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头骨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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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伏羲河图于姬轩而言,究竟有多大的用处或是意义想必他也未曾想过。蜀山只道是姬轩寻出伏羲河图为的是要助秦王一统了天下,因着秦王为人为事,松白等人看在眼中实在算不得什么明君,悲悯天下的苍生,又岂能教秦王一统了天下?恰恰的,作为阴阳家少主的姬轩竟是常常来去秦国,风言风语里也有说阴阳家相助秦国的了,又牵扯上伏羲河图,松白等人自觉这个事儿不能不插手。姬轩做事少有简简单单的,每做一件事必有个深意在里头,偏偏这伏羲河图他倒是简单了一回,简单的连他自己都不晓得是为了什么。
公冶浩淼看着孔月远处的背影,呆了一会儿,眼前有个黑影一晃,再看时地狱已经端端正正的坐在孔月坐的那位置之上。此时本就心事重重,对地狱出现在面前也不甚惊讶,随口问道:“方才去哪里?”
地狱是个有眼色的,不似姬轩那般不会看人脸色,蜀山中或有女弟子,毕竟少数,方才孔月来的时候,地狱已知这便是公冶浩淼那心心念念的女子了,人家既然单独找来了,想必是要与公冶浩淼说些体己的话,自己在此也不方便,就识趣的走开了。
“你可要想好了,若教姬轩知道了你背着他做这些事情,后果如何不必我说你也该是知道的。”地狱并不答公冶浩淼,反倒是把他心中所想都给说了出来。地狱不傻,其中缘由还是能多加揣测的。
公冶浩淼苦笑:“你说的我岂不知,只是教我如何是好?”若要他就此拒绝孔月,他心中也是说不出口的,再者秦王确是暴政,为着天下的黎民苍生着想,也是不该让姬轩得了这伏羲河图的。若如此做了,保不准姬轩手上那柄剑的寒锋对的就是自己了,又不想与姬轩交恶。如此十分为难。
地狱道:“先不说这些,只说把伏羲河图找到,你又如何安置?”公冶浩淼道:“方才孔月说了……”却被地狱打断:“我说的是姬轩,他又要如何安置你呢?”
公冶浩淼更是苦笑,姬轩能怎么安置他?自然是任他自生自灭的,姬轩这样性子的人难不成还指望他再次将他送回去?他公冶浩淼既不是儒家的君恕亦不是道家的铭韬,纵是此二人,姬轩也不会为他二人打算什么,顶不过情致来时喝几杯小酒,相互切磋切磋武艺罢了。
公冶浩淼能来此处,乃是因了他是伏羲河图的传世重身,对姬轩有用。否则任他公冶浩淼惊才艳艳,姬轩眼皮也不会抬一下。
地狱道:“很多时候,一件两难的事情,考虑考虑客观的存在,也许结果很简单。你拒绝不了孔月,又不想与姬轩交恶,这是绝不可能的。伏羲河图关系的是天下,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伟大的人,也不觉得哪一天我能做一件伟大的事。但若真有一个救天下苍生于水火的机会,便是死我想我也会牢牢抓抓这机会的。没有为什么,只是我觉得这样才是对的,才不失为一个丈夫,而不是一个懦弱的人。姬轩的厉害,你是眼见了的。有琅琊阁这样的靠山,他无所畏惧。若他寻了伏羲河图隐归了琅琊阁,那么伏羲河图归他也便归他了,也可少却许多纷争;若他寻了伏羲河图而去相助秦国,那么天下将是一场浩劫,不止是朝代的更替。无论如何,我想这伏羲河图还是你夺了的好。有蜀山在你身后,阴阳家不会轻举妄动。至于琅琊阁更是不会对你如何的。”
