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把你的包打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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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心中建成的城墙瞬间崩塌,无力地扔下考研的书,双手捂着脸痛哭,她真的无法说服自己放弃这个梦想,她这辈子就一个梦想,有了成就,站在世界的舞台,让那个该死的男人知道十八年前抛弃自己是多大的错误!

    可是后来跟了他,注定活在他背后,她不想,她的耻辱总在提醒她不要放弃,她不甘,真的不甘。

    哭着,歇斯底里坦地哭着,背脊麻麻地耸着刺痛着,后来在哽咽中沉沉睡去。

    醒来时天已昏暗起来,正是黄昏最美的时刻。

    下楼,只见到管家,他看了一眼彬莹,鞠下腰,恭敬有礼,“彬莹小姐,少爷让我转告你,他去美国了,过些天才能回来。”

    彬莹面无表情,他终于是无视她的存在了,以前,他何时把自己的行踪让别人来转告她?

    第二天早上。

    彬莹坐在白夕泽坐的位置,大概学着他的样子,胡乱翻着桌面上定时更新的报纸。

    管家在一旁安静地伺候着,近来少爷和彬莹小姐闹得很僵,可是如今家里就只有一个女主人,何况少爷离开之前又有了吩咐要好好照顾好彬莹小姐,所以除了不得已的地方,管家几乎地寸步不离地跟在一旁伺候。

    没有了恶魔的存在,彬莹一切还好,就是没有了自由。

    其中一条头条是说上官泽浩的,媒体正在猜测他的婚期。

    “上官,你知道么?”彬莹头也不抬,出口问道。

    管家会意,自然知道她是问自己,轻声回答,“他是少爷最好的朋友,上次他记得你才会帮你!”

    往事又闪现在眼前。的确,他还记得她,可是她当时却把他全忘了,本以为隔着那么远的人,不会再有交集,又会想到这样的萍水相逢多年后还能以这样的方式相见……

    “夕泽究竟去哪?”彬莹放下报纸,露出了她微微苍白的小脸,零散的漆黑碎发杂乱的垂在脸两侧,更显她脸色的苍白。

    她已经忘了多少次醒来,没有再见着他。

    凝神聆听着管家的回答。

    “少爷真不在,昨天中午就去美国了。”

    “美国?可他的生意向来跟那边没有关系的!”彬莹豁地站起来,别有意味的看了管家一眼,不再听他的解释,大步上楼。

    管家的目光定定地注视着彬莹毫不留恋的背影,一脸委屈,她干嘛不信,少爷是真的去了美国。

    三天后,白夕泽回来了,刚回到的他惶悚慌乱着满世界地找她。

    彬莹正在花房里观赏着花,见他慌神地冲进来,一怔,心里诧然。

    他面容憔悴,双眼不复澄澈,神情懊丧悲楚,整个人明显提不起精神来。见到花房的她,匆匆上前,紧紧地把她搂住,久睁不闭显得特别干涩的眼睛终于红了起来,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她的脖子上,冰冷。

    硬着心的彬莹从来没见他这样脆弱过,像个小孩子找不到妈妈一样孤独无助,对他的排斥顿然纷纷消失,心底慢慢地软了下来,轻声地探问,“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摇头,最终他痛苦闭上眼睛,哽咽着声在她的颈间哑哑地昵喃,“泽浩的手术没成功,他过世了。”

    尾音拖得长长,全是他的痛苦和哀恸……

    上官泽浩过世了!

    彬莹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怅惘,额头两侧一阵刺痛……十多天前,他还好好的,那么年轻有能力的一个人,还这样帮助过她,心里像被哽着一样难受,眼眶也红了起来……

    回来的白夕泽精神很不济,脸色白而略微发青,目光迟滞,无论彬莹怎么逗他笑,他也笑不达眼底,只是看着她的眼神更加炽热。

    上官泽浩的死对他来说绝对是个重大的打击,白夕泽沉浸在这种日子里难以自拔。

    他最好的朋友,从此与他永远地分别了。

    他陪着他在那边进行手术,最后得到是一个所有人都不愿意接受的结果。

    泽浩临终前立下遗嘱,大部分他自己的财产留给了依本萱。他去世前吩咐过,假如他不在了,麻烦暂时瞒着他的未婚妻。他说,他最怕的就是见到她流泪,最怕自己最爱的人来参加自己的葬礼,其实他也怕再也见不到她……手术前他偷偷跑回贡区看了本萱,还牢牢刻画在脑海里。

