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身中迷药被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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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首语:我以为,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可以赎回自由的游戏。却不想,我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供人利用的工具】
庚年,耀羽国,陈香镇。
顾名思义陈香,是因为这个镇有两香。
一是陈酒飘香,二是女人的温柔香。
所以,这里既是奢糜的男人天堂,又是穷苦人家的地狱。
每月十五,县官成仁都会在家里举行一次困兽笼男女对碰。
这夜,因为要完成更换自由的任务,凌尘却撞在这个男人的天堂里头。
加油……加油……
陈香镇,县官成仁的府中,响彻了喊叫声。
每一个人的双眼,都盯着面前那只足有三米高的困兽笼里面的一男一女兴奋的咆哮。
铁笼中,凌尘衣裳破烂甚至有一只大腿完全坦露在众人的面前,她也毫不在意的猫着身子,靠在铁柱上扬手擦去唇角的血迹,混着血汗的翦水眸此刻正死死的盯着铁笼另一边赤身露膊壮男一举一动,只要他稍有异样,凌尘都会相对作出反应。
“大人,这边请。”这时,县官成仁毕恭毕敬的领了两位高魁的男人进来。
这厢,原本喧嚣的人众顿时安静下来。
数十双眼战战兢兢,直勾勾的看着进来的三人。
县官太爷裂开嘴笑得见牙不见眼,也一如既往以为,这两人的到来,只要像往常那般看完困兽笼里的男女现场合欢,喝喝酒,弹弹琴,跳跳舞,入入房,再交几个钱,就可以了事。
殊不知,这次来的人不一样。
只见,走在前方之人带着浅浅的微笑,脸上却上勾勒着刚毅的曲线,身穿藏青绵绸衣锻,一步一走,具有大将之风。
相反,身后之人,虽然貌如桃梨,肌肤白如皑雪,瞳眸深邃如潭,却吝啬挤弯半点唇瓣,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
凌尘眯着眼透过困兽笼的铁柱阴影看着那一青一白的两人向她走来。
连县官爷都恭敬的人,众人更是不自觉的各自往后退了一点,让出一条路给他们。
墨曜宇随在常鹗的身后,边走边看着眼前这两只新奇的困兽笼。
只见一只困兽笼里早已上演着一出春宫戏,男的急喘,女的高吟。
两人都看似被下了迷药,而且还是下了最剧烈的天下第一媚药‘一品棠。’
连在这么喧哗的环境下,都能无视众人,即便他跟常鹗出现,也制止不了他们的律动。
但,另一厢的困兽笼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足足有两米高的硕男站在笼的一边,脸涨得通红,看似在‘一品棠’的催动下,快到了忍耐的极限。
可,又不能不忌惮对面那位看似孱弱,意志力却异常坚强的女人。
他,早就听说凡是中了‘一品棠’的人,半刻钟之内必意迷情乱,一发不可收拾。
咽了一口腥血,凌尘凝着气息,强硬撑着欲晕欲倒的身子,想着今晚自己稍微疏忽了那么一点,就让一些有心人造成她被困在这个万劫不复的困兽笼里,当小丑。
“该死!”想到这,凌尘忍俊不禁低咒一声。
忽的,凛风拂起,凌尘知道对面那位赤身壮男已压抑不住‘一品棠’的药效,要向她攻击了。
可是,她好累,刚才已经在中了媚药的情况下,抗下壮男的十几招了。
眼看壮男已忍到极限,若爆发极限力量,凌尘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抗得住。
壮男如恼怒的熊般,大声吼叫的扑向凌尘。
原来静谧的观众在壮男的叫声中重新兴奋起来。
大家似乎对千遍一律的男强女弱困兽笼合欢节目有点看腻,这不,旁边困兽笼里上演的春宫肉戏反而被晾在一边。
每一个人的眼睛都紧紧的盯着凌尘,看她如何绝地反击。
众人兴奋的打出各种手势,以想看到一些更精彩的节目。
却不想,大家这些无意识的动作,给凌尘窥视出一个机会。
旋即,凌尘拖着满是伤痕的娇弱身躯冲向赤裸壮男,咋一看,似是跟壮男以命抵搏。
在跟壮男仅余半米距离,凌尘用尽全力忽的凌空翻起。
与此同时,窗被风吹得劈啪响,屋里的蜡烛全被这一阵风吹熄。
凌尘在蜡烛熄灭的时候,凌空与刚走到困兽笼前的墨曜宇,常鹗两人同时注目。
一冷一毅。
看着不由令人心颤。
幸好光线瞬间消失。
哗~
屋内顿时像炸了锅般,冉起比刚才更大的喧嚣。
机不可失,凌尘借机闪到壮男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命中他身上致命点。
随即,赤身壮男轰隆的扑倒在地面,一命呜呼了。
不想凌尘在凌空翻落背对着墨曜宇站稳的时候,因为乌漆麻黑,不知谁塞了个冰冷的东西到她手上。
啪~啪~啪!
