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这就是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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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漓月看着对面正优雅地把玩着手中的杯盏,不知在想什么的祁邺寒,顿时觉得心塞塞的,她也想尽量忽略心里对梁语嫣的那一份介意,只不过真的很难。
因为除了因为梁语嫣,她实在找不到其它的能合理解释祁邺寒今夜降临映月阁的理由,不是她想太多,而是女人都有这样的通病,特别是在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时,更是免不了会想太多。
这般想着,漓月便觉得心里更加难受了,又找不到发泄口,只好拎起一旁的酒盏,又给自己刚刚喝光的杯盏倒了满满一杯酒,仰头便“咕噜咕噜”地往胃里猛灌。
许是喝得急了,小脸涨得通红,放下杯盏便“咳咳”地咳了起来,漓月只好一边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边剧烈地咳嗽着。
对面的祁邺寒正凝眸看着手中的杯盏,募地听到漓月剧烈的咳嗽声,把玩着杯盏的大手一顿,也只一瞬就恢复了正常,继续把玩着手中的杯盏,凤眸却是淡淡地落在漓月一张因为咳嗽而红得像个西红柿一样的小脸上。
也许是要把早上没有咳完的都咳回来吧,漓月只觉得自己的肺都要咳出来了,只不过这一次再没有一双温热的大掌轻轻拍着她的背,温柔地替她顺气了。
果然是逢场作戏!漓月苦涩地牵了牵唇角,咳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了咳嗽,漓月扯了身上随身携带的锦巾轻轻地拭了拭满是水渍的嘴角。
咳了一阵,漓月心里反倒舒坦了很多,丝毫没有为刚刚自己刺耳的咳嗽声产生的噪音而有丝毫的歉意,反而优哉优哉地拿起玉筷夹了几块自己喜欢的宫保鸡丁就往嘴里送。
趁着低头咬鸡块的空档,漓月偷偷抬眼朝对面男人瞄了过去,见男人依旧面色如常,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漓月不禁有些挫败,这是因为他不会轻易牵动情绪还是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
应该是根本就不在乎吧,所以不管她怎么把自己弄得一团糟,他也不会在意,因为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思及此,漓月顿时觉得口中嚼着的鸡块不仅索然无味,还有些难以下咽,看着这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也没了胃口,还没有喝酒来得痛快。
喝酒吧,也许喝醉了就不会再想了,心就不会这么痛了,漓月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烂俗的借酒浇愁。
祁邺寒将对面女人的一举一动和神情变化都尽收眼底,看着这个女人由一开始见到他的不自然,慢慢变得在他面前丝毫不顾形象地像个女汉子一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看着这个说会喝一点酒的女人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猛灌酒,看着她明明不胜酒力,明明满脸通红还是逞强地一杯接着一杯就像喝水一样把杯盏中的酒喝了个精光。
这个女人,总是给他带来很多的不可思议和意想不到。
从在梨花谷见这个女人开始,祁邺寒就觉得,她就像口百年古井,越挖越有惊喜。
他不知道为何这个女人失忆之后会对他一见钟情,应该是叫做一见钟情吧,因为她失忆后已经把以前的人和事都忘记了,所以对失忆后的她来说,她是第一次见他的。
虽然在她失忆前,他们有过无数次的偶遇,他也经常看到她和祁邺舜出双入对,竹马情深,但他们却从来没有说过一次话,应该说是祁邺舜把她保护得太好,任何人都无法近身。
而失忆后的她,不仅对他一往情深,而且毫不掩饰地在他面前展现她的爱意,若说失忆可以作假,那么那种痴痴看着爱人的眼神是绝对骗不了人的。
当这个女人在御书房内当着他父皇,她父亲,祁邺舜还有众人的面说她要和祁邺舜解除婚约,并甘愿嫁与他为妾时,他说不震惊都是假的,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有如此胆大之举。
他也很清楚,那日若不是祁邺舜同意退婚,慕容铎的求情,他的父皇是绝对不会让她嫁给他的,不仅不会赐婚,还有可能将这个公然藐视皇威的女人打入天牢,就算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
那一刻,祁邺寒不得不承认,自己原本平静无波的心湖第一次为这个倔强的女人起了涟漪。
因为当时摆在这个女人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是就是顺利地嫁给他,要么就是被他的父皇严惩重罚,甚至性命不保。
而这个女人,当时给他的感觉就是,就算死也要嫁给他,若是不能嫁给他,她情愿赴死。不仅他这么认为,当时在场的人应该都是这么认为的吧。
祁邺寒当时还在想,该是怎样的深爱,才让这个女人宁愿死也要嫁给他。
也就是在那一刻,他才终于相信,这个女人是真的失忆了,不然又怎会为了要嫁给他,连性命都不顾,而祁邺舜更加不可能拿她的生死来作为对付他的筹码。
对于慕容漓月做的这一切,也只有一个理由可以合理地解释,那就是她爱他,而且是深爱,是用生命在爱他。
所以祁邺舜才会做出让步,为了不让这个女人死,他也只能做出让步,而慕容铎,更是竭力为她求情,因为他们都不想她死,也不能让她死!