    手术前他还跟他开玩笑说,假如下了地狱,他还记得她,也许这一生就真的无憾了……

    这让白夕泽想起自己的女人,如果自己有一天也不在了,她该怎么办。每当这样想,他都觉得心被猛烈撞击,眼眶立即湿润起来,恨不得立即赶回来把她抱在怀里,他怎么舍得把她一个人孤独留在这里呢,她本来就够孤独了……

    所以,泽浩的葬礼一过,他立即赶了回来,只想看她一眼,如今,他的人儿还在他的怀里,真好。

    上官泽浩去世的沉重气氛笼罩在白家几天后才慢慢散去。

    卧室里,女人长长的头发散在他的光滑的身上,两人身上都是汗珠,刚经历了一声激烈的战斗,两人都有点疲软。

    他困了她几天。

    最近,她越来越敏感他的靠近,对于最亲密这方面,更是不主动还很反感,刚才又是他强迫她,她干涩得要命,紧得让他发疯!

    “怎样,还听不听话?”单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两人身下还连在一起,身下重重的一顶。

    她痛得闷哼,难受得重重要咬上他的肩膀,全身被他整得像散了架一般。

    连续几天,他都这样狠狠地折磨她,有着无尽的精力,停在她身上久久地不愿退出去,像是这样才能感爱到她的存在一般。

    从他的身上翻躺下来,找个位置把自己的身子卷起来,好难受,身体越来越难受。

    饿,真的好饿。

    感觉肚子里面的肠子被打了结,一阵一阵地揪着痛。

    看了厨房的佣人剁碎鱼肉后回到卧室,吐得一塌糊涂,今早本来就只吃了一点东西,现在吐得一干二净,他进来看到她一脸嫌弃的样子,立马不容抵抗地抓来折腾一翻,如今,空空的肚子好难受,又痛又饿。

    “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

    悠悠地睁开眼,他就侧身在她的上头,一脸困惑担扰地看着她,眼睛的情绪复杂不明,或者他是想到了更残忍的办法来对付她。

    彬莹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慢慢地投到她紧捂着肚子的双手,“那个?来了?痛?”

    彬莹无力地闭上眼睛,懒得跟他扯。

    白夕泽的眼神沉了沉,虽然暗讳是月经,可是他们刚才还那个了,肯定不是,那么,是?

    “饿了?”

    彬莹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他探究的双眼。

    他像是懂了,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怕别人看到她的春光,紧紧地把门拉上。

    彬莹只看到他离开后的削瘦背影,和一身雪白,接下就是被关紧的房门。

    不一会儿,他又回来了,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肉粥进来,放到床头旁的柜子上,然后才把她捞起来,让她寻个位置,在自己的怀里安稳地靠着。

    声音优雅柔和,“你最近吐得那么厉害,可能肠胃很不好,吃清淡一点,嗯?”

    女人勉强地瞟他一眼,咬着唇沉默。

    一勺肉粥递到她的嘴边,刚才已被他吹凉,小勺子的触碰让她感到一丝温暖,不烫,一阵肉粥的清香迎面扑来。

    她下意识地咽一下喉咙,没有任何胃口,眉头紧拧了起来。

    勺子又逼近了一点,揽着她腰的另一只手也紧了紧。

    “不想吃。”她偏过脸,冷冷淡淡的说。

    “就吃一点点,顶一下肚子,嗯?”他坦然地把勺子放回碗里,好商量地探着看一下她难看的脸色。

    “不要。”

    “你想继续饿?”修长的手指箍上她的下巴,扳正,让她对上自己深邃的眼睛。

    “如果能饿死就更好。”一手拍开他的手。

    碰一声瓷碗破碎的声音,肉粥散了一地,尖利的碎片闪着亮光,奢华的地毯上凌乱不堪。

    两人的脸色都难看起来,炯炯的眼睛定定对视。

    “好!好!……。”他一连说了几个好,心中想对她尖叫,叫她叫我滚出来!滚得远远的!

