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不学无术的贪官污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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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三天以后,月女皇下了一道轰动全国的圣旨。礼部侍郎月明,自任职以来,克己奉公勤俭勤勤恳恳,兼其在上任其间的种种突出表现,特升任礼部尚书,兼吏部侍中。月历初九同时迎娶风采举世无双的圣子月与星滦国身份高贵的云梦皇子。

    同日,苍月中书省发布消息,借此婚姻之约,苍月国与星滦国结为友好同盟,修永世之好。

    这个结盟与联姻都来的并不突然,两国郎有情妾有意地预谋了很久。但此消息一经发布,还是震惊了领边几个大国,舆论更是一片哗然。

    苍月国与星滦国两国结为同盟,这场联姻震慑的不仅仅是周边的几个国家,还包括整个苍南大陆,未来十年的政治格局与走势如今却因这样一个争议颇多风评甚恶的宵小人物而改变,大多人都暗地里捶胸顿足大鸣不平,除了哀叹二朵极品兰草插在我这堆连狗屎都不如烂泥上,居然连英明神武以睿智著称的女皇陛下都被其蒙蔽,极尽重用,实在是没天理!

    女皇陛下此举很明显的表示:月明,将是女皇培养的下一代苍月国丞相的接班人,从此前途星光灿烂,渐入青云。

    只是希望这颗光辉璀璨的政坛新星,是恒星而不是流星。

    即于局中中心人物的我,不管外面流传得多么热火朝天,曲折离奇,“妻凭夫贵、家族蒙荫、溜须拍马之辈,好逸恶劳的二世祖、不学无术的贪官污吏,”等等,我统统是不管也不在乎的。三人皆有口,嘴长在人家脸上,爱说说个够!

    婚礼进入倒计时阶段,我名目张胆地停到了手中一切的公务全心全意地筹备着我的婚礼。公务重要,结婚更重要,我已经光荣地迈进了人生第二个里程碑——娶亲生子!多么具有历史性的跨跃呀!因此就算别人指着我的鼻梁骨说我因权谋私不知作为,姐的名声反正摆在那,也不在乎多一二个罪名,反正就一个态度:姐得志姐猖狂!

    何况我真的认为,以上所述对我而言,到目前为止和我么有一点关系。

    我不是权力的轮子,我是被压在这轮子下的活人之一!

    那些个机关算尽的政治阴谋家,由着她们打着我的名号去折腾。在这场权与利的交换,她们得到了她们想要的东西,我也得到了我梦寐以求的爱人,皆大欢喜,我又何乐不为呢?

    我的主旨是,尽情地享受生活的一切美好!

    再者我现在也没闲心去理会这些,自从婚期排下来,我的精神一直呈深度鸡血状态,脑中自动屏蔽对于一切不良消息,嘴角一直保持着两边咧的状态,怎么也不扯下来。

    而最让我鸡冻的是,那就是婚期排得很紧,只有几天的时间了。要不然依这里在结婚之前新人不能见面,我还不得天天晚上拿着梯子去翻两人的墙头,一解相思之苦。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情之浓时,恨不能天天年年月月朝夕相对,时时刻刻在一起,连片刻的分离都觉得难以忍受。

    这真是有了你,我方知如此不同。

    对于个人未来的幸福与规划,是绝不含糊滴,先有小我才有大我嘛!何况我这是名正言顺堂而皇之地奉公结婚?好不容易有了盖有“国婚”的荣誉美幌子——两国高层联姻,本世纪又一惊天动地的大事!身为主角的我若不好好筹划一番简直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国家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两位亲爱的!堪比拔毛鸡的女皇同志给我放了一个大大的假期,从来用人都是以一当二的她,最恨不得的所有的臣子都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那种!因此在她这份难得的慷慨中,我战战兢兢地从中仿佛看到了四个字——为国捐躯!悲!我是道高一尺女皇是魔高一丈,不知道这只老拔毛鸡又在算计我啥!针对我个人而言,上辈子到死都还是株啥花都没开过就谢了的老黄花菜——贼让人心酸的事实!魂穿后经过个人的努力不懈终于是把滞销品变成畅销品,开了老黄花首坐花轿的先河,更妙的是这先河是娶不是嫁,而且一娶娶俩,男版娥皇与女英,左拥左抱享尽其人之美。

    这千年铁树要不不开花,一开开俩,这个美呀,也不能怪我整日一副春回大地的亢奋模样,这春风醺得我连身上也轻了好几分,我的心情很美很飘然!

