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花魁莺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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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瞧着大门上“醉花轩”三字,姬轩眉头再一次锁了一锁,今日他的名讳被犯的次数有些多了。站在门外,见里面人来人往,喧嚣不止,好生热闹,无论是盛世还是乱世,青楼这地方可谓一往如常的好生意。
三人步入,老鸨徐娘半老,款步翩翩,迎到三人面前:“嗳哟,三位公子好生俊朗……”还未说完,就注意到姬轩,看得她那昏黄暗眼放出光来:“这位小公子……”说着就往姬轩身上来,姬轩一身洁癖就连碰了铭韬与君恕都要洗手的人怎会让这样一个满面胭脂腮红老的可以做他奶奶的女人靠呢?脚下抹油,老鸨一个嗳哟摔到了一旁的铭韬身上,一手还往铭韬结实的胸口拧了一把,铭韬怒气腾腾又带着些许幽怨的目光飘向姬轩,君恕咳嗽了两声。
老鸨才发现吃错了豆腐,又见铭韬非常英气,也算是吃到了豆腐,笑嘻嘻向里招呼姑娘们迎客。趁着这个当儿,铭韬小声抱怨道:“这老女人下手够狠的,一块乌青是肯定的。”话罢,从内里走出几个女子来。
姬轩道:“我们找柳莺莺。”老鸨一脸为难:“莺莺今夜有客!”君恕本是被铭韬和姬轩两人架来的,见了柳莺莺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如此听说柳莺莺没空,心中松了口气:“那我们就回吧!”
铭韬拦住他:“既然来了,总归要见一面的。”又对老鸨道:“你让柳莺莺来见我们,我们给……”从怀中掏出一块黄金,看的老鸨双眼放光,然而今日要了柳莺莺的人似乎是一个重要的人物,老鸨好像惹不起,便堆笑道:“我们醉花轩的姑娘都是百里挑一,数一数二的极好,公子喜欢哪个挑去,明日让莺莺来陪三位?”
姬轩因没来过青楼,觉得好奇,如今来了觉得也不过如此。实有归意,一则这主意还是自己出的,这样就回不好意思;二则,毕竟君恕待他也好,不能看着他这样结下死结,扰乱修行。当即就对老鸨道:“你若不叫她出来,我就拆了这醉花轩!”说的云淡风轻,好想在他眼中拆了这楼跟捏死只蚂蚁相差无几。
“咔!”“咔!”“咔!”……一言甫毕,脚下地面顿时龟裂开来,老鸨见姬轩这样放话,也有些怒气打量着这三人是来闹场的,正要叫些小厮将这三人打出去,还未开口脚下地面一条条裂缝自姬轩脚下裂出,她一个老鸨子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吓的是魂不附体。还是铭韬将姬轩拦下,对老鸨道:“你还是带我们去柳莺莺的房间吧,若是惹得我家小爷生气,别说你这小小的青楼,就是把这整个泽城夷为平地也不是不能。”话虽如此说,手上还将方才那块黄金在她眼前晃了晃。
铭韬与老鸨说话,姬轩觉得周围有些目光非常不善,转头看时见角落中坐着几个人,目光正是这几人眼中发出。与姬轩一对视,这些人便都埋头喝酒吃菜。
老鸨见了姬轩厉害,又听铭韬的话估量出眼前这白衣少年不是好惹的,又见还可以得一块黄金,很是划算。便领着三人往楼上去了,走上楼时姬轩又见一个男子双眼犀利打量着他,两人对视一眼,姬轩转头之际男子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姬轩因要上楼,也就没怎么在意。
三人在一间房门前停下,老鸨从铭韬手上拿了黄金,咬了咬,喜滋滋的自个儿走了。三人耳力非凡,房内动静听得清楚,君恕脸红道:“如此打断他们,我觉得不好。且我儒家有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铭韬听着他一番非礼,头头是道,等他说完便道:“你若是说完了,我们就进去吧。”
房中放着一张圆桌并四条凳子,对面就是一张软床。君恕被铭韬按下坐了,铭韬自己又坐了一条,姬轩从容坐下并且倒了杯茶。这么大的动静床上一双鸳鸯竟没反应,看来有些投入。姬轩转头看了两人,君恕没反应,铭韬微微点了点头,姬轩一杯茶往前一倾。一滴不漏,滚烫的茶水全部烫在上面那男子背上。
男子背上已经红了一块,痛吼一声,跳下床来,突见房中无缘无故多了三人,有些震惊,眉头一皱要去寻他的衣裤,没寻着又见床上挂了把剑,又去抽剑。柳莺莺见男子痛喊,不知发生何事,起来看时却见房中多了三人,顿时失措直了脖子一声尖叫,同时立即把被子扯过将自己裹了个结实。
铭韬掏了掏耳朵:“这声吼,差点没把我耳朵给震聋了。”又见那男子一手拿着剑鞘,一手执剑做出攻势,却是一动不动知是被姬轩点了穴道。用手肘碰了碰君恕:“该你出场了!”柳莺莺将被子把自己裹了,惊恐看着几人,才见姬轩容貌又听铭韬的话抬头就见君恕,震惊无比,欲要辩解然而他是亲眼所见,肯定不信她的,一下子不知所措,低下头抽抽泣泣。
君恕站起,从怀中掏出钱袋,走到床前将钱袋放下道:“这些钱够你赎身的,日后找个好归宿,好好生活。”言罢,对二人道:“我们回吧。”铭韬端着一杯茶,正因方才没有买包瓜子此刻看这出戏何其单调无味而可惜,此刻见君恕说了一句话就结了这事儿,瞪了眼睛看了他半天,呆若木鸡道:“完了?”