    可是行动却是愤愤地到一旁,拿过她的衣服,把她虚弱的身子扶正,粗暴地给她穿上,二话不说把她抱下楼。

    被压坐在餐桌上,她全身发软,坐不住,身子无力地坠向一边,他就拉过一张桌子在旁边,紧紧地拥住她。

    老佣人听他的吩咐很快就把粥盛了上来,端放在她的面前,又退了下去。

    白夕泽看着孱弱的她,眯了眯眼,脸上有了点不耐烦,嘴上却软了,“把粥吃了,明天开始就可以出去,不然,我就成全你,让你饿死在这里。”

    彬莹垂下眼,她隐约可以察觉到身旁人眼底幽深的试探,一阵的沉默,她感觉到拥着她的人身体僵了下来,两眼潮润,哑着声音开口,“我没有力气。”

    男人终是叹了一口气,就着她,小勺地一口一口的喂,她微微张口,他就马上舀上,生怕她等得不耐烦了。她累了,想等一会儿,他也好脾气地等着,直到她愿意再开口。

    耗了接近一个小时,两碗粥才终于见底,白夕泽放下勺子,不再勉强她再吃,低眸看着脸色已稍稍好转的彬莹,见她的状态比刚才好多了,才又轻轻地把她抱回卧室。

    他们才离开卧室大概一个小时,卧室里面大部分东西都换新的了,没有了刚才的狼狈不堪,最明显的是地毯,换成了全黑的,床单也换了,依旧是全白……他永远有办法让家里的物资恢复原样,或者变得更好。

    第二天,得到白夕泽轻描淡写的点头后,彬莹松了口气,越过他的身子,连忙爬起床,脸带微笑,终于被解禁了,终于自由了,也能如常上班了。

    看到她能够出去整个人都变得精神抖擞,白夕泽咬咬牙,真不恨上去掐死她,看来她还真的觉得外面比在他的势力范围中快活。

    可是又不舍得真的掐她,只能握紧拳头,叮嘱她别惹事,乖乖的。

    她胡乱的应了两声,自觉地上前替他打好领带,又忙着自己打扮,一切准备好了,出前还不忘给他一个离别吻。

    他满腔的不满才慢慢地随风消散。

    梁氏集团。

    见到彬莹踏着高高的高跟鞋自信地走进来,梁言启眼前一亮,紧跟上她,一脸的好奇,“快说,你跟大哥这些天干什么去了,怎么两人都不见影儿了?”

    “被禁了。”彬莹回头瞪着这个跟屁虫,他一脸孩子般的兴奋,哪里还有一个小老板的样子啊。

    “不会吧,他敢?”梁言启不可置信地打量彬莹全身一翻,考虑她话里的可信度。她全身都好好的,没有缺少哪一块啊,只是脸色没有之前那么好看而已,带着点病态,不是依然漂亮么。

    “别开玩笑了,他有什么不敢的!”彬莹嗤笑。

    梁言启瞬间哑然。过了两秒,静静地给彬莹竖起个大拇指表示深深的赞同。

    的确,没有什么是大哥不敢的,可是,她要不要那么凶?!

    下午四点,正在梁言启办公桌对面忙碌中的彬莹不经意抬起头,马上看到了梁言启的白眼。

    “干嘛?”彬莹一脸的不解,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被打扰的梁言启恨不得过去把她掐死或捏死,曲起的食指重重地敲两下桌面,“你的电话响了很久!”

    彬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在震动,忘了是今早调成震动的,一时不习惯都忘了,刚才听到嗡嗡的响她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呢。

    一看屏幕,是夏森的电话,有一阵子没见过他了,彬莹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梁言启,扬扬眉头,好脾气地商量着,“梁少,在你面前接个电话?”

    她究竟有多懒啊,走去一下都不愿意。梁言启没好气地别过脸去,算是默认。

    按下接通键,夏森的声音马上传来,有点沙哑,“彬莹,是我,你还好吧?”

    彬莹边忙着查看手上的文件,边打探一下梁少的脸色,回复说,“嗯,还好。”

    “对不起,我不知你那天来找我,那天我有事没有去前身。”夏森的话里带着疲顿。

    “没事,我也好好的。”发现梁少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随便说了两句,彬莹识趣地挂了电话。

    挂了后又觉得奇怪,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怎么会特别打这样一个问好的电话?

