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章 心外无喧

(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三十章心外无喧

    如果说生活就是一个圈，那是不是，我们每一个人，都有那么至少一次机会，可以绕一圈回到原点……只是那一次机会却是那么容易地就能被我们忽略，于是，我们开始抱怨，抱怨命运的不公，却好似忘记了，曾经，是我们自己亲手，放过了那次机会，那时，我们带着嗤之以鼻，带着居高临下，带着高高在上的威严和鄙夷对着那次机会sayno，我们以为，我们不会后悔，我们以为，我们永远也绝对不会往回看，直到一天，遗憾在岁月中开出了它的花朵，我们才渐渐地明白过来，那时候的我们的以为，也不过只是我们以为罢了……时不我待，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就像等我明白过来这个道理的时候，其实已经不知道错过了多少次可以让我回去的机会了，那现如今呢？如果真如佳齐所言，我和皓文能回去……可我，真的还愿意回去么？

    我忽的想起，自己在三年前就着对他的思念写的一首歌……

    你也曾经期待，我也曾经感慨，事到如今我们的心情已被更改，你已不在，我却还依赖，想念你给我的爱，我绕了一圈回到原点换我等待，你却已经离开，我也知道你曾经想过给我未来，只是被时间倦怠，我曾分不清的喜欢和爱，我慢了半拍，错过了你的爱，实在不该，回忆里的开怀，回忆后的难堪，要忘记实在太难，曾经牵手的浅滩，哪怕地冻天寒，实在不该我慢了半拍，错过了你的爱，如今想起已太晚，想见你又不敢，只能徒留遗憾，你给的娇惯，要我怎么还，你会不会有一点哀叹，你没有责怪，只是离开，我不明白，只是无奈，时间告诉我，我已与你不相干，我不明白我只慢了半拍……时间告诉我，我已与你不相干……

    当时的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将来有一天，皓文会牵着茹敏的手出现在我的面前，如果我一早便知道，那我便不会写这首歌了，不，是我，不会写那些歌！如果我能早知道，我绝对不会让自己沉沦在那种悲哀里拔不出来……不管，对象是不是茹敏，我都不会的，因为我知道，皓文不是那种使君有妇却未忘罗敷的人，他会选择和一个女孩开始，就一定做好了要将那个女孩嵌入他生命里的准备……

    “啊！”

    “怎么了？”皓文见我惊叫便忙跑到厨房来瞧我道

    “没事！被烫了一下！”我尴尬地笑道说罢我便低下头吮了吮那根刚被开水烫过的手指

    “怎么那么不小心！让我看看！”他紧张地道

    “什么烫的啊？都起泡了！等着，我帮你去拿烫伤膏！”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了

    “先去沙发上坐着，我马上来！”他隔空朝我这儿喊道

    我依言去了沙发哪儿，不一会儿，便见他拿着烫伤膏来了……

    见他细心地帮我上着药，吹着气，我便想到了昨天在溜冰场，佳齐帮我处理伤口的场景，为什么呢？是我总不知道知足么？在佳齐身边的时候总是出神想皓文，现在，皓文就在我面前，我却想着不久之前才被我自己亲口气走的叶佳齐……

    “岚珊，你和他，总要试一次，才算甘心啊！”小冉的那句话突然间在我的耳畔响起，让我的内心久久都不能平息……

    “被烫过才知道缩手，试过才会甘心，皓文，我们在一起！”我鬼使神差般地脱口而出道

    他愣在那儿，只一秒……

    “他们又跟你说什么了？”他质问道

    “一群无事生非的人，净跟着瞎起哄，你也被洗脑了？”他冷淡地道

    “是周茹敏说你还喜欢我根本没放下我，是叶佳齐说从头至尾，我都只当他是你的替代品，还扬言说要和我分开，我对着你们说我只爱佳齐一个的时候你们不信我，不放过我，现在我要试着和你在一起，称你们的意，你又说他们误导我，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为什么怎么做都是我错！”我声嘶力竭地叫道