    我这么得意还有一个原因。

    想在中国封建旧社会下男人们享受了大约五千年的一夫多妻制,使我们女性长久以来遭遇压制和委屈对待。纵使你是你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也弥补和提高不了女性的社会地位。

    如今历史在我身上倒转过来,使我很有种扬眉吐气的美好感觉,我恨不得仰天长吼一声:同胞们,姐妹我终于为你们争一口气啦,哇~哈~哈!

    穿越到女尊国这些个好处还是我最近琢磨出来的,销魂之!

    这个季节,连风也是绚丽而多情的!

    这天,我轻车简从地低调来到京城的玉品斋,然后熟络地来到楼上的里间,甩手丢给一边候着的掌柜几张图纸,又交代了些细节!方在掌柜敬佩与震撼的目光中背着手嘴角翘得老高地来到外间的店面,随意打量着柜台摆放着的各种流光泽彩的金银玉等饰物。

    精明的珠宝店的老板一脸陪笑地跟在我的身后,看到我的眼光落在那件饰物上,便适到好处地配以解说。面对掌柜的巧舌如簧,我轻点着头,背着双手,一副深沉的样子表面不动声色,心里暗赞这掌柜倒是个察言观色的人,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鼓吹下,连我都有些心动,觉得无论如何都应该买个一二件回去哄一哄二位亲亲爱人芳心。

    总不能人家夫郎有花戴,我家夫郎没花戴吧?无论如何都不能使自己家夫郎在头面上输了人家。

    钱财乃身外之物,赵叔叔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咱不差钱!

    主意一下,遂豪气千云一挥手道,“掌柜的,去,把你店里最好的最新的最畅销的尽数摆出来,爷要仔细挑着!”

    掌柜闻言大喜,乐颠颠地把我领到中间的座位,讨好道,“是,请大人上座喝杯热茶,小人马上为您送上!”

    我满意地点头,撩袍坐下。

    一声轻嗤传来。

    我闻声望去,眼眸蓦地睁大。

    是她?怎么在这碰到她呢?

    我蓦地起身,一旁的掌柜被我这忽然的反应吓了一跳,正要说话,

    我已三步并作二步,来到那人身侧,一脸谄媚地打招呼道,“嘿,青青,敢情你也在这?”

    掌柜的下巴落地。

    何叶青似未听到我的招呼声一样,眼皮抬也没抬,自顾地挑选着东西。

    “呃,出来购物呀?”我凑过头去看着她面前摆放着几件成色极好的玉器。

    何叶青眼珠动了动,没有答话。

    见她不搭话,我自顾地找话题,“今天天气真不错,有风有太阳还有鸟儿。”

    “……”

    “看,天上有只好大的乌鸦在飞啊飞,哈哈……”

    “……”

    她还是不理我,我有些无趣,琢磨着没问到重点,导致她像空气一样无视我,我想了想,问道“你近来可好?牙口好胃口皆好么?可吃得香睡得着?是不是总偷吃椒盐鸡屁股然后拉得几天下不了床?”

    一边的掌柜忽地“扑噗”一声笑出声来。

    我眼眸扫过去。

    那掌柜触及我的目光,便立即合了嘴敛了笑,垂头规矩地站在一边。

    我扭过头来,再接再厉道,“你爸你妈身体安康否?是否还常训孙子一样训你?帮我问候他们顺便表达下我的敬意。”

    话音一落,我感觉有点不大对,我怎么觉得四周气温急剧下降杀气腾腾秋意萧萧,明明如今还是温暖的春天啊?

    掌柜的一脸黑线外加同情地望着我。

    我眨眨眼睛,慢半拍的反应过来,缩了缩脖子,意识到自己问候得似乎不大妥当。

    何叶青一脸扭曲,额头那啪啪跳动的青筋,和她周身萦绕的浓浓怨气。

    适得其反了!