公冶浩淼撑着额头,手指揉着额角,这个事儿委实头痛。他是多少的期待能见着孔月,只想不到的是孔月竟将他带入这样一个两难的境地。细想来也该是如此的,遇上孔月也全由伏羲河图而起,那么再相见怎能与伏羲河图脱得了干系?诚然地狱所说不错,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姬轩他不容易,就此夺了伏羲河图总归觉得不是那么的光明正大。
看看天色已经不晚,站起来道:“这事儿说说容易,究竟能不能得手还未定呢。”要从姬轩嘴里夺肉,没个斤两无疑是自寻死路,就是运气好些夺了下来,还要时时防着姬轩来个回马枪。时时要防着一个人已是不易,若时时要防的这个人还是个极有心机的人譬如姬轩,这生活真真叫一个生不如死。
正待往回走去,忽觉一股幽香袭鼻,转头一看正见树脚下一株小小兰花孤芳绽放,不由一笑。地狱见公冶浩淼忽然一笑,道是他心下有了计较,时间也已不早。两人就此回转,路旁的木芙蓉花开的正好,许是山中时气的原因,山下的芙蓉花大抵已是半谢。
走回小院时,正见了原先领他们来的那个弟子一手端着个托盘,一手正敲着门,偏头见了他两个把身子转过来,将托盘递上道:“掌门吩咐两位贵客不能辟谷,特命厨房做了几个小菜,权且将就一下。”
公冶浩淼一手接过,几个精致的素菜,好奇道:“你们这偌大一个蜀山竟也有厨房?”大抵公冶浩淼觉得蜀山一个仙派,有了厨房多少带了俗气。公冶浩淼这一问,却叫这弟子十分奇怪,他蜀山怎么就不能有厨房了呢?弟子用怪异的眼光看了看公冶浩淼,道:“新入门的弟子俱不能辟谷,自然需要吃食的。”不待这弟子回答时,公冶浩淼已经知道,蜀山这些弟子难不成各个都能辟谷,因此有个厨房自然算不什么,倒是自己问的奇怪了,只能赔笑的道:“有劳,有劳。”
送走弟子,两人进入小院中。姬轩的房间已然紧闭了门窗,只是时不时的自门缝窗缝中漏出一星两点的金光。两人看得多了,便也不在奇怪。把饭菜放在松下的石桌之上,好好吃了一顿。虽说是素菜,吃的倒也合意。
经了这半日的时间,敖枫身上的伤已是大好,可见松白的丹药是很有效的。黑腾也顾着姬轩,见敖枫一双龙眼瞪得斗大看着姬轩时才发觉不对,转头一看,一双眼珠子堪堪的掉下。
床上姬轩还是那个姬轩,可自腰以下已不是双腿,而是长长一条青鳞的蛇尾。再看姬轩眼下亦有几片小小的青鳞,双手依旧打着手印。黑腾眼看姬轩这半人半蛇的样子,便知端的。相比于方才,黑腾见着姬轩的脸色是好了很多,应该在这一二日间能够大好了,虽不能恢复至之前那般,但应付这一条凤尾符应该足矣。
到第三日头上,姬轩打着手印的手终于放下,坐下太极亦是渐渐退去,一条蛇尾依旧变成盘膝的双腿,眼下那几片青鳞也都隐去不见。待得他睁开双眼,一双碧眼已不似先前那般恹恹。
黑腾当先道:“休养了三日,确实大好了,只没有恢复。”
姬轩道:“若要恢复,岂是这般容易。”那日发生的一切,使得姬轩大伤,伤了根本,想要恢复到完好如初,便是姬轩他自己认为也是不可能了。因之前与之后,姬轩已觉出不对,以前总觉冥冥中或多或少与遥远的远方有些联系,现在是什么都没了,就如一段被折下的枝桠插入土中独自成长为一颗树苗。
姬轩下床,端了杯茶,风眼里见敖枫眼光有些异样,皱了皱眉头转过头来看着敖枫:“你这眼神,难不成我脸上长了朵花?”
