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不知有仙否,起死回生何枫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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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在信息极度不发达的年代,找一个人何其困难,更不用说朱歌的专业就是偷袭与逃脱。就算是刘焱有天大的靠山,想要追上朱歌,本身就要凭运气,更不用说找到这么两个人了。此时的肃州城已经一片混乱,到处是官兵的身影,弄得鸡飞狗跳。
不用说,刘焱被杀的消息已经被流传开来。肃州城的民众表面上没什么异常,心里面却是乐开了花,此时配合官兵搜查,都变得积极多了。官府的手段他们可见多了,要是不配合搜查,随便一个罪名背上就能抄家。更重要的是,刘焱死了,这是天大的喜讯,就像是过年一样,再可恶的官兵也不能影响他们愉快的心情
当然,肃州城的民众并不知道,那些官兵不仅仅搜查朱歌,他们此行还要搜查五个人,因为刘焱的父亲,此时差点气得昏了过去。
且说两个时辰前,刘府内。
五个人站在刘焱父亲的面前,各个面带微笑,卑躬屈膝。而刘焱的父亲,则是眯着眼,抱着一只花猫。那花猫似乎平时好肉吃多了,一点也没有了猫该有的机灵,像它的主人一样,微眯着眼,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享受着主人的抚摸。
此时,站着的五个人,正在绘声绘色地给刘焱的父亲讲着一个故事。
“老爷,这回少爷可是用心良苦啊”说话的人正是原先出主意将刘焱的尸体藏起来的人,他看着面前的人神色没有什么变化,才继续说道:“少爷一见到那个人,开始是打起来了,不过那个人武功极高,少爷打不过,可是也没有下死手,还边挡住少爷的拳脚边指点哪拳打得好,哪拳打得不好,后来他们就不打了,两个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就一起喝酒,我们怕少爷被算计,就上前去劝少爷,可是他打了我一巴掌,说他跟那个李大哥,是什么什么恨晚”说着,又看了看他的老爷“少爷才高百斗,他说的词我忘记了。”
“相见恨晚!”刘焱的父亲继续眯着眼,从嘴唇蹦出一个词,然后又道:“狗屁的才高八斗,他能将《诗经》给我背一篇出来,就阿弥陀佛了。”
“对对对!就是这个词,少爷说的就是这个词。”听到刘焱的父亲说话了,那人就像是捡了一块金元宝似的,立即笑逐颜开,连忙点头,还不忘记赞美那个眯着眼的老头子几句,言辞要多肉麻有多肉麻。
“阿三,少跟我打哈哈,继续说!”刘焱的父亲突然睁开眼,瞪了那人一下。
被瞪了一眼,那个叫阿三的人顿时收起了笑容,一副受惊吓的样子,慢慢吸了一口气,才“缓”了过来,继续说道:“老爷,后来的事情,小的就不知道了,只因少爷叫我们回来取六百两银子,我们就离开了,想必是少爷想花点银子到那个高人的身上吧!”
本来阿三是想说五百两银子的,可是突然发现这样说不合适,这不,他们就五个人站在这里,可千万不能让他们的老爷发觉什么。
“哼!那个败家子,哪次取银子不是直接到刘管家那里取?今天倒是奇怪了,怎么跑还要使你们来跟我说。”刘焱的父亲睁开了眼,看着阿三他们。
“呃……这个,少爷吩咐的,我们也只敢照办,或许是因为少爷结交了一个高人,突然想通了也不一定。”阿三的脑子不是一般好使,面对老爷的发问,早在意料之中,于是假装着急地回答道,却真是说到刘焱父亲的痛痒之处了。
“也好,这总比整天花天酒地,寻花问柳要好得多,能结交人,磨练一下性子,也是不错的”刘焱的父亲说着,看了看前面站着的五个人,对身旁一直默默无语的一个中年男人说道:“刘毅,给他们拿一千两银子。”
“是!”这个叫刘毅的管家对着老爷一鞠躬,转身对站着的五个人淡淡地说道:“随我来取银子。”说着就离开了。
几个人连忙跟上去,果然顺利去取到了一千两银子。
五个人压抑着激动地心情,恭顺地出了门,然后就骑上了马,一路狂奔!