    “嗯，你终于会对我发火了，这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距离以前又更近了一步，可是岚珊，你冷静点，你好好想想，如果你真的还喜欢我，还爱我，你又怎么会用试这个字？你到底怎么了？”他担心地问道

    闻言我便不自觉地用双手掩起了面，不一会儿，我便抬起了头脱口而出地道:“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爱过！”他极快地答道

    我呆滞了一秒，只一秒，却听他玩味地说道:“OK，不好意思，吓到你了，你继续！”

    “没了！”我哑声道

    “你到底怎么了，是最近看到了什么还是听到了什么？”他拧着眉问道

    “也没什么，只是最近重温了遍盛爱颐和宋子文的那段故事，有点感想罢了！”我掩面道

    “难怪你刚才回他们的时候那副表情的，得，你这么一说，他们今天是全都要回去问度娘了！”他调笑道

    “呵呵！那他们还得多谢我帮他们普及历史常识呢！”我回敬道

    “这还常识啊！是情史吧！”他戏谑地道

    “有区别吗？古往今来哪个风云人物的功成名就离得开一个情字！”我挑眉感慨道

    “呵，哎，我可不这么觉得，所以呢，你在感慨些什么？感慨自己还没盛爱颐幸运还是担心我像宋子文那般使君有妇却未忘罗敷？”他挑眉道

    “哈哈！成皓文，要是没有叶佳齐和周汝敏，我们还真应该是一对！”我感慨地玩笑道

    “怎么？”他微微直起身子，好似是对我下面的话很感兴趣的样子

    “刚才我还在想，成皓文绝不是那种使君有妇却未忘罗敷的人，他会选择和一个女孩开始，就一定做好了要将那个女孩嵌入他生命里的准备……”我出神浅笑道

    “哈哈！看起来你很为盛爱颐不平嘛！可我倒觉得宋大部长是没什么错的，他们两个人，可以说是相识与微时，是宋子文的微时，他不顾盛爱颐的高傲，盛家人的鄙夷与嗤之以鼻，强迫盛爱颐去面对他的心意，可是盛爱颐因为自己的顾忌和算计不肯跟他走，只留下了一句我等你和一把金叶子，看上去的柔情蜜意，可在宋子文眼里，他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失恋了！在你们一群文艺小青年为你们的盛七小姐付出了半生青春所不值的时候，天知道有多少史学家正在为宋子文鸣不平！”他感慨道

    “呵！可盛爱颐拿得起放得下，再瞧瞧那位宋大部长，怀里揽着张乐怡，心里还想着盛七！”我不屑地道

    “这也并没有错啊！我问你！在你们女人眼里，好男人的标准是什么？成熟，稳重，对感情专一，处理事务果决刚毅？”他这样问道

    “都有吧！”我支起身子回道

    “那不就得了！你不能保证或者去硬性规定哪儿个男人一辈子就只能有一段感情或者只爱过一个女人吧！念旧是一个人的本能，是人类的天性，何况对于一个对每一段感情都专心不二，刻骨铭心的男人来说，要他们去忘记那些自己曾经用心去爱过的女人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而且我也一点都不觉得，七小姐拿的起放的下，就像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你还没有忘掉我一样”他认真地道

