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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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一百两银子,放在民间,不是笔小数目。小二又是给人端茶递水的伙计,最喜欢的就是钱。看见白花花的银子,钻进他兜里。笑得合不上嘴,“什么事?杀人放火的事情,我可不做。”
小二尚有几分理智,知道先讲好条件,免得以后出现幺蛾子。
“楼上那个女孩,是我们府上的小姐,离家出走好几天了。我们是来接她回去的。”其中一个家仆脑袋比较灵光,看出小二的担忧,脑中思索一圈,已经编好谎话。
“但是我们小姐脾气很倔,要是我们主动请她回去,没准又给溜了。所以老爷吩咐,下次找到小姐,直接掳回去。”家仆说着,拿着银票往小二怀兜里塞。
小二乐得有点找不到北,接住银票揣进怀里,“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你早说,能帮的,我肯定帮。”
“也不是多大点事,我家小姐睡没?这些日子她流浪在外头,受了不少苦。”家仆又从兜里掏出檀香,放进小二手里,“这是小姐在府里最喜欢的檀香,有安神的作用,每晚睡前都会点上。如今都大晚上了,我们也不能强行把小姐掳走,免得打扰了入住的客人。小二哥就帮我们一个忙,把这檀香给小姐点上,等她睡熟了,我们就带她离开。”
家仆和蔼的拍了拍小二的手,“这样对你我都好,是不是?”
小二觉得有些道理,那女孩入住的时候,出手阔气,一看就是金主。只是长相……黑黝黝的,没什么看头。没人告诉他,他肯定猜不出这位竟然是千金小姐。
小二打了两个哈欠,拿着檀香,往二楼的客房走。
金狸儿躺在床上,但奇怪的是衣服没有褪去。门外刚传来一声敲门声,金狸儿就睁开了眼。
“客官,小的进来添茶。”
金狸儿瞧了瞧桌子上的茶壶,的确是空的。
“进来。”
金狸儿坐起身,望向小二。小二一只手提着茶壶,另一只手拿着一盘檀香。等他上完茶,拿出火折子一甩,就把檀香点燃了。
金狸儿奇怪的问道:“怎么?你们客栈还包檀香?”
檀香说贵不贵,倒也不便宜。那些高档点的客栈为了让客人舒舒服服睡觉,也会晚上也会在客房里点檀香。但这家客栈,金狸儿没有特意挑选,只是看它离香霓楼最近,就随便住进来了。以客栈的装潢来计算,顶多算个中下档次的客栈。这种客栈包檀香,只能亏本。
小二没料到金狸儿会这么问,愣了一下,才道:“最近生意惨淡,总得想法子,留住些回头客嘛。”
看小二的神情闪烁,金狸儿丝毫不相信。出门在外,凡事得更加小心。这里不是王府,没有大批的守卫保护。万一出事,金狸儿还来不及搬救兵,性命就会在这里歇菜。以金狸儿的警觉,不会相信陌生人的只言片语。
等小二一出房门,金狸儿就熄灭了檀香的火苗。拿起檀香瞅了几眼,不瞅还没什么,这一瞅,金狸儿就发现不对。前世当杀手,金狸儿接触到许多关于暗杀的技巧,其中一项就是关于迷药这一块知识……那些迷药的成分,金狸儿只要肯几眼,就能认出来。
走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声音很轻,几乎是垫着脚尖蹭过来的。金狸儿的耳朵抖动了两下,听着脚步声,尽量分辨出有几个人。
今日走在大街上,金狸儿就发现背后有人跟踪。一直没戳穿,只以为是爹爹派来的守卫。想着她在民间游荡了那么久,反正先皇祭奠也得回去,还不如让爹爹找到自己。
一瞧见檀香,金狸儿就知道,自己的猜测偏离轨道,大错特错。跟踪的人,压根不是爹爹的人。
金狸儿倒想看看这群人,为什么要害她,又要怎么害她!竟敢用迷香来暗算她,真当她是没有丝毫经验的初出牛犊?