    我拿眼小心翼翼地瞅了瞅何叶青,缩了缩脖子,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想着补救的话。

    “青青,”我刚一开口,

    何叶青忽然转过身来,打断了我下面的话,木然的眸子终于对准我的脸,我被惊的退后了两步,有些紧张地盯着她的嘴,等待着预料中的怒吼。

    好几秒的静默。

    不是在静默中爆发,就是在静默中灭亡。

    我紧张又忐忑地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事情没有按照我预想中的发展,何叶青盯了我半响,又转过身埋首于她面前的玉器上。

    我松了一口气,马上又觉得不是滋味,我情愿她吼我或者骂我,而不是这样当不存在的漠视。

    这种无言的漠视,比骂我吼我还让人难受!

    不是我没事找抽。

    自从在英德殿女皇赐婚于我那一刻开始,她带着误会愤怒离去。事后我也去找了她几次,可皆被她拒而不见!

    我知道她要接受这个事实需要一个过程。自己喜欢的人却嫁给了自己的最好的朋友,这种阴差阳错的命运捉弄是谁都会不忿,难以接受!

    但我希望她能明白,自古君要授命臣不得不受!非是我矫情,我在其中也只是一个棋子的角色,一动一静,来来去去,也是她人所执子。

    她是我在古代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虽认识的日子不长,但我们第一眼便察觉了对方为同类者。所谓同类者,即是气味相投者,打架时有人与你一起,耍流氓时她也与你一道,斗鸡走狗时也绝不落下,干所有坏事都会坚定不移地唱和!这种革命战友般的感情,在同类者眼里是惜英雄重英雄;在她人眼里,则是狼狈为奸臭味相投!

    有了她,你不会再悲怆地叹息自古“英雄”皆寂寞,她便是这么一个特殊的存在,这种感情,便是恋人与亲人都不能替代!

    我绝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所以这会儿我也管不了掌柜脸上那种偶像幻灭的心碎状。

    我看着她面前的一堆玉器上,忽然大惊小怪道,“哟,青青,你可是要送给哪位美人哟~~”我挑眉贼笑,故作嗳味地托长调,“我可以给你参考意见喔!”

    何叶青手中一顿,片刻之后又重新投入玉器的研究中。

    我未见丝毫沮丧,来到她的右前方,一张脸在她面前晃啊晃,并继续搭讪道,“可不是我吹牛,我跟你说,要说我对这些的研究,连一般的男儿家也不比!”这倒不是我大话,但凡现代的女孩子谁不喜欢这些个即精美又细致的东西,穿衣打扮,衣物手饰,谁个没有几件精品收藏?

    像我这个极品宅女,一天到晚宅在家里,闲来无事便上网逛淘宝,淘宝上那些个物事,几乎样样精通。

    何叶青眼皮隐隐跳动了几下,忍了忍还是没说话,面色冰冷地侧身转到另一边去,就是不理我。

    好呀,持久战了!

    我蹭过去。

    何叶青转向另一面。

    我又贴了过去。

    何叶青又转到另一方。

    我磨啊磨地也磨了过去……

    如此来去,何叶青干脆走到另一边去,我跟着边走边说,“青青呀,你看你挑得这个……不是我说你,无论从成色各方面看,一看就是次品,你可不要被这些奸商骗了,快放下快放下!挑东西可是件大学问的事,你不要以为只是花钱买东西这么简单,来来,我给你一一讲讲。”

    何叶青停了放下,拿起了一件。

    我赶紧道,“这件也不好,光泽度欠差!”

    何叶青拿起另一件。

    “这个不够温润。”

    “这个亮度不够!”

    “这个档次不行!”

