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温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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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哎呦!哪个王八蛋说这个地方是一个草原来着?分明就是一个长满芦苇的水泥地!”紫脚底一滑,忽的一下,重重的摔倒在地,两手直直的在身后撑住他的身板子。
衣衣瞥了一眼哀怨的紫,没理他,抬起步伐往前走去。
身上那条超短迷你白纱裙不知何时变成了红色,衣衣那白嫩如水的肌肤显得更加的白皙。
“有没有搞错,我都摔了那么一大跤,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更可恶的是,你竟然就这么走了,衣衣你还有没有良心的啊!”见衣衣没有理他,紫的无赖素质又呈现出来了。
“不好意思,我没看见。”似乎被紫的那些嚎叫唤醒反应过来,衣衣连忙转身跑回紫的身边,紧张的扶住紫的手臂,将他扶起来。
扶的时候,顺带握着紫的手腕,把他的手掌弯到他自己的脸蛋上,顿时,紫的脸被淤泥抹黑了一大片。
随后,衣衣立即跑开,哼着小曲轻快的走在前面。
“你……”当然,淤泥淌在紫的手掌上,紫是不可能发现不了的,在得知衣衣在扶自己的时候又整了自己一把,紫气得差点奔上去敲衣衣一个闷棒。
只是,那些生长在这个水泥草原的芦苇并没有给紫这样一个机会。
大风一吹,一簇簇,一片片,繁繁茂茂,蓬蓬勃勃,成林成海的芦苇纷纷弯下了它们的细腰,一支支堵在衣衣与紫两人之间,断掉了两人的视线联系。
就是那么一瞬间,衣衣感到那些芦苇像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一般,腾出一个小小的浅水潭让衣衣站在中间,然后,每一支连着排成了一个圆形的队伍。
风一停,那些芦苇将那躬弯的腰杆挺直,乍眼看去,气势磅礴,不留一点空隙给敌人。
风再一吹,这次那些芦苇仅是点了点头,而它们的身后却响起了阵阵肃然的号笛声。
那阵号笛声幽长,坚毅,宏亮,标致着一种视死如归的精神。
衣衣还未在那磅礴的气势中反应过来,那些芦苇便将浅水潭荡起了一缕又缕的涟漪。
衣衣晶莹的脚一被那些涟漪碰到,一串酥麻立即由脚底涌了上来,顿时,衣衣变得像个僵尸般,动弹不了。
腰间的紫莲剑似乎正被谁缓缓的抽起,渐渐的在衣衣的腰际上升。
不大一会,紫莲剑便真的被完全从衣衣的腰际抽了出来,劈头就向衣衣砍来。
嚯的一下,紫莲剑柄完全落入了衣衣的手掌心,而离衣衣最近一圈的芦苇在离根部不长的地方被紫莲剑划断了两瓣。
衣衣身上的酥麻感忽的一下解除了。
“这种小伎俩就想偷袭我?真是小看我了。”衣衣潇洒的将紫莲剑往腰间一插。
双掌响亮的碰在一起,啪啪啪的打着一阵解决敌人后要拍点掌中的灰尘的巴掌。
骤的,又有一圈芦苇围上了被衣衣砍掉的荒芜的那一列,准备着该出什么招式去‘招呼’衣衣。
“别再作这种无聊又伤不了我的小偷袭了,是英雄的就给我赶紧出来吧!”衣衣知道面前那些孱弱的芦苇是很容易解决,可是,这种生命力极其强盛的东西,即使打掉了一拨还是会有另一拨欺上来,如此循环不断,别说现在只有衣衣与偶偶在此而已,就算再加上紫,也不能在有限的体力下将它们全部都消灭。
只是,衣衣会这么想,那隐藏在芦苇丛中的高人当然也会拥有跟衣衣一样的想法,所以,即使衣衣如何的喊破喉咙,大吼大叫,都没有一个声音回应她。
有的,也只是那阵拂弯了芦苇又收了回来,拂弯了芦苇又收回来的风而已。
但身为一个年轻气旺,而又带点冲动的年轻人衣衣,又怎么会任凭自己的喉咙喊破呢!
