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伤害与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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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有时候人就像只刺猬,当别人抱着他,血滴在他身上时,他说“我把你伤害了”,可他却不知道那血是那个人的。
林伊椤看着她有趣的样子,想着她和蓝桀羽还真是不一样呢,一个冷的要死,一个更是弄的人哭笑不得!
“你从第一开始就说要帮我舍财免灾的,我有什么灾你还没跟我说呢!”林伊椤看着眼前这个小萝莉,有种想逗逗她的感觉。
“当然是有灾了,你想啊,如果我给你公布你和我哥的关系,那可是多么爆炸的新闻,你说是不是!”她很兴奋的说着,完全不顾听着听完后是什么表情。
林伊椤听完她说的,越来越觉得她可爱了:“呵呵,我跟你哥的关系,好啊。你说说,我跟你哥什么关系啊!”
“当然是情侣了,还能是什么关系啊!”她很理所当然的说着。还很自豪的仰着头,像是她说的很对似的!
“呵呵。是吗,那好啊,你说吧,我无所谓的!”说完就像蓝桀羽的办公室走去。
蓝新怡在后面紧跟着她,还是不想放弃的跟她说着:“喂,喂,喂,你怎能不在意呢,你怎么能无所谓呢!喂,你不能这样!”
林伊椤笑笑不理她,继续往前走,快要到蓝桀羽的办公室门口她终于闭嘴了!
在蓝桀羽门口的秘书看见她立马站起来陪着微笑:“林小姐您好,蓝总现在在开会,您可以先去休息室等他!”
好吧,她现在一点也不好奇为什么人家都认识她了,谁让她出名呢,唉,她什么时候也成明星了,谁见了都得说两句,她点点头:“好的,麻烦你了!”她说完,秘书带她来到休息室,而后面就还跟着那个笑跟屁虫。
林伊椤也没搭理她,直接进了休息室,等着他开完会。
时间一点点流失,蓝新怡就坐在她对面,一动不动的,看着她,都快把她看穿了,好吧,她是有些不自在,不过她是谁啊,早就练得真金不怕火炼了!
最后她还是忍不住了,直接上林伊椤的旁边坐下:“唉,好姐姐,给个面子好把~”
林伊椤奇怪的看着她:“你想让我做什么呢!”
蓝新怡看看左右没什么人,就偷偷的跟她说:“好姐姐,最近吧,咱手头有点筋,所以呢吗,这笔生意你就做把!”
额,林伊椤发现她这点到时和她哥超像~!不过她很奇怪她家可不是一般的有钱,她还缺钱~!
蓝新怡看出了她的疑惑:“你一定以为我根本就不缺钱,不光你这么想,其他人都这么想,真是啊,我可是一点都没钱,那都是我妈和我哥的钱,哪有我的份啊,你看我多可怜啊,好姐姐,你就做了这单生意吧!”
林伊椤不知道蓝桀羽又有什么变态想法,连自己的妹妹都不给够钱花,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好吧,看到你这么可爱的份上,就做你这单生意了!”林伊椤掏出钱包,准备往外拿钱时,而蓝新怡正看着钱两眼冒金光时!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开了,蓝桀羽从外面走进来,看着她们。
林伊椤也扭头看向他:“会开完了吗?”
蓝桀羽慢慢的向他们向他们这边走过来,而蓝新怡并没有接过她手中的钱,而是赶紧乖乖的坐在一边,不敢在说什么了。
林伊椤奇怪的看着她,蓝桀羽早就走过来了:“你怎么来了,吃了饭了吗!”他径直的来到他身边坐下。
林伊椤觉得他们兄妹俩还是挺像的,都是那么让人难琢磨。
蓝桀羽不先问他妹子,转过来却先问她,难道传闻中他疼妹妹的传闻是假的!很难想象。
“嗯,还没呢,本来说想找你一起的,但你好像很忙的样子!”
“还好,就是下午还有几个会要开,可能抽不出时间!”
“那行,我回家给你做吧。”
“可以!”
说完,林伊椤看着坐在角落跟个小狗似的蹲那里的蓝新怡,笑出了声。、
蓝桀羽奇怪的看着她:“怎么了。什么事这么开心!”
林伊椤笑看着他:“没啊。就是那个是不是你妹妹啊!”她说着手指着蓝新怡。
蓝桀羽看向蓝新怡,蓝新怡就像是被惊着的猫,向犯了什么错似的!
“你先回去等我把!”他说完,完全不等林伊椤说别的,就让她离开。
林伊椤觉得他既然这么说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同情的看了看蓝新怡。
转身走出休息室,来到电梯前等着电梯,她扭头看看蓝桀羽,他还在对着她微笑。
她也笑着和他道别,坐上电梯来到一层。穿过大堂往外走。
去超市买了材料回家,给他做了他爱吃的饭菜,,自己吃了一小碗,余下的用保鲜膜盖好放到冰箱里,打开电视消磨时光。他说了要晚一点回来,可是她也没想到会那么晚——她差一点在沙发上睡着,他显然是喝过酒了,进门就往沙发上一坐,解开领带又解开领扣,她连忙的把冷气打低一些,问:“喝多了?”