黑腾看敖枫的样子,知道它还惊讶于姬轩那蛇身。因姬轩那时候已经入冥,自己是个什么样子估计也不会知道,想来姬轩也不会知道这其中缘由。怕这没甚见识的小银龙道破了玄机,忙开口道:“你脸上自然是长不得花的。许是那三颗丹药太猛烈了些,你是没见着,这三日你这小龙时时发呆,如今这个样子是在正常不过了。”姬轩也未在意,端着茶杯走出门口。
公冶浩淼与地狱正坐在松下的石凳之上,看着姬轩端了杯茶出来。公冶浩淼见了姬轩,全不似有个重病的人,反倒是笑道:“养了三日,看你今日精神很好。”又把手一指旁边的一条小径,道:“这曲径通幽,你可去看看。”姬轩微微一点头,算是知道了。
“咚!”“咚!”“咚!”正是此时,有人敲了门。公冶浩淼起身去开了门,才只开了一条缝儿,就见一个人挤了进来,依旧是那弟子,他一进来就朝着姬轩走去,在他身前停下:“掌门有请姬少主,请少主随我来。”
已是三日,那锁心锤上的七个骷髅头想必已被松白他们返本还原。姬轩醒的这个时候很好,不必多等松白他们一刻,也不必松白他们多等他一刻。
随着这弟子,姬轩几人走入一间大殿,上首盘膝坐着的是蜀山的掌门松白,两侧各坐了四人,有见过的亦有未见过的,估计皆是蜀山长老一流的人物。当空浮着一块素布,布下盖着的不用说也知道是那七圣的头骨。看殿中九人面容,姬轩知道他们亦是才行法完毕,看来裂魔王徐毅还是很有道行的,把七个头骨炼制成锁心锤,能教这蜀山九个一流人物花费三日的时间费无穷力量才能还了这七个头骨的本来面目。
见姬轩等人入殿,松白站起,面带怒容道:“这孔何阳当真是作恶无穷,却叫七圣生受了这些罪过。”以松白这样的修养,竟能叫他面带怒容,看来这三日他们确实是花了很多心思。顿了一顿继续道:“本来七圣头骨不过是被徐毅以魔法炼制,倒也容易还愿。却不想孔何阳几百年作恶,使得头骨充满了暴戾之气,也不知用了多少恶鬼邪灵和生魂来修炼这锁心锤。这三日来,我等九人日夜不歇抽丝剥茧将头骨之上的暴戾邪恶之气已经一一除尽,又将锁魂幡上原本属于七圣头骨的力量依旧引入其中,现在这七个头骨已于被孔何阳盗去之前一般无二了。”
松白将手一指,那素布径自落下,七个头骨悬浮半空,白森森的,比之先时还是锁心锤时,确实是少了戾气,隐带的是祥和之气。
松白道:“有关七圣的事迹,我想少主应该鲜有听闻,因着最后一条凤尾符与七圣有关,我便细细同少主说一说他们七人性格如何,好教少主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蜀山七圣的些许事迹,姬轩还是知道些许的,东皇赢是个见识广博的师父,作为徒弟的姬轩少不得见识也会跟着广泛。对于蜀山七圣,因是一个时代的传奇,离着姬轩较近,东皇赢自然会多说些,只是东皇赢大多说的不过是七圣的战事,于七圣的性情之上未有深究。如今来听松白这个蜀山掌门来讲他们蜀山的一代人物,自然该是比东皇赢讲的更加详实许多,看着七个头骨,略略点了点头。
“七圣成名七百年前,最富盛名之时乃是五百年前,然而也是在五百年前,七圣因生平杀劫太重,遭来了比之天劫还要厉害的命劫。七人俱是殒命在那一命劫之中,只是当时因为行法将自身所有法术力量全部移入骨骸之中,因此单留下了七具骨骸,才使得三百年前孔何阳有机可乘盗取头骨。许是七圣杀劫实在太重,就是死后骸骨也要拿去应劫,做了许多伤天害理之事。因是七圣命劫,那头骨被盗之时我等也只是秘而不宣,一切随缘。如今七圣命劫圆满,又合该与少主结一段善缘,所以才借少主之手重回蜀山。”说完这些,松白眼看前方,好似在看很久很久之前发生的事情,继续道:“七圣者,乃青叶、乃天沐、乃三谷、乃楚靖、乃双策、乃影溪、乃木龙七位前辈。其中尤以青叶战名最盛,生平不曾败过一战,败得唯一一场也是他战的最后一场,死在那命劫的火凤之下。”