到了路口,原先在刘焱死后嚎啕大哭,说自己家里有老母亲的那个人说道:“各位大哥,多谢你们的绝妙主意,我这就要去带我老母亲离开了,你们要多保重!”说着,调转马头,就要离去。
“等一下,我们弄银子,就是为了安家费,如今银子到手,我们就该平分,我们五个人,就每人二百两吧!”阿三说着,拿出了二百两银子递给他。
“使不得,使不得,阿三大哥”这个人的年龄其实比阿三的大,可是本身人有些木讷,就是力气奇大无比,他此时把头摇了像波浪鼓一样“阿三大哥给我们逃脱出了这么多主意,算是保住了性命,怎么还敢要这银子呢!”
“哎!牛兄,这就不对了,如今我们是难兄难弟,再说,你家里有高龄老母,少了银两,如何度日啊!”
“那谢谢大哥了,不过小弟只用得着一百两,剩下的,就孝敬几位大哥了”这个叫牛大力的人说着,老老实实地拿走了一百两,然后对剩下的人一一告别,离开了。
剩下的四个人说笑着,继续赶路,不知是谁提议,要去吃一顿散伙饭,一干人连称绝妙,随即策马奔腾,跑到一家酒馆吃饭。
几个人坐了下来,将店里吃饭的人全赶跑了,吃饭的人都认识他们,苏州小霸王刘焱的鹰犬啊!没有人顶撞,店里刹那间人迹全无。
这时,饭馆的老板出来了,看见阿三他们把客人赶跑了,也不敢发作,依旧笑逐颜开地招待,送上了饭菜,急忙躲了开去。
几个人喝着酒,欢闹个不停,饭吃到一半,一个人突然捂住肚子,说是要拉屎,在众人的笑骂声中跑去了茅房。
几个人继续喝酒,可是喝了好半天,刚才上茅房的人也不见出来。
“该不会是掉进茅坑里了吧?”阿三说道。
“我去看看”一个人站了起来,往茅房跑去。
这时,桌上就只剩下阿三和另外一个人。
两人相视一笑,阿三道:“我俩……”
“归你!”另一个人没等阿三说完,很干脆说道。
“好,那也不必婆妈了!”阿三说着,往揭开酒壶,拿出一包粉末倒了进去,摇了摇。
不一会儿,上茅房的两个人出来了,阿三和另外一个人,等他们坐下,一致要罚他们酒,那两个人无奈,拿起碗,各自倒了一碗,就喝了下去。
突然,喝酒的两个人同时各自掏出一把匕首,就往阿三和两外一个人的胸膛刺去!
阿三和另外那个人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根本就避无可避,心脏当场被刺穿,血水就像一股泉水,往阿三和另外那个人的胸膛里奔涌而出!
阿三嘴里咕噜咕噜冒着血,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来,最后头一歪,死了。
解决完阿三两人,上茅房的两个人相视一笑,很干脆地拿过银子,一人五百两,一人四百两,分了。
突然,两个人的鼻孔里冒出了黑乎乎的血。两个人都下意识地摸了摸,看见黑色的血液,异口同声说了一句:“酒里有毒!”说罢,倒了下去。
在两个人倒下去的同时,酒馆门口就进来了一个人,正是牛大力。只见他挠着头,困惑地说道:“这几个哥哥怎么把银子丢到地上了?不要了吗?那我捡了去吧!”说着,捡起地上的两大袋银子,一闪身离开了酒馆。
如果人死后还有知觉,阿三等人定会搓手顿足,再度撞墙而亡!傻乎乎的牛大力,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家饭馆?到死他们都不明白!