金狸儿顺势往床上一趟,双眼闭上,呼吸变得平稳,乍一看,正在熟睡。
小二给两个家仆推开门,“小的能帮的,就这么多了。”
两个家仆跨进房门,瞥见金狸儿在床上睡得很踏实,悬着的一颗心,算是落了一半。
“多谢小二哥,要不是你帮忙,我们还真不知道怎么把小姐带回去。”其中一个矮个子家仆,拍了拍小二的肩头。
小二平时被指使惯了,豁然有人对他这么客气,脸上不好意思。
“举手之劳而已。”小二真以为自己帮人办了件好事,熟不知闯下一件弥天大祸。
比较高的那个家仆,双手抱起金狸儿,朝另外个家仆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这么拖拉,赶紧把事情办妥,才最重要。
家仆也不再和小二周旋,客套几句,就匆忙奔出客栈。
夜星去香霓楼查金狸儿的消息,顺顺利利。夜星一摆出乃墨王府守卫的身份,那掌柜的就招来所有小二,随夜星拷问。夜星这人虽然大大咧咧,但到关键时刻,非常靠谱。几句话拷问下来,就得知小主子曾经和一位男子,在楼里吃过饭。
顺藤摸瓜,让夜星摸出不少消息,更知晓小主子就住在不远处的庆洁客栈。
夜星只想大叹一声,皇天不负有心人啊!这担惊受怕的日子,总算有尽头了。
掌柜猛地拍了一下大腿,似乎想到什么,一惊一乍道:“对了对了,不止您说的那女孩来过,连九王妃也来过。她和上官小姐坐在雅间……”掌柜指着挂着轻纱的地方,“那个女孩就坐在那张桌子。”
夜星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目光一震。从雅间望出来,尽管轻纱遮挡着,也能看到外面的情景。这么说……舒若清今日遇见过小主子?而她回王府,却什么也没说。
想想舒若清和小主子针锋相对的关系,夜星也没多想。这个女人心里巴不得小主子消失,一辈子不回来。就算知情,不说出来,也有道理。
夜星扔锭银子给掌柜,带着两个守卫就迅速离开,往庆洁客栈而去。
小二刚进被窝,还没睡热乎,就被一连串的敲门声吵醒。
“他娘的,大晚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这是敲门,还是撞……门……呐。”小二打开门,看见夜星身上那身守卫服,声音渐渐变小,不再像刚才那样嚣张。
小二揉了揉几下眼,心惊胆战的道:“官爷,小的没犯法啊,您大晚上来这里,有何贵干?”
夜星环视了一圈客栈,又小,又破烂,小主子要休息,怎么也不挑个好点的地方?一想到小主子在外面风餐露宿那么多天,原本还想找金狸儿麻烦的他,顿时消气了,问:“有没有一个女孩子住进来?”
“倒是有一个,不过刚被她家里人接走。”小二手指颤巍巍把门板,搬开一点,让三位守卫进来。
夜星眉头一皱,掌柜刚才给他说过,亲眼看见女孩进入了庆洁客栈。怀疑小二说谎,夜星双眼一瞪,“给我老实点。”
小二吓得一抖,身子抖的跟筛糠似的,“是真的……,刚有两个家仆接走她,一高一矮,矮的那个下巴上有好大一块黑痣。这两个人看似很关心那女孩,等她睡着了,才抱着她离开。”
夜星心里咯噔一下,回王府的时候,舒若清那两个家仆,不就是慌慌张张跑出去,还撞了他一下嘛!其中一个人,脸上就有一块大黑痣。
舒若清派人接走了小主子?……难道是接回王府?这个女人有这么好心?
夜星隐隐的怀疑,一把拎住小二的衣领子,就往外面拖。还是把店小二抓回王府,让王爷亲自问问。
杯子里的热茶,添了一杯又一杯。
月上枝头,圆圆的如同一个玉盘子,晶莹剔透。银色的月华,铺满地上,透过院子里的竹叶,印下一片参差不齐的树影。
烨执墨坐在院子里的石椅,手边的茶水还飘着热气。夜冥直挺挺的站在一旁,等茶水一冷却,就重新添一杯。
嗒嗒的脚步声,在空寂的夜里,非常响亮。
烨执墨原本想等夜星接回金狸儿,好好整治她一顿。出去玩也得有个度,一下子失踪十多天,这不是存心让整个王府担心吗?
在看见夜星身后空无一人后,烨执墨的眼色,唰的冷下来。
“小主子没带回来?”口音中带着浓浓的责备。
夜星在烨执墨出声的同时,感受到一股令人不敢反抗的威压,双腿直直跪地,“属下办事不力,没能带回小主子。”
夜星往四处看了一眼,诺诺问:“王爷,小主子没回来吗?”
烨执墨目光转向他,皱了皱眉头,“这话什么意思?说清楚。”
小二看见这样的情形,双腿直哆嗦,直接摔在地上去了。那个女孩是小主子?那么接走她的那两个家仆是谁?
