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老男人

(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哪个更重要吧。”杜宇又补充道。

    “杜宇，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就是一个编剧，而我们这些人都是你的角色。你随意的指挥着任何人。而我们也都按照你的想法在做每一件事，是这样吗？”

    “随便你怎么想。退一步说，这些事情根本就不关我的事儿。你做或不做，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的损失。所以，随便你。我只不过是好心的提醒。”杜宇也不生气，只是笑着说着。

    杜宇将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塞进兜里，瞬间冰凉的手碰到了身体的温度，让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醒了醒鼻子，紧咬了两下牙。TMD，天儿真冷。

    柯湛看着他，没有再说话。抬头又看了一会儿天空，起身就离开了。

    杜宇起身，无奈的看着前面那个冷漠的人，有些无语。这么冷的天，他穿的也不多，这人走就不能跟他说一声吗？本来想要让他等等自己的。但是想了想，这话说出来怪腻的。还是算了吧。吸了一下鼻子，抬脚也跟着柯湛回去了。

    柯湛到了柯以柔的房间的时候，她似乎是在忙自己的事情。看着她一会儿写写画画，又停一会儿看看的样子，觉得很是可爱。这丫头，认真的时候，为什么就得皱着眉头呢？

    柯以柔并没有发现柯湛进入了她的房间。可可倒是看见了，但是却没有搭理他。似乎是没有那精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柯以柔抬起头才发现了已经进入了她房间很长时间的柯湛。她被吓了一跳。不禁被吓的出了声。之后，她拍着自己的胸脯。极其的郁闷。柯湛什么时候也会做这样的事情了？这不像是那个冷漠的男人。

    “工作很认真啊！”柯湛开口的第一句话。

    柯以柔给了他一个白眼，“是啊。要自立是一件说简单就很简单的事情，但是说难也很难的事情。挣钱不就是为了能够让自己自立，养活自己吗？在这件事情上不认真的话，自己想要的那些东西怎么可能买的到？”

    “你开口就能得到，但是却偏偏要这么的难为你自己。真是跟自己过不去。”柯湛很自然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儿。

    柯以柔看了一眼说这话的柯湛，眼睛里带着一种不满。是的。他说的这话，她很不喜欢听。因为这对她来说，是一种侮辱。她有手有脚，为什么要这样？难道跟他相比，她缺少什么吗？

    柯湛当然也知道柯以柔的想法，随即又开口说道：“即便是自己做的选择，但是也有累的时候。累了，就依靠着我吧。好好地在我这里休息，等什么时候休息够了，再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会支持你。”

    柯以柔有些郁闷，不明白柯湛为什么开口说这些事情。

    “你不是应该在公司上班吗？回来了吗？这么早？”柯以柔转移了话题。她今天的心情实在是不怎么样。对于感情这个话题，她不想要提起。

    “嗯。刚回来，看看你。”柯湛说的很清楚。

    “我？发生什么了吗？”柯以柔听完他说的话，就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柯湛摇摇了头，“没有。”你有没有事情要跟我说呢？

    “我做了什么事情吗？”柯以柔问。

    “没有。”

    “那为什么来看我？”柯以柔装作不明白的问道。

    “只是想要来看你。”

    “……小疯子不见了。”虽然柯以柔很犹豫，但是最终她还是开口说了出来。

    其实，她回来了之后，自己一直在想，自己到底该怎么办。自己要怎样才能找到江小枫。她没有上微博。私信发了很多，没有一条回复。电话当然是不可行的。于是，她最终让自己沉浸在工作当中。但是，脑袋里却仍旧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

    她也想，或许，没有消息是好消息。她或许现在过的很快乐。她可以尽情的做她自己，忘记这里这个让她伤心的男人。只是，这一切，都抵不过担心……

    柯以柔觉得，自己好像渐渐地懂得了很多很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生活就开始有了很多的第一次。而这些第一次的感觉都是不同的。让她新奇，让她期待，让她心慌意乱，让她不知所措，让她纠结不已……

    “我知道了。已经在找了。”柯湛纠结过后的结果就是这个。他嘲笑着自己，质问着自己，难道柯以柔不开口，自己就不帮她解决问题了吗？答案是不可能。因为，他不想要看到她那么的烦恼。

    柯以柔在他心里的位置越来越重要。重要到让他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她和张宇渊在一起，会快乐吗？”柯以柔很认真的看着柯湛问着。

    “这要问她。她是当事人。我们这些旁人，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看看你自己吧。为什么不能先照顾自己呢？

