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威廉中弹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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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德国慕尼黑
“J,主上他怎么样了?”苏泽带着顾宁悠来到慕尼黑的时候,已经是距离威廉受伤的一天了,苏泽知道消息的时候,刚好是在美国农场,而不小心的顾宁悠也知道威廉受伤的消息,没有办法苏泽只能带着顾宁悠从美国飞来波兰,在间接的从波兰转到德国。
他们怕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查到他们的行踪,于是只能转机。
刚刚在这个时候,J才替威廉做了一个长达十三小时的手术。
从他们的基地手术室出来的J摘下口罩,面容十分的憔悴,他从陪着威廉才加葬礼到现在二十几个小时没有休息,又做了一场大手术,能不累吗?
“不知道,子弹穿过主上的心脏,手术十分的成功,只是不知道主上还能不能熬过危险期,”
“危险期多长?”
“今晚和明晚~”
而顾宁悠站在苏泽身后,一直不说话,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站着,她不是在这个时候还添乱。
“我能进病房去吗?”苏泽问。
J摇头,“不能,现在除了我谁都不能进去,包括我的助理,所有所有的人,都不能进去,”
顾宁悠不知道威廉为什么会中枪,但是她知道,越是在这个时候,她越不能问苏泽,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陪着威廉一起度过难关。
“没关系,我们在外面等着他也是一样的,”苏泽忽然无比坚定的说。
“你们还是去休息吧,主上我来照顾,接下来还会有很多的时候需要你们的帮忙,”J是医生,指挥起人来毫不混乱。
但是苏泽还是摇头:“我不需要休息,”
想当年,在北美的时候,还不是一样的扛过来了?威廉和苏泽就是一体的,至少在他苏泽眼里,他们不分你我。
“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他什么时候醒来,我就陪着他到什么时候,”苏泽摸着鼻子说,但是却和顾宁悠说:“宁悠你先下去休息吧,舟车劳顿的,想必你也是累了,”
苏泽把顾宁悠置之境外,让顾宁悠十分的不好受。
“苏泽,我和你一样,都是祈祷威廉能尽快的挺过来,这是时候,你就不要在把我剔除在外了,我和你一起,”
苏泽看了顾宁悠一眼:“好吧,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他,他会醒来的~”
苏泽都不敢问J,威廉醒来的几率有多大,但是,他就是坚信威廉能醒来。
这个时候,外面已经是快要天亮了,J二十小时没有休息,他自己先去睡一觉,而且接下来,他还会有很多的工作的。
而苏泽便和顾宁悠一直在手术室外,或坐或站的看着手术的门。
基地的手术室和医院的手术室不一样,基地的手术室全是子弹炸弹都穿射不透的建筑材料,所以苏泽和顾宁悠也无法看到手术室内的情况。
但是苏泽的眼睛还是一动不动的望着手术的门,好像他的眼睛能透过建筑,看到里面的情况似得。
顾宁悠张了张嘴,想要安慰苏泽,但是想了想自己并没有立场,或许苏泽和威廉之间的感情并不亚于她和威廉啊。
“宁悠~”苏泽忽然叫了她一声。
“恩?”
“你知道吗?”
“什么?”
“几年前,有一次在北美,威廉也是这样,子弹虽然没有穿过他的心脏,但是那一次比这一次还要严重,连中了两枪,”
“比这个还要严重?”顾宁悠不敢想象威廉过的是什么的生活,难怪苏泽自从知道威廉受伤都是如此的镇定,想来定是见多不怪了吧。
“恩,J说,已经是半个死人了,基本上没有醒过来的可能,”苏泽点头继续说道:“威廉有没有和你说过,他爱着一个人,”
顾宁悠点头:“说过~”
“那一次,刚刚好,他爱的她,流产了,而我陪在他的身边,一次又一次的告诉他,那个女人有危险,如果他在不醒来的话,可能连那个女人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其实那个女人只是普通的小产,只用了一天就醒来了,但是我一直在威廉的耳边说了一天一夜,他才有了反应,”
苏泽说的淡然,但是顾宁悠听得动容。
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份爱恋,居然能让威廉爱到如此的刻骨铭心呢。
“醒来后的威廉,第一句话就是问我,她现在怎么样了,”
“那那个女人最后还是流产了吗?”顾宁悠忍不住问道。
“恩,那个女人最后还是流产了,所以威廉醒来的时候说了一句话,让我替孩子送行,”
“……”
顾宁悠已经不能想象,威廉对于那个女人的爱,到底是到了什么程度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份情感才能说要给一个还没有出生的孩子送行?