    “什么和什么呀？怎么又扯到我头上来了！”我无语的皱眉心虚道

    “要是那么容易就能让你忘掉我，那要么就是我看错人，浪费我那么多年的感情和劳动力，要么就是你根本就不是人！”他挑眉道

    “你才不是人！”我没好气地叫道

    “我说了，念旧是一个人的本能，是天性，一个丧失了天性的物种，我也不知道该说它是什么，总之，不是生物！”他摊开了双手挑眉道

    “那你是生物吗？我怎么看不出来你有念旧的天性！”我好笑地道

    “废话，只不过呢，就是我念旧的模式比较特殊，简单来说，三个字，不打扰！”他挑眉道

    “既然你过的好，我又何必打扰！”我们极默契地异口同声道

    “完全正确，givemefive！”像小时候一样，在击上他掌的同时我感到我那颗被忧郁伤感填满的心渐渐放空了

    “其实你伤感的不就是盛七的放不下嘛！”他了然道

    “我只是在想，明明两个人心里到了了也还是有彼此的，又何必要蹉跎一辈子，她当年少点顾忌多点勇气跟他走不就是了！”我哀怨道

    “记不记得以前和我下棋的时候我教过你什么？”他挑眉道

    “落子无悔！”我极快地答道

    “嗯哼！”他摊了摊双手道

    “所以你这些年来一直都不找我甚至还刻意忽视我找你是因为你所谓的不打扰？”我挑眉道

    “也不全是，起初是有些心虚，怕被你三句两句的就给打回了原型，后来是觉得也没什么必要，老实说，咱们俩的这种关系，个人认为，六个字，相见不如怀念！”他调笑道

    “倒还真是！”我不加掩饰地戏谑道

    “你真的爱过我？”我不死心地挑眉，半开玩笑地道

    “你如果觉得我说是能让你甘心一点，那你就认为是吧，其实美国有个很著名的心理学家做过一个调查，那些发生在童年时代的爱恋，也就是所谓的童恋的导火线，其实只是一个孩子对另一个孩子的依赖而已，并且，这种依赖随着时间会很快变淡，当然，作为被你赖了那么多年的我来说，本人还是感到十分荣幸的！可是珊，你已经，不再依赖我了，你没发现吗？”他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问道

    “不是我不再依赖你了，而是你，不给我赖了！”我缓缓地道

    “傻丫头，你现在有佳齐宠着你护着你，你还会想要赖着我么？”他轻声地问道

    “他和韵妍也很配啊，如果从一开始，你就没有离开，或者，或者因着某个契机，我们再在一起，再不然，你就索性不要回来！也许现在，我们这些人的关系也不会那么凌乱！”我抬了抬头，深吸了一口气地道

    “你是怪我啊，怪我回来搅和乱了你的生活？”皓文苦笑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对佳齐确实有愧！他和韵妍在一起的话就不会……”

    “如果他要和韵妍在一起，你就根本不会有机会，如果他要和韵妍在一起，也许，我就真的会在那年和茹敏在一起之前回来，带你离开！”他打断我道

    我凝着他的脸他的眼，那是我曾经熟悉的感觉，如果真如他所言，那年，我们是否曾经在同一天，望过同一轮明月，我们是否都曾站进过那个公园，体味近乡情更怯，我们是否都曾经出神地望着手机考虑对方的个性签名我们该怎么回，却终是无谓……

    “算了吧，说的好像你是个情圣似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啊，陆桓这些年可没少跟我透露你的情史！”我回过神来调笑道

    “哈哈哈！我看是你自己问的吧！”他回敬道

    “去去去！真是的，我警告你，少给我来这一套，要是把佳齐给带坏了，看我饶不了你！”我嗔道

    “他还用我带坏啊！”他戏谑地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他见我锁眉便立刻解释道

    “我明白！我只是在……”我欲言又止地道

    “在想什么？”他柔声地问道

    “我在想，一步错，步步错，盛家昔日风光，并以此作为盛爱颐和宋子文门不当户不对的托辞，可天意弄人，最后反要盛家为了盛毓度的安危去让七小姐出面求宋家，我在想，当宋子文跟盛爱颐说，爱颐，你放心，我一定让您明天中午跟毓度一起吃饭的时候，盛爱颐会是什么心境，当盛爱颐挂完电话，她又该是有多么的心酸呢，曾经的山盟海誓到头来却成了一场空，莫不是人生就是如此，不过南柯梦一场，所以我们永远都没有办法预料，下一秒，究竟会发生些什么！正如，爱颐料不到她心心念念的子文哥哥再回上海的时候，已然使君有妇，正如，盛家料不到当年的穷酸小子会摇身一变成为国舅爷！正如，我料不到，你还会回来！”我伤感地道