    “是吗？可是，有些事情，就是因为这些旁人却起着辅助的作用。”要开口对他说吗？现在这个时间点吗？还是算了，再找其他的机会？

    柯湛疑惑的看着她，不语。似乎是在等待着她开口。但是，他却没有等到。因为，柯以柔也不再开口说话了。她忙完了手头上的工作，起身拉开了窗帘，并没有打开窗。外面的天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暗下来了。那湛蓝的天空也抹上了一层墨色。

    她站在那里，伸了伸懒腰。

    柯湛仍旧坐在那里，只是眼睛看着的地方跟着她转移了方向。他依旧那样清闲的坐在沙发上，不语。

    “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原来，真的会随着时间改变。”柯以柔说的声音很小。但是，坐在沙发上的柯湛还是听到了。他不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

    他想起他早晨偷听到的对话。柯以柔对他是有愧疚的。但是，为什么就不能是爱呢？难道自己表达的还不明显吗？可是，自己已经说的那么的清楚了。为什么她还要对自己有这种的感觉呢？自己想要的，为什么她就不能大方一点儿给呢？

    柯湛真的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乞丐。用尽了各种的方法在像柯以柔乞求着爱。

    “柯以柔，你……”

    三天之后，江小枫出现在了方家的别墅，柯以柔的房间里。看到那个因为消失而让所有人都很担心的人，看着她瘦了很多的小脸儿，有些干干的皮肤，变短了头发。

    江小枫伸展着双臂，向柯以柔索要着拥抱。但是，柯以柔却没有任何的动作。她就那么站在那里，看着她。

    江小枫看着她的表情，不自觉的有些担心。这丫头真的是生气了。

    “别生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江小枫冲着柯以柔撒着娇，她希望这招有用。

    “我并没有生气。这是你的选择。”柯以柔淡淡的说着。

    江小枫弄不清楚柯以柔这到底是怎么了。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情绪。她觉得，柯以柔现在就是个不定时的炸弹。危险极了。

    其实，柯以柔根本就没有生气。准确的来说，她其实没有什么情绪。因为看到了江小枫是安全的。只不过是改变了一点点。但是，只要安全没有出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她应该选择她自己喜欢的生活。

    “你真的决定不跟他结婚了吗？”柯以柔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这让江小枫惊了半天。因为她真的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件事情。

    江小枫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开口说道：“……嗯。”

    “只要开心就好。”柯以柔给她的，就是这样一句话。其实，说实话，柯以柔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她之前对江小枫说，坚持，或许就能见到希望，就能看到灿烂的阳光，洋溢着开心的表情。但是，现在……

    所以，她想，自己只要尊重她的选择就好。至于其他的，自己还是不说比较好。

    江小枫对于柯以柔这样的反应，真的是愣了。她还以为，柯以柔会劈头盖脸的说她一顿。但是她却只是这么淡淡的说这么几句。

    “小柔，你……”江小枫有些犹豫。

    柯以柔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似乎是在等待着她后面的话。

    “其他的，你不说什么吗？”江小枫虽然犹豫，但是还是说了出来。

    “你还想要让我说些什么吗？有这个时间，你还不如赶紧去洗个澡，休息休息。不累吗？”柯以柔语气淡淡的。让江小枫更加的弄不明，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啊？嗯……”

    “小疯子，如果你想要躲的话，就躲在这里好了。这样，你是安全的，大家都是放心的。”只不过是你的父母有些倒霉。不过，这件事情不瞒着他们也没有办法。这能说是……哎，算了。

    江小枫有些苦涩的点了点头，又冲着柯以柔笑了笑。似乎从她第一次住进了那个客房开始，就跟那个客房结缘了一样。现在，她仍旧住在那里。至于衣服，柯以柔有些还没有穿的新衣服。那些都是她自己买的。虽然不是什么高档昂贵的，但是对江小枫来说，没有讲究那么多。

    柯以柔还有很多的衣服，那些都是柯湛给她买的。所以，她买的那些，也就放在那里了。现在，也算是派上用场了。柯以柔和江小枫的身材差不多。江小枫要比柯以柔稍微胖一点。不过还好，柯以柔买的那些衣服都是宽松的，所以也就没有那么的问题了。