而且那个孩子是自己爱的女人与别人的孩子。
所谓的爱屋及乌不过如此。
但是顾宁悠不知道苏泽为什么将这个故事给她听,她不好说别的什么。
“宁悠~”
“恩,”
手术外没有别的人,窗外的天黑的令人恐惧,只有苏泽和顾宁悠低低的交谈声音。
“怎么了?”顾宁悠实在是不明白苏泽到底想要和她说什么。
顿了好久,苏泽这才摇摇头:“我只是想找一个人来说说话而已,我想这一次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呢,还有你陪着我等,威廉他是知道的,他会醒来的,”
顾宁悠重重的点头,眼泪已经止不住的往外流:“会的,威廉一定会醒来的,苏泽,威廉一定会醒来的,”
这一晚,苏泽和顾宁悠没有了以往的吵架斗嘴,有的只是一颗同样希望威廉能够醒来的心。
两个人一晚上都是在手术室外坐着,天还没有亮的时候,J从外面进来,苏泽一听到轻轻的脚步声便回过头来,他们都是极为机警的人,又是担心威廉,所以没有任何的松懈。
J实在是心疼苏泽:“苏泽,你这何苦呢,你现在这样真的没有任何的帮助,能够让主上醒来,你还不如去睡上一觉,”
苏泽摇摇头:“我没事~”
他刚刚想要站起来,倚在他身上轻睡的顾宁悠便也被他的动作吵醒了。
J摇摇头,苏泽和主上的感情,他这个私人医生恐怕是不能理会的。
“我现在要进去给主上检查,”J打开着手术室的门。
“那我~”苏泽刚想说句什么。
但是J比他更快一步,指着苏泽和顾宁悠,“不行,你们现在谁也不能进去,我进去后还要经过一系列的消毒,我是医生,你们不是,我可以和你们详细的说主上的情况,但是你们是绝对不能进去,”
苏泽的眼神黯淡下去,但是却是用内部的语言和J说:“那你和主上说,我和他爱的人在外面等着他出来,”
J看了他和顾宁悠一眼,点点头:“我知道了,”
J进去后,顾宁悠便问苏泽,“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是不是……”
苏泽摇头:“威廉没有事情,不要乱想,”
顾宁悠这才稍稍放了心。
J进去好久后才出来,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换上自己的西服了,和进去的时候没有两样。
苏泽和顾宁悠急急的站起来,异口同声:“威廉怎么样了?”
J一副真的是败给你们了的模样:“有我在,主上怎么会有事呢?”