    “我们都该把握当下，机遇不是时时都有，缘分亦如是，地球就是一个不停在转动的圆，我们谁都不知道，下一秒，谁会站在那个我们才刚刚站过的位置上俾睨着我们，而那个人，也有可能就是之前为我们所不屑的人……”我继续缓缓地道

    “恩，有进步啊！思想深刻了不少，没白当那七年的语文课代表，看来，连带你整个人，都一起被升华了！”他挑眉表扬道

    “只是！你怎么还在想这件事啊！”他无奈地道

    “你不是说念旧是本性么？那你怎么知道佳齐就不会念韵妍的旧了呢？”我正声问道

    “念旧也要看对象！如果在这份念旧中还能牵扯上一份其他的什么感情的话，这份旧情就会被无限地放大！盛爱颐等了半辈子，从最开始的憧憬希望到后来的死心绝望，聪明如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事情原委呢？到底只是不愿意接受罢了！高傲的七小姐在这份等待中，应该始终也是不甘和悔恨还有遗憾占上风吧！至于说宋子文，他自觉负了七小姐，自觉没能兑现当初那句本就是随口说出的诺言，所以，在他的心里，是有愧疚的，当年盛爱颐给他的那把金叶子，他到了了也还是没还，恐怕这位美丽可人的盛七小姐，连带着盛爱颐这三个字，都早已是他心中的一颗朱砂痣了吧！至于你沈岚珊，恐怕也和七小姐一样，心高气傲的带着一股子不甘心，才至今都挂念着我吧！但其实，叶佳齐所能给你的，远比你从那些回忆里所得到的快乐要多得多，我说的没错吧！”他这样说道

    “你好像答非所问了吧！”我挑眉道

    “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他对薛韵妍的旧情也无限地放大！”他扬了扬眉一字一顿地道

    “呵！是嘛！那你呢？你又出于什么情绪至今都对我难以忘怀呢？”我玩味地调笑道

    “好奇啊！”他迅速地接话道

    “好奇？”我不解地问道

    “是啊！我真的很好奇，当初我到底是哪儿根筋搭错了竟然会喜欢你！”他无语地道

    “哈哈哈哈！welldone！我也很好奇！”我捧腹大笑地赞同道

    “怎么样，要不要我陪你去，跟佳齐解释下！”他询问道

    “用不着！他不是大方么？不是想我幸福么？那我就如他的意，我就幸福给他看！”我弯起嘴角狠决道

    “完了，这下我躺着也中枪！”皓文无奈地道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谁叫你女朋友对你那么没信心的？”我挑眉道

    “走吧！我们出去吃！”皓文忽的道

    “累！”我嘟起嘴巴拖着长音道

    “那我抱你过去！”他这样说道

    “好呀！”我挑眉道

    话音刚落我便见他真的要作势过来抱我……

    “哦哦不不不不，我开玩笑的，再说你不是受伤了么？”我忽然想起来道

    “恩！手受伤了！”他这样回答道

    “手受伤了还想抱我！果然是不作死就不会死！”我无语地道

    “是么？”他挑眉道，说罢我便已被他腾空抱起……

    “不要随便挑逗除了你男朋友以外的别人，尤其是那个别人，还是差一点就变成你现男友的人！”说罢他便重又将我摔到了那沙发上！”

    “喔！痛死我了！成皓文！你个变态！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初恋情人的啊！”我不服气地叫道

    “你再说一遍！”他俯下身来凑到了我的唇边，盯着我的眼睛威胁道

    我嘟起了嘴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以后不准你这样看着别人，也不要再这样看着我！”他命令道