    出了公司门口,很意外,因为她见到了夏森,还有被他压来那个人,居然是陷害她的那个同事。

    他逃走了将近半个月,那么多方的人都找不到他,却让夏森找到了……彬莹心惊,这次,他又是花了多少心思和精力呢?他这一生,总是忙活别人的事,从不为自己的将来考虑一回。

    那个男人被揍得很惨,全身青一块紫一块。

    “彬莹,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他居然拿毒品陷害你!他逃回了老家,又去了外省,我花了几天才找到他,把带回来跟你道歉。”夏森心痛的看着她,满脸的痛惜和内疚。

    彬莹的目光没在吴家兴身上逗留,眼睛定定要看着疲惫削瘦沧桑的夏森,默默地把随身携带的钱交给他。

    “这是什么?”夏森惊讶,想要推开却没有动作。

    “只是一点钱,我给哑妹的,你帮忙给她吧。”

    夏森看着手上的一沓钱失神。

    不巧,一辆警车稳稳地停在了他们面前,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官从车上走了下来,从容地展出他们身上的证件,声音宏亮,“你好,我们找这位吴家兴先生很久了,他涉嫌藏毒运毒,我们要对他进行搜捕,请你们配合。”

    吴家兴听完,脸上顿时毫无血色,他死定了,绝望地闭上眼睛。

    看着吴家兴被押上警车,然后警察驱车离去,两个默契的久久地沉默。

    转角的汽车喇叭响起,短暂刺耳。

    夏森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

    “我要去德国了,哑妹会在那里治疗,这次去可能又要两年才能回来。”抬起眼眸,对上彬莹的眼睛。

    “才没几个月,又要走?”这事出乎意料,彬莹一激动,拉上他的手臂。

    “嗯,这回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还是要像以前那样好好的。”夏森苦涩地回答,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把她的手从手臂上拉下来,将她的手掌紧紧地握在手心,眼里流露出深刻的感情。

    “好。”望着他翕动的鼻翼,黯然无望的眼神,彬莹的声音不由得哽咽起来,把手从他温热的手心中拉出来。

    装作镇定地目送他一步步不舍地离开。

    一直以来,夏森在她的心中占着很大的位置,把他当作自己最好的朋友,可是碍着白夕泽的强势,她从不敢表现出来,每一次她和夏森的关系好上点儿,夏森总会遭殃,她对夏森的愧疚也越演越烈。

    以前,夏森,哑妹,和她。到处都是他们两人的笑声和哑妹的笑脸。现在,这若大的贡区市,只剩她一个人在。

    一切都不一样了。

    彬莹失神着往向走,她不知道她该往哪里走,也不知道回哪个家,哪个都不是她的家,她又想起了她本来就是个没有人要的孤儿……

    彬莹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回白家别墅的,好像走了很久很久,直至双脚麻木,回到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之前还下了一场雨,把她淋了个全身湿,衣服紧贴在皮肤上,全身发冷。

    佣人人们看到她这副可怕的样子,吓得连忙快步往后赶,通知里面的少爷和管家。

    倘大的白家别墅外面树影斑驳,此时里面一片动乱。

    正在书房办公的白夕泽听到下人们的通报,扔下手上的文件,径直快步走了出去。

    白夕泽急急跑出别墅前院,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场景。

    女子全身被打湿,凌乱的黑发成绳,前面的头发成线全部粘到脸上。一身白色的裙子,上身紧贴着身体,勾出玲珑的身姿,裙子的下摆一滴滴的滴下,有的水顺着纤细光滑的小腿成小流蜿蜒而下……

    这样凌乱无助的人儿让白夕泽心中剧痛起来,不自觉地上前几步,失声嘶哑地大叫一声,声音透满了哀怜心疼,“宝贝!”