    江小枫带着那些柯以柔的衣服离开回她的房间去了。

    柯以柔仍旧坐在沙发上，沉默着，不知道是不是在想些什么。

    他们这样的相遇，没有那些让人激动的情节。对他们来说，这才是适合他们的。因为，柯以柔并不适合激.情。她早就已经习惯了用平静去面对一切。

    有些事情，她不确定。对于其他人来说，也都是不确定的。因为，没有人会确定。

    柯以柔不知道坐在那里想了多久，才起身，坐到了电脑桌前。看着那些被自己弄的有些散乱的A4纸，如有所思。

    这两天，想一想，似乎经历了很多的事情。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经历。仍旧过着那样的生活。可是，那一天，就在这个房间里，柯以柔站在窗前曾说，时间真的会让所有改变。当然也包括她自己。而那天，柯湛说出口的话，对她来说，那个答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答案。

    他说，“柯以柔，你什么时候才能爱上我？”

    江小枫在方家的事情，除了方家人之外，所有人都不知道。当然，也隐瞒了张宇渊。所以，他现在还是在寻找江小枫的状态。

    方誓骅很喜欢江小枫这个丫头，因为她可以陪自己聊天，不像是自己的外孙女，总是很冷漠。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而且，跟自己说话，就好像是敌人正面冲突。结果总是两败俱伤。

    柯以柔也因为江小枫的到来松了一口气。至少能让自己的外公转移注意力。

    现在一家子吃饭的时间，真的是热闹了很多。这要多亏了江小枫。只不过，柯以柔看着江小枫这样，心里有些不忍。毕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的心情肯定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却还要这样。于是，在晚饭之后，她找她聊天了。

    两个人在室内阳台坐了下来，手里拿着易拉罐的饮料。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有些朦胧的夜景。玻璃还印着灯光和他们，以及室内的物品。外面的那些星星点点的灯光，让他们有些怀疑，是不是只是房间里的灯光。

    “你不用这样的。”柯以柔先开口说道。

    “什么？”江小枫满脸疑惑的看着她，问着。

    “我知道你的心情不好。你不用顾虑到我们的感受，还要那么难为自己。如果让你住在这里，反而是给你带来麻烦，那就跟之前的目的相违背了。

    江小枫低着头，脚若无其事的在地上划拉着，不知道在划着些什么。一直都没有说话。

    柯以柔看着她这个样子，知道她的心里其实是很难受的。她那么的喜欢张宇渊，本以为结果会是好的。但是，没有想到等来的却是他们不想要的。

    “照顾别人的感受其实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尤其是在你的心情不好的时候。这个时候，你可以放纵一下自己。而你周围的这些人也会理解。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柯以柔不想要看到这样的江小枫。一个一直委屈着自己的人。她是希望周围的人开心的，但是，看到这样的她，谁又会真的开心呢？

    “我……其实，我也没有想那么多。既然现在事情已经变成了这样，那我有何必整天都是那样一张苦瓜脸呢？难道以后我都要顶着一张苦瓜脸生活吗？小柔，悲伤总是会过去的。”这话听起来似乎是对柯以柔说的。但是，这最后一句，却也是对她自己说的。

    她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告诉自己，不管自己遇到什么样的悲伤，都是会过去的。天空总是会晴朗，阴雨不会一直存在。偶尔晴空，偶尔阴雨，这才是生活吧。

    柯以柔明白她说的话，但是，很确定在这一瞬间，她说出来的是假的。因为伤口好起来是需要时间的。她对张宇渊付出的感情，她是旁观者，看的很清楚。所以，她想，她大概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让自己恢复。

    爱情总是让人受到伤害。但是，却还是会有很多的人会去追求。看着江小枫这个样子，估计还会去追求爱情吧。她是勇敢的，她那样的勇气，是她所缺少的。

    柯以柔忽然间明白，原来，自己缺少的东西是勇气。她一直都害怕自己受到伤害。不管是哪一方面的。她都让自己远离那些。所以，有些快乐，她只能旁观。

    “感情给的挫折就是成长。我想，我真的成长了。”江小枫又开口说道。

    “是吗？难道你就不怕自己再次受到伤害吗？这样的痛，或许，之后会比现在还要痛。即便是这样，你仍旧选择追求吗？”柯以柔看着她，很认真的问着。

    “嗯。我想，我会吧。为什么就因为这样的伤害就放弃呢？没错，痛，是很痛。但是，难道就要因为这痛而放弃吗？那曾经品尝过的甜，又要怎么办呢？而且，不也正是因为有这些痛，才会觉得甜是那么的珍贵吗？”江小枫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嘴角的笑容却带着些苦涩。

    甜和痛有了对比，才会有了差别。否则的话，那甜不就是痛，痛不就是甜了吗？还有什么意义吗？那应该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吧。