    “为毛？”我炸毛道

    “很丑！”他挑眉道

    “成皓文！”我大叫道

    不经意间，他的唇覆上了我的唇，这样的动作让我慌了神，对于接吻，除了上一次的那个意外，我实在是，一窍不通，他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我也没有要抗拒的意思，于是，我很不知羞耻地学着曾经我们一起看过的那些泡沫电视剧里男女主人公情到浓时的样子，回吻着他……我勾上了他的脖子，他揽上了我的腰，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于是，我一边不耻着自己这样浪荡的行为，一边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人生有时候也是这样的吧，在疲倦到一定时候选择安于现状，在头破血流之后选择倒入温柔乡，不是我们忘记了曾经的理想和愿望，只是我们，找到了一处更好的避风港……

    皓文曾经是我唯一赖以生存的避风港，他的臂弯，他的怀抱，曾经，只属于我一个人，也许我终是他所说的那样，自私，招人恨，所以到现在我还可以这样寡廉鲜耻地吻着他，可在我看来，我只是在做一件我能够理直气壮，顺理成章地去做的一件事，在我看来，我只是在做一件，我早该做，却迟迟未做的事情，曾经，我毫不怀疑自己的终点是他，曾经，我毫不怀疑他终会牵着我的手走入婚礼的殿堂，曾经，我亲手让这一切都变成了妄想，而现如今，如果，我的终点不再是他，如果，齐和我还能回得去，那我想，我就不会再有勇气去做这件事了，人生总要疯一次，我保证，不会有那多余的第二次……

    皓文，你能感觉到么？曾经，我真的爱过你，我真的曾经以为过，我们能最终走到一起，我多想告诉你，我不只是不甘心，我的后悔我的遗憾都不只是因为不甘心……

    我们都吻的很投入，我看着他闭上眼睛，而我也由着自己的泪水夺眶而出，直到我们都不能呼吸，我才无力地瘫在了他的怀里……

    “你还真敢……”他苦笑道

    “为什么不敢？”我轻声地问道

    “你不怕？”他挑眉问道

    “为什么要怕？”我继续问道

    “你不怕我要你？”他问道

    “不怕！因为是你所以我才不怕！”我紧贴着他心脏的位置浅笑道

    “你竟然还能这样自信！”他自嘲道

    “当然，我了解你，我知道不管怎么样，不管对象是谁，你都不会这么做！”我笃定道

    “是么？”他反问道

    “如果你真正爱一个人，你就决不会在什么都尚是未知之数的光景下去要她，当然，如果那个人你不爱，那么你就更没有什么理由去要她了！”我淡淡地答道

    “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他哑声问道

    “这个问题刚刚我问过你了，是你自己说，我被洗脑了的！”我这样答道

    “我承认我心里还有你，我承认我还想回去，我承认，就在八个月前你送茹敏回我小区的那天，我确实是还能感觉到那种黯然心碎的感觉，只是，一个人的心，就这么点大，装进了叶佳齐，我便再也腾不出位置来装你，所以，我能做的，就只是记住你的味道，下辈子我一定会再找到你，佳齐说，他不信来生，只有此生过的不好的人才会寄希望于来生，可是此刻，我却不这么想，我寄希望于来生，是因为我自私，我不想佳齐离开我又舍不下你，一辈子来不及完成的那些事情，我还想等到下辈子去看结局！”我淡淡地说道

    “下辈子，哪里来的下辈子，天雪和童战，他们在下辈子碰到了么？”他凄凉地问道

    “不知道呀！”我的侧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那曾经感受过的心慌，虽说如今也已演变成了荒唐