苏泽和顾宁悠这才同时松了一口气。
但是J的下一句话确实让他们有事如临大敌,“现在已经是凌晨了,还有今晚,主上的药效还要今晚才能过,如果主上熬不过今晚的话~”
J后面的话,三人都是清楚的,如果今天晚上,威廉对J用的药,起了反应,那……
那就意味着,威廉会……
苏泽忽的轻笑:“不~不会的,J你相信我,威廉一定不会的,”
他现在每天和顾宁悠生活在一起,他不知道有多么的高兴呢,他怎么会舍得走呢,他怎么舍得离开呢。
“现在不是我相不相信的问题,苏泽,我是医生,我比你更加的清楚主上的身体情况,”J虽然休息了几个小时,但是眼睛还是泛红,“这一次和当年不一样,这一次是心脏中枪,心脏,你明白吗?如果不是我用的药猛的话,主上现在不一定有这个机会等着明天的太阳,”
J用的药,是他自己研究发明的,这个药效特别的猛,成功的几率小,如果不是到了这样的关头,J从来不会用,因为只是是险中求胜,不足取到。
苏泽一下子就想被人抽走所有的力气,没有了刚刚的坚定不移。
顾宁悠扶着他坐下来,“苏泽,不管如何,我们都要相信,威廉会醒过来的,我陪着你一起等,不就是还有一个晚上吗,已经过去一个晚上了,另个一个晚上,我们还是一起,”
顾宁悠的话给了苏泽些许的鼓励。
两个人此时就像是共患难的哥妹俩。
天亮的时候,苏泽和顾宁悠都是下去梳洗和吃点东西,J和他们说,今晚还有漫长的一站要打,希望他们能先睡一觉。
苏泽和顾宁悠点头应了,确实在这个时候,他们不能再倒下了。
休息了好几个小时,但是他们却是都吃不下什么东西,外面天还没有黑的时候,苏泽和顾宁悠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就来到手术室外。
这一次,就是连J都在场。
苏泽和威廉没有说话,只是相视一眼,两个人都在手术室外坐下来了。
J说:“我十八岁的时候,便跟着主上,如今一眨眼十几年的光阴过去,岁月不饶人,只是在这个时候,我倒越是没有当初那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了,你都不知道,我在斟酌下药的时候,都是想了好久的~”
苏泽低头:“我又何尝不是,”
“不,你的初心还是在的,”
苏泽和威廉认识,到现在也不如J跟着威廉的时间长,只是苏泽和威廉出生入死,好几次都是从鬼门关走回来的,两个人自然而然的,感情就比常人来的要多。
“初心?”苏泽忽的笑得无害:“谁都没有要对谁好的义务,对着谁谁好都是需要想要回报的,”
顾宁悠没有插话,只是静静的坐在旁边听他们说话,因为这两天她自己的身体也是有些不舒服的,不是来大姨妈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是吃坏肚子似得。
J突然提起:“Anastasia,我看你的面容有些憔悴,需不需要我为你检查一下?”
顾宁悠是觉得自己最近的身体不是很好,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但是,这个时候,J需要担心威廉就已经够乱的了,她不能再添乱了。
感激的一笑:“不,不用,我没有事,只是没有睡好而已~”
就是苏泽也说:“要不就让J帮你检查一下吧?就当是普通的体检也是好的,”
顾宁悠还是摇头:“不用了,真的没事~”
见她坚持,苏泽和J也没有在强求。
天慢慢的就暗了下来,一切好像都是照着往常的轨道,与以往的每一次夜晚降临都是无异的。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个人的心里更是着急,三个人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谁都没有说话,谁都没有分神,安静的那么的可怕。
十点的时候,J忽的说:“你们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苏泽摇头,顾宁悠也是摇头。
J担心他们两个人这样下去,回倒下去的,就径自的吩咐下人做一些青豆汤。
汤水上来的时候,苏泽倒是喝了一些,但是顾宁悠闻着青豆汤的闻到,居然有些反胃。
青豆汤是德国的著名汤水,虽然叫青豆汤,但是里面却是加入了鸡汤和黄油,顾宁悠这才闻了一下,便喝不下去了。
苏泽担心的问:“宁悠,怎么样了?”
顾宁悠摇头:“没事,我就是闻着这个汤水的闻到不舒服,”
J喝了一口:“不会啊,味道很是醇正,”
“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苏泽试验的问了问。
顾宁悠还是那般的固执:“我真的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我们现在要等着威廉从里面出来呢,”
三个人都心急威廉,便也没有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
十二点多的时候,手术室里的机器忽的警报响了。
三个人都是猛地站了起来,顾宁悠问J:“怎么了?”