    一边的掌柜早被我说得脸上狂擦汗不止,想阻止我又迫于我的淫威,泪流满面地望着我欲言又止。

    “这个款式过时了,一看是前二年的款,我们要走在潮流的最尖端。你听我的专家意见准没错,……咦,你脸抽筋……”

    我的尾音在古木的案桌上徒然响起的一声“啪”地巨响中消逝,由于响的力度太有震慑性太忽发,以及周围的人皆作慌张状,欲作鸟散善走状。我也被吓得震了震,睁着又大眼茫然地又无辜地望着制造这场混乱的此时正气喘如牛的何叶青同志。

    何叶青青扭曲着一张的脸,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眼通红地瞪着我,头发根根坚起,那只原本放在案桌上的手此刻正紧紧地攥成拳头垂在身侧,几不可微地颤着。

    那模样那神情似乎恨不得把我生吞下肚,令人小心肝直抖个不停。

    我回过神来,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道,“青,需不需要我给玉凝膏擦擦?”这孩子,再失去理智也不能拿自己的手出气呀,以纤细的肉掌生击厚实的古木桌,那可是需要练了大力金刚掌的功力才能发挥的呀!神功未成,这下好了,伤在她身也痛在她身罗!

    不说还好,一说简直像踏了雷区,何叶青彻底失去理智,化身为愤怒的母狮咆哮之,“你才需要擦,你全家才需要擦!”

    “青……”

    “你才偷吃鸡屁股,你全家才偷吃鸡屁股!”

    “好好,是我偷吃鸡屁股,不过我不代表我全家!”

    “你妈才训你像训孙子一样!”

    “嗯嗯,我妈确实这样训我,那大妈总是看我不顺眼,挑鼻子瞪眼的!青青,你真是一言中地!”

    我以为这样低姿态能消一消何叶青的怒火,谁知道她的怒火更甚,“了解你奶奶个头!老子的事干你毛事,少跟老子惺惺作态!你以为老子看不出你其实在心中偷笑老子?你个阴险又狡猾的坏胚抖老子的底分明是存心想看老子出丑,还这番装模作样?”她越说越气,简直暴跳如雷地指着门口道,“老子遇到你就没好事,你给我滚!”

    我当然不可能滚!一声不吭地等她的怒气发泄得差不多,稍平静了些,才眼睛眨啊眨地慢慢地说,“青青,你想多了,我啥想法也没得,我的思想单纯的很!”

    “呸,单纯个屁!你的意思是老子冤枉你?”

    “我没这个意思!可能我的方法用错了,引起你的反弹,但你请你相信我的出发点是好的!再说我怎么会干涉你?你知道我一向很尊重你的决定!”

    “尊重我?呸!”何叶青重重啐了一口,又暴躁起来,“老子就喜欢这个就要这个,老子乐意被奸商骗!要你多管闲事?你她奶奶的少一副天下第一的臭模样在老子面前指手画脚,你以为以为就你最聪明最能干?你他妈的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真让人想吐,有多了不起,你招摇什么炫耀什么?”

    “我……”

    “你先别说话,老子一听到你说话就心烦!月明,你老实说,你接近老子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非要把老子所喜欢的都抢走,然后一脸无辜地跑到我面前来彰显你的成就吗?”何叶青一脸的尖锐的说。

    我有些惊异看着她,眼底的受伤慢慢溢了出来,“青青,你竟然这样看我?”

    何叶青手一抖,掩饰似地轻哼一声,“哼,我怎样看你在乎吗?”她停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平缓自己的心情,随后疏离而冷漠地开口,“以后我的事不劳你掺和,你这样神通广大的人,我何叶青无福消受!”

    她不再称“老子”,而是用的“我”!

    没想到她心结这么重,这么久了还怨气难消。我以为她就算不能接受最起码也能理解一二,看来我低估了那件事对她的伤害,也没想到她对我成见那么深。

    我既愧疚又难受,“我在乎!青青,我只是为你做点事。”

    何叶青嘴角一勾,嘲讽道,“想为我做点事?怎么?内疚了?良心发现觉得对不起我了?滚!”她恶狠狠地道,“老子不需要你的同情!”

    我急急道“青青,我不是同情你,只是……”

    何叶青打断我的话,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我,挑衅道,“既然如此,你去跟女皇陛下说,你拒婚,把他让给我!”

    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不行!”

    “怎么?你是不想放掉将要入嘴的美食还是舍不得他带来的荣华富贵如锦前程?你所谓对我的内疚想为我做些事就这样而已?只是在口头说说哄骗我?”她一脸的早知如此。

    我苦笑,“不是你说的这样!”