    江小枫明白。柯以柔也明白。只不过是一直都不想要去承认罢了。

    “我没有跟你说过我母亲吧。你跟她一样，在爱情面前很勇敢。我希望你能够幸福。”千万不要像母亲那样，最终，最不过是留了一世的遗憾。

    江小枫有些微楞。她没有想到，柯以柔会在这个时候提起她的妈妈。在她的印象里，柯以柔是那种只会说无关痛痒的事情的人。对于她自己的私事儿，那就像是被锁进了保险箱又忘记了密码，丢了钥匙的那些东西一样。不可能拿出来。而现在……是自己离开的这两天发生什么了吗？仅仅两天的时间，会有这样的变化吗？

    江小枫觉得，从自己认识了柯以柔之后，似乎，出现了很多的问题。或许之前的自己，早就已经遇见了很多的问题。能躲的就躲，不能躲的就找个暂时的解决办法。而那个时候，似乎也没有什么。不过就是跟那群不靠谱儿的人出去，然后闹事儿，然后进警察局，再然后就是……

    因为认识了柯以柔，她才接触到了张宇渊。或许，如果一开始她根本就不认识张宇渊的话，说不定会按照父母的安排，跟那个人结婚。想的，不过就是一场联姻。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个，自己早就已经知道了，也有了心理准备。而现在，却闹成了这个样子。

    虽然她做了这样的决定，但是她的心还是爱着张宇渊的。她离开的这两天，去逃避散心的这两天，她就已经确定了这件事情。其实，之前的她就曾试过。但是，最终的结果，仍旧是爱着张宇渊。而现在，依旧是这个答案。

    “幸福啊，寻寻觅觅，你找着它的时候，就好像是在玩儿捉迷藏。但是，你又不能停止寻找。”江小枫说完，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手上的饮料。

    “是吗？不能停止寻找吗？”柯以柔若有所思的问着。

    江小枫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只是跟她一样，坐在那里，眼睛看着外面。

    白天的嘈杂落幕了，黑夜的寂静来临了。窗外的星星点点，似乎是不舍白天的热闹。而这夜景，别有一番滋味。不知道欣赏的人有多少，有多少人是像柯以柔和江小枫两个人这样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

    两个人坐在那里，都显得很是寂寞，孤单。两个人都带着一种忧愁。

    “现在张宇渊仍旧在找你，要不要告诉他，你在这里？”柯以柔开口问道。

    江小枫听到张宇渊这三个字，整个人都有些僵硬了。她好一会儿都没有开口说话。

    “其实，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其实，张宇渊并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其实，你误解了他的意思。如果你知道了，那么，还会是这样的结果吗？

    柯以柔一直看着江小枫，她看的很仔细，江小枫脸上的每一丝的变化她都清楚的看在眼里。她能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期待，失落，烦恼和不知所措。

    “如果你不想告诉他的话，也没事。不告诉他就是了。”

    “……让我想想吧。”江小枫终于开口了。

    柯湛被张宇渊吃过晚饭叫了出去。两个人来到了经常来的空阔街头篮球场。一群年轻人正不怕冷的穿着单薄的衣服在那里打球。打的很是热闹。

    柯湛有些郁闷的看着张宇渊，他整个人都有些蔫儿了。柯湛对于这样的张宇渊觉得有些好奇。原来，他还会对除了柯以柔之外的女孩儿这样。这还是让柯湛有些意外的。

    “唉，怎么，让那个小丫头走进你的心里了？”柯湛笑着开口问着。这可是他难得笑着开口问问题的时候。这多少让人看的有些惊讶。

    张宇渊却毫不在意。他这样的笑容，只会让他觉得，他是在幸灾乐祸。

    “真是累啊。”张宇渊没有回答，只是感慨的说了一句。

    柯湛听了，大笑了两声，然后说道：“是啊。是很累。不过，我觉得你特别的累。”

    张宇渊很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自己的兄弟居然在这个时候这样，真是交友不慎。

    “你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吧？怎么感觉你那么的轻松呢？”他怎么能就这样放过柯湛呢！那还真不是他张宇渊。

    “是还没有解决。但是，轻松了倒是真的。”柯湛叹了一口气。

    张宇渊听这话有些奇怪，“你这话说的怎么这么新鲜啊？没有解决，但是轻松了？这什么意思啊？猜谜语呢？”

    “你这样子，我哪儿还有情绪跟你猜谜啊！”柯湛说的自己一副为兄弟可以两肋插刀的样子，好像之前那个幸灾乐祸的人根本就是别人。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是吗？我看你这样子，很有情绪啊！”