此时,不待凌尘有时间将手中冰冷的东西扔掉,屋内的灯光亮起来了。
只见县官爷正努力拍打着手掌,以此拍去大家的喧嚣不安。
顿时,所有的喧嚣停止,凌乱的秩序也得到了控制。
“啊……我的项链,你偷了我的项链!你是小偷!”一只肥手突的抓住凌尘血染的手臂,嘶声力喊。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极短的时间内一触即发。
“放手!”凌尘清冷而微弱的声音中夹着些许恼怒,甚至有点厌恶。
她不喜欢别人碰,无论男女,即便她现在如同宠物般,衣衫破烂的被人困在笼子里。
“把你手中的项链拿出来!”未待凌尘有时间甩开那只讨厌的肥手,一道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不是我……”凌尘用力甩开那只讨厌的肥手,熄掉眼底那点愠怒,将手中的项链握得更紧,淡淡的说。
“人证物证俱全,还抵赖。”墨曜宇上前突的一下,透过铁柱将凌尘握着项链的手高高举起。
意思很明显。
“有谁能证明是我偷的,又有谁能证明这项链是她的。”凌尘突然转身与墨曜宇那双阴冷的桃花眼对视。
“在众位大人面前还敢狡辩!”墨曜宇拙拙逼人。
“莫须有之罪,百口莫辩!”凌尘依旧云淡风轻。
“好……很好!来人啊,拖下去杖二十!”人头落地,只不是过是古代权人的一扬手,微点头。
凌尘的命运一下子在这轻轻一句‘拖下去杖二十’改变了。
功夫不大,凌尘就被人‘请’出庭园受罚。
凌尘趴在泥地上,屁股正‘享受’着县府里的小官兵的大棍用力‘按摩’,一双柔荑紧紧的握成拳,两排贝齿狠狠的咬着衣袖。
不让那喉咙因痛疼而溢出任何声音。
一双似水明眸淡然中带点怨怒的看着座上那位县官爷口中的大人。
只见那位面若梨花的大人,原本抿着的唇,在此刻弧起一丝弯度。
随即,为那张阴柔冷然的添上了一道笑容。
那笑容如六月飞雪,刺冷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凌尘也不例外,在触到那道笑容后,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不知是对凌尘被打的事情愤怒,还是助兴。
杖打,一下又一下,血染红了泥地,被深深了吸入了土内。
像是过了万年,终于,二十大板结束了。
同时,苍穹迎来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瓢盆大雨,哗然直下。
原本围看凌尘被打的众人跑的跑,走的走,都以极快的速度为自己找到一个躲雨的地方。
只有凌尘,被淹没在豆粒大的雨中。
豆大的雨打在受伤的身上都已经很痛,何况还密密麻麻的打在刚被杖责完的屁股上面。
凌尘从未觉得如此狼狈过,原本握成拳的手握得更紧,指甲入肉了都没有感觉。
在劈啪的淋雨中,同时忍受媚药与痛疼摧残的凌尘紧咬银牙一一回想她今晚误中迷药外加被杖责是因何而起,何人造成。
她给自己立誓,谁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让谁好过。
想着想着,凌尘的脑海里不知不觉的又浮现出一张皑白如玉的脸。
是他,那阴冷的弧唇深深的刻在凌尘的心底。
啪……
又一记响雷。
凌尘趴在地上,身上的剧痛以及体内的媚药不由令之蹙了蹙黛眉。
哗啦啦的雨水模糊了凌尘的双眼,但也洗清了她的心。
原本紧紧握成拳的手松开了。
她知道,现在不是怄气的时候,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活着。
是的,她要活着报仇。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她要让今天所有曾经暗算过她的人一一付出代价。
凌尘用那一双瘦弱的手臂,硬撑起整个身体,艰难的悠悠站了起来,还未站稳,身子不由自主的摇晃着。
脚,似用尽全力,才缓缓的抬起,迈出第一步。
砰……
凌尘整个人如破败娃娃般,重重摔倒在泥与水混合的地面,昏死过去。
在凌尘要跌倒的时候,身后,屋檐黑暗角落,有一道黑影摇曳了一下。
是的,也只是摇曳了那么一下而已,最后,那黑影终究还是没入了角落里头,没人发现它被光线普照过。
轰隆隆。
雷还在耀武扬威,雨还是那么滂沱。