    “云曦他不是物件能让来让去,他有他自已的选择,如果他喜欢的是你,就是拼着抵抗圣旨我也会成全你们!”

    何叶青的面色缓了些,但嘴里依旧道尖刻道,“花言巧语又想哄骗我?木已成舟的事现在你怎么说都行!”

    我无语。

    随后轻叹,“青青,我以为你是了解我的!”

    “了解你?”何叶青又激动起来,“就是因为我他妈的自认为了解你,却把自己闹成一个大笑话,这下好了,你可志得意满,我却成了一个大笑话!”

    “我知道我现在怎么说也没用!你要怎样骂我或者打我都行!”我停了会,一字一顿道,“但是,他、我绝不可能让给你!”

    何叶青轻哼了一声,“你就知道我不能把你怎么样是吧?”

    “不!我没这么想!我知道你怪我!”我慢慢地吐出一口气,道,“可是,我希望我们能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

    何叶青拒绝,“我不认为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青青……”

    何叶青扭过头不看我,冷声道,“我说没什么好谈的就是没什么好谈的!”

    我暗叹一声,软软地叫了一声,“青青!”

    何叶青似受不了我的语调,蓦地转过头来,凶狠地瞪着我,眼神像刀子一样,语气又快又急,“别叫我也别说话!我很烦你,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人实在特别讨厌!”

    “我知道!”

    “你是个聒噪的班鸠鸡!

    “这……”

    “老子已经不想理你,你干嘛这么不识趣?”

    “我知道!”

    “你是个鸹噪的班鸠鸡!”

    “你知道?你知道我我最讨厌你的是什么吗?”

    “知道!”

    她有些诧异,又接着批判我道,“你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却不懂得珍惜,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月明,你他奶奶的该天打雷劈!”

    我说了句,“雷劈我他会伤心!”

    何叶青顿时那个气、那个怒、那个恨呀,右手指我抖啊抖地,“你看你,无良啊无良,还存心刺激我,啊啊啊……”

    我没理会,又道,“我想要他,也不想失去你!”

    她先是惊后是疑,随后耳根泛起一抹不自在的红,怒道,“你、你胡说什么?别转移话题!”

    “对不起!”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努力过,你是我的朋友,而他是我从今以后想要好好保护的人!你们对于我,是一样的重要!”

    她一怔,随即吼我““我是说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笑了,“我知道!”

    她又吼,“别嘻皮笑脸的,老子见了不爽,大大的不爽!”

    好吧,我马上收起笑脸,配合地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

    何叶青嘴角直抽,面无表情地给了二个字点评,“无聊!”

    我双手捧心,“果然知我者莫过于青青!确实,在没见你之前我很无聊,眼下你在我就不无聊了!”

    何叶青双眉顿时竖得高高,“什么意思?你当老子是消遣工具?”

    “岂敢岂敢,”我连忙摆手,“你三番四次均不见我,我很着急!”说完要多幽怨就有多幽怨地望着她,目光中含无声的控诉。

    何叶青抖了抖,“你……”

    我继续哀怨道,“我没有别的办法。”

    这回不只何叶青抖,连周围的人都抖起来。

    我再接再励,“只要你能原谅我,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看我不恶心死你,叫你装酷扮拽!

    何叶青原本杀气腾腾的脸呈现不同程度的龟裂状,“住嘴,你这、这……”她一只手指着我抖啊抖地找形容词,“你这恶心婆娘,想恶心死我吗?我不过骂了你两句,出一下心头的恶气,再说也是你欠我的,你用得着这么整我么?果然是狠毒心肠的臭女人!”

    我成功破冰,心情很好地以甜腻死人的语调托长唤道,“青青~~”

    “滚!”

    “小青青~~”

    “滚!”

    “最可爱的小青青~~”

    何叶青抓狂,“月明,你有完没完,你这只聒噪的班鸠鸡!老娘都快被你烦死了,有多远滚多远!”

    我慢悠悠道,“青青在这,我能滚到哪去呢?咱俩可是一起的呀!”

    “滚远点,爱哪哪去!”