J摇头:“不知道,我进去看看,”
顾宁悠跟在后面也想看一眼,但是J打开金属的手术室门后,对着他们两个人说:“你们在外面守着,不能进来,”
无奈,顾宁悠和苏泽只得做回椅子上,两个人在外面暗自的着急着。
J进去了二十分钟后终于是出来了,出来的时候,他身上还穿着隔离衣带着帽子和口罩,显然是很激动。
苏泽和顾宁悠有些不敢去直视他。
J摘下口罩,“主上已经安全的度过危险期了,”
一瞬间,苏泽和顾宁悠相视一眼,都不敢相信这个消息。
顾宁悠更是狐疑的问:“是真的吗?”
J笑着点头:“我还能骗你们不成?”
“呵~”苏泽和顾宁悠顿时都松了一口气,真的是有惊有险。
“那主上什么时候能从里面出来?”
J一边摘下自己的手套,一边说:“还是要过明天,过了明天我才能给主上转到病房里,我必须保证主上的身体安全,而这里无疑是最好的地方,”
这里是基地,虽然说他们的基地攻而不破,但是难保没有一些活动的内应什么的,威廉现在最好的确是呆在里面,因为里面除了J,谁都无法进去看,苏泽也是,J的助手,更是没有可能。
苏泽也是点头:“那现在主上就交给你了,我要处理一些早就该处理的事情了,”
“是的,你们中国有一句古话,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苏泽大笑:“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我自小学的古诗只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J大囧:“一样的一样的,”
顾宁悠却是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你们在说什么?”
苏泽:“在和J谈谈我们中国文化,”
J附和道:“是啊,你们中国文化太过于奥妙了,哎~”
威廉安全的度过了危险期,顾宁悠也就放心了,J要回去睡觉,苏泽不知道要去处理什么事情,而顾宁悠是个没事人,只能是回城堡里睡觉了。
基地有着好几个的城堡,顾宁悠来的时候是和苏泽一同来的,她不知道怎么走,苏泽离开的时候有让好几个仆人来带她。
因为地势的原因,顾宁悠实在是不敢一个人瞎晃悠。
随着仆人回到他们住的那栋楼,德国的城堡风格很是美丽,要是在白天和心情好的时候,顾宁悠或许还会在欣赏两眼,但是现在她精神还不好,两天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而且肚子好像还是隐隐作痛,她这个月的大姨妈还没有来呢。
回到房间的时候,仆人用英语问她,想不想吃一些宵夜。
顾宁悠本来是想的,肚子有些饿呢。
但是隐隐作痛令她没有任何的胃口了,而且她不喜欢德国菜呢,德国菜的口味很重。
于是她就没有再吃什么东西了,洗了个早,拿着仆人早就准备好的衣服,床上,睡觉。
……
苏泽要去处理的事情无非就是霍亨索伦家族的事情。
威廉的全名是威廉·霍亨索伦·冯,霍亨索伦家族是欧洲的贵族。
威廉之所以回德国是来参加一场葬礼的。
过世的是霍亨索伦家族的当家主母,也就是威廉的亲身奶奶。
那是威廉在霍亨索伦家唯一的牵挂了,要不是她的奶奶去世,威廉这辈子恐怕是不会出现在霍亨索伦城堡半步。
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他们既然会是这么的丧心病狂,居然真的敢光明正大的对着威廉下手,既然他们敢这么做,那就要承当做这件事的后果。
坐在去另一栋城堡的汽车上,苏泽看着手里的资料,手都快要握的青筋爆裂,他真的没有想到他和威廉这么的仁慈,他们居然还是不安于现状,不满足是吗,那就不要乖他不留后路了。
他不是霍亨索伦家族的成员,他不必面对他们那一套的规矩,他现在只要他想,他就能帮着威廉消灭了那几个居心叵测的杂种。
“苏堂主,到了,”开车的人对着发呆的苏泽道。
苏泽从自己世界里走了出来,将手上的资料仍在车上,摸着自己腰上的手枪,他一下车,他身后跟着的那一辆大车上的人就都下来了。
十个人,各个身上背着自己的装备,比军队还是整齐,还要训练有素。
这像做城堡表面上看来,就是一座普通的城堡,但是里面确实别有洞天,每一层,都关押着他们内部的一些重要的人员。
其中不乏有着叛徒啊,政治家啊,还有一些捉获的特工。
苏泽一到场,里面立马就有人迎了出来。
苏泽没有闲心与他道家常,直截了当的问:“那两个人现在怎么样了?找招了么?”