有句话说得好:“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朱歌和剑儿是不可能找得到了,他们早就出了肃州城,往哪里去了,还真是没人能猜到,就算有人遇到了,也未必能认出来,更何况,朱歌和剑儿此时已经化了妆呢。倒是阿三和另外三个人的尸体找到了,全在小饭馆里,当官兵搜到这家饭馆的时候,老板已经悬梁了。刘焱的父亲铁青着脸,看着躺在地上的四个人,二话没说,抽出手下的刀,对着地上四人的尸体就是一阵劈砍,看得身边的人个个心惊胆寒。
砍了一会儿,累了,就叫下人将残碎的尸体拖出去喂野狗,喘着粗气,拉了一个板凳坐了下来。
刘管家忙上前去扶住,低声说道:“老爷,牛大力不见踪影啊,会不会……”
“估计早被阿三他们杀了,牛大力憨厚老实,当年我可怜他娘俩,让他们到我府上打杂度日,想到刘焱整天在外面,有个闪失,就让牛大力跟随,他倒是不会背叛我。”刘焱的父亲看着刘管家,道。
刘管家一鞠躬,道:“明白了!小的告退”随即转过身,眼里闪过一丝无奈。
刘焱的父亲皱着眉头,显然死了儿子,对他的打击很大,脑子明显运转不起来了。
“哦,对了,老爷,听人说,杀死少爷的人还带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那男孩称凶手为‘朱哥哥’,没听守城的士卒说回来过,城里人也没见过他,估计是个外地人。”到门口的刘管家转过头,对着刘焱的父亲汇报道,说完,便出了门。
刘焱的父亲闭着眼,没有说一句话。过了很久,才睁开眼,眼神满是无尽杀机,他喃喃道:“天涯海角,天涯海角……”
刘焱的父亲能不能追杀朱歌到天涯海角不知道,朱歌和剑儿已经逃之夭夭倒是真的。
之后两个月,再也没有人知道朱歌的下落,仿佛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不得不说刘焱家的手段确实了得,每天都能从几乎是全国各地得到眼线的汇报,但是,似乎找到朱歌和剑儿的线索比大海捞针还难,气的刘焱的父亲一口老血吐出,不省人事。
“跟着朱哥哥不怕挨饿,不怕没衣服穿,没想到冬天在外边还能这么暖和!”剑儿仰着头,看向朱歌。
朱歌拍拍剑儿的头,笑道:“那剑儿喜不喜欢和朱哥哥在一起呢?”
“喜欢,不过朱哥哥,我们还要走多久啊!”
“快了,你看,前面有座城,那叫益州城,我们就是要去那里!”朱歌指着远处一个模糊的轮廓说。
雪越下越大,路上也渐渐有了行人,踏在没脚的积雪上发出“喳喳”的声响。
路两边都是高山,这时,从树林里走出一个樵夫,扛着两捆柴。看见朱歌和剑儿,热情招呼道:“兄弟,下这么大的雪了还在赶路呢?”
“是啊,雪下的大,不过也快到了。”朱歌高声答道“这位大哥辛苦了,这么冷的天,就应该在家里烤火啊!”
“哎,就想着多赚几个钱,这不下雪了嘛,大家伙都要烧柴,价钱比以往要多上一些。”那樵夫爽朗答道。
“要不,大哥把柴放到马上,我们一同步行回去。”朱歌道,随即抱着剑儿下了马。
“哎,兄弟,不必这样,也就几里路的事,一会就到了,我看你身上都堆起雪花了,想必是走了好久,赶快回去吧!”那樵夫扛着柴,连道不可。
朱歌几步走到樵夫的身前,帮着樵夫将柴卸下肩,然后两手提着那两捆柴,就往朱歌原先骑的马上抬去。
樵夫也不好推辞,连忙上去帮朱歌的忙,将两捆柴固定在鞍鞯上。
朱歌背着剑儿,与樵夫一道,往益州城走去。
天气冷了,把守城门口的士兵对进城的人待理不理,偶尔抱怨一下天气。
“站住!干什么的!”就在朱歌将要迈入城门的时候,一个看似上了点年纪的士兵叫住了他们。
“哎,军爷,我是城里的,天气冷了,想打点柴拿回家烧烧。”樵夫点头哈腰地对那个士兵说道。
“放屁!你们这打柴的还那这么好的马来驮,就算你要驮柴,你也就驮这么一点,哄谁呢?”那士兵说着,居然就从刀鞘里抽出了半截明晃晃的刀。
樵夫心里一苦:“这不是摆明了要欺负人嘛,可是兜里也没有几块铜板,这下可惨了!”