青叶武圣的战名是他一点一点的累下的,不曾败过一场的传说。便是如今的姬轩,也是不能比的。姬轩的成名不在他的战名,虽然近来他的战名也是极盛的。不过最让人称赞的还是他于艺理上的造诣,有凤来仪上的一曲江南玉调,精湛的手法,在把手法表现的淋漓尽致的前提下还能把音色弹得无可挑剔,姬轩他展露了头角。
那时一十二岁,初初长开,俨然是个绝世风华的胚子。自那时起,就受到了注目。姬轩他很不负这些注目他的眼睛,一年之后历了天劫成了上仙,一十三岁比青叶还早十年,当真是绝无仅有的第一。虽然修成上仙,但他性情冷淡又好懒,战名也不过这几个月才渐渐被传开。
“七位前辈,除去青叶成名最早,其他几位也是相继出世。天沐前辈是个极其俊朗的人,为人也很和善,他的为人当真如他的名字一般叫人如沐春风,许是与他爱游山玩水的性情有关。天沐前辈最喜游玩,虽然他的战名不及青叶前辈,但遇上他的妖灵也是绝无幸理。而他又爱云游,所以时常遇上妖灵,死在他剑下的妖灵可谓是不知其数。”说至此,顿了顿又道:“三谷前辈为人正直,与医理上的研究又是极高,时常下山施医赠药,很有仁心。但因他的正直,也是非常嫉恶如仇的,最见不得妖灵作恶,就是遇上当地土豪恶霸为恶,要是要出手的,虽不至伤了他们性命,但把土豪恶霸打个半身不遂就是极有可能的了。对人尚且如此,那妖灵自然是没有幸理的。至于楚靖前辈,乃是七圣中最不正经的一个,性情风流,流连风月,非到紧要关头是不轻易出手的,相对于青叶、天沐和三谷三位前辈,楚靖前辈的杀劫是最轻的。因他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少有严肃的时候,遇上妖灵除非是那大恶的,一般小妖也不过警戒一番也就过去了。楚靖前辈虽然吊儿郎当,但心中是通透的跟明镜一样儿,能在紧要的关头做出最好的决断。虽然大多数人都认为双策前辈最能看通透,但我知道楚靖前辈的通透是双策前辈所远不及的。”
回想起那时候,楚靖做出的决断,要以七人的性命来封印火凤,虽然最后还是未能成功,但这个决定就是现在的松白看来也是最明智的。七圣之中,天沐,三谷和楚靖算是最平易近人的三个了。青叶沉稳冷漠,性格颇于姬轩有些相似,但比之姬轩,青叶要平和的多了。其他三个性情都较淡泊孤僻,双策喜爱看书,影溪沉迷音律,木龙最爱博弈。而尤以影溪最是寡言。
松白说完楚靖沉默了良久,继续道:“剩下的双策、影溪、木龙三位前辈性情都比较淡泊,双策前辈爱书,影溪前辈懂音律,木龙前辈喜博弈。双策前辈因看的书多,所知道的也多,而且睿智。他无论是做事还说话都能做的十分得体,不过太过也不会不及,于七人中是最稳妥的一人。影溪前辈素爱音律,自他成道以来,一把桐木琴从不曾离身。所有死在他手下的妖灵,无一不是死在琴音之下,可见影溪前辈于音律上的造诣已是登峰造极,不容小觑的。”松白说着看向了姬轩,同是以弹琴闻名于世的,不知是影溪的经验丰富还是姬轩的新秀卓越?姬轩见松白看向自己,便知他所想,开口道:“我初初学琴不过是闹着耍的,平时偶然一戏犹可,若要同七圣之一的音圣相比较,却是万万不能的。”
