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3 无关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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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王海看着夏一长,问道:“这……这该怎么办?”
夏一长也是愣住,愣眼看了下四周,只见十名模糊的人影各自站一堆石头旁,运用着灵力,凝聚着石头,他们身体的周围,都因为光线扭曲而呈现黑色,顿了顿,说道:“如果可能的话,我建议你们把这些东西凉拌了。”此刻的他,也完全没了主意。
不一会,所有的石头再次凝聚成人形,站立原地,完好如初,浑身居然没一丝裂痕。
所有的警察呆了,立刻又汇成一堆,手举电棒,准备再次迎敌。
然而,所有的石人恢复后,没有再出手,而是迅速地向外面走去,跨上石马,拽缰夹腹,遁地而去。
陈嫣然不禁一阵欢呼,叫道:“他们怕了,逃走了。”众警察也是一阵欢呼。
“喜个毛线。”夏一长皱着眉头,说道:“这些家伙一定还会回来的,现在离开,或许是因为受了点打击,对他们造成点伤害。”
野田小君与鹤田次郎此刻也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夏一长的伤势,惊呼:“伤成这样了,快送医院啊。”
夏一长记的清楚,刚才打斗时,这两人可是一直没出现,心里不禁有点鄙视的味道:娘西皮地,祸是你们闯地,有事就藏到裤裆里去了。看了一眼,也懒地去理他们。
游方已经将自己衣服里面的一层撕了下来,扎住夏一长的伤口,说道:“操,这衣服要一千多呢。先把伤口扎住,别鸡\巴流血流光了。”
夏一长没有接话,而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叶嘉仪打了个电话。他清楚地记的,来时是有十名骑士,而到这的只有八名,那说明还有两个在学校,没算错,他们应该是找她去了。过了好一会,对方才接电话,夏一长急忙问道:“叶嘉仪,你没事吧?”
“没事……”叶嘉仪说道:“刚才毛光军到这,带我们藏起来了。”
又是毛光军?夏一长心里咯噔了一下,刚想再问下情况,却莫名其妙地掉线了,他疑惑地看了看自己手机。心道:操,山寨货还是不咋滴。
“夏一长,别说了。”陈嫣然看着他的伤口,说道:“我们赶紧先去医院,把你伤口处理一下。”
夏一长笑了,说道:“嘿嘿,有你关心,就不需要处理。”陈嫣然头一低,没再说话。
“说的什么话呢。”王海骂了句,推着他向外面走去。找了辆没被踏坏的警车,一路呼啸而去。
于此同时,120的急救车也赶到,停在外面来接伤员。
赶到医院,经过检查,夏一长的伤口不大,刚好及骨,缝了几针,打了破伤风,也没什么过多地需要调养,但是,要想再做太大的动作,却也有些难度。
想着夏一长是孤身一人,王海提出要他去自己家休息,方便照顾。夏一长笑着拒绝了,说了要去就去陈嫣然家,又讨来一顿臭骂。其实,他也是说笑,明知这不可能;即使可能,想着叶嘉仪找来就麻烦了。
最终,还是选择了回学校。夏一长说了这点伤,难不到自己。
叶嘉仪来了电话,早在门口等候,只是此刻却不见了毛光军。么么也在,看的出来,她比较害怕,眼神恍惚。送他回来的陈嫣然看了眼夏一长,欲言又止,最后才说道:“你……自己小心点……”
夏一长呆了呆,似笑非笑地说道:“我舍不得死地。”
王海则看着他,说道:“夏一长,你好好休息一下,我明天来找你。”
夏一长知道他来找自己无非就是今晚的事情,点了点头。
回到宿舍,校长与张教授在等他,问的也就是刚才的事。
夏一长看到张教授,心里突然想到:既然祠堂的灵牌打碎,就能引起石人的复活,那灵牌就一定有古怪?自己为什么不去祠堂再看下?张教授是历史专家,带去一定能解开其中的一点谜题。草草应付了几人,夏一长躺在床上睡不着了。
游方也是一样。他没去过脑袋沟,不知道其中的情况,但今晚的事情实在是太离奇,也太惊险,他心里有阵害怕,也有阵激动。
夏一长喊了声:“游方,有烟没?”他心里有点烦躁,很多事情需要他冷静地思考一下,可却无法冷静下来。
黑暗中,游方说道:“有个屁烟,我老子不让抽。”
夏一长说道:“靠,你老子不让你这时候谈恋爱,你还不是一天到晚盯着那些女孩子脸蛋、胸脯看。”
“我有。”他上铺的同学说了声,顺手递了根下来。
“怎么?”夏一长愣了下,问道:“你也没睡着?”抬手接了过来,又问道:“火呢?”
