑道:“你现在就可以不用活啦!”趁着水松说话之际,一刀砍向他的右肩,水松脸转向左方与平乐凡说话,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但这一切平乐凡却看得清清楚楚。
“水大哥,小心!”一切都发生在一瞬之间,平乐凡已顾不得多想,一把推开了水松,但刀落下时砍中的却是自己。水松被平乐凡突如其来的一推,滚到了几步之外,一脸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看着平乐凡。
那官兵见得了手,便再准备砍下第二刀,水松与水柳一时都愣住了,眼看平乐凡便要成为刀下亡魂,突然迎头落下的刀在她头顶停下了。三人疑惑的向官兵看去,只见那官兵的右手被他身后一个身穿青色锦袍的男子抓住。
“王爷?”那官兵一见是司延宁,立即被吓得跪倒在地上,司延宁丢开他的手,没有理会他。来到平乐凡的面前,从衣袖里拿出一张丝帕覆在她受伤的肩上,将她温柔的从地上扶起,轻声叮嘱道:“虽然只是皮外伤,但一定要处理好,否则以后会留下疤痕。”
平乐凡一直以为司延宁不会再与她说话,但没想到,当她遇到危险时还是挺身而出,心中顿时如三月晴天一般温暖无比。司延宁对她满脸的开心视若无睹,淡淡地转身向刑台上走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若想安然的度过一生,就离开这里。”
看着司延宁渐渐走远的背影,平乐凡的心如同在南阳山下看着他离开时一样酸痛,他的冷漠与沉寂总是那么的明显,明显得让人不敢靠近。但就是这让人畏惧的疏远让平乐凡常常心神紊乱,不知为何,每次一看到司延宁寒如冰霜的脸,她便莫名其妙的感到亲切,难道这便是人们常常说的情爱?
“你们看,黑衣人被击退了!”水柳指着刑台上大声说道。水松耸了耸肩,道:“早就料到了,接下来也没什么可看的了,我们回去吧,平姑娘的肩膀还流着血呢。”
平乐凡朝刑台上方看去,司延宁面无表情的扔下了令牌,刽子手得令后往刀上喷了一口酒,手起刀落,一颗离开身体的人头滚落到了台下。平乐凡看着刑台上方坐着的的司延宁,总感觉在刽子手的刀砍下的那一瞬,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金碧辉煌的皇城内,一个官员来到御书房前,经太监传报后进入了御书房内,桌案上一个身穿黄袍的男子正在翻阅奏折,见官员进来跪拜,懒懒的说了句:“平身,陆怀良,刑罚结束了?”
官员谢过隆恩后,起身说道:“回禀皇上,由宁王监斩的刑罚已经结束了。”司延胜轻笑了几声,问道:“宁王是否有不悦?”官员答道:“不曾有过,宁王从头至尾都是一副淡然的表情,虽然中间发生了一些事,但宁王最后仍是砍了那几人的头。”
司延胜说道:“发生了何事?”那官员将在刑场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他,司延胜奇道:“连自己最亲近的部下都舍得杀,却要挺身救一个女子,难不成这女子是他的心上人?”官员说道:“依下官看,不像。这女子下官也瞧了一眼,那叫一个不堪入目,满脸的结疤,光是看一眼都会折寿,哪里还会有人倾心于她?”
司延胜更是疑惑,放下手中的奏折,思忖道:“既然不是心上人,那会是什么?司延宁可不像是会路见不平而出手的人,这里面一定有原因,你即刻去查查。”
官员答道:“是,皇上。”接着又说道:“不过这次虽然削弱了宁王在朝延中的势力,但是在边疆却有很多忠臣于他的武将,若是只算兵马,他与咱们也不相上下呀。”
司延胜揉了揉太阳穴,“这次联把他派出去剿灭崟轮教,趁他不在时算了他一计,想必他以后一定会更加的小心防备,一时半会儿想再咬上他一口已是不可能的了,只有慢慢部局,让他一步步地走进去。虽然他这次被崟轮教击得全军覆没,但联也得抚慰他一番。”
对门外喊道:“徐敬德,进来。”立刻便有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老太监进门叩首道:“万岁爷,奴才在。”司延宁说道:“一会儿将今年南岐进进贡的几箱珠宝送到宁王府,说是联安抚宁王出征魔教的赏赐。”
徐敬德回了声是后便退出了御书房,陆怀良赞叹道:“皇上这一招够绝,既表现了皇上对宁王的手足宽容之心,又让宁王对斩杀他的将员一事再无法提及,就算他有一肚子的怨怼,收了皇上的赏赐,便连埋怨也不能了。”
水家屋内,水大娘正为平乐凡包扎伤口,水柳在旁边叫道:“伤口这么深,怕是要留下疤了。”平乐凡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又不止这一道了,再多一个也无妨。”水柳问道:“怎么,你身上还有很多疤么?”
平乐凡点点头,“我三年前从崖上摔了下去,这脸上和身上的伤便是这么来的。”水柳捂着嘴巴惊愕地说道:“你怎么会从崖上摔下去呢?”平乐凡叹了一口气,“其实不瞒你们说,我这次来永和,一是为了治我脸上的疤痕,二是来找我的亲生父母。三年前,我虽然在摔下悬崖后捡回了一条命,但是我却记忆全失,我被山下的一对夫妇收养,本来应在山下度地安然的一生,但我实在很想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于是我来到了永口,只是现在那位神医不肯帮我治好脸上的伤疤,我这副模样,就算是我的亲生父母见到了我也一定不认得了。”
水大娘满眼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真是可怜的孩子,不过方才我替你包扎的时候不慎看到了你背上的一条伤疤,我瞅着那条伤疤不像是树枝尖石的刮伤,倒像是……被人砍至的刀伤。”
平乐凡说道:“我的养母曾也说这些伤痕不似树枝所致,据她推测,我似乎是被许多人追杀至悬崖而摔下的。”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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