“还好。”他说,“好热!”站到冷气机下去吹。
她连忙把他拖开:“你存心想感冒?”却意外地发现了他衬衣领上的一抹腻色红痕:“这是什么?”
他笑嘻嘻的:“客户要去唱歌,我们去了KTV。”当然是KTV的小姐留下的,她嘴角不由微微一沉:“去洗澡吧。”
他偏偏不去,她有过经验,怕他和上次一样胡缠着自己,说:“那我给你剥柳丁去。”他却还记得:“不吃柳丁,你给我做的饭呢呢?”
“在冰箱里,我去加热。”她进了厨房拿出炒饭,放到微波炉里去热。厨房里只开了一盏流理台上的小灯,微波炉里黄黄的一腔光,轻声地旋转着,她不由发了呆。突然之间,热气在耳后喷上来,把她吓了一大跳,他沉沉地笑着,仿佛很高兴看她受惊吓的样子,她有了气:“你怎么一喝醉就这样?”
他眯起眼来:“我怎么啦?”
她不答理他,他说:“下午你去找我做什么?”
“我说了没事。”
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又吓了她一跳,他低低的,梦幻一样的声音问:“伊椤,你爱我吗?”
微波炉在他们身后嗡嗡的响着,像是一个睡熟了打着呼噜的人,灯光那样暗,厨房里一色的暗红,暗红的地柜、暗红的吊柜、暗红的流理台,光线不是暗红也成了暗红,她让他箍得透不过气来,她熟悉的他的味道,还有她不熟悉的酒气、烟草的味道、别的女人的脂粉香,扑到她的脸上,她难过起来,可是笑了:“你说过叫我不要爱你的。”
他生了气,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生了气,难道说为她说的这句话?这句话可是大实话,他早在纽约对她说的。也许他一喝醉了就有些反常,上次他不是想掐死她吗?
“你没有良心!”他喃喃地说着。她有些害怕起来,于是笑着哄着他说:“好啦,好啦,是我不好,饭就要好了,放开我让我拿给你吃好不好?”他放了手,她去拿饭,手还没有触到微波炉的门,他突然一伸手又将她抢回了怀中,像是老鹰扑住了小鸟一样,牢牢地,把她抵在了冰箱门上,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脸畔:“伊椤!”
她也像一只小鸟一样挣扎起来,上次只是撞了头,这次会怎么样,她刚刚从医院里出来,并不想再回去。他的样子有些可怕,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就好象随时会把她一口吞下去一样。她一动,他就箝制地更紧。她只好不动了,他似乎有些满意,搂着她,吻着她的脸颊,继续呢喃:“伊椤……就这样……不离开我……”
她震动地伏到了他的肩上,他松了一口气似的,抱着她,哄着她,口齿并不清楚地说:“我爱你。”
他突然地醒悟过来,醒悟过来自己正在说什么,在对谁说。他猛然地推开她,怔怔的看着她。
她也呆呆的看着他,他强笑着,说:“我真是醉糊涂了!我去洗澡。”
她不吭声,他走开了。微波炉里,一阵一阵的饭香透出来,“叮”一声铃响,那黄黄的光灭了,厨房里只剩了那暗红的小灯,远远的浴室里有水声传过来,像是梦一样,是她恍惚地做了一个梦,也许他是在说醉话,可是——她紧接着问自己,他说的要是真的呢?可是,就算他说的是真的又怎么样,他们现在的样子,他们现在的关系——又怎么样……
但心里的苦,渐渐泛起涩,哀凉唏嘘却又是微酸。他不肯认也好,她已经经不起了,他若肯真的说出一句话,她会粉身碎骨,她会当真的去飞蛾扑火,她没有勇气听他说爱她。假若他真的说过了,后来又否认,她会万劫不复。
她去上班,自从她住了院,公司交给秘书打理,积下来的公事并不多,她就手处理了几件,直拨电话响起来,这个电话不通过秘书转的,一般都是家里人打来,她没有在意,拿起来接听:“喂,你好,我是林伊椤。”
没有声音,她怔了一下,又“喂”了一声,还是没有声音。她的手心里濡出汗来了,不会是蓝桀羽,他这会儿在上班,肯定是忙得恨不得有三头六臂,没工夫来和她玩躲迷藏;他打电话也是架子十足,一般都由秘书室代拨好了才听。除此之外,知道这个直拨号的人数得出来。
听筒里的呼吸声细微可闻,她怔了一下,不太确定地,迟疑地问:“是……你?”