上铺扔了个火机下来,说道:“发生这么奇怪的事,怎么睡的着呢?”其他几个室友也符合着说了几句。
夏一长不想多说话,他现在需要的是安静,好好理清思路,点了烟,说道:“都放心睡吧,今晚不会再有事了。”几人也没再说话。
夏一长吸了口烟,感觉入口苦涩,很不是滋味。
为什么有鬼会杀黄尚呢?这是首个问题。王海经过调查,没有任何事情说明黄尚有什么古怪;他那人是做房地产的,跟古董的事情也靠不着边;而偏偏杀他的凶器又是件古物。
又回有什么鬼跟自己过不去呢?在警察局的拘留室,那晚上,他明显地感觉到了危险与恐吓。可是,对方却好像没有要置自己于死地意思。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方不说恨自己,起码很讨厌自己。可凭着记忆,自己似乎没有得罪过任何灵异。
忽必烈的大刀又是怎么回事?忽必烈的墓葬经过近千年,依旧没有被人发现,他的大刀就更不可能出世?可是,偏偏它就出现了;这说明,那鬼魂或是灵异体,应该熟悉忽必烈的墓葬;更有可能就是来自那墓葬。然而,自己又何曾见过忽必烈的墓葬,又怎么会得罪那个鬼魂呢?他很迷惑。
躲在脑袋沟的时候,自己曾见过那个无头的村民鬼魂。看的出来,从抗战到现在,几十年过去了,他依旧在那,没有去阴间,这是怎么回事?而自己在那提了忽必烈的名字,就引起了他的反感?难道说,那村子和忽必烈有关?他在那,是因为守护着什么秘密?想着,越来越奇怪了。
可是,听说市里也曾有人组织过人去那考察,主要是针对当年日本人屠杀的事情,可是却没找到任何死人的遗骸?对于屠杀,依旧只是个传说。
猛然,他又想起与黄尚打赌的那晚,不是有人来吓自己吗。当时,在那庭院里,那背枪的鬼魂不是说把那些死人都埋在村西口的坑里吗?那是个什么坑?为什么考察的人没发觉?
想着这些,夏一长觉的,要找突破口,说不定还要去脑袋沟寻找线索。
娘西皮地……。想着脑袋沟,夏一长不禁又骂了句,那地方,可不是个什么好地方?姑且不说上次打烂了灵牌,那个鬼魂会不会想办法惩罚自己;再说那些个石人骑士,一旦出来就麻烦了,那长长的戟,说不定正好将自己几个叉了起来,放在火上做烧烤。想到这,他感觉到肩膀上的伤口又隐隐作痛。
室内,渐渐想起了室友轻微的鼾声。完全破坏的门窗,也灌进来些微冷的夜风,吹地夏一长更为清醒,睡意全无。
妈地。他心里又骂了声,全怪那狗屎有鹤在野,好奇心那么重,非要看什么灵牌,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想着,他又才想起,刚才这两人没见跟来。或许,见刚才危险,早不知道躲那去了。
胆小鬼!废物!夏一长又连骂了几句,可是,心中却又对他二人另有一番感激;自己在危急关头,还是他们帮着想办法安排在脑袋沟,送吃送喝。他们的毛躁,也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想到这,心里不觉对他们骂这几声,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了。
看着手中即将然尽的香烟,那暗红的火光仿佛开始旋转,慢慢地转化成一炉旺火,几乎烤地手指生痛。瞪眼看去,自己突然时空逆转般地出现在一个火炕边,炉火上悬挂着一只铁壶,烧着热水,四周是熏地有点发黑的墙壁。这里,他很熟悉,边上有对中年夫妇正嬉笑着看着自己,男的伸着双手,喊着:“哎呦,我们的长娃子回家咯,来,爸爸抱抱。”
这人,夏一长是再熟悉不过,正是自己的父母。只听母亲又说道:“抱啥子抱啊,也不看下孩子多大了。”
他有点激动,张嘴想叫几声,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感觉喉咙里都成真空,没有气流呼出。心头很是着急,身体不由自主地奔了过去,扑在了父亲的怀里。
“看。”他父亲得意地说道:“不管多大,终究是个娃。”
她母亲倒叹气了,说道:“还是没长大啊,受点苦恼就成这样了。”
“什么苦恼不苦恼。”他父亲说道:“孩子是想咱们了。你也是当妈的,不想下咱们离开他时,他才多大。这么多年,受了多少委屈。”
“哎呦呦。”他母亲说道:“好像就你心痛孩子,我就不痛了么。来,长娃子,妈也给抱抱。”
夏一长笑了,尽管他说不出话,无法表达,可心里终究是非常高兴,又去拥抱了下母亲。
“好了,好了。”他父亲又说话了:“抱个够了,孩子这次回来一定是有事的。”
“就那点事,你还不知道么。”他母亲抱着他不放,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咱们是谁啊?可是是女娲手里的第一批产物,有着神一样的能力……”
“吹吧,吹吧。”他父亲说着:“咱家这点事,我还没你清楚啊。”说完,又拍了拍夏一长的肩膀,说道:“长娃子啊,知道你现在有困难,有麻烦。可是,没人能够帮助你的。”说完,顿了顿,又语重气长地说道:“人生的路上,总有许多的坎,是需要自己独自闯过的。英雄与狗熊,也就在于他能不能过,战胜自己。”
“什么道理吗。”他母亲说道:“别理他,能过就过,不能过,咱就躲过。”他母亲嬉笑着说道。又问道:“长娃子,啥时候带个媳妇回来给妈看下。”
“哈哈。”他父亲大笑,说道:“只怕到时候给你带一堆媳妇回来。”
“唉。”他母亲叹了口气,说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长娃子,心别太花了,相着好的,就好好待她吧。”
“去。”他父亲说道:“说的什么话呢,我这种子不好么,那么优秀,那么帅……”
他母亲说道:“当孩子说的什么话呢?什么种子不种子的,寒碜。”
“不说了,不说了。”他父亲挥了挥手,说道:“回去吧。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解决,那么大了,别象个女娃儿。”说着,一挥手,夏一长看到火炉里的火势飘了一下,灼到自己的手指了,立刻乱抖了一下……
猛然清醒,却是南柯一梦。刚才自己不知怎么就睡着了,手指上,到是真烫了。不过不是火,而是烟头。刚才抖了下,掉在被子上了,赶紧又拾起,丢在地上,拿了只鞋子,擦熄。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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