    “哪儿有，哪儿有，你看错了。天太黑，看的不清楚吧。”

    张宇渊看着柯湛彻底的无语了。他们两个人这里根本就不能说是黑啊！路灯照的亮亮的。这话哄小孩儿都没有人会相信吧？他居然就用这样的借口搪塞他？以为他的智商有问题？

    “天这么冷，你叫我出来到底干嘛？不是光这样陪着你坐在这里吧？”这天气真是冻死人了。晚上的温度可零下呢！

    “兄弟心情不好，你就不能陪陪我吗？”

    “我这不是在陪着你呢吗？你倒是告诉我，你到底是在烦恼什么事情啊！”

    “我烦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现在装傻问我。”除了那个疯丫头，他还能愁什么。他柯湛自己的事情都不愁，他就算替他愁，也没有到这种程度。

    柯湛轻咳了两声，满脸无辜的表情，“唉，你可别说的我好像是神仙一样。我要是能什么事情都知道，那还真不用像现在这样了。我想要解决的事情，也就早解决了。”

    这话说的倒是让张宇渊无法反驳了。好像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冤枉了他一样。

    “你说，这丫头能跑到哪里去啊？这个小疯子，别再到时候疯出事情来了。”张宇渊好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说着。

    柯湛一听，乐了，“还好，这次没有带着柯以柔。”

    张宇渊一听，不满了，“她这次虽然没有带着柯以柔，但是，也算是我们的朋友了吧？你怎么就不能帮帮忙呢？她可是柯以柔第一个朋友。你就这么不重视？”

    “你不是也说了，她是柯以柔的朋友，跟我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更何况，柯以柔又没有开口让我帮忙。而且，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感情嘛，就是两个人的事情，三个人，不是没有地方嘛！”

    张宇渊被柯湛的这些话说的极其的郁闷，这人说了这么一大堆，想要表达的意思不过就是不帮忙。不帮就不帮，干嘛说这么一大堆？嫌口水太多？浪费口水？

    “可是，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啊。只要跟柯以柔有关的事情。她可从来都不用开口说什么。你不都替她默默的做了吗？现在说这些！”这人还真是没有办法不被鄙视啊！

    “是吗？我有这样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柯湛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是嘴角的笑却是苦涩的。是啊，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只要是她柯以柔的事情，不用她开口，他就会帮她解决掉。当然，这件事情也不例外。只不过，现在貌似是什么特殊的时期，总是，上司下令，不得泄露，他也就只好保密了。而且，他也想要知道，江小枫这个小疯子到底在他的心里占有多少的位置。

    “你……”

    “我怎么了？把话说完行不行啊？”

    “你急什么啊？当我会说夸你的话啊！”张宇渊给了柯湛一个白眼儿。

    柯湛完全当做没有看到，开口说道：“你不说称赞我的话，难道要当着我的面说我的坏话？就这样的态度，还想要让我帮你？”本来是想要给你点儿提示的，但是，现在，还是算了吧。看来虐虐你这小子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张宇渊一听，蔫儿了。这是什么节奏啊？刚才的感觉可不像是准备要帮他啊！这怎么话一说，就变成这样了啊？如果不是认识这人多年，他真的怀疑这人有问题。

    “我说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到底是帮不帮啊？”

    “这要看柯以柔的意思了。如果她因为这件事情跟我开口，那我肯定帮忙。要不然嘛，就不一定了。”

    “我说你有点儿良心行不行啊？”

    “我怎么没有良心了啊？这件事情怎么还跟我的良心扯上关系了？你可别随便乱扯啊！容易出事儿。”你不知道江小枫的位置，这可不代表我不知道。事儿没有弄清楚的时候，还是小心一点儿比较好。

    “出事儿？出什么事儿啊？现在已经够乱了。就算再有什么事情，也都已经无所谓了吧？随便吧。”张宇渊有点儿破罐破摔的意思。

    柯湛用下巴指了指那群打球的年轻人，说道：“看看，看看人家。看看你。一副老男人的样子。真是让人觉得可怜。”

    张宇渊听这话极其的不满。他和柯湛是一样的年龄好嘛！他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

    “你也是老男人？”

    “嗯？你搞错了，我可不是。跟你相比，我年轻多了。”柯湛摇头。

    张宇渊鄙视，这人有什么可年轻的？明明两个人就是同岁。他懒得跟柯湛计较这个问题。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让他帮忙！找到江小枫才是现在要解决的事情。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