夜星扯住小二的胳膊,往前一推,“属下寻到庆洁客栈,听这个小二说,有两个男子接走了小主子。如果属下没猜错,那两个人是舒若清带来的家仆。”
“饶命啊,求王爷饶命,小的不知道那是主子……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对上墨王的冰寒的目光,小二背心渗了一层汗,就算跪着,双腿还是止不住的抖。
这事跟舒若清扯上关系了?烨执墨命令夜杨把事情交代清楚,刚听完,手里的茶杯咔嚓一声破裂。
小二缩头缩脑,手脚发抖,一直盯着地面,有什么说什么,一点都不敢隐瞒。
照小二所说的,那两个家仆是在点燃檀香后,才带走金狸儿。金狸儿虽然年龄小,但为人的警惕性很高,连自己前些年也是仗着‘父亲’这个名头,才能接近她。光凭两个没见过面的家仆,就能轻易带走她,这事绝对有蹊跷。
难遂是檀香有问题?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竟然也敢用到他女儿身上!
曼充若是中招,落在舒若清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烨执墨站起身,瞥了小二一眼,“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说完,大步一迈,顺着小道,往舒若清所住的院子走。
窗外传来许多蝉鸣声,舒若清躺在床上,睡的不踏实。一直等着两个家仆回来,给她汇报。黑暗之中,她双眼空洞的看着房梁,拳头握的紧紧的,看向肚子,非常想一拳砸下去,却下不了手。
自从嫁入墨王府的一刻开始,她就被墨王和小主子耍的团团转。她到底哪点不好,配不上墨王,连让墨王碰一下,那个男人都不愿意,随意找个男人和她圆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分明是赤.裸.裸的利用。有父亲的帮助,墨王登上皇位,轻而易举。而自己……还傻着想坐皇后的宝座。
恐怕……墨王登基那一刻,就是自己被抛弃之时!
嘭……紧闭的房门,一瞬间被踹开,两扇门咯吱咯吱在风中摇摆。烨执墨一身黑袍,在风儿的吹动下,鼓鼓作响。
面如冰霜,唇角紧紧抿着,那个男人脸上没有一丝表精,却能让人无比的惧怕。
舒若清惊讶了一刹那,挤出一抹笑客,“都这么迟了,我还以为王爷不来这儿了。王爷先喝茶,润润身子。”舒若清起身倒了一杯茶,心中却很是疑惑,墨王怎么这时候会来?
在她杯孕后,墨王来她房里的次数,屈指可数。舒若清暗暗耻笑自己,就算墨王有来,陪自己睡觉的人,也不是他本人。多么悲凉……
捧着一杯茶,送到烨执墨面前。
烨执墨冷着眼望她,吧嗒一声,伸手一拂,舒若清手里的茶杯,直接摔到地上,破碎成几片。
“你把金狸儿接哪儿去了?”烨执墨向来不绕弯子,尤其金狸儿失踪十多日,他的耐心早就磨尽了。
舒若清的笑容僵住,袖中的手掌,虚出一层冷汗,“王爷说笑吧,清儿要是知道主子的行踪,早就说出来了。”
烨执墨的眼光,更冷了。
步步逼近舒若清,烨执墨的脚步声,在房间里格外的响,嗒嗒,就像踏在人的心里之上,“别跟本王装蒜,你肚子里装的什么心思,本王看得一清二楚。冯曼曼之死,跟你有关系吧?”
烨执墨的话冷得就像冰窑里冒出来的,话里的意思,更是让舒若清无处可躲,心怦怦乱跳。
僵着脸,舒若清退开几步,“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我和曼曼情同姐妹,怎么会害她?”
底气不足,舒若清说话,比平时更加大声。
当她这嗓子一吼出来,舒若清也愣了一会,她何时这么粗声粗气说过话?
看见她褪去大家闺秀的伪装,烨执墨冷笑,“还说没有,本王倒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杀掉一个才力的帮手。”
冯曼曼和舒若清在香霓楼相聚之后,回府的路上就遭到遇杀。虽然舒若清用抢劫的戏码,瞒过所有人,但经过刚才的试探,烨执墨敢百分百肯定,冯曼曼之死十有.九就是舒若清所为。那么在香霓楼短短的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事精,值得舒若清不惜杀人灭口?