君恕叹了口气道:“这本来就没什么心结不心结的。”转向柳莺莺:“那时我不过一时戏言,实在没有别的意思。”顿了顿又道:“你如今沦落风尘,实在不是我的错。你我小时交情一场,我许你这些钱以赎身之用。至始至终我问心无愧的。”
柳莺莺听罢,拾起钱袋就扔向君恕脑袋,君恕一手接住依旧放在她身边。柳莺莺哭的愈加厉害,指着君恕道:“你一句戏言,你说戏言就便是戏言了。你知不知你这句戏言将我一家害的多惨,我父亲成日赌博欠下许多债务,债主日日上门,我信你会回来救我娶我,就傻傻等着你,执意不肯走耽搁了几日,后来债主又上门把我父亲生生打死,又商量将我母女卖钱,我母亲与我知道之后就连夜逃走,后来母亲身染疾病,不久身死。我一个人孤苦无依,又遇上许多骗子几次被卖,最后沦落风尘,你说我如今这样与你一点关系没有?你问心无愧?”语言激动了,哭的也激烈了,歇了一歇又道:“若不是你这句戏言,我如何肯逗留一刻?早早的随我父母出门躲债。如没你这句戏言,我父亲怎么会被打死,我母亲怎么会死?我又如何沦落如此?”
“你一直没出现,没出现。你知不知,我恨透了你,然后又安慰自己你又不在,如何知道我们家的事情,这一切又不是你的错,不让自己恨你。你知不知我日日煎熬,那日我见你以为你终于来找我了,会将我赎出,等了十六年,熬了十六年,我终于有出头之日了。你却告诉我,你只是一句戏言……一句戏言。”柳莺莺已经泣不成声,随手还将那个钱袋扔来。君恕听了如同雷劈,跌坐地上,失魂落魄,张着嘴巴却发不出一个音,那钱袋砸在额角,砸的头破血流。
铭韬咬着姬轩耳朵道:“好似我们做的适得其反了。”因君恕本以为他问心无愧的,现惹出柳莺莺这样一番哭诉,却叫君恕问心有愧,实在有违此次行动的初衷。
姬轩却道:“这个人就是花魁?”又满脸疑问的转头来问铭韬:“花魁是个什么东西?”铭韬见这世上竟还有姬轩不知道的,便笑着奚落道:“我以为你是天知地知的,原来也有不知的呀。这个所谓的花魁就是……”说至此,收起笑脸严肃道:“我问你君恕的事情,你问什么花魁。”姬轩道:“这心结算是结下了,解不解得开全在君恕自己,君恕若能跨了这个坎,以后修炼直尺竿头……”铭韬不等姬轩说完,急急的问:“若跨不过呢?”姬轩叹了口气:“这辈子算是完了。”两个人一番扼腕,转头看到那个被姬轩点了穴的人。铭韬解了那人的穴道,那人被封了穴道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晓,还要拿剑来砍姬轩。也是他的霉运,姬轩与铭韬二人却是要将方才的情绪发泄到他身上。
他那剑来砍,早被铭韬夺下剑鞘又用剑鞘将他狠狠抽了好几下,只把他逼到角落,他知道了两人实在厉害,缩在墙角抱头求饶,姬轩又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条绳子交给铭韬,将他绑了,拖了出去,姬轩随后出去。门外七八个人站定,各个拿着刀棍,正是方才楼下角落那几个用不善眼光看姬轩的人,想来这七八个人该是包了柳莺莺这公子的小厮,七八个人占了整条楼道,姬轩一弹指就将这七八人弹飞出去。
老鸨本在担心,又见这些人一个个都被打了出来,将门墙撞破许多,走过来见房中那公子被人捆了出来。一颗心忐忑不已,又见那公子脸上有好些瘀伤,咽了咽口水,这下是真祸事了。姬轩和铭韬两人靠着楼角栏杆,姬轩垂头把玩着腰际挂着的那块美玉,这是瑶瑶系的,对铭韬开口道:“你说君恕是否会因此动情?”铭韬坐在另一边围栏上,沉思良久:“这该是我问你不是嘛?”
楼下众人此刻正围着下方看,楼上也从房内探出些脑袋,想知方才究竟发生何事。只见楼梯角坐着两个人,还跪着一人。是泽城的人都知这个跪着的就是泽城城主的儿子公孙韦德。铭韬与君恕来泽城许久,然而无缘与这公孙韦德见上一面,自然认不得他,姬轩才来更不必说了。
泽城城主公孙景膝下就此一子,非常溺爱,公孙韦德性情也算豪爽,一个纨绔子弟,整日里幻想些仗剑行义喜欢习武,他老爹看他如此执著千辛万苦的给他找了个好师傅,能够御剑飞行的修士,一位上仙!自从有了这师傅,公孙韦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思上进,学了十多年也不过了几个剑招,说到底是个浮华公子哥。他师傅也不管他,他想学就教,不想学也就算了。
这些年,行侠仗义的事没做成一件,倒是做出许多尴尬事情,落了个“小霸王”的野名,声名狼藉。如今见小霸王跪在此地,有平日里被他欺负过的,都觉得心中爽快。
小霸王跪在地上,也不敢动弹,只是低垂着脑袋叫人看不清他的容貌。况且方才被铭韬抽的那几下已经够他受的,又见姬轩弹指间就将自己一干手下打飞出去,已知眼前这两人不是一般人,心中只是期盼他师傅救他,并将这两个不知死的人打死最好。然而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师傅来救他,却等到一个他此刻最不想他见的人,他老爹!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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