半刻钟后,昏迷不醒的凌尘身边,出现了一个身影。
由于天色漆黑,大雨倾盆,看不清来人的面貌,只知道,他是一个十分高大的男人,还有他的怀抱很温暖,温暖到想让凌尘就这么永远让他抱下去。
但,也就是这抹温暖,又一次启动了凌尘身上的媚药。
连冰凉的雨水,都不足以把凌尘身上的燥热浇灭。
“嗯……啊……”凌尘低吟着用混雨水的小脸轻蹭着男人厚实的胸。
但是,媚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压抑得有点久,如今被启动后犹如泛滥的洪水般翻江倒海。
凌尘泛着丝丝凉意的软湿柔荑不安份的在男人身上游走着。
那小巧的朱唇隔着男人的衣裳蠕动,一点一点的往上爬,像是寻找着什么。
直至窜到男人的唇,凌尘立马感到一缕凉意熄去了一丝身上的燥热。
双手更是不愿离开,一把圈上男人的颈项,十指钳入男人的发丝,朱唇生涩的贴上男人的唇瓣。
虽然身在冰凉的滂沱大雨中,男人全身的热力冲向小腹,分身毫不客气的擎起了它的欲望,甚至,比以前涨得更痛。
望着怀里这个如灵蛇般缠绕他身子的女人,男人惊诧自己对她的触碰出乎意料的不反感,反而还有一丝隐隐的期待。
“该死,以后可别怪我。”来人低咒一声,将昏迷不醒的凌尘抱着,很快消失在漆黑的雨夜中。
“你醒了!”当凌尘被干涸的喉咙痛醒时,还未将心底最渴望的那个水字喊出,一道沉厚,惑人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凌尘眯着干涩的双眼,头晕脑涨的看向声音主人,嘴微微张了张,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是这个转头的动作,凌尘发现自己不是像往常一样,仰躺在床上,而是趴在床上。
整个身子如散架了般酸痛无比,但凌尘看到身上那套破烂的衣裳不知何时被换走了。
“这……你……”凌尘急忙硬撑起身子,想要起床搞清楚状况,强逼涌上喉头的话说出来。
“你还是快点的躺下,好好的休养好身子吧!”男人将两手轻按在凌尘肩上,示意她不要起身。
凌尘没有说话,更没有力气再作出多余的动作,重新趴下,静静的等待这位她醒来第一眼看到的男人的指示,她知道这个男人,很有可能是昨晚救了她并解她媚药的人。
她更知道,一个人不会不抱任何目的而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
“我叫常鹗,是墨耀国的将军。”等了许久,在凌尘以为这次真的遇上不抱计谋目的的例外,男人开口了。
凌尘轻舒了一口气,她不想欠人情债,特别是男人的人情债。
凌尘噘了噘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
“你好好的休养,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跟我说。”常鹗没有耐心等凌尘的答话,起身走了出房间。
凌尘有点紧崩的身子顿时软贴在床上。
轻挪了趴得有点麻的双臂,凌尘抱着软软的丝绸被思索。
常鹗介绍自己的这句话,并不是表面简单的介绍,凌尘知道,冲着这句介绍,自己的利用价值很高。
将军啊!你说,一个将军的目的只是想成为别人的救命恩人那么简单吗?
但,凌尘真的很感激他,因为,如果不是他,她现在可能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我要的东西呢?”阴暗处,一道黑影随着烛光的摇曳发出冰凉的声音。
“拿了东西,我们两清。”原本趴着床的凌尘听到声音,硬撑起身子,不顾扯裂的伤口传来的疼痛,将怀里贴身收藏的机密信递给黑影。
“你觉得在你被一个军师跟一个将军关注后,组织还会放过你吗?”黑影嘴里的凌尘仿似一根轻飘飘的羽毛,不管她愿意不愿意,都可以随人搓圆按扁。
“这是我跟组织谈好的!”凌尘用没多少底气的声调跟黑影道。
“你觉得是组织天真,还是你天真!”黑影的话带着戏谑。
只是,话说完,黑影便消失。
屋内,又剩下凌尘一人。
“无赖……”凌尘忍不住为自己的命运低吼。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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