想到这,祁邺寒不禁抬眸看了看他自从她住进来就从未踏足过的映月阁,他之所以在她住进来后就没有来看过她,是因为他想看看,看看这个女人能隐忍到什么时候。
他以为他刻意对她的冷漠和无视会让这个女人抓狂到无法忍受,至少也会让她跑到他面前大闹一场或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把整个王府搞得鸡犬不宁,没想到,出乎意料地,没有,他预想的种种情况都没有发生。
不仅没有发生这些不和谐的情况,而且她还安安静静地待在映月阁里,安静到让人可以忽略她的存在。
有时候,若不是柳泰会偶尔向他汇报她最近的近况,他几乎都要忘了,这个女人还住在他的四王府,和他住在同一屋檐下。
他们大婚那日,那场局中局确实是他亲自设下的,一来是为了试探祁邺舜,二来则是为了试探这个女人。
其实若是祁邺舜没有连夜从边境赶回来,而且还赶在了大婚之夜,那个局中局自然也会不攻自破,祁邺舜也不会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这个女人也不会在知晓真相后痛不欲生。
其实在他设局之前,他也不是没有犹豫过,毕竟在他心里,他对这个女人还是存有信任的,但是当她看到那张纸条便按纸条上说的到芜梨轩赴约后,他心里对她是失望至极的。
且不说她身穿大红嫁衣不方便出去,就说她仅凭一张纸条就深更半夜出去赴约,就不得不让人对她产生怀疑。
若是一般人,除非是看到了纸条里熟悉的字迹,或者纸条里说的事十万火急,才会在看到纸条后不顾一切地去赴约。
但是那张纸条只有两个信息,一个就是时间地点会面,另一个信息就是纸条里用的是祁邺舜的字迹。
所以祁邺寒很难不联想到,慕容漓月是因为看到了祁邺舜的字迹才到芜梨轩去赴约,因为除了这个理由可以解释之外,其它的都理由都解释不通。
若是慕容漓月不是因为看到了熟悉的字迹才去赴约,若是她根本就不知道给她写纸条的人是何人,那么她会在状况不明的情况下贸然一人只身前往芜梨轩吗?
不会!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这么轻易地去冒险赴约。
但对面的这个女人显然不是正常人,显然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看待。
那夜,他总算了解了,祁邺舜以为是她约的他,而她却是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样,显然是完全不认识祁邺舜的字迹,只是因为好奇才来赴约的,所以两人的对话完全不对头,简直就是牛头不对马嘴。
后来这个不算太傻的女人总算是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只是等她意识过来让祁邺舜离开的时候,祁邺舜还是执迷不悟,竟然还想强行将她带走,到最后他们想走都走不了了,因为他已经带着他的父皇,以及前来贺喜的文武官员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和祁邺寒料想中的一样,祁邺舜最后会把所有的一切全都揽在自己的身上,为的就是护漓月周全,所以毫无悬念地,祁邺舜必然会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那个一向对他疼爱有加的父皇也会对他失望至极,所有人看到的都是祁邺舜的不是,看到的都是祁邺舜的过错。
而他祁邺寒,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众人众星拱月的对象,就连一向不待见他的父皇也难得地在众人面前说难得他还会替祁邺舜说话。
但只有他心里清楚,他的父皇对他说这句话并不是真的感到欣慰,而是在说他还算明事理,没有将事情闹大。因为他没有对这件事不依不挠,并且他这个新郎出面说话也比较有份量,毕竟他是那夜的主角,还是慕容漓月的夫。
只要他开口替祁邺舜说话了,任何人都没有理由再对祁邺舜发难了,因为他是当事人,都不予以追究,别的旁观者就更没有立场说话了。
这就是区别,同样身为皇子,同样是那个帝王的儿子,他无论怎么努力都入不了帝王的眼,祁邺舜就算犯了天大的错也照样没事。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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