为首的人摇头:“没有,他们都是硬骨头,我们已经用刑了,但是他们还是什么都不说,”
“不说?”苏泽忽的冷笑一声,那一抹笑,令在场所有的人都不寒而栗。
就是说苏堂主是一个笑面虎,如今看来,笑的比虎还要恐怖呢。
“走,进去看看!”
为首的男人带着苏泽进去了,只是每经一处,都要是经过严密的审核,考察还有指纹各种各样的检查。
终于是到了关押着那两个人的地方了。
那是一层很黑暗的楼,也有些老旧,因为关在这里的人很多,也很复杂,所以城堡经久未修,也不能修,所以这里有些老旧。
但是这里置放和采用了一些他们内部自己研制的系统,当时也是从未逃过一个关押着的人。
走过狭窄的通道,终于是看到了这一次对威廉行刺的那两个男人了。
他们两个人被绑在架子上,上身的衣服已经被脱了下来,身上早已经是狼藉不堪,鞭子抽过的痕迹,其中还有一个男人的手指已经少了两只了,血半干不干的,头上的血还在往地上滴着,气味极其的难闻。
苏泽手在自己的鼻子下挥了挥,“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用刑?”
为首的男人看了看那两个男人,在看看苏泽,身子不禁有些发颤:“苏堂主~我们的确是对他们用刑了,”
苏泽轻笑:“我没有说你们没有用刑啊~”
“是是是~”男人点头,“那苏堂主认为,我们该用什么刑罚最好?”
“刑罚?”苏泽看着男人,“刑罚不一定就能见效,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敌人是自己,自己的心里想着什么,就越怕什么,蛇打七寸,”
“是,苏堂主说的是,”
苏泽走进那两个男人,用边上的铁钳轻轻的抬起其中一个男人的下巴,“哟,这不是就是那个对着我们主上开枪的人吗?”
为首的男人点头哈腰:“就是这个人,”
“枪法挺准的啊,可惜了,”苏泽啧啧的摇头:“要是不开这一枪,或许你这辈子都能和你刚刚出生的孩子,好好的生活,人就是这么的作死啊~”
听到孩子的时候,那个被关押的男人没有焦距的眼睛忽的就有了精光。
苏泽冷笑一声:“到下面和你的孩子团聚吧~”
“不~孩子,我的孩子,”男人因为被关的时间久,没有喝水没有吃东西,声音也是沙哑的不像样,嘶吼着。
“你是知道我们的规矩的,我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说与不说,你和你的孩子一起死,还是你自己一个人死,”
他们都知道,只要这样男人说了,一定逃不了一个死字,就算苏泽不杀他,放了他,但是他也绝对逃不了雇他来行刺的人的追杀。
但是现在那个男人没有的选择,说,好歹还能有一线的希望,他的孩子或者能活下来,但是不说的话,相信以苏泽的手段,他的孩子比他的下场还是惨。
沉思了一会儿,男人终究是颤抖着说:“我说,我说,我全部都说,”
苏泽笑:“这才是合作,我们双方都是有好处的嘛,”
“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
苏泽说:“这是自然,”
指了指那个为首的男人,“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好好的查,做成一份十足的证据,做好马上给我,”
“是的,堂主,”为首的男人大松一口气。
回到他们基地的城堡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苏泽去看威廉,但是威廉还在手术室里,J说现在还不能出来,所以苏泽也看不到威廉现在的情况。
不过他相信J,J说没事了,就一定是没事了。
苏泽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休息过后,才能有精神去斩草。