这些年来,冯曼曼奉承舒若清,帮她做了不少事精。杀掉冯曼曼,更是会离间上官太蔚。这样的事精,聪明人都不会选择做。除非舒若清有必须杀冯曼曼的原困,烨执墨心思缜密,特别了解朝中的权术,想要瞒过他,没几十年道行,是不行的。
“王……王爷说什么,清儿不明白。”舒若清面色苍白,知道这么说下去,迟早会被墨王套话,索性装傻充愣。
但烨执墨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人,“舒小姐如此聪明,会不明白?冯曼曼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秘密?所以你必须要杀人灭口。”
这是最有可能的原因,烨执墨已经站到舒若清面前。一双深邃的目光,直逼她。
舒若清手指紧紧抓住桌子的一角,冷汗不断落下,“没……没这回事情。”
烨执墨行军打仗的时候,拷问那些俘虏,没一个人能够在他面前守口如瓶。要不是考虑到舒若清是个女人,身份又是王妃,烨执墨早就对她动刑了。
舒若清的神色越来越慌张。
烨执墨皱了皱眉,“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这话一出,舒若清猛然抬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越是反驳,烨执墨越加肯定。捏住舒若清的下巴,冷冷的双眼直逼向她,“别企图骗本王,你知道了什么?老实说出来。”
舒若清额头边的发丝,已经沾湿,背心全是冷汗,结结巴巴道:“清儿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肯说吗?”烨执墨斜眯起眼睛,手指只用了一分力,舒若清就疼得哇哇大叫。
舒若清习惯过好日子了,从来没有人敢打骂她,看见墨王这么凶狠的面目,吓得三魂少了七魄。
就算舒若清不说,烨执墨已然猜到几分。金狸儿和舒勋相见,说话肯定很随意。舒若清又在香霓楼雅间,肯定听到了些谈话。烨执墨只是不确定她到底听到了多少……
舒若清的下巴,被捏得发红。眼中泪花泛滥,泪水不断的流落。想她堂堂舒太尉之女,琴棋书画洋洋精通,到头来却被这个男人利用得死死的。
“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后日就是先皇祭奠,你别想跟舒太尉通信。”烨执墨突然松开手,朝外喊了一声夜冥。
夜冥一直侯在外面,里面的动静,全听的清清楚楚。
“把王妃带到囚室,严加看管。”冷冷的吩咐道,烨执墨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似乎嫌弃刚才碰过舒若清。
舒若清被这个动作,刺疼了一下。全身麻木,就连下巴的疼痛,也暂时忽略了。
怒极反笑,舒若清双眼充满怨恨,耻笑道:“王爷嫌清儿脏吗?和墨王相比,清儿不知干净了多少倍!要是百姓知道受万人敬仰的墨王,和自己女儿瞎搞,只怕全盛川百姓都会嘲笑你!”
“哈哈……哈哈哈,多么可笑,墨王谁都不爱,竟然爱上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儿!”舒若清一边笑,一边哭,样子说不出的滑稽。
烨执墨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伸腿就踹向她,如同地狱走出来的修罗,满身的煞气。
那一脚正中舒若清肚子,舒若清笑的更加厉害。在知道这孩子不是墨王的种之后,她早就想喝一碗堕胎药,滑掉这孩子。
双腿之间,流出丝丝的鲜血,舒若清疼得趴在地上,又是哭又是笑,“不是墨王的孩子,墨王下手真的是一点不留情。”
舒若清紧紧捂住自己的肚子,说话有些费力,心中对金狸儿的仇恨,又加深了一层。
“墨王知道清儿把小主子藏在什么地方吗?”
烨执墨这才正视她,只不过双眼没有温度,冷冷的如同看死物。
“哈哈……”舒若清止不住的癫笑,疯了一般,“我不告诉你……我要看着你后悔,看着你伤心!我要把你给我的疼,十倍还给你!”
烨执墨本来就没指望,从她嘴里得出金狸儿的消息。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你以为……没有你,本王就不知道吗?”
舒若清呆愣的看向他。
烨执墨道:“知道金狸儿在何处的人,不止你一个。”
两窜脚步声,从外面传来,舒若清知道墨王什么意思了。刚想叫两个家仆赶紧逃走,话没喊出声,就被夜冥从背后敲昏。
身子无力的倒在地上。
两个家仆办完事情,时辰已经过了子时。害怕被人发现,两个人走路畏畏缩缩,不时东张西望。但脚底的迅速却非常快,没隔多久,就到了门前。
看见门开着,两个家仆只以为王妃还没睡,肯定等着他们回来。门也没敲,直接就进去了。
刚进屋,房门嘭然一声合上。夜冥按着剑,站在门前。
这位守卫,王府里谁不认识?乃是墨王身边的贴身侍卫……
夜冥头朝后面抬了抬,示意两人看那边。两个家仆回过头一看,险些晕倒。两腿发颤,四肢匍匐跪下行礼,“奴才叩见墨王……”
两个家仆突然看见地上流着的一抹鲜血,往前面一看,舒若清竟然倒在冰凉的地板上,两腿之间的衣料,被鲜血染红。这是流产的征兆啊!再看墨王依旧冰寒的脸,没有丝毫紧张,两个人心底更慌张了。
“王爷,快些请大夫吧,没准孩子能保住。”两个人都是舒太尉派来的人,当然知道舒若清肚子里孩子的重要性,慌张的喊道。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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