    我笑眯眯道,“不,我就是想跟青青呆一块,快活!”

    何叶青一张脸涨得通红了,刚才是气的,眼下可能是惊悚到了!

    “啊啊!你这恶心死人不偿命的家伙!不揍你,实在是难消老子心头之恨,拿命来!”

    她的拳头才扬起,我悠悠丢下一句话,“打是亲骂是爱!!”

    何叶青大寒,“受不了了受不了!”她风中凌乱,“他奶奶的比那些骚首弄姿的男人还令人恶心!”风中凌乱

    “讨厌,人家可是比真金还真的真女人!要不,青青,你来验证下?”

    何叶青彻底石化。

    我圆满了!

    见好就收。

    想起刚才的事,我问道“青青,你刚才想买的东西真打算送给那位美人?”

    何叶青鄙夷之,“滚,满脑子龌龊的东西!”

    我也不生气,扯着她的衣袖晃啊晃,“说嘛,青青,我想知道!”

    “放开,你别碰我!”何叶青还陷在刚才的情绪里没恢复过来,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一脸嫌恶地往回扯着她的袖子。

    我不依,“你告诉我我就放开你!”

    “不告诉你!”

    我扯。

    最终,何叶青一脸郁卒外加无奈地叹道,“臭女人,咱一大把年纪,能不能不做这么残的举动?”

    好呀,几日不见,这家伙毒舌功力见长,居然懂得用“残”这么高级的字眼来形容聪明可爱的我!

    我耸耸肩,“有什么办法,这便是所谓的物以类聚!”

    眼见何叶青又要发飙,我连忙扯开话题道,“不过,你这样子……咋这么别扭呢?难道是送给我的新婚礼物?”我顿悟,随及贼兮兮地笑。

    她喷我,“少自作多情!”

    我双目亮晶晶地看着她。

    何叶青脸上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有些不自然地凶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原来真是送给我的!

    这个面恶心善的别扭家伙!原来不管怎样,友情与爱情受到冲突时,她再怎么愤怒再怎么难受,不曾以恨遗弃你,不会以利背叛你,她会记的你,把你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这就是朋友!我只觉得心被暖风袭过,涨得满满的,我眼角微湿,故意粗声道,“来,花姑娘滴,漂亮滴,可爱滴,给爷大大滴抱抱,大大滴亲一口……”

    “呕,”何叶青作出一副呕吐状,一蹦三丈远,瞪着双眼警惕地看着我,“你个臭女人,少这副痞子样,我警告你,再作这副恶心人不偿命的样子,别怪姐们拳头招呼你!”

    姐们,姐们,嘿嘿嘿……

    我的耳朵里只听得下这句话,再也控制不住嘴角裂开直乐,

    “嘿嘿……青青,我真是太高兴鸟!”

    在我还以为她对我耿耿于怀时,她却早已放下,原来她从来没怪过我!

    何叶青斜眼看我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别过头,嘴里小声咕嘟:“看你傻的,真像个傻瓜!”

    傻瓜就傻瓜,终于冰释前疑了!这么多天凝聚在心头的巨石终于搬开,我的心由然一松。顿时觉得天清云疏,连最后一丝阴霾也无。

    我开始飘飘然起来,上前与她勾肩搭背,“嘿嘿,青青,有空否?”

    “干什么?”何叶青斥道,“贼眉鼠眼的,脑子里又在想什么鸡鸣狗盗的坏事?”

    我擦汗。

    “听说某茶馆新近开了一档说书的节目很火,不但书中听茶也好人更正,要不要去坐坐?品品茶听听说书摸摸小手什么的?”

    “呸,禽兽!”她唾弃我,一脸大义凛然,“我等身为谦谦女子,自幼受圣人教诲,怎可行那龌蹉下流之事?”

    “那去还是不去?“

    “去!”

    我目瞪口呆。

    “还不快走,迟点没座了!”话音刚落,人已站至门外马车前,正兴冲冲地向马车上爬去。

    “快点!”她转过头来,一脸不耐。

    我瞄了一眼左右两边低头憋着想笑又不敢笑掌柜与伙伴们,摇了摇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的,来了!”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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