剑儿没有害怕的样子,开玩笑,朱歌的手段他不是没见过,此时,就趴在朱歌的背上嘟着小嘴,噗突噗突吹泡泡玩。
朱歌不想惹事,再说就可以好好休息了,有道是归心似箭,当下摸出两块碎银子,递到士兵手里,笑道:“这位大哥辛苦了,我是他的远房表弟,如今做点小本买卖,赚了点钱,想回祖宗地,没想到就在路上遇到我哥了,这不是,就把柴放到马上,您看,你们也挺辛苦的,一点心意,拿去整两碗酒喝喝,暖暖身子!”
那士兵无比自然地收下了银子,这点银子可够他们吃上好几顿了。
“哎哟,不可不可,乡里乡亲的,怎么能这样,我这不是没见过你嘛,误会了,误会了!”那士兵嘴里面可是十分客气,可那手可是很干脆。
“哎,这就不必了,这时候也不早了,我和表哥要赶路,就不多陪了。”朱歌对着那个士兵满脸笑容,牵着马,就往城里进去。
那守城的士兵看着朱歌三人的背影,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对着其他士兵道:“哥几个等换班了去春花院喝酒去!”
朱歌和城门口的士兵都没发现,就在城门口附近的一处拐角,一道身影一闪而没。
与樵夫分别,朱歌直接往王雷家里走。
“哒哒哒……”敲了半天,没人开门!
“王大哥在家吗?”朱歌对着门缝往里边吼一声。
正说着,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了王雷的半边脸。
看到是朱歌,王雷一脸震惊之色,半晌没回过神来。
“怎么,王大哥,不想让小弟进去啊?”朱歌笑道。
“朱兄啊!你可回来了!”王雷“嘭”地将门打开,一把抱住朱歌,尽然泣不成声。
“呵呵,王大哥,雪莲花找到了,没事了!”朱歌轻轻拍着王磊的后背,感觉有些别扭。
“快,快进屋,一高兴,都忘了这大雪天了。”王雷擦着眼睛拉着朱歌的手。这时才注意到坐在马背上的剑儿。
“这位是?”王雷看着剑儿,问道。
“剑儿,我弟弟!”
“快,快进屋!”王雷将剑儿抱下马,让朱歌牵着,自己将两匹马牵着跟着进去了。
“什么?治好了?不是要雪莲花吗?”王雷家里,朱歌吃惊地问道。
“哈哈哈,谁说我要雪莲花就一定要用来给这小丫头治病了!”一个精瘦的男人此时手里拿着已经干了的雪莲花,像是摸着情人的手一样,两眼放光“这雪莲花,只有高寒之处才有,很难采,给那个小丫头治病,一颗河豚胆,二两花椒——朱老弟,雪莲花还有不?”
“没有了,就这一棵。”朱歌不禁有些无语,搞了大半年,居然给这个医生当苦力了。
王雷此时脸上也有些尴尬,因为这个叫何枫凡的郎中说了,也没对雪莲花抱多大希望,想不到,竟让朱歌受了这么大的苦。
“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怎么治好我这小侄女的?”朱歌也感觉纳闷。
“饮食不净,邪物附体,用花椒二两,配以河豚胆末一针,药到病除!”何枫凡捋捋并不存在的胡子,道。(猫咪注:此处药配方为猫咪杜撰,各位不必考证。)
“寄生虫吗?”朱歌问道。
“不错。”
“何先生真是医术如神啊,我这女儿喝了药,没过两天,身体就好了,只是长时间被病痛折磨,还有些虚弱,何先生说好好调养就没事了。”王雷对于何枫凡的医术也是无比佩服。
“好了,如今雪莲花已到手,还要多谢这位朱兄弟,何某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缘,何某定当重谢!朱兄,王兄,我们就此别过。”
“啊,这么快就要走了?如今大雪不止,何不多在几日?”王雷听说何枫凡要走了,连忙挽留。
“我在益州停留了数月,也该起身了,天下之大,疾病繁多,歇上一刻都是罪过。”何枫凡说着,便背起了他的药箱,说话间便走出了王雷家,王雷赶忙追上去,却是不见了踪影。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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