    “那不就好了！傻丫头，哪儿来的什么来生呀，不过就是我们的自欺欺人！”他抚着我的发自嘲地道

    “文！对不起！”我用力地抓着他的手臂，泣不成声地道

    “小时候就爱哭，现在长大了还这么爱哭，再这么哭下去，当心你真嫁不出去！”他揉了揉我的脑袋调笑道

    “不怕，嫁不出去你娶我！”我难看地咧着嘴巴，哽咽着声音笑道

    “好！告诉叶佳齐，他要是敢欺负你，我一定带你走！”他环着我，在我耳边字字清晰地道

    “文！从小到大，就只有你最疼我！”我闭上了眼睛咬着唇，努力地让自己不再哭的更凶

    我就这样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像以前小时候的每一次一样，我抱着他的身子，抓着他的手臂，安然地窝在他的怀里，呓语着他的名字，这个习惯是我这几年来唯一没有改掉的有关于他的习惯，也是我一直害怕不敢在佳齐面前睡过去的原因，就连在家的时候我也会抱着一个枕头当做是他的躯体，所以，每每我惊醒，都会错觉自己是在他成皓文的怀里，只有这一次，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才愕然的发现，这一次，不是错觉……

    “醒了？”他温暖地笑着问道

    “恩！”我柔声地应道

    “把你手压麻了吧！”我心疼地道

    “没事！恩，比以前知道疼人了呀！”他调笑道

    “有病！”我羞红了脸道

    “只有想起他你才会脸红？”他忽的问道

    “啊？”我瞪大了眼睛问道

    “没事！”他柔声道

    “对了！你手不是伤了嘛？哪只手？”我忽的着急道

    “这只啊！”他抬了抬刚刚被我抓着的那只手臂笑道

    “你傻啊！手伤了还让我这样压着！”我低吼道

    “没事！”他安慰道

    “我看看！”我紧张地道

    “真没事！乖！”他支起了身子摸了摸我的头宠溺地道

    “对了，听说，你现在很喜欢听Eason的歌？”他忽的问道

    “恩啊！”我应道

    “是因为佳齐喜欢，所以你也跟着喜欢？”他挑眉问道

    “才不是咧！”我没好气地嗔道

    “是因为Eason的歌每一首都能唱到我心里去！”我这样答道

    “比如？”他扬了扬眉问道

    “譬如，你给我听好，红玫瑰，不如不见，好久不见，内疚，K歌之王，淘汰，孤独患者，兄妹，还有好多好多……”我如数家珍般地道

    “怎么，王力宏周杰伦这些人的歌你就不再听了？”他调笑道

    “哪儿有！我一直还是有听啊，像王力宏的，我最近喜欢上听他的你不在，至于像是依然爱你落叶归根这种嘛我倒是有些时间没听了！”我扬起手拍了拍自己那怪酸的脖子道

    “傻瓜，哪里不好睡要睡沙发，现在脖子酸了吧！”他嗔怪道

    “那你不是更酸，别跟我来这套，快，手给我看看！”我忽然反应过来道

    “呀！你这妞没小时候好骗了么？”他悻悻地道

    “那是当然！快！”我催促道

    “不要紧的！饿不饿，带你去吃东西！”他问道

    “少来，快！”说罢我便凑了上去

    “怎么，还想再来一次？”他搂着我的腰暧昧道

    “什么呀，快放开我！”我低头脸红道

    “要是我们回得去，那该多好！要是我们能永远，都只呆在这间屋子里，那该多好，要是，从来都没有其他什么人来打扰过我们，该多好！”他盯着我的眼睛道

    “没有要是，没有如果当时，这是你说的！”我抬起头质问道

    “我知道！是我不好！”他自责道

    “不是你不好！是我不好，当初如果我……”

    “没有如果了！”他打断道

    “你现在不想和我在一起，不是么？”他自嘲道

    “我们，就这样吧！”我不置可否地道

    “这样是哪样？朋友不像朋友，亲人不像亲人，情人不像情人……”他依旧自嘲地道

    “我不用你弯腰，你又何必自嘲，何况你一向都有你的骄傲，当初根本就是我不好……”我掩面激动地道

    “我不好，别哭了，好不好！”他抱着我，拍着我的背安抚道

    “你不是不喜欢我了么？”我泪眼婆娑地哽咽道

    “乖，我不好！我不好！”他哑声重复道

    “你不是说过恨我的嘛！”我狠狠地打着他的被叫道

    “乖，乖，我不好！”他紧紧地抱着我柔声道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