“是。”
她心乱如麻,只说:“谢谢。”是谢谢他把自己的东西速递了回去。他们彼此了解,所有的话只说一部分都可以领会,毕竟交往了十几年,熟悉得就像对自己一样。他知道她谢什么,他说:“应该的。”停下来,沉寂就成了无望的死海——黑黑的静,一点生命都没有……
于是,她客气地问:“朴先生还有事吗?”这话是在提醒他,他现在的身份,和与她之间的距离,他当然不会不懂,他说:“听说你出了意外……”上次日本见后,她故意下的饵,难不成他这样轻易就吞了?或者与易志维处处争锋相对惯了,什么都要争,连她也打算争?一转念便只说:“我没事了。”口气风轻云淡,可她知道听在他耳中的效果。
她涩涩地一笑,自己倒成了什么,让人瞧不起,自己也瞧不起自己。她起初那样恨他,到了现在,一样故意做出余情未了的样子,她和他本质上有什么区别?他惟利是图,她更是,为着怕还有利用他的机会,故意这样欲语
他终于没再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她也将听筒放回原处,心里只是模糊的一片,或者他是想吞并公司,事后他也的确有这个意图。他们是青梅竹马,几岁的时候大人们就在开玩笑,说长大了叫他们结婚。在他家里,她去玩简太太就会笑眯眯地说:“伊椤别走了,给我们明熙做媳妇吧。”在她家里,奶奶会乐呵呵地对他说:“明熙,我把伊椤嫁给你好不好?”稍长大一点儿,他们再开这样的玩笑,她会脸红,躲到窗帘后头不出来,朴明熙却将头一昂,很不以为然的样子:“不用你们说,我知道。伊椤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女生,我一定会娶她的。”大人们哄堂大笑,再长大一点,他们就真的谈起恋爱来了——水到渠成,顺理成章,好像天经地义就应该一样。
他为什么对称呼了十余年“奶奶”的人痛下杀手?他为什么想对林氏赶尽杀绝?她坐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出了事后她只一味地恨他,可是却没想过他为什么这样做,他对她似乎并非完全无情,可是当日他那样斩钉截铁,铁石心肠得几乎将她逼上绝路,到底是为什么?
她久久地坐在那里,或许这世上的事情,从来就没有过合理的答案,她总想着对错,总想着黑白分明,事已至此,早已只是徒劳。
晚上出席一个慈善拍卖会,这种场合最无聊,好在熟人多,不会闷。因为蓝桀羽维的缘故,她这几个月一直是社交界的宠儿,进场签名时一大帮的记者拍照,她只得耐着性子让他们拍个够。
“林小姐!”
又是那些笑容可掬的金融家们,她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叫了声:“金世伯,晚上好。”
金董说:“怎么一个人来,蓝董呢?”她含笑说:“世伯,我和蓝先生真的只是普通朋友,现在是私人时间,我怎么会知道蓝先生在哪里?”
“哈,在伯伯面前还不好意思说实话?”
她笑而不语,这种事情都是越描越黑,天下皆知她和易志维同居,那又怎么样,否认一下事实会刺激情节发展,蓝桀羽说的。
最近她入院,稍长时间没有出席过这种场面,熟朋友纷纷地打招呼,离不了那一句:“蓝先生呢?”连以前她的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问:“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宴啊?”旁人都问地那样笃定,她倒有几分怅然若失,直到拍卖会开始,才定下神来。这是为孤儿院的义卖,拍卖品都是捐出来的,拍卖所得也全部捐给孤儿院。拍卖品种甚多,字画珠宝古董一应俱全,她向来不爱在这种场合出风头,只不过当个观众,一件件的名人字画拍卖完毕后,就是珠宝古董了,她不懂行,更加的没有兴趣,只碍着主办人的面子,不好提前离场。坐在范晓钰身边,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闲话,把那份拍卖说明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第十四号拍卖品一件钻石项链高价拍出后,拍卖官取出第十五号拍卖品:“金枝夜明表。”
她一震,抬起头来,果然是夜明表,表面就像是夜明珠一样明亮光滑,她还记得那次妈妈给她的时候,告诉过她这只表的来历,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她得到这只表了,她一直带到身边吗,后来不见了,她还急得哭过,朴明熙当时哄她说:“伊椤你不要哭了,过些日子我买一只一模一样的给你。”
这样东西算是过时的老古董了,一般人家不多见了的,也没处买,过了几天,她也就忘了——小孩子……就只有这点记性。
这一只呢?
她有些怅然地看着拍卖官手中的那只怀表,这一只比她小时候那只当然要贵重得多了。
拍卖官用手指轻轻地拨了一下,那只金色的怀表在空中微微荡漾着,这绝对是一件难得的古董,竞价一开始就抬到了二十万。
她也举了一下牌子,拍卖官立刻说:“好,二十一万,林小姐出二十一万,二十二万,那位先生出二十二万。”
她再举一下,拍卖官说:“二十三万,林小姐出二十三万。”有人马上出二十四万,她迟疑了一下,还是举了牌。
“二十五万!”
“二十六万!”
她有些动摇了,毕竟只是件小玩意,有人却在一旁耸恿:“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喜欢为什么不买下来?”
她又出了价,对方却也加了价,看来是势在必得,双方把价格拉到了三十万上头,她报出三十一万,对方却不耐烦了:“三十五万!”
看来是非到手不可了,她微微一笑,不再举牌,拍卖官喊着价:“三十五万!有没有高过三十五万?”有人催她她:“再出价啊,只要喜欢怕什么,先买下来再说,回去见了蓝桀羽,向他撒个娇,叫他出这笔钱好了。”
她笑着摇摇头,拍卖官重复:“三十五万第一次!三十五万第二次……”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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