“少主过谦了。”松白道。当年的一曲江南玉调堪称是天下一绝,时隔四年依旧不见衰败的迹象,可见确是一曲好曲。姬轩说他不如影溪,想来也是一句谦虚的话。就算姬轩真个不如影溪,也不会是姬轩说的那般不如。
只见松白把手一扬,半空中显出一把桐木琴,姬轩是懂琴的,一见便知此琴已逾百年,尚能保存的如此之好,看来保存的人很用心。
松白道:“这琴就是影溪前辈那不曾离身的琴。早闻少主的江南玉调乃是一绝,我等无缘有凤来仪的舞琴赛,今日既然少主光降,少不得要请少主为我等山野匹夫弹奏一曲,好叫我们饱一饱耳福。”说是,就把手隔空一推,桐木琴就朝着姬轩飞来。
姬轩接琴在手,也不推脱,当即坐下,道了句:“献丑。”双手已经抚上琴弦,“铮!”毫无先兆,姬轩就拨出一个音调,如裂帛之声,清脆入耳。
公冶浩淼早先听地狱说起姬轩的琴艺时候,就一直想听一听,端的姬轩是如何的琴艺,无奈这一路来都未有机会,如今见松白邀请姬轩来奏一曲,还是那曲江南玉调。还想着姬轩本会拒绝,劝说的话都已经想好,却不想姬轩也不拒绝,就开始弹奏,一点儿也不矫揉造作,十分心满意足,全心神的看着姬轩。只见他双手抚琴,只见食指勾动,便是清冷冷一声入耳,真如当头一棒立即精神百倍。
第一个调儿余音未散,第二个调儿已经拨出,接着第三个调儿,第四个调儿……几根手指或抹或挑或勾或剔或打或摘。一曲奏完,余音绕梁。简简单单的一套指法。
公冶浩淼略懂音律,见姬轩弹完这曲江南玉调,并不见换了什么指法,奇怪道:“听闻你先时弹这江南玉调的时候,用的乃是二十四套指法,见今我也不过只看出一套,而且是极其简单的指套。”
姬轩道:“有凤来仪上那一曲,弹得出音色,变换指法更能悦人耳目。变换繁复的指法不过给人华丽的感觉罢了。然则大音希声,大象无形。至高至极的境界,往往要返璞而归真,用最简单的一套指法把一个曲子奏的百花齐放方显的是境界。”
松白听着,眼前这少年果然是不简单的。影溪所追求的便是姬轩方才所说,以最简单的指法把一曲奏的百鸟朝归,方显的是一种境界。影溪一辈子所追求的境界,可惜未能达到。方才的一曲江南玉调已经极致,却依旧达不到那种境界。但以姬轩这个年纪与影溪活的几百年相较,姬轩实在算的是才华横溢了。
“今日能亲耳听少主来弹这曲江南玉调,果然如天籁。少主也当得音圣二字了。”松白道。姬轩道:“所谓音圣精通的是音律,会的是百样乐器,我不过会弹个琴,岂能当得。如今曲子已完,还请掌门说一说棋圣木龙。”
松白道:“说起木龙前辈,当真只有君子二字能够形容,行为举止极其儒雅,本性修养又是极高,性情很是平和,只是因了他的淡泊,也就见着并不那么平和了。又爱弈棋,深谙棋艺。时常与双策前辈弈棋,两人一下棋便是一二个月,甚至有一次下了三年也不曾分出胜负,最后还是木龙前辈棋高一招,胜了双策前辈。”
公冶浩淼见松白说完,把手一指空中的七个头骨,问松白道:“那么这七个头骨分别是哪位前辈呢?”
松白微笑道:“这便是凤尾符的考验了。七圣道法高超,便是我等也无法分辨出究竟哪个头骨是哪位前辈。今日你们且好好休息,明日前去七圣冢,去取这最后一条凤尾坤符。”
姬轩站起把袖一挥,七个头骨依旧收回。就在挥袖的同时,也转过了身去,径自走向殿门。看着姬轩那背影,松白愣了一愣,竟觉得这背影似曾相识。小说屋 www.xiaoshuoge.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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