    终于,听到呼唤的她抬起了头,眼睛无神,目光涣散地往他的方向看来。她好像看到了白夕泽,还有拿着浴巾急急跑来的管家……

    瞬间,整个人被白夕泽横抱起来,快步往楼上的卧室走,他走得有点急,在他怀里被抖得难受,一阵恶心袭来……

    快到卧室时她再也忍受不了这股翻涌的恶心,用力从他怀里跳出来,直往卫生间冲,紧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呕。

    无力地弯着腰,双手撑在洗手盘上,胃里什么都没有,吐出来的都是黄白色粘液,恶心的感觉还在,难受得好像整个内脏都要被抽了出来。

    “怎么了,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我们去医院?”白夕泽站在卫生间门口处,担扰地看着她一脸发青的她,说着向她走近,把她扶在自己怀里,右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

    他前面的衬衫因为刚才把她抱上来,已经全湿,被他按在他怀里,湿湿的衣服贴在她脸上很难受,推了推他,声音从口中溜出不禁带了点娇嗔,“你去换衣服,这样粘着我难受。”

    “这个时候还说这些,赶紧洗个热水澡。”男人说着不容她反抗,就帮她脱掉身上的衣服,边脱边打开热水,热水‘沙’一声便散了下来,冲在她的身上,也淋湿了他全身。

    不一会儿,她被脱得光光的,他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想借着身上的热度给她温暖,让她紧紧抱着。

    彬莹半醒半迷糊着,勾着白夕泽的脖子,紧紧挂在他身上,毫无意识地不停地呓语着,白夕泽听着清楚,她在不停地说,“夕泽,我好难受,真的很难受……。”

    轻轻无力的呓语,神情迷茫,好像丢失了什么,眉梢间显露出对他少有的谦顺,让夕泽的心紧紧揪着,眉头越拧越紧。

    白夕泽松个手出来把热水的温度调高些,洗了好几分钟,感觉她身上终于有了该有的温度,才把她抱出卫生间。她的身子像软缎一般,一被放到床上,自觉的倦成一团。

    轻柔地帮她擦干全身,换上睡衣,才发现她早已睡沉。

    “我看你还敢不敢再乱淋雨 !”轻刮上她的鼻尖,满脸的心疼宠溺,重重的谴责说得万般温柔小心翼翼。

    白夕泽放下手上的浴巾,无力地瘫睡在她的旁边,心中无限懊悔,是不是昨晚对她残忍了些……她现在这种样子,他真的受不了,心痛得就像要死去了一般。

    白夕泽对彬莹外出开始有了恐惧,近来,每次外出不是给他带来麻烦就是心惊,次次都扰得他心绪不宁。

    这天晚上。

    彬莹的精神好了很多,白夕泽也不愿意再让她在家里闷着,决定带她出去散散心。

    白夕泽把她带去自己的朋友聚会,不外乎又是和徐昊方鸿他们几个。

    刚下车,守在时运外面的保安见到少爷居然来了,连忙跑进去通知里面的工作人员,时运里面一阵轰动后,经理带着一些高级管理人员急急地迎了出来,见着雍容华贵的白夕泽就是整齐恭敬的一声“老板!”

    一身黑色西装的经理上前一步,礼貌有礼地报告,“梁少他们早就来了。”

    “嗯。”白夕泽扫视他们一眼,淡漠地应着,拉着彬莹的小手往里走。

    一干工作人员连忙低头,让出一条道来。

    今晚的包厢比往常热闹,里面的几个妹子都是时运刚请来的陪酒妹子,有了点经验,自然玩得很开,白夕泽还没来,他们兄弟几个就已喝得脸红红的,特别是方鸿,旁边的女人太厉害,他已被灌得醉熏熏的,为了面子,又不敢说自己醉了。

    这时,白夕泽揽着彬莹的腰走了进来,他们的酒意还没缓过来,只是对白夕泽点点头,便闭目养神。

    “哟,几位大少那么厉害,今儿倒全醉趴下了?”彬莹见到他们这副样子,忍不住打趣,自己到一旁找个好位置,坐下。

    本来白夕泽的位置早已固定好了,见她往一边去了,白夕泽也跟着坐在她旁边,只是坐得较边了点,整个人看得不太清。

    他一坐下,彬莹就倚傍了过去。白夕泽很开心,握紧了她的小手,嘴角染笑。

    在场的几位陪酒妹子没见过自己的老板,自然不知道白夕泽是谁。对于这位贵少公子的出现,不禁好奇他的身份,不过从他强大的气场来看,身份铁定不一般。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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