这一晚上,顾宁悠睡得并不好,辗转反侧的,老是觉得肚子不舒服,到了后半夜,肚子越发的疼了起来。
顾宁悠以为自己是大姨妈来了,也没有多做注意,而且她现在真的是很累,累的连起来都不愿意起来看看了。
到了天亮的时候,仆人来叫她起床。
但是顾宁悠就像是要生病一样,赖在床上,一蹶不起的,连起床都懒得。
仆人也知道她这两天累坏了,于是也没有过多的担心她。
苏泽也收到了他要的那份口供,他需要去处理一些事情。
一直到了那天下午,苏泽才从外面回来。
这个时候,威廉已经是从手术室里出来了,苏泽一回来赶紧的洗了个澡,马上的跑到威廉房间去看看他。
J正在给威廉上药,胸口处的血还是猩红猩红的,纱布一包上,瞬间就红了。
苏泽都不忍看那个画面了,环视了一周都没有看到顾宁悠,就问正在上药的J,“宁悠呢?”
J一边绑着纱布,一边说:“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醒,”
苏泽也是理解的,毕竟顾宁悠是女人,而且没有受过他们那些残酷的训练。
但是到了晚上,就是连威廉都醒来了,顾宁悠还是没有醒。
威廉醒来后,听苏泽说顾宁悠也来了,担心就急急的问:“那她现在在哪里?”
苏泽说:“在休息呢,守着你两天了,昨晚上知道你安全了,才睡下的,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威廉一听就想从床上起来。
苏泽赶紧的按着他的肩膀:“你现在还不能起来,”
J刚好从外面进来,见此也说:“主上,您现在不能动,动的话的伤口又要裂开了,”
苏泽知道他心里想念也担心顾宁悠,想来睡了一天一夜也是要醒了,于是便说:“我去叫她,”
担心威廉还要起来,便吩咐J:“你在这里照看主上,”
J点头。
苏泽知道城堡里所有的建筑,也知道顾宁悠住在哪一间房间。
直接的到她住的房间敲门,只是敲了很久,还是没有见顾宁悠来开门。
蹙着眉,拿出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还是没有人接电话。
苏泽这才发觉有些失常,赶紧的找来仆人,问:“里面住着的小姐,还在里面吗?”
仆人点头:“是的堂主,那位小姐从昨晚进去后,一直没有出来。”
“确定?”
“是的,非常的确定,”
苏泽的心越发的沉了,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让人开门~”
城堡里的每一间房间,都会有钥匙,住的时候,锁门并不需要钥匙,但强行进入就需要钥匙了。
仆人立马的去库房拿来钥匙。
苏泽并没有张扬,打开门的时候,房间了很安静,苏泽一来就看到躺在床上的顾宁悠,虽然她缩成一小团,但是人没有异样。
顾宁悠是女人,他是男人,这样冒昧的进她的房间,苏泽有些不好意思,也没有仔细的看,移开了眼睛。
但是随行的女仆人却是喊住他:“堂主~”
苏泽刚想出去,但是被仆人这一声叫,回过神来。
仆人指着床上的顾宁悠:“血~”
苏泽这才猛地走到床边,顾宁悠移开的地方,白色的床单上,尽是血迹。
而躺在床上,缩成一团的顾宁悠脸色尽是白雪般,就是连嘴唇都是发白,巧克力色的头发被自己的汗水黏湿,贴在额头上。这个人,虚弱的不像样。
床单上,她躺过的地方,血量足足把白色的床单染的血红。
“叫J来,马上,”苏泽知道女人总会有那么的几天,但是这么多的血,实在是令人心惊胆战。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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