一个飞身,《旋风斩》立即挥霍而出。
不过眨眼功夫,离衣衣有一段距离的芦苇群便被斩断了一大片,芦苇杆接二连三的躺到浅水潭上方。
再听衣衣多喊几次《旋风斩》,倾刻,足有一个足球场大的芦苇全倒下了。
“怎么样?现在可以出来了吧!”挥了挥手中的紫莲剑,衣衣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慢慢的道。
可是,那人似乎脸皮与紫有得一拼,无论衣衣怎么喊,还是很坚持他自己的立场,不单至不走出来,连吭也不吭一声。
一阵蟋蟀声,衣衣的红纱被人从后面扯了一下。
喝~
一个反手劈斩,扯住红纱的手立即缩了回去。
而手的主人正抖着颤颤的身体,惊惧的看着衣衣。
“怎么是你!”想高举紫莲剑再次劈斩的衣衣看清眼前的人后,愣愣的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你……你怎么看也不看就随便乱劈,刚才差点害得我的手臂与它的主人分离。”惊赫后反尖叫定律,紫冲着衣衣大吼。
“我又不知道是你,而且,谁叫你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的身后,还扯住我的红纱不放,我当那个动作是向我袭击,所以,劈斩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紫双手握拳,身上隐隐的冒着怒火,头顶上的发丝正不断的缕着烟雾,咬着牙,似乎想提脚向前甩衣衣两个巴子。
“谁!”突然一个黑影以极快的速度在衣衣眼前掠过,想也没想,衣衣便脱口而出大喊,身体也跟着那道声音行动起来。
突的一下,消失在紫的眼前。
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紫,竟只是站着,傻怔的眨着眼睛,一动不动。
枯了的芦苇在风中呜咽,枯干的芦苇花在风中摇曳,头顶着充沛的阳光,脚踏着松软的泥洼,衣衣不停的向着那黑影冲去的方向愤力的追寻。
“站住!”不负那极速的双脚所望,衣衣看到了那黑影的背影,在未真正的追到那黑影跟前的时候,衣衣只能向他大喊,叫他别在逃跑。
可是,衣衣猛然发现脚下泥土的表层有些异样的东西,原来是密匝匝的褐色的小尖锥,那是芦苇的笋尖。
就在衣衣被那小尖锥愕然的一瞬间,那原本视线所及的黑影又消失在衣衣的眼前。
“该死!”衣衣只有胡乱挥动紫莲剑,拿矗在一旁的不断摇曳的芦苇出气。
“你就那么一点能耐吗?”
在无数支芦苇倒在衣衣的紫莲剑下后,空中突然响起一道切切声音。
就在那一道声音完毕后,那些不断摇曳的芦苇与那小浅水潭瞬间转移成一群狗尾草与松软的泥地。
那狗尾草少了芦苇的高大,刹时,一头白绒绒红了双眼,比衣衣大了差不多十倍的白狼雄纠纠的出现在衣衣面前。
那长长的毛须,在风的抚摸下,很有默契的与狗尾往一边偏了偏,随后,又挺直了它的腰杆。
“怎么样,吓傻了吧!你不是一直都吼喊着叫我出来吗?我现在就出现在你的眼前,难道你就继续用你那傻帽样来接待我!”裂着嘴,不用弯起唇线,大白狼的那几只尖而锋利的牙齿张扬的呈现在衣衣面前。
而刚好,紫在这个时候赶到,轻轻的撞了撞衣衣的肩膀,衣衣立即踉跄了几下。
还未待衣衣向紫苛责一番,那大白狼头一扭,揭起几株狗尾草,嗖嗖嗖几下飞向衣衣。
笃笃笃~
落在了被衣衣闪开的泥地面。
“《旋风斩》!”一个翻身,在大白狼出招后,还处在得瑟的心情时,衣衣立马反手向他击去。
只是,衣衣还未劈斩到大白狼,就被他扬起一大束狗尾草挡了下来。
那些被衣衣劈中的狗尾草顿时碎屑乱飞,一缕缕的散架在半空中,被风带着遮盖了衣衣的视线。
大白狼倾刻消失在衣衣的眼底。
又忽的一下,出现在衣衣的身后,大手一伸,利爪一现,瞬间划向衣衣的背部。
骤的,衣衣身后就溅起了一朵巨花的艳红血花。
随后,大白狼忽的一下,又闪到了衣衣的面前,又是大手一伸,利爪一现,衣衣手中的紫莲剑便被扬飞到好几百米处。
砰的一下,衣衣整个人重重的掉在滴满她鲜血的狗尾草上。
紫飞快的奔致衣衣的身旁,扶起她,迅速的脱下身上的白虎皮,将衣衣那血肉淋淋的背部盖住,紧紧的扎了一个结,暂时捂住的鲜血直流的画面。
“我没事!”在被紫扶起来了,衣主踉跄了几下脚步,轻轻的推开紫,苍白的唇瓣轻轻的飞扬一番,一个眼神递过去示意紫不要担心。
而衣衣肩膀上的偶偶急忙跳到松软的泥地,趴松软的泥土,大步的飞奔着,帮衣衣将那被拍飞的紫莲剑捡了回来。
再次握着紫莲剑柄的时候,衣衣温柔的摸了摸偶偶软绵绵的头,尔后,坚毅的看向大白狼。
打出作战的戒备手式,与大白狼的双眼对视。
“我要你们为我白虎兄陪葬!”不知道是不是衣衣身上的白虎皮刺激了大白狼,大白狼那两只原本就已经红通通的眼睛,又充上了许多的鲜血,顿时,连那两颗眼珠子都变成红红的了。
原本与衣衣对着的红色眼睛,忽的一下喷出一团熊熊的烈火。
由于四面八方是狗尾草的关系,烈火很快就串联了起来,在几人四周旺旺的焚烧着。
“《水之漓殇》,《雪花飞》!”衣衣也没停滞,在大白狼喷出烈火的瞬间,一下子使出了两个招式。
顿时,衣衣将四面八方的空气水份抽了出来,幻化作一团去势汹汹的净水,随后,再将那团净水冰封住,成为一堵纯厚的冰墙,挡下了大白狼喷洒过来的烈火。
那堵纯厚的冰墙一出现,大白狼便停止了双眼的烈火。
骤的一下,变成了一个被巨大惊吓的刺猬,身上的毛如一根根坚挺的细针,直直的竖立。
尔后,大白狼一声仰头扬长独特狼吼,那些雪白的毛针如淅淅沥沥的细雨般不断的向衣衣飞去,穿过纯厚的冰墙,唰唰唰的直射衣衣的身躯。
衣衣不停的挥舞紫莲剑,与紫两人背对着背靠着,噼噼啪啪的如夏日里的暴雨打在屋檐上的声音般,抵挡着雨针。
在劈下最后一根毛针后,正想让握紫莲剑握得有点麻的手休息一番。
倏的,大白狼秒速出现在衣衣眼前,正张开那血盆大口,冲衣衣的小巧头颅咬去。
而大白狼在飞出了千千万万根毛针后,那顺滑油亮的白毛还是一丁点都没有减少。
锵~
一声硕响,便见衣衣将麻手的紫莲剑抵在前面,被大白狼那血淋的大口咬住。
刹时,大白狼那腥臭的口水从紫莲剑上哗啦啦的淌下衣衣的手中,然后,再从衣衣的手臂里缓缓的淌在衣衣的身上。
也就在口水滴到衣衣的脚下同时,大白狼忽的一下松开了大口。
宙的闪到了一旁。
裂着大嘴,擎天大笑:“大咬只是一个晃子,试一下我的迷幻口水吧!”
大白狼的大笑还没落下,衣衣便失去了知觉。
碧绿的湖面映照着暗淡的云,微风吹过,樱花瓣徐徐飘下,令本来暗淡的天空出现了一道光彩.衣衣静静地躺在那上午还万里无云,碧里常空现在被暗淡云彩瞄上而灰蒙蒙的天空.嗅着那樱花因飘落而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心情丝毫不因那灰云有变,闭上眼轻轻地享受着这份宁静。啊!人生如此,又有何求?
“衣衣,开饭了!”一道温软的声音由岸边缓缓的传入了衣衣的耳膜里。
衣衣幽幽的张开双眼,将那对清澈的汪洋水眸无垠的表露出来,扭过头,定定的看着站在岸边,正将两次葱白的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叫喊着衣衣的人。
“阿母?!”衣衣欣喜的大喊,原本躺着的身躯也立即被她撑了起来,嫩白的双脚极速的奔跑着,只有那双镶着汪洋水眸的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似乎怕眨了,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一般。
终于,在跑到阿母面前,紧紧的握着阿母的手,感受着她那双温软的手传来的丝丝温暖后,衣衣才巴眨巴眨的眨着双眼,那些眼泪也随着衣衣的巴眨扑簌扑簌的直往下流。
“傻瓜,你哭什么,咱回去吃饭吧!”阿母温柔的在衣衣的耳边嗲了一下,然后轻轻的点了一下衣衣的额头,轻柔的取笑道。
衣衣噗嗤一笑,没有说出半个字,随着阿母的身后缓缓的向前走去,只是,那双清澈的汪洋水眸还在不断的淌着泪水。
“爱哭鬼!怎么又哭啦!”刚踏入家门,冽澈皇兄便匆匆的跑到跟前,狠狠的刮了一下衣衣的鼻尖,大声的取笑。
只是,在刮完衣衣鼻子后的双手,又轻轻的移到衣衣的眼睛旁边,幽幽的将衣衣那不断扑簌下流的泪水抹掉:“别哭了,咱们吃饭吧!”
“嗯!”衣衣这声‘嗯’蕴含着无限量的温馨和幸福。
啪啪的跑到饭桌旁边拉开椅子坐下,衣衣又抬头审视着眼前的一切。
“阿父!”刚好,阿父这个时候从里间走了出来,衣衣兴奋的叫着阿父这两个已经许久没有叫过的称呼。
此刻的衣衣,真的确认自己不是在坐梦。
阿父,阿母,冽澈皇兄,自己,一家四口正温温馨馨的坐在一起吃着饭。
原来,那一切都是梦,原来,那一切都从来没有发生过。
衣衣高兴的不断在心底庆幸。
“衣衣,吃完饭阿父要检查你的功课哦!”正当衣衣埋头吃着自己碗里的饭,心底想着心中所思的时候,阿父突然出声道。
“好!”这一声,衣衣又是回答得十分爽脆。
夕阳西下,红通通的照洒在衣衣,阿父,冽澈皇兄几人身上,将他们几个的身影拖得老长老长。
衣衣突的一下,抽出紫莲剑,英姿飒飒的摆动着身躯,不断的挥舞着紫莲剑。
因为阿父刚才吃饭的时候说晚饭后要检查她的功课。
直到刚才,衣衣都感觉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阿父,阿母,冽澈他们都还没有死,世界也还没有末日。
一切的一切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美好。
可是,在衣衣抽出紫莲剑英姿飒飒的挥动,而阿父与冽澈皇兄就那么静静的站着,而他们的脸上全部都是笑容望着衣衣时,衣衣似乎感觉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可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
所以,衣衣就只能这么不断的在通红的夕阳底下舞动着矫健的身躯。
“来来来!大家来吃点水果!”捧着一大盆水果,踏着轻盈的步伐轻快的走来的阿母打断了几人的检查事务。
“衣衣放下你的紫莲剑,先别挥舞了,来,过来,阿母剥葡萄给你吃。”将水果盆放到一旁的石桌上,阿母扬起她其中一只葱白的手向衣衣挥招着。
瞬间,衣衣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自己那个时候根本就还没有紫莲剑,而阿父,阿母,冽澈皇兄他们也根本不知道衣衣会有紫莲剑,而现在,他们却那么理所当然的认为紫莲剑是一直存在衣衣身上,那么自然的说出紫莲剑。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想到这,衣衣立马与眼前亲切的阿父,阿母,冽